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確定不是門可羅雀
深海開發商 惹火狐王的御妖娃娃 神祕老公惹不得 重生之女醫天下 至尊狂聖 神棍老婆:妖孽大少纏上身 夜半驚魂:鬼夫抱緊我 火山夫君霸道妻 異時空之我是土八路 共和國大閱兵的故事
第二十九章 確定不是門可羅雀
第二十九章 確定不是門可羅雀
凌宅中。
凌遙肅的房門並未嚴鎖,反倒開啟著透出一條縫隙,似乎正在歡迎有人的到來。張嫂不小心從二樓路過,純屬意外地瞟見他對著面前的液晶屏嘴角**幾下,似笑非笑的。
心懷疑惑的想法,她一把拉住剛剛從自己面前走過的小青,詢問道:“小青,少爺他剛才是受了什麼刺激?嘴巴一抽一抽的!”
小青朝向她努了努嘴,卻話也不說一句,好像故弄玄虛。
張嫂以為小青故意漠視自己,也就裝出這副鬼樣子來。她一下子怒了,還未發作,卻被一陣低沉的男聲搶了風頭,佔據先機。
趁此機會,小青識時務者為俊傑,快步離開了。用著時下比較應景的話來說,她才不想躺著也中槍!
“張嫂!”
不知何時,她偷偷議論的當事人居然從她背後冒了出來。那麼,她剛才的話全部也都落入了他的耳朵裡吧?
身為凌家人,她時時刻刻謹記著凌家的家訓。其中一條,她記得尤為清楚——凌家任何成員不得在主人背後攪弄是非,拿主人來議論紛紛。
而她很不巧,正好觸犯到了這一點。至於後果,必須得要自行負責吧!
在自己印象中,自從五年前的那件事發生後,少爺的脾氣比之前更加難搞。一個不順心,對方的下場只能用“可悲”二字來形容。
張嫂勉強轉身,她露出了一個比便祕還要難過的表情面對他,渾身拘謹地叫喚著:“少爺——”
拖著長音,她知道自己錯了。她的淚腺變得很發達,幾秒鐘的時間也就眼淚汪汪,希望他看在自己初次犯錯上,可以輕饒自己一回。
“我可不比我爸,沒那麼苛刻。只不過,希望你下一次可以謹言慎行。好了,這一次我就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門外,我朋友來了,你就去招呼著進來吧!”揮揮手,他示意著下去,嚴肅的面色還是不改。
凌遙肅不由摸索了一把自己的下巴,自己這模樣真有那麼嚇人?
偏巧在這時,門外的鈴聲驟然響起,門鈴聲響徹整個屋內。張嫂猛地一抬頭,對少爺的料事如神感到無比的欽佩,眸中晶瑩的**閃亮著,熠熠生輝。
她飛奔到了門口,然後一把拉開,面對的竟是一張暖暖的笑顏。
僅僅呆愣了幾秒鐘,張嫂開始熱情地拉起對方的手:“飄飄,你可終於回來了!”
她熱絡地將任飄飄迎進來,沒等凌遙肅發話,她直接一屁股坐在邊上,和任飄飄攀談著最近所發生的一切。
當年,她也算是半個幫凶。飄飄當初所受到的傷害,她全部都瞧在眼中。等到自己想要去彌補,誰知少爺他竟會那麼去對待飄飄。不過,飄飄可能並不知道,少爺他五年時間裡,性格變得陰晴不定。當然,也是有例外的時刻,少爺在一人窩在書房裡的時候,可被她撞見過幾回,他手裡拿著飄飄的照片,眸光閃爍地盯著看。他手指小心翼翼地摸索著,神情溫柔的模樣,其實少爺他對飄飄肯定是有感覺的吧!
有情人不能終成眷侶,她以為自己這輩子都得陷在自我檢討中。還好,上天憐憫自己,總算將飄飄送了回來,少爺他古怪的脾效能夠有所改變吧?
