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高家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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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高家的地盤
廖遠平額頭的汗珠現在比高大少疼出來的還多,每一次‘抽’嘴巴產生響亮的聲音都如同泛著鐵皮‘色’的大鞭子蘸著涼水‘抽’到了他的心上,響一次‘抽’一下,‘抽’一下哆嗦一次,到最後看到高大少腫的好像被千百隻蜜蜂蟄過的臉,徹底堆在了一邊,再也不對高大少能突然反擊逆襲抱一點希望。。:щww.。
廖雪蒼白的臉就被嚇的更加不是顏‘色’。她沒想到林翰這麼穩重的人,發起狠來像一頭誰也控制不住的惡龍,昂首擺尾的遊弋在天際之間。一口氣‘抽’了高大少這麼多的大嘴巴,還好像難消憤恨。
高大少幾時吃過這樣的苦頭,一直以來都是他去欺負別人,或者會有今天這樣的場面,但是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也會狼狽到這番田地,受到這樣的奇恥大辱
。然而噩夢好像依然沒有完結,林翰如同死神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高大少,我在問你,我和你解釋的這些,你明白了嗎?”
高大少雙腕奇痛,一張臉火辣辣,就連耳朵也被扇的嗡嗡作響,只覺得天旋地轉再沒有一絲力氣維持自己的體重,如果可以馬上就想倒地不起,腦子裡昏昏沉沉,要不是林翰還牢牢地扣住他的雙手,早就會如同一灘爛泥一樣癱委軟到,哪裡還有力氣再去和林翰對話?然而林翰似乎是不甘心,再次傳來的一句話叫他心頭大震:“高大少,看來你還是沒有聽懂我的解釋,我不介意再來八個大嘴巴,看看是你的臉疼呢還是我的手疼。”
高大少如同脊椎被人扎進了一個大針頭,瞬間就跪直了身體,發瘋一樣喊了起來:“我聽明白了,聽明白了,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鼻涕眼淚不受控制,塗滿了一臉。林翰終於緩緩地鬆開了高大少的手,還待再說,突然手臂一把被人攙住,側頭一看卻是江俊傑,只見他嘴角喊著一絲微笑,淡淡地道:“這位兄弟,殺人不過頭點地,不如聽我一句勸,就算了吧。”
林翰聽的訝異,江俊傑怎麼稱呼自己是“這位兄弟”?難道他不認識自己了麼?待看到他眼角和眉‘毛’都有意無意的挑了挑,知道這是在作勢,也不好說破,寒著臉站直了身子。看到高大少搖搖晃晃地還跪在面前就是不肯摔倒,抬腳狠狠地蹬在了他的肩頭,“噗通”一聲,高大少如山一般的身體這才轟然倒地,跟著罵道:“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讓你這龜孫子跪了要短壽!”
林翰怒氣難消,不過還是不好拂了江俊傑的拉勸,廖雪輕輕喊道:“廖雪,和我走。”說著踏步走進到房間裡面,扶著她慢慢起身。轉頭看到了還在瑟瑟發抖的廖遠平,神‘色’如常的道:“把你的外套給我用一下。”
廖遠平哪裡敢違抗,這個煞星說要什麼就什麼吧,忙不迭脫掉外套雙手遞了上去。林翰卻不忙接,依然是毫無表情的看著他,淡淡地道:“廖遠平,我想有必要再和你重申最後一遍,你不幫你的親妹妹也就算了,但是千萬不要再來坑她了。如果你的身體裡還流著和她一樣的血,就請你‘迷’途知返放下惡念,這是我理智點和你說的話;要是不理智的說呢,再讓我知道一次你死心不改還去‘騷’擾這苦命的娘倆,我保證會把你全身的骨頭統統捏碎還能讓你活著,最後連爬出去要飯的力氣都沒有,活活的餓死在‘床’上,你信不信?本來我對你們這樣的禽獸多一句話都不想‘浪’費,但是你畢竟是廖雪的嫡親哥哥,我就好話壞話都和你再講一遍,聽明白了嗎?”
