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42章 忌妒的男人最可怕

第242章 忌妒的男人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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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忌妒的男人最可怕

第242章 忌妒的男人最可怕

“夫人在休息,教訓那人一頓,然後把他趕走。”蕭羽君喊阿虎過來,然後輕聲命令他。

“好的,老大。”阿虎剛走,門外便傳來了夜柏霖的慘叫聲。

蕭羽君又沉默了好大一會兒。

這段時間,飛諾雪沒敢看他。

她覺得自己愧對蕭羽君。

同時也覺得自己對不起肚子裡的孩子。

無論如何,他是一條生命。

自己沒有徵求他的意見,便將他扼殺了。

終於,外面的慘叫聲,停止了。

蕭羽君站起來,抱著飛諾雪,“雪雪,我們回家。”

然後,便真的回了家。

蕭羽君此刻的想法,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他知道自己不能沒有飛諾雪。

但卻真的無法接受飛諾雪懷著別人的孩子。

可是他又不能恨她,看著她蒼白的小臉,和美麗的眼眸,還有脆弱的讓人想去呵護的玻璃心,這件事情怎麼能怪她呢?

她也不想懷孕,不是嗎?

她也不想被那個人纏著,不是嗎?

“姑爺,我想給您說幾句話。”從醫院回來了,蕭羽君便呆坐在沙發前,沒有移動半步。

飛諾雪全是靠李嬸忙裡忙外。

“恩。”如果不是李嬸,蕭羽君肯定會發飆的。

他此刻心情很亂,不想聽任何人說話。

“流產就和生孩子一樣,對女人的身體傷害是很大的。小姐今天已經哭了一天了,如果姑爺您再不理她,我真擔心她的身體會受不了。”

李嬸看著飛諾雪將身體轉向床內,不停地的抽泣著。

她說了好幾次,都無法阻止。

所以只能來向蕭羽君求救。

“恩。”蕭羽君瞭解這些常識,只是他現在還看不到這些後遺症。

“姑爺,您知道我的身體為什麼這麼差麼?”看到蕭羽君無動於衷,李嬸便知道他肯定是以為她危言聳聽。

李嬸的身體確實不好。

但是做飯做家務,還是可以的。

“我的腿,有風溼,是坐月子的時候落下的。我的腰,受了勞損,只是因為坐月子的時候倒了一盆水。我的頭,一見風就疼,是因為坐月子的時候,我不聽我婆婆的話,用涼水洗頭了。”李嬸一件件是說著,這沒一件都重重的砸在蕭羽君的心上。

還沒有說完的時候,蕭羽君便起身,跑到了飛諾雪的床前。

李嬸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姑爺,我不是有意騙你的。

如果李嬸有這麼多毛病的話,她現在也不能當傭人了。早就在家裡躺在床/上了。

但是聰明的蕭羽君,卻相信了她說的話。

並非因為她說的話沒有破綻,而是因為他太在意飛諾雪了。

他需要一個理由,讓他放棄仇恨。

去照顧飛諾雪。

李嬸給了他一個充分的理由。

“雪雪。”蕭羽君將飛諾雪的手握在手裡,“我確實有些生氣,但是,我卻不能阻止自己關心你。更不能讓你有任何的閃失,這是最後一次,我們為了他而傷害彼此。”

夜柏霖如今是橫亙在二人之間的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

蕭羽君擔心飛諾雪,會因此對他有所愧疚。

“孩子是我親自打掉的。”飛諾雪在給他講過程的時候,故意疏忽了這個細節,就是希望看看自己在蕭羽君的心目中到底有何位置。

到底這件事情發生後,他能不能無條件的原諒自己。

不可以。

原來不可以。

但她也沒有什麼好傷心的。

因為她想起來了,那天晚上,在西湖邊上,小如笑靨如花的時候,她的內心是多麼的冰冷。

當你發現你深愛的人,卻和別人有了孩子的時候。

那種疼痛,猶如有人拿了一把刀,直捅進你的心裡,然後在心尖上,又轉了幾圈。

聽完這句,蕭羽君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是我錯了。”溫熱的淚水,滴到了飛諾雪的臉頰,溫暖了她冰冷的心。

在愛情中,永遠沒有對與錯。

他們之間的感情,早就超越了愛情,不再是暴戾的佔有,而是包容的溫柔。

二人就這樣,互相道歉,又更加珍惜對方。

如果時間可以停止,飛諾雪希望時間就此停止,她不想再經歷之後的苦難。

二人相愛,本是天經地義的事,為何要有人橫空阻隔?

但夜柏霖不會放過他們的。

藍色一如往昔的熱鬧,包廂裡昏暗的燈光下,坐著一位面若冰霜的男子。

他高大,威猛,英俊,帥氣。

偶爾的一個抬眸,足以傾倒眾生。

然則此刻,他並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呆坐在那裡。

一杯一杯,機械的將酒倒入自己的口中。

“那是我的兒子!那是我們幸福的結晶!那是我們愛情的見證!那也是我們重新在一起的唯一可能!”輕聲呢喃,但卻有著無限憤怒。

那熊熊燃燒的怒火,在酒精的澆灌下,炙熱的更加猛列。

他的心,已經被這種痛,拆的七零八落。

他的魂,已經在這種昏暗中,遺失殆盡。

那是他的幸福,無人可以替換!

蕭羽君!

你並沒有從我身邊奪走飛諾雪!

肯定是你耍了什麼手段,趁我不注意,逼迫我的女人打掉屬於我們的孩子!