張嫂一心兩用,偷偷地打量一邊的凌遙肅。
凌遙肅自始自終地豎著耳朵傾聽客廳的熱鬧,呆在沒多遠處的他眼睛盯著手上的檔案,可紙上的內容,他幾乎沒心情看進去。
也不知道他生的悶氣,只瞧見他眉峰緊揪著,在拾起靠在一邊的柺杖後。他邁開大步,緩緩朝著攀談的二人開始靠近。
相比張嫂的熱情對待,任飄飄倒顯得安靜許多,一直處於一個傾聽者的位置,最多偶爾回答幾句。
“張嫂!”
同一個晚上,這是凌遙肅第二次以低沉的嗓音叫喚她。
生氣?
他的肚子早就被她的言行給氣飽了,只怕連晚上的夜宵也都可以省去。
任飄飄循著聲音,一抬頭,眼神望了過去,和他對視上。或許是時間都改變了他們,他不再與自己印象存在的少年一致,他有了他的鋒芒收斂。
她盯著他,自己的眉梢微微揚起,略顯驚訝的神情,她一直都想搞清楚在他身上到底
可僅僅片刻的時間,她恢復到淡然的神情,彷彿一切都在她意料之內。
心中盤算的計劃被落空,凌遙肅的心情有些惡劣,扭身之際,他氣勢洶洶地命令一句:“上來!”
可他面對張嫂卻是另一份態度,聲音比之剛才更加的冷冽:“張嫂,我看你有些上了年紀,也不太中用了,還是提早退休!”
他的語氣很平淡,不仔細觀察他帶著隱隱慍意的眸子的話,總會被誤認為他是個沒脾氣的人,這話純粹出自為他人著想的立場。實際上,並非如此。
威脅,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耳尖的任飄飄明顯清楚他的意圖,當著自己的面說這話,分明就是衝著自己來。她看不下去,秉著不願讓他人來承擔自己的心態,立刻善意地提醒:“凌遙肅,每個人都是會犯錯,難不成你就不會有過失之時?你不就是因為張嫂招待了我,你心理憋屈的慌嘛,有本事衝著我來!”
“你確定,你承受得了?”他的眸光有著別樣的風采,只要一旦對視上,竟會叫人有種被吸引進去的感覺,最終深陷其中,無法自拔。雙腳陷入了沼澤地中,想要掙扎著起身,最後的結果卻是越陷越深。
她微微轉了腦袋,不容意外的,她對上的正好是張嫂那雙懇切的眼睛,含著淚花。至於對方的經典臺詞,她也很善良地預備好了。
我上有老下有小……噗,人生不用這麼惡俗吧!
任飄飄痛苦地移開腦袋,長睫毛扇了扇,半垂眼瞼,還是幫人幫到底吧!她怎麼會不清楚,他最後的決定是如何。
當她思考過後,猛地張開一對綠眸,眸底呈現的是一片清亮。將來所要面對的一切,她心知肚明。
她故作輕鬆地笑了笑,“很嚴重嗎?怎麼辦,我整個人很有挑戰的興趣!”
“謝謝任小姐!謝謝任小姐!”張嫂自是明白她的意思,在連聲表示感謝過後,沒幾下就清理乾淨現場,匆匆離去後,只剩下他們兩個。
“上來吧!我不喜歡下面的環境,安靜的房間,適合我們倆談事情。”手中繼續拄著柺杖,他徑直轉身,往樓上走去。
他的個性,不容許別人去質疑。說一不二,這一點作風,五年了,他還是沒改。她無奈地輕搖腦袋,緊跟了上去。要是倆人前後間隔時間過長,他又有得煩了。
進到房間內,她順手就帶上了門把手,小力地閉合,不讓發生任何的重音。他討厭一切的噪音,她仍是謹記於心。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由會叫人想入非非。只不過,眼前的男子要真會對自己想入非非,何必等到如今呢?
扯了扯嘴角,她蔓延而出一抹自嘲的笑。
她隨即一扭身,卻瞥見他那=一臉不自在的表情,深邃的眸光上下正打量著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又哪裡得罪了他?於是,她眉梢一挑,認真地看著他,無奈地攤攤手,詢問道:“請問我哪裡招惹到凌總了,希望您可以不吝賜教?”