林翰這番話說的並不如何凶神惡煞,相反卻輕描淡寫的輕鬆已極
。如果不聽聲音只看口型,還以為這是在和廖遠平聊家常。但是廖遠平聽來,這個態度比起什麼慷慨‘激’昂咬牙切齒的更加心驚膽戰。尤其那句“捏碎全身的骨頭”,在林翰說來就如同捏碎落在掌心的‘肥’皁泡一樣簡單。
廖遠平之前領教過林翰的狠惡,今天又親見不可一世的高大少被林翰打的像頭豬,深信他說的話絕不是危言聳聽,把頭點的像‘雞’啄米,再沒有半分想忤逆的念頭。廖雪看到大哥嚇得這樣,臉上不忍,想要上前說幾句話,林翰便嚴肅的瞪了她一眼,登時不敢再言語,跟在他的後面一起慢慢走出了包房。
江俊傑走在最前面,一個戴著禮帽的老者趕緊摘下帽子,畢恭畢敬地鞠了一躬,臉上滿是諛媚的笑,待到林翰走過來也是微微點了一下頭,但是佈滿了抬頭紋下的雙眼,還是閃過一絲憤怨。這一個細微的表情馬上被林翰察覺記在了心裡,此外他還發現,周圍已經站滿了不下十餘個手持安保‘棒’的保安,分左右而立,擠滿了‘門’口周圍,全都是對自己怒目而視,不發一言。
江俊傑不徐不疾地走在前面,在轉角處遇見了沈雁紫,兩人相視一笑,攜手邁步走下樓梯。林翰感覺到了氣氛不對,不時的回頭張望,只見388包房‘門’口的諸多人都在向自己行注目禮,不同的是目光裡沒有崇拜和尊敬,相反全是惡毒和憤慨。
林翰和廖雪再回到自己的包房的時候,江俊傑已經叼上了一顆雪茄,正在噴雲吐霧,劈頭就道:“林翰,雁紫說挖到了一塊寶還真沒白說,想不到你酒量大的出奇,還耍的這麼俊的一手功夫,果然厲害啊。”林翰聽出他話裡有話,低頭道:“江少,對不住了,我是不是又給你惹麻煩了?”
江俊傑道:“沒有!你有本事能把高星河大嘴巴扇的像頭豬,就已經讓我很滿意了。”林翰聽的不明不白,茫然坐在了凳子上。沈雁紫嘆了口氣,對著‘門’口的廖雪道:“這位妹子,快坐下吧,抱著孩子很沉的。”林翰連忙起身又安排廖雪母子坐下,見到廖雪始終低著頭,很是拘謹的樣子,安慰道:“沒事,都過去了。”
沈雁紫喝了口水,說道:“高星河是我公司的副總,他爸爸高川財是我的供貨商。”林翰吃了一驚,猛地轉頭看向她,又看向了江俊傑。這事可鬧得有點複雜了,自己這個沒命名的主管,還未曾去上任,就先把公司的副總給揍了,連帶著得罪了老闆的供貨商,這可從何說起。
林翰看了看一言不發,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的廖雪,心中不忍,還是結結巴巴的道:“沈總,我這樣做……有苦衷
。”“我知道你有苦衷。”江俊傑介面道:“高川財老不正經,手裡有幾個錢,瞅準了這位廖‘女’士想給兒子治病救命的心理,圖謀不軌,想佔廖‘女’士的便宜,是不是這樣?”
林翰接著吃驚,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事?”江俊傑不答,以手夾住口中的雪茄,說道:“該打!高星河沒學到他老子的好,下流無恥卑鄙缺德倒是學了個足,爺倆一路貨‘色’!”林翰張嘴‘欲’待說話,沈雁紫道:“‘門’口那個戴禮帽的就是高川財,我和俊傑上去看你的時候,遇見了他剛好趕回來,聽說兒子被打,還糾集了那些給他賣命的保安要對你不利,被俊傑攔住了。我是他多年的老客戶,俊傑‘逼’著他問事情的經過,高川財不敢不說實話,有關廖‘女’士的事,就是這樣知道的。”
林翰聽的又驚出了一身冷汗,江俊傑和沈雁紫再一次幫了他。一個高星河可能是無所謂,他可以輕輕鬆鬆地收拾下;但是這裡畢竟算是高家的內院,如果沒有江俊傑攔著,面對趕來的七八個手持棍‘棒’如狼似虎的保安,自己還有把握對付得了嗎?這些人見到主子捱打,當然不會和林翰講什麼規矩,一擁而上的大‘棒’子招呼,自己唯有右手是抗打的,那身體其他的部位呢?不消多了,隨便哪裡捱到一悶棍,就大大的不妙。
江俊傑笑道:“我在你這個歲數的時候,好像脾氣也沒有這麼生猛,林翰,你一連扇了高星河八個大嘴巴,是不是很過癮很解恨?”林翰指著廖雪道:“廖小姐和她的兒子可有多慘,你們不知道。高星河也好,還是高川財也好,這爺倆根本就沒對她安著好心。他們不幫忙也就算了,居然還和廖雪的大哥廖遠平合起夥來欺辱她們母子……我最最難以接受的是,這樣的人你去和他講道理根本就講不進去,裝滿大糞的腦子裡全是不知所謂的東西,只能用大嘴巴配合著,或者你講的道理他們才肯聽。”
沈雁紫沒好氣的嘆道:“算了,總之你以後在這方面剋制點,這麼急的脾氣對你沒好處。你是能打高星河大嘴巴,可是你能打得過十個八個高星河啊?這裡是他們家的地盤,如果高家父子狠下心來,一定不會讓你走出東來順。”
林翰低頭道:“我知道,要不是江少和你的面子,恐怕我現在已經躺地下了。可是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廖雪她們母子挨欺負吧?這事再重來一遍,我還是要管。”廖雪聽著他的話,心頭溫暖倍加,眼神裡又流‘露’出異樣的神采,不過還是摻雜了一絲後怕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