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九十一

九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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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一

群星散碎,再次露出明媚的藍天,楚風環繞在飛舞的群鶴之間,鐵劍寶劍橫在胸前,眼中戰意高漲,劍吟之聲響徹雲霄,遲疑一下,收劍還鞘,遺憾的笑著說道:“再出手就控制不了分寸了!”

楚風理解的點點頭,收回千羽,他同樣渴望放手暢意一戰,但這裡顯然不是合適的地方。

這時,一隻紙鶴飛來落在鐵劍手上,展開成一張信箋平鋪開來,鐵劍目光在信箋上掃過,手指輕輕一動,信箋平飛向出楚風。

楚風接過信箋,閱過信箋,淡然的笑著說道:“此事是晚輩所為!”

信箋上所述正是伏波門基業被毀之事,是九天御劍門在外遊歷弟子聽到的伏波門事件,給他的定性是千羽的主人、合歡谷的魔頭。

“伏波門該有此劫難,只因為其受九宮山庇護,很多人不好出手,楚風此舉可謂大快人心。只是楚風如何學會合歡谷破丹訣的?”鐵劍言語不驚的問道。

“這個問題晚輩可以不回答嗎?”楚風遲疑了一下說道。柳蓬絮的事他或許會告訴夏語和素雨姬,但他更想把這件事埋在心底,然後在飄起輕雨的日子裡遙望天際溫柔的身影。

“當然可以!”鐵劍微笑著說道,雖然他對楚風會破丹訣一事很好奇,但他並不想勉強楚風。

“多謝前輩體諒!”楚風感激的說道。

鐵劍搖搖頭,道:“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告訴他人的祕密,此事說來是鐵劍冒昧了,楚風何必謝我!”

“柳千秋的女兒柳蓬絮,五十多年前被人暗算身死,晚輩的破丹訣是和她所學。

晚輩告退!”楚風遲疑片刻說道,而後轉身離去,挺拔的身影縈繞著落寞和傷情。他不知自己為何又會把此事說出來,也許是因為鐵劍的理解吧。

鐵劍沒有挽留楚風,他已隱隱猜到楚風和柳蓬絮之間發生的故事,若此時挽留楚風,只會讓他們彼此更尷尬。

蔣玉梅端著兩盞茶水和一些瓜果走上山頂,看到楚風從另一邊離開的背影,道:“風兒怎麼走了,我去叫他回來!”

“讓他去吧,以後見面的機會多的是!”鐵劍攔下蔣玉梅說道。

想到鐵劍和楚風剛才在山頂動手的情況,蔣玉梅無奈的搖搖頭,說道:“你也是,風兒這麼多年跑的不見蹤影沒來找語兒是有錯,但也不至於一見面就大打出手吧,我去把風兒叫回來,你們說清楚就沒事了!”

鐵劍哭笑不得的看著蔣玉梅,道:“夫人,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我是那麼不講理的人嗎?”

“那風兒怎麼走了?”蔣玉梅沒好氣的說道,把手裡茶水、瓜果丟給鐵劍就要去追楚風。

鐵劍急忙拉住蔣玉梅,道:“我和楚風動手,只是想見識一下煉虛合道使用千羽的威力,並不是像你想的那樣,他離開只是因為我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

“什麼問題能把風兒嚇跑?”蔣玉梅顯然不相信鐵劍的說辭。

“他會合歡谷的破丹訣,是柳千秋的女兒柳篷絮教他的!”鐵劍猶豫了一下說道,雖然他不想把這件事告訴蔣玉梅,但為了消除蔣玉梅的誤會,他也只能說出來。

“打的好,這個臭小子居然和柳千秋的女兒窩在一起五十多年不來見語兒,我現在也要追上去打他一頓!”蔣玉梅憤怒的掙開鐵劍的手,看架勢真要狠狠打楚風一頓而後快。

“柳篷絮五十多年前就死了,你什麼時候從南海門回來的!”鐵劍急忙再抓住蔣玉梅的手,同時轉移話題說道。蔣玉梅對夏語的疼愛遠勝過他這個師父,現在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蔣玉梅說不定真會追上去,讓楚風承受她的雷霆之怒。

“剛回來。

別轉移話題,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蔣玉梅識破鐵劍用心說道。

兩個月前,蔣玉梅師父過壽,鐵劍和蔣玉梅一起前驅拜壽,拜完壽後,鐵劍回華山,蔣玉梅則被師姐妹留下小住。鐵劍和楚風動手的時候,蔣玉梅回到華山,聽說楚風來華山找夏語,正在和鐵劍在山頂說話。於是,蔣玉梅就準備了茶水瓜果趕來,一方面出於長輩聽到晚輩訊息的高興,另一方面則是想教訓一下楚風。

“楚風去了問情洞!”

“什麼?”蔣玉梅震驚之色溢於言表,倒吸一口冷氣說道,“小混蛋為素女宮的女人進入問情洞?”

鐵劍點點頭,同時準備在蔣玉梅發狂去追楚風之時攔下蔣玉梅。

鐵劍擔心的一幕並沒有出現,蔣玉梅嘆了口氣,道:“風兒是個重情誼的好孩子,可惜太招惹女人!”

