第四十六章 一輩子的時間來糾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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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一輩子的時間來糾正
第四十六章 一輩子的時間來糾正
“不過,如果真是個女孩,我也喜歡。只要是你和我的孩子,不論男女,我都疼愛。”他舉起她的指尖,密密麻麻地親吻著,張口欲來肉麻的情話。
誰也想不到,向來不近女色的他,居然會選在此時情意綿綿。對於酸到骨子裡的話,他也都是信手拈來。
當然,某人的反應屬於遲鈍型的,至今還沒發覺任何異常。
“你不是喜歡兒子嗎?”任飄飄腦袋發矇,詫異地問道。
像他們這種家庭不都應該希望生個兒子,好來傳宗接代麼?他怎麼倒像是無所謂一樣,難不成口是心非?
微微笑著,他像是在她心底裝了探測儀,直接看破她的心思,隨即正色解釋說道:“生個女孩子又怎樣?大不了,到時候讓她拐帶個老公回來倒插門,也是可行!”
雖然,他心底有千百個不情願。自己的小公主哎,他怎麼可能捨得拱手讓人?不過話說回來,倒插門也不錯,畢竟他們家的小公主還是待在自個家,還能時不時在自己眼前晃悠!
只是和眼前的大美妞比起來,他自然傾向於後者了!要是老婆沒了,談孩子還有什麼用?
“再說了——”他的聲音頓了頓,尾音拉長。
任飄飄不解地抬頭,在看到他一改往日的冰山臉,眼神多了幾分熾熱後。她的美目就瞪著滾圓,顯然就是怒氣衝衝。
凌遙肅貌似視若無睹她的怒意,他修長的指尖輕易地挑起她的下顎, 緊著就是俯身而下,極具霸氣地吮吸著她的紅脣:“我可沒說,我們只要一個孩子。拍拍我們凌家幾代單傳,就我一個男丁,你可得要負責開枝散葉啊!”
單憑他的能力,怎麼地都會有個男孩子橫空出世吧!不過,他並不注重結果,看重的還是雙方進行溝通的方式。
任飄飄正打算反駁回去,誰知正在那時,包間的門直接了當地被人開啟,在這之前根本毫無預兆地敲門。
吱嘎一聲,她在剎那間迅速垂下頭,仔細檢查自己此時的狀態。
她一看自己現在居然穩穩當當地坐在他的大腿上,整一個就是不安於室的女子形象。她簡直就是欲哭無淚,恨恨地錘了一拳在他身上,都怪他!
誰家正經姑娘會在外頭和異性有這樣的坐姿啊?簡直就是敗壞門風!
就她這小胳膊小腿的,什麼力道到了他身上,早就軟化成為情侶間打情罵俏的標誌。
軟綿綿的力道,害得他又想到她小手觸碰到自己下身的美好滋味了。無奈的他,只好尷尬地笑著,誰叫這不是好地方呢?
她的小動作,他滿滿都是包容,嘴角已然噙著淡淡的笑意。
耳旁傳來一陣對方清清喉嚨的聲音,他才有精力仔細看向來人。
被人打擾了,他居然也不動怒,嘴角翹起一抹恰到好處的弧度:“梅姨,飄飄她臉皮薄,你嚇著她了!”
聽聽那口氣,誰也想不到這竟會是從他的嘴裡說出。他滿嘴都是寵溺的味道,只怕是懷中人的影響吧?
梅姨像是瞭若指掌地笑了笑,故意調侃道:“凌少,莫不是好事將近?”
她走近兩人身旁,將手中端著的精緻蛋糕點心擱在圓桌上。她正打算把他懷裡小人兒耳朵模樣看得清楚的時候,可誰知任飄飄竟害怕地繼續抱緊他,死也不肯露面。
這無疑正是中了他的下懷,只有他才能帶給她所謂的安全感。他要的也不算多,只要她在自己遇到危險的第一時間,頭一個想到的是自己就可以了。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只要飄飄的答應,我就可以如願以償,抱得美人歸了。到時候,還希望梅姨可以賞個臉啊!”凌遙肅低頭看了看懷中不停在掙扎的軟體動物,臉上居然揚起了難得可見的旭日般的溫暖。
他再也不想過沒有她在身邊的日子了!所以,他要她,再也無法打算鬆開她的手。
梅姨瞧著眼前這一幕,頓時感慨萬千。這樣的他,才是他該有的生活,畢竟好人有好報!
