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似是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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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似是故人
其實在雲陽救了古歡不久，古歡就曾經想請雲陽一起喝酒，只是古歡不久後就投入到瘋狂的創業工作中，竟然沒時間和雲陽見面，但和雲陽之間一直保持著電話聯絡，已經成為極要好的朋友。雲陽也因此得知了古歡的一些事情，古歡在國外一所名牌大學畢業，他從小就很聰明，在學校時拿過最高額的獎學金。
畢業後回國後，古歡開始了自己的創業生涯，他從事的是軟體開發，並且很快賺了第一桶金。後來生意越做越大，僅三年時間，年僅三十的古歡便成為資產過億的富人。而這時，他與一個名叫米妃的漂亮女職員發生了關係，米妃主動投懷送抱。而那時的古歡意氣風發，風流心性，也就接受了米妃。
一年後，在與一個同行業的競爭中，古歡敗下陣來。當後一無所有時，米妃和另一名男子出現在他面前，那男子正是古歡最大的競爭對手。兩人用嘲諷的眼神看著古歡，古歡忽然間明白了一切，米妃接近自己的目的只不過是為了獲取商業機密，如今她的目的達到，自己也因此一敗塗地。
不僅如此，那男子竟然就是米妃的丈夫，這一切在古歡看來不可思議也無法接受。古歡未必愛米妃，但他卻無法忍受女人的背叛和敵人的勝利，從小到大古歡一直平步青雲，萬事順利，如今稍有挫折竟然萌生死念。要不是雲陽恰巧碰到，這時的古歡恐怕已經成為孤魂野鬼。
死過一次的古歡心性更加成熟，他憑藉著父母籌措的資金重整旗鼓，僅僅一月之間就辦起了一家軟體公司，而且漸成規模，顯露出超群的創業天分，甚至連他以前的老頭對也暗暗驚心，唯恐古歡報復。
雲陽也想再和他見一面，笑道：“好吧，你事業有成，確實應該慶賀一下，你說去什麼地方？”
“還能哪裡？哥帶你泡妞去！我車就停在校門口，別磨蹭，限一分鐘內趕到！”古歡在電話裡笑說。
雲陽收起課本，看了眼正講課的老教授，舉手大叫：“報告，我要上廁所！”能把如此俗不可耐的蹺課理由，用得這般冠冕堂皇，恐怕也只有打工王做得到，雲陽在同學們佩服的目光中大搖大擺地離開教室，小跑著就奔校門。
古歡坐在一輛車內，從車窗伸出手朝雲陽揮了揮，雲陽奔過去鑽進車裡，兩人竟然像見過無數次面似的十分熟悉，笑問：“泡妞？哪裡去泡妞？”
古歡一臉蕩笑，這傢伙自從那次失意後，已經完全變成一個花花公子，見了女人就像仇人，一心只管泡，再不投入半分真心。雲陽知道他這樣只能慢慢改變，這種心性在一朝之間已經難以改變了。
“逍遙夜總會，那裡正點妞很多，我以前有錢的時候常泡在那裡。”古歡道。
雲陽一笑，他從沒去過夜總會，也想過去見識一下，揉揉鼻子：“那就去泡！可我很奇怪，夜總會那地方的妞還用泡嗎？你古大老闆直接拿錢砸不就完了？”
古歡搖搖頭，“女人和女人不一樣，有的女人雖然陪酒陪歌，但不會讓你碰她。我說的泡，就是讓那些守身如玉的女人乖乖就犯。你別小看那些女人，其中有重點大學畢業的一大堆，運氣好了還能找到研究生。當然，最主要的是，那地方的公主很漂亮。”
雲陽聽後先是震驚，然後搖頭嘆息，沒說什麼。