“任飄飄,你就承認了吧!你還是一如當年,你還是喜歡我!”向前邁開幾步,他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笑得一臉得意的他雙腿疊在前面的茶几上。
任飄飄不怒反笑,笑得得體:“凌遙肅,當時我年紀小,眼界不開闊。如今,我身邊有了肯。他對我相當照顧,為人謙和,高大帥氣,簡直就是沒得挑的絕世好男人。”
瞬時,她的眸中閃過一道晶亮,笑了笑:“凌總,該不會說是您對我念念不忘,想要再續前緣吧?”
“你……”
陡然起身,即使他伴有腿疾,可他的身高還是佔據了一定優勢。穩穩當當地站在她面前,而她身後也正好是單人沙發,他高大的身子往她的發向開始倒去,像是頓時失去平衡。他渾身的重量全部壓在她身上,當柔軟碰上灼熱的堅硬,她好似快要潰不成軍。
早知如此,她就不惹怒他了,他比五年前更難搞定。任飄飄心中尋思著,可這想法有些姍姍來遲,為時已晚。
她伸手用力推了他一把,卻不想自己的手竟會被他的大掌緊緊包裹住。
凌遙肅眸光一緊,仔細觀察她柔嫩的手指,面板屬於白皙細膩緊緻,並不似長期做家事的手。他握著她的小手不由加重幾分力氣,一開口,滿是涼薄的諷刺:“看來他還真疼愛你啊!家事不會全是他一人承包的吧?”
選定恰好的時機,她果斷地縮回了手,看了看他,得意一笑:“那是自然了!肯說女人要是長期洗碗做羹,是會蒼老許多。他心疼我,但更多的還是捨不得,因此全部都由他承包了去。”
自己的手雖然得到了片刻的自由,可沒想到,自己的下巴卻被對方緊緊箍住。微微的痛意,使她的神經無比清晰。
他湊近她眼前,清爽的氣息噴灑在她臉龐之上,聲音有些冷:“看來你生活的比我想象中要好許多!”
“那是自然!”到了此時,她還是以強硬的姿態面對著。不知出自何種緣故,她並不想要在他面前示弱。她故意編出那些莫須有的事情,只想在他跟前掰回面子,不想落敗的太悽慘。
但這話惹得他眸光猛地一暗,剛想實施暴行,可房間的門卻被人一腳踢開了。聽著自己身後那聲重重的響聲,凌遙肅的嘴角不免一抽。還用得著多想,除了專門搞破壞的凌瑤蕎外,還會有誰?
果然,凌瑤蕎在他的猜想中,火急火燎地衝了進來,愣是把凌遙肅往邊上猛力一推。在她眼中所關心的物件,始終只有任飄飄一個。
她的手上下不住在任飄飄身上移動來回,她滿臉擔憂地看著問道:“飄飄,你沒事吧?遙肅這混小子有沒有欺負了你?你快說話,要是他敢欺負你,不要怕,我會幫你要回公道的!”
頓時,她的眸光暗了暗,好像掌控光線的明亮開關被人熄滅了。
“沒有,都沒有!受傷的人,只怕是只有他一個吧?”任飄飄關心的眸光望了過去,那齜牙咧嘴的表情,看來他並不好受。
任飄飄在掙開凌瑤蕎的手後,她走了過去。真心想要扶起他,卻是被他誤解成,她是不懷好意的。
冷若冰霜的表情,如同他聲音裡透出的溫度一致:“我不用你假好心!”
“飄飄,你就別管他了!他就這性格,從五年前開始就變得陰陽怪氣的,我看這個世界上能夠治他的人還沒出生吧?對了,我們去樓下聊天吧!好久沒見你,怪想念的!”
一見到了她,凌瑤蕎顯得格外興奮。她從小就是想要一個妹妹,好不容易自己和任飄飄這麼投緣。抓緊了她,自己以後也就不怕沒人打發時間了。妹妹最貼心,可不像某個可惡的傢伙,整日只知道氣著自己。
然而,任飄飄卻不肯。緊緊咬住下脣,她微微曲著身,嘴上表示了抱歉:“對不起!我這次來凌家並不是來敘舊,而是公司上有一些業務和凌總詳細說明。”
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任飄飄的心底真的好奇,他對自己的恨,只怕也源自於此吧!
“你這回是來談生意的?”凌瑤蕎皺著眉心發問。
任飄飄默認了,眸光還是緊盯著他的方向瞧。那一下,他許是摔疼了吧!