但她也不願做瓦力十足的電燈泡,當然識相地走開了,留下一片僻靜的空間給這對小情侶交流交流感情。
“剛才那人是誰呢?”
任飄飄在聽見包間的門把帶上後,她才有勇氣鑽出腦袋來,細細地盤問著。
一個抬手的動作,他小力捏了把她秀美的鼻樑,眼中染上了笑意:“還沒嫁給我呢,你就知道關心我的私生活了?”
“不管就不管,你以為我樂意啊!”
任飄飄有點生氣地扭過身,撅著嘴,臉頰兩旁鼓鼓囊囊的,賭氣地繼續說道:“誰說我非得要嫁給你了?鮮花戒指,你說說看,哪一樣是你備齊的?”
她的話,立馬間讓他茅塞頓開。他眼眸閃過一道光亮,笑眯眯地開口著:“只要這兩樣備齊,你就會同意?”
天煞的,自己都說了些什麼?
任飄飄後知後覺地才算是反應過來,拼命扭動身子表示強烈的不滿,想要將原話圓回去:“誰……誰告訴你的?你要不說出我想要聽的那個字,你這輩子也就甭想!”
她惡狠狠地警告著,殊不知,這樣竟而使得她面頰多了幾絲緋紅感,模樣真像是水嫩嫩的蘋果呢!害得他頓時胃口大開,只想一口咬了上去,嚐嚐這滋味和前幾晚有沒有發生質的變化呢?
但他還是裝出一副很受傷的模樣。
他算是落敗了,無奈地嘆氣著,大掌摸上了她一頭滑膩的秀髮,有一下沒一下地撩撥著:“飄飄,你就吃準了我非你不娶這一點,對不對?”
曾經,肯也說過非她不娶,那時候她的心,平靜地宛如死水。
可如今,物是人非,凌遙肅的間接告白,攪和著她的內心,直接激起驚天駭浪,一時間無法做到風平浪靜。
這就是凌遙肅和肯的區別嗎?換言之,這就是愛與被愛的差別?
“你又想到那個肯了?”看著任飄飄的表情,他就知道。
因而,他才下意識地斂下面色,眼裡積鬱著濃烈的不悅,指尖緊扣住她的下顎微微使勁。
任飄飄明白他的彆扭心理又在作祟了,趕緊像是安撫小晴晴般的口吻說話:“你別計較了,生氣容易變老!”
他暗自撇撇嘴,只有女人才會注重變老之類的話題。他可是大老爺們哎,變老還能給自己增加點成熟韻味呢?有什麼不好!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和梅姨之間的關係了!”好在,她懂得靈活變通,快速轉移話題,他的心情才算是好受些,不再糾結於之前。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確定了自己的感情方向,他的內心才似乎很傾向於兩人間肢體上的親暱行為。
他繼續讓她安分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聯想起她待在車裡直勾勾地盯著那對小情侶之間的互動行為,他就有樣學樣地舀起一勺美味的蛋糕喂到她口中,慢吞吞地解釋說:“這裡是淩氏旗下的一家小分店,那年梅姨正巧被她老公趕出家門。我見她可憐,就讓她呆在這裡做了店長。沒想到,她竟把這裡經營地有聲有色!”
原來如此!
任飄飄也不多想,盡情享受他的溫柔對待。難得的待遇,她自然是不會推脫,這顆比太陽比西邊出來還難遇。
不迴應他的求婚,和默默接受他的寵溺,那根本就是兩碼事。
只要他一天不說出自己想聽的那個字,她就打算和他槓上了,大不了用一輩子的時間來做賭注!