車子開動，四十分鐘後，兩人進入逍遙夜總會。逍遙夜總會是東海市最高檔的一家娛樂場所，這裡有東海市最漂亮的坐檯小姐，也有最溫柔禮貌的女服務生。
夜總會大廳裡，果然有許多美女，雲陽瞪著眼東瞅西瞟，古歡笑道：“我們外面玩，這裡陪聊的女人二百塊，如果講好價可以帶出去，別疼錢，哥我請客！”
雲陽微微有點兒緊張，乾咳一聲，“我隨便看看。”雲陽來這裡多半是為了長見識，滿足一下好奇心，並非是為獵豔而來。古歡古怪一笑，拍拍雲陽肩膀，笑眯眯地去勾搭美女。
不到一分鐘，古歡已經和一名十八、九歲，面空十分秀麗的女服務生聊起來，再過一分鐘，女人開始不斷抿著嘴發笑，三分鐘後，古歡拉著女人的手親吻，女人羞喜交加。
“畜生啊！畜生！”雲陽感嘆，他在想自己當初是不是該救下這傢伙，以後不知道會被他“糟蹋”多少女人。
其實雲陽明白，無論是服務人員還是坐檯小姐，一切的結果都是她們自己的選擇。雲陽在角落裡坐下，服務員送上飲品，不一會兒，就有一名穿著白色套裝的漂亮女人和雲陽搭訕。
“先生，一個人不寂寞嗎？”女人生音很柔軟，目光很直接。
雲陽咳了一聲，心想：“那傢伙出錢，我不如就和她聊聊。”淡淡一笑，“是啊，挺寂寞的。”剛說一句，雲陽忽然看到前方的走廊有一條倩影一閃而過，雲陽臉色一變，騰地站起身子，直著眼往後面方向快步走去，留下一臉鬱悶的女郎狠狠對他的背影瞪了一眼。
這是通往包間的過道，一名粉色旗袍的女子進入105房間，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云陽依然看清了那清麗的側面。雲陽呆呆站在那裡。他身後一名女服務生禮貌地問：“先生，請問有什麼吩咐？”
雲陽呆了呆，忽然問：“剛才有個女人進到那房間，她是什麼人？”
服務生微微一笑，“先生是第一次來吧？她是包間裡的服務生，負責點歌工作的，一般是不會接客的。”
雲陽點點頭，“謝謝。”轉身回到大廳，一把拉開古歡。
古歡正和那小妞聊得投機，忽然間被雲陽拉到一邊，瞪著眼道：“兄弟，你什麼事啊？我正和她**，馬上就要拍板開房了。”
雲陽神色很嚴肅，“包間點歌是什麼工作？你能不能告訴我？”
古歡撓撓頭：“包間的服務生嗎？俗稱公主，她們的工作各有不同，從事點歌、倒酒什麼的，但當中有人後來會轉為坐檯小姐……”古歡說完見雲陽臉色難看，奇道：“兄弟，怎麼了？”
雲陽點點頭：“我知道了。”
古歡似乎猜出了雲陽的心思，把雲陽拉到一邊坐下，“兄弟，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碰到熟人了？”古歡經驗豐富，竟然一下猜中了。
雲陽嘆了口氣：“我發現一個高中的朋友在這裡，她好像就是包間裡的公主。”
古歡忽然明白了，拍拍雲陽肩膀：“做公主這一行，難免會被客人佔便宜，有機靈一點比較少吃虧，但客人給的小費也少。要知道服務生的工資才幾千塊而已，而坐檯小姐輕輕鬆鬆地一月就拿好幾萬，所以有很多公主還會受不住**，慢慢的淪落成坐檯小姐，唉，不好說。但如果能守住底線的話，這也沒什麼……兄弟，那女的是你什麼人？你要不要見她？”
雲陽嘆了口氣，雖然不說話，但古歡立刻就明白了，“兄弟，她在什麼地方，你帶我去。”
兩人來到房門，站道的服務生立刻禮貌地問：“兩位先生有什麼事嗎？”
古歡指著105房間：“能不能把裡面的服務生叫出來，我和她認識，好久不見了，只想說幾句話。”古歡說著從懷裡抽出五張票子塞到服務生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