男人忽覺酒杯太小,便直接拿起酒瓶,一大口一大口的吞嚥,試圖減緩那種苦痛,然而,卻愈演愈烈。

眼前不時晃動他們一家三口在一起玩耍的場景。

還有無數次自己發現,飛諾雪和蕭羽君親暱的動作。

“啊!”夜柏霖大嚎一聲,一把將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全部推倒在地。

門外站著的酒保不由打了一個寒噤。

但無人敢進去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無人敢看他,是否被瓶罐傷到了自己。

不敢,是因為阿雷的下場,已傳遍了所有人的耳朵裡。

不想,是因為,這樣乖戾的老闆,無人願意再為他送命。

藍色的員工,與他手下的人不同,並非出生入死,更沒打算為他送命。

所以,包廂裡傳出一陣陣痛苦的喊聲,也無人推進門進去瞄上一眼。

夜柏霖倒在了血泊中。

他將酒瓶推到在地時,又站起來搖搖晃晃的準備要酒。

卻一個趔趄,撲翻在地。

地上的碎玻璃片,瞬間插入了他的身體。

在瞬間扭曲的表情中,忽然綻放出一朵變態的花。

夜柏霖竟然笑了。

在身體疼痛的同時,他竟然忘記了心裡的疼痛。

血泊中,他甚至還不停的鈕動著身體,讓這種痛來的更猛列些吧。

讓他驅散心中的煩惱,迎接生命的再次旅程。

慢慢的,他不僅忘記了心裡的痛苦,連身上的痛苦也忘記了。

夜已深,酒吧要打烊了。

服務員要打掃房間。

這才推門進來,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今天晚上夜總一個人,喝的不止五瓶。

但人呢?

“夜總,夜總!”服務員著急的喊著,猛然間,發現了昏暗燈光下,躺著一個人。

“來人啊,夜總喝醉了。”他的喊聲還沒結束,便被一陣驚叫代替,“快來人啊,快來人啊,夜總死了,夜總死了!”

彷彿是走回了鬼門關,然後又重新來到人世一般。

夜柏霖在冰涼而又冷漠的世界走了一招,終於被一個陌生的聲音喚醒。

儘管這人說的話,他不怎麼愛聽。

“誰死了?”小夥大聲喊著,但又不放心,顫巍巍的把手伸進夜柏霖的鼻子旁邊,想感覺下他是否有呼吸。

熟料,他的手,竟然被另外一隻手抓住!

那隻手冰涼,猶如地獄之門摒棄掉的靈魂。

緊接著,還有一聲暗幽幽的質問,“誰死了?”冰涼沒有溫度,請飄飄如無根之魂。

“媽呀!”小夥猛然甩開那隻惡魂之手,驚嚇離去。

夜柏霖掙扎兩下,準備起身。

他這次真的去了奈何橋。

但他不願意喝孟婆湯。

所以,被孟婆一陣苦口婆心,趕回來了。

“既然塵緣未了,那就再回去做個了斷。”然後,眨眼間,他便被送回人間。

當然,這只是他離奇的一個夢。

卻被他當做了新的生命,以及一種昭示。

連老天都要我繼續努力,我又何必看輕自己!

“哈哈哈。”夜柏霖忽然身心舒暢起來,“我要報復,我要報復!如果你們不讓我有孩子,我就不會讓你們幸福!哈哈哈!”

逃出去的人,在門口聽到了包廂內的一陣怒吼。

還有那讓人悚然的大笑。

“真的有鬼,真的有鬼啊!”那些膽子大的,膽子小的,全部都跑掉了。

等到夜柏霖喊人扶他起來的時候,卻發現偌大一個藍色已空無一人。

悲催的夜總,養活著這麼多的人,卻無人願意為化成厲鬼的他,做最後的祭奠。

拿起手機,夜柏霖需要找人救自己。

翻遍了通訊錄。

找到了一個不會放棄他的人。

“夜總,這麼晚了是不是有工作?”祕書聲音輕柔,但卻有掩飾不住的歡喜。

夜總已經好久未曾在公司出現了。

不知道他如今的事情進行的如何。

他的身體怎麼樣?他是否還記得我這個祕書呢?

終於,苦等好久的她,接到了夜總的電話。

“小嵐,我在藍色,身體不舒服。”大笑過後的夜柏霖,已經感覺到了最徹骨的疼痛,他幾乎說不出話來。

小嵐趕緊拿起手中的電話,睡衣都來不及換,便出了門。

“夜總,夜總,您千萬不能有事。”遠方飄來一陣淚水,小嵐的心跳出了喉嚨。

夜色冰涼。

飛諾雪和蕭羽君相擁入眠。

“不要啊!”忽然,熟睡的飛諾雪一個驚悚,大聲叱喝。

驚擾了蕭羽君的清夢。

他趕緊安慰飛諾雪,然後柔聲說到,“不要怕,寶貝,只是一個夢。”

飛諾雪猛然睜開雙眼,眼神裡晃動著恐懼,瞳孔忽然放大,猶如一隻失了魂靈的身體。

“怎麼了?”蕭羽君從未見過她這幅模樣,不由的擔憂起來。

將她抱在懷裡,慢慢的拍著她的背。

感覺到了胸前的一陣溫熱。

飛諾雪哭了。

“老公,我是不是殺人了?”晚飯的時候,李嬸讓飛諾雪去做下禱告,告慰這個小小的生命。因此她晚上才會做這種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