不是因為她太狂妄,而是凌瑤蕎曾經告訴過她。凌家人有個最大的特色,一旦認定了,絕對不會放手。既然他將態度表明地這麼明顯,她也就吃定了他這一點。
其實,她也吃虧的好不好?花一輩子的時間,來從他嘴裡討來一句中聽的話,到底是值不值得呢?任飄飄認為還得好好思量思量。
梅姨知道兩人都沒吃早飯,準備的點心種類還算挺多的,自然而然將二人喂得撐腸拄腹。
車廂內的廣播準確報時,凌遙肅算算時間,不免抽了抽嘴角。因為過不了多久,凌瑤蕎準得撥打電話,和他“聯絡聯絡感情”。
二十多年的相處,他怎麼會不清楚呢?
“面部神經**?需要我陪你去醫院麼?”任飄飄哪會眼神不濟看錯呢?
看看那張笑容明媚的小臉,他就知道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凌遙肅知道她的幸災樂禍,不由分說地一把將她抱到自己身旁,然後以一招暗送秋波地對她拋著媚眼:“飄飄,你嘴角邊上殘留的東西,是打算留著當夜宵嗎?不必替我省錢,你準老公——我賺錢在云溪還算是個中強手,絕對不會讓你眼飽肚中飢的。”
接著,不等她反駁,他的一個溼吻就落在她的面頰上,舔去嘴角不小心遺落的麵包屑。只是,沒想到,他居然還趁她張嘴的空隙,蠻橫地撬開了她的口腔,靈巧的小舌**。
兩人糾纏直到她氧氣不足,軟弱無力的小手垂在他的前胸後,他才勉強離開。
“凌遙肅,你……你真不要臉!”任飄飄還在大口大口地喘氣著,小臉緋紅,聽著這口氣怎麼地都像是調情。
還準老公了,她到底什麼時候有答應過他那彆扭的求婚了?
他怎麼會不清楚她心底的矛盾,心情大好的他用手捏了捏她觸感滑膩的面頰,湊近腦袋說,“你說我們連床單都滾了好幾回,實質性的事我們也都進行深入探索不止一次。飄飄,你該是什麼時候給我正名啊?還有啊,要臉做什麼,老婆被別的男人拐跑了,到時候面子上才是掛不住!”
聽到他的這番話,別說是她,連在前面開車的張彪突然間來了個急剎車,很顯然就是被刺激到了。
沒有安全帶的二位,身體自然由於慣性向前傾去。不過,凌遙肅急切地伸出手,將她給撈回來。仔細來回檢查好幾遍,他終於是得以舒了口氣,好在她沒有受傷。
緊接著,他狠狠一瞪,語氣裡多了幾分咄咄逼人:“怎麼開車的?”
語氣盡量平淡,但張彪隱約間還是聽出了幾分威脅的意味,趕緊哆嗦著回答:“少爺……”
張彪正想解釋的時候,任飄飄的小手就攀上凌遙肅的前胸,柔柔地開口了:“好了,不是沒出什麼簍子麼?張彪他也不是故意的,彆氣了!”
頓時,張彪的內心激起一股熱潮,對任飄飄的感激油然而生。
但更多的念想還是,她怎麼就不早點出現呢?這樣的話,不單單是他,還有更多的“弱勢群體”就不用受到這不公平的對待了。
“再看!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喂野鳥去!”凌遙肅惡聲惡氣地嚇唬著,然後緊緊將任飄飄擁進自己懷裡,任何一寸肌膚也都不讓外露。
對此,任飄飄咯咯笑著,小手不由調皮地在他胸前打著圈圈。在聽到他倒抽了口寒氣後,她才輕輕推開他,慢悠悠地支起腦袋,“你這是在吃醋?”
捉過她的手,他此刻倒不再否定,回答得斬釘截鐵:“是的,我在吃醋。我受不了任何異性的目光遊移在你身上,哪怕幾秒鐘我也受不了。”
盯著他的眉頭緊皺而起,她就笑顏逐開:“你知道麼?現在的你,我多想拿起熨斗機,把你兩條難看的眉毛給熨平!”