鐵劍點點頭,然後把從夏語那裡聽來有關楚風和素雨姬的事有條理的述說了一次。

“看在小混蛋走出問情洞的份上,這次就放過他!”蔣玉梅語氣淡然的說道,心中卻在為夏語慶幸,幸虧楚風走出了問情洞,否則不知楚風去向的夏語還不得枯等一生。

黃山,事隔五十多年,楚風再次來到了濃霧籠罩的合歡谷外,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坦然面對,說來容易,卻又有幾人可以坦然面對不堪回首的往事。看到那封信箋之前,楚風還在刻意迴避合歡谷發生過的事,但信箋上歪曲的事實卻告訴他一條不容質疑的真理:很多事不是想逃避就能逃避的。

按照柳蓬絮所教穿過濃霧,看著合歡谷中與五十年前並無多大變化的景色,莫名的沉重籠在楚風心頭,腳步亦隨之沉重起來。駐足片刻,楚風若無旁人的向幕園走去,他要到柳蓬絮墓前拜掃一下,然後去見古井。當然,查明白柳蓬絮的死是不是錢玉寧夫婦安排,才是他此行最重要的目的。

“前輩請止步,不知前輩前來拜會那位師長,晚輩可代前輩前往!”墓園入口處,儒雅青年自墓園中走出說道。他可以肯定,合歡谷內絕對沒有楚風這一號人,但其卻能**到位於合歡谷深處的墓園且沒有驚動任何人,讓他不得不小心對待。

“柳浪?”看著有幾分熟悉的臉孔,楚風問道。

“晚輩正是柳浪,不知前輩如何稱呼?”聽到楚風叫破自己名字,柳浪更為心驚。

“我是楚風!”楚風淡然的說道,饒過柳浪繼續向墓園內走去。

柳浪震驚的看著楚風走進墓園,儒雅的臉漸漸被憤怒籠罩,緊追著楚風走進墓園。

“家姐柳蓬絮之墓,弟柳浪立!”看著被改動過的碑文,楚風眼中殺機一閃,身上散發出迫人的氣勢,轉過身冷聲問道:“你改的?”

在楚風的凝視下,柳浪感到自己全身的力氣瞬間被抽走,似乎馬上就會因氣力不支而癱倒在地上,但他卻頑強站著,用比楚風還冷的話迴應道:“我可以不理會你如何得到風雷扇,但你連我姐都保護不了有什麼資格做我姐姐的男人?

五十多年了,你來給我姐掃過一次墓嗎?”

楚風身上氣勢一弱,回身走到墓碑前蹲下身,淡然道:“淡然道,你說的沒錯,但蓬絮是我妻子這件事誰也不能改變!”

楚風說著,手在墓碑上撫過。隨著楚風撫過的手,墓碑上的字再次變成:柳氏蓬絮之墓,夫楚風立!

改完墓碑上的字後,楚風靠著墓碑坐下,自衣袖中拿出兩隻從路邊青竹上取下不久的竹杯放在墓碑前,來墓園的用酒葫蘆滿上酒,拿起其中一隻送到嘴邊,微笑著說道:“蓬絮,我來看你了!”

“不要玷汙我姐姐的名字!”憤怒的柳浪衝過來要打翻地上的竹杯,改回墓碑上的字。

柳浪手到竹杯前,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再不能動彈分毫,只見楚風慢慢飲盡竹杯中的酒,然後一邊為自己倒酒,一邊淡然說道:“願意的話,陪我和你姐姐喝一杯,別做傻事,我不想在蓬絮面前殺人!”

楚風話落,柳浪發現自己恢復了行動能力,遲疑片刻,緩緩收回了手。他有預感,如果他再輕舉妄動,楚風真會殺了他。

楚風托住竹杯底部,手指在竹杯上輕輕一搓,手中已多出只空竹杯來。再在空竹杯裡滿上酒,滿酒竹杯飄到柳浪面前。

柳浪看著楚風,卻無絲毫接過酒杯的意思。

楚風也不以為意,看著手中竹杯懷念的說道:“我們這是第三次見面了,第一次你沒見到我,你糾纏夏語姐,結果被老道用固步自封符困住;第二次是夏語姐和青松牛鼻子相爭,你乘火打劫,我拿了你的扇子,本想敲詐你一筆,結果百鬼老牛鼻子橫插一槓子,沒能打劫成;第三次就是這一次了。”

說到這裡,楚風微微一頓,舉起酒杯接著說道:“能三度相逢,即使你不認我這個姐夫,我們也勉強能算是朋友吧,陪朋友喝一杯怎麼樣?”

柳浪一咬牙,拿過飄在身前的竹杯,一口飲盡,然後把杯子摔在地上,憤怒的咆哮道:“我也不認為我們是朋友。如果不是你偷走風雷扇,讓我被罰面壁思過,我怎麼會幫不上姐姐?姐姐又怎麼會找上你這個沒用的廢物,最後害的姐姐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