工作要緊,凌瑤蕎明白這道理。只是,她仍舊還是放心不下他們兩個單獨相處:“我在邊上聽著,你們繼續!”
“凌瑤蕎,你是怕我會生吞了任飄飄?”凌遙肅一臉陰鬱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實在有些對不起這張英俊的臉啊!
凌瑤蕎沒有否定,聳聳肩表示了肯定,繼續揚著下巴看過去:“那是自然!我們家飄飄多少漂亮,明兒個跟我去混模特界。不用幾天,後面的追求者絕對是會絡繹不絕的!”
“你確定不是門可羅雀?”凌遙肅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和她對嗆,這不又開始掐起架來 。
任飄飄見不得他們兩姐弟之間的爭吵,於是就用力重重咳嗽一下清清喉嚨。她一張嘴,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我已經結婚了!”
凌瑤蕎眼睛張的老大,連同那嘴,好半天也都沒有閉合上,用著詫異誇張的眼神盯著她,不可相信。
“你覺得,我會對一個有夫之婦動手嗎?”凌遙肅順便加上了一句,不滿的眼神掠過一旁呆滯的凌瑤蕎。
其實,她還是有著質疑,只是在他強烈的眼神下,所有的話也都吞嚥回去。自己的老弟就是有著這份氣勢,她真是教弟無方。五年前,他就開始駕馭在自己頭上,失敗啊失敗啊!
“蕎蕎姐,你別瞎想了。我相信凌總的為人,你也相信的,對吧?”
果然,任飄飄一句話,瞬間就是搞定了她。
被任飄飄輕輕一說,她欣然點點頭,凌瑤蕎這算是默認了。
只是某人還有疑問,生硬地說道:“飄飄,你的結婚戒指呢?我怎麼沒有瞧見?”
神情僵硬了幾秒鐘,她很快就有了回答:“我工作的時候不喜歡拿著大鑽石來炫耀,所以就收了起來。”
這回答令凌瑤蕎很滿意,她終於離開了。現場總算迴歸安寧,最終依然只剩下他們兩個獨處。
“你還疼嗎?”任飄飄定定的目光對上他的眼睛,並沒有想要逃離的心態。一改當年的羞澀情懷,如今的她可以坦然面對他。
嘴角微微勾起,他略帶嘲諷的聲音傳遞過來:“怎麼,你還愛著我?”
輕蔑地一笑,任飄飄無奈了:“我見過不要臉的,可我到底還是沒有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
“我是頭一個,看來我該值得感到榮幸!”他的臉就此湊了過去,兩人間的距離單單只是相差沒幾公分,灼熱的氣息各自噴灑在對方面頰上。
輕輕使力推開了他,她並不習慣和別人那麼親密無間,特別是異性。
他想要再次貼近,她的電話正好響起。她對著凌遙肅微微點頭,得到他的同意後,她才起身開啟陽臺的門,往外頭走去。
接聽起後,她的神情有些放鬆了,聲音不禁柔和幾分:“寶貝晴晴!”
“媽媽,晴晴好想你啊媽媽,你什麼時候回來?晴晴抱著小丁,數了一千隻山羊,你都沒有回來。”
彼端,任瑞晴抱怨的聲音在她耳裡卻顯得異常溫暖,這遠比在大冬天遞上一杯熱茶暖胃還要來得暖和。
任瑞晴自小就有失眠的習慣,只是任飄飄的工作繁忙,並不是每一晚都可以陪伴著她。因此,找了只小海豚,名喚小丁來陪伴她,小晴晴說那上面有著媽媽的味道。抱著它入睡,就好像任飄飄在自己身邊陪伴著自己。
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回事,小瑞晴睡得不安分,連小丁也都沒有作用了。
察覺到裡屋有著一片躁動,任飄飄趕緊結束通話:“晴晴,你要乖乖的,記得聽肯叔叔的話。媽咪今天會很晚回家的,早點睡吧,不要等媽媽了!寶貝晴晴,晚安。”
她可以想象,在彼端小瑞晴必定是滿臉被人嫌棄的表情,撅著嘴,高高嘟起,都快可以掛油瓶了。果然,後來等任飄飄回去後,肯的話證實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