當年在播放《還珠格格》的那會時候,含香大病初癒,孟丹偷溜進宮。當時,含香就說了句:“我真的想拿一把熨斗把你額頭的皺紋燙平。”
想想那畫面還真是挺逗的,如今挪來用用,當真還是挺應景。
“你就不怕傷到我?”
噗地一聲笑出,她得意地調侃著:“凌遙肅,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脆弱了?”
“我一向都很脆弱,只是你一直都不知道罷了。”他的神情倍感委屈,瞬時努力擠出幾滴眼淚。
她還真懷疑他之前是不是滴過眼藥水了?
那可憐巴巴的模樣,倒和路邊的流浪犬有幾分相像。她也就在心底想想罷了,實在說不出口。
這一切,無疑就引發著任飄飄的母性大發,順著他的話茬接下去:“好了好了,全天底下你最脆弱,好了吧?”
過了一會,她眼珠子骨溜溜地轉了一圈,很認真地看著他,“凌遙肅,你的腿有多久沒有上醫院去複查過了?”
一想到他的腿,她的內心就百感交集。雖然,一切的主因不是由她引發,但她多少還是有些替他難過。
他清楚她的擔心,趕緊拭去她眼角的清淚,“別難過了,只要你答應我替我生個孩子。我就去醫院,很公平吧?”
說罷,他居然還得意地向他拋了個媚眼,說得就好像得了便宜賣乖的人是她一樣。
對此,她表現地相當不屑一顧,鼻子裡哼氣著:“不去就不去,反正吃苦的又不是我。”
“哎,飄飄,到底怎麼樣,你才肯嫁給我?”他無聲地嘆息著,偏偏就是拿她最沒轍。正是因為在意,所以他不打算用其他強硬的手段去逼迫她。他要她,但前提是她心甘情願。
話都說到這裡,她不免回想起從前。
每個少女心中都懷有一個美夢,高大帥氣的白馬王子從遠方國度,只為她一人披荊斬棘趕來,最終來到她跟前。
他單膝下跪,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個小方盒子,毫不遲疑地掀開蓋子。在陽光的映照下,盒內的鑽石戒指閃著璀璨的光亮。他單手高高舉過腦袋,目光灼灼閃現期待的光芒,用著深情並茂的聲音說道:“我最親愛的公主,或許我並不會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富有的,但我卻會讓你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親愛的公主,請你嫁給我!我願用一生一世的時間來告訴你,到底什麼叫做幸福!”
他,或許並不是白馬王子,或許他僅僅只是守護在旁的騎士而已。
但誰也不能否定,這就是曾經深深紮根在她少女懵懂內心的一個夢,殘留的夢。
瞅了瞅他擱在邊上的柺杖,她就知道自己的夢想只能破滅了。
他的腿傷,是她心底最無法釋懷的。說不計較,那絕對是玩虛的。她內心的掙扎,只怕他是不會明白的。
凌遙肅接著又問了幾句話,她還是不做聲,默默無語地垂著腦袋,彷彿在思考些什麼。
他仔細想了會,茫然不解地發問,“飄飄,你在怪我大一那年因為救了路零落而受傷,可能終生不愈的腿疾?”
“凌遙肅,我也想要很坦然地告訴你,我不介意。但是,我只是個普通人,誰可以不介意這一些呢?”
如果不是因為那個人,或許今天的他就不會是如今這副模樣了。
他的人生本應該還會有更好點的天空的!又一次想到他的腿,任飄飄止不住地潸然淚下。
他將她繼續摟緊了些,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如果當時的我知道自己會對你動情,怎麼可能不會潔身自好呢?”
“你的語文水平真的很爛哎!”任飄飄頓時破涕而笑,指著他的鼻樑說道,“‘潔身自好’不是這樣用的啦!”
他不生氣,圈住她的小蠻腰,用著很堅定的口吻說道:“飄飄,你願意用一輩子的時間來糾正我的過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