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 戲言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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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 戲言成真
談過事情，雲陽並沒有多停留，三人分手，各自去佈置後天的事情。晚間，雲陽來到雲瑤住所，詢問一些公司的最近情況。東海的砍刀會與五元幫已經正近簽訂合約，開始與胡小山的合作。同時，對龍家與聶家的動作產生了雲陽預期的效果，這兩大家族立刻變得縮頭縮尾起來，近期只從事一些保守的生意。自然，這種狀態下對於伏家的算計已不再可能，伏家的圍雲陽算是幫著解開。
雲瑤伏在雲陽懷裡，這時無主僕之分，雲瑤的內心充滿平靜。“小瑤，如果你忽然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在什麼地方，你會怎樣做？”雲陽忽然問了一個問題。小瑤表情認真地想了想：“我應該會很害怕，也很高興人，可能有一段時間變得不知所措。但最終，我會去見他們，回到他們身邊。”
“如果，他們當初是故意拋棄你，你會原諒他們嗎？”雲陽又問。
小瑤明亮的眸子凝視著雲陽，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隱約知道雲陽的心思，小手撫著雲陽的胸口柔聲道：“父母當初這樣選擇，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不然怎麼會拋棄我呢？我當然會原諒他們，就算他們當初的做法是錯誤，但我這一身血肉是父母賜予的，我內心永遠只有感恩。”
雲陽微微一笑，抱住雲瑤親了親：“是嗎？我不怕告訴你，我已經找到了自己的自己的父母。”雲瑤笑道：“太好了，主人終於知道自己的身世。”
雲陽嘆息一聲：“那天第一次見到他們，我就知道他們與我有某些聯絡。只是他們是我父母的事實讓我一時間無法接受，我和你說的一樣，高興的同時也有點害怕。”
雲瑤輕聲道：“主人能告訴我他們是誰嗎？”
“雲家，雲伯開夫婦，你知道的。”雲陽沒有隱瞞。雲瑤吃驚地微張小口：“原來是他們，主人果然是出身名門。”想了想：“雲家似乎也是金佛控制的家族之一，如果主人表明身份，那麼雲易這一個身份最好暫時保密，只以雲陽的身份出現。”
雲陽笑笑：“我也是這樣想的。其實就算雲易這個身份暴露，我一樣可以再創造另一個身份，只不過麻煩一些。”
“主人，精英會那一邊將怎樣處理呢？主人消失了這樣久，我想應該露露面了，讓他們知道你還活著。”小瑤道，她知道雲陽與精英會的相關內幕。
雲陽點點頭：“我現在就釋出訊息。”
小瑤立刻拿來上網本，雲陽不久後登陸精英會的網站。晚上九點鐘，是會員們線上的高峰時間，所以雲陽一出現，立刻有許多會員與雲陽打招呼。“老天保佑，會長沒事。”一名會員道。
“會長，你現在哪裡？那個女人還在追殺你嗎？”
雲陽：“我已經在京都，你們放心，我現在很安全，多謝諸位的關心。”
“會長，你是怎麼躲開殺手的追殺的？”有人好奇地問。當初雲陽地自沙漠，而且身受重傷，大多數人認為雲陽必死無疑，沒想到雲陽竟然活了下來，而且人就在京都。
雲陽：“說起來是我的雲氣好，那名殺手在將要殺我的時候，忽然間轉身離開。往沙漠的中央地帶走去，老實說，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了什麼。”雲陽隨口撒謊。
“啊，一定是會長的風采讓那名女殺手迷失，她冰冷的心被會長征服，所以不忍殺害會長而寧願遠遁深山之中。”不知哪裡跑來一個二百五胡說。
小瑤輕聲一笑，低聲道：“主人，我來幫你回覆。”
雲陽微微一笑，讓開位置，小瑤的中文甚至不比雲陽差，迅速回復：“原來你已經猜到。”
雲陽苦笑：“小瑤，你這樣說，這個故事編下去可是很長的。”撒一個謊，必須用無數個謊言來掩蓋，雲陽提醒雲瑤。
雲瑤對雲陽溫柔一笑：“主人，你不是說她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嗎？這樣美的人，不可能沒有思想和感情，不如我為她編織一段愛情故事。”
雲陽反正閒來無事，點點頭，示意雲瑤繼續。
“哇，原來是真的！會長，裡面一定有內容吧？能不能說來聽聽？”立刻有人跳出來發問。
小瑤：“我也不知道她是什麼來歷，只曉得她是一名可怕的殺手。幾次遭遇，都是以我的完敗而告終。我很好奇，普通的人，怎麼可能擁有如此可怕的殺傷力？後來，我回京都之後查找了相關資料，才大體知道原因。”
“什麼原因？難道她不是人嗎？”有人問。
小瑤：“你們聽說過祕立方的傳說嗎？”
眾人沉默了片刻，有一個從未發言的人出來問：“我知道，難道她和祕立方有關？”這個人的名稱是“杯具”。
“是的，結合我與她的談話，我大體能夠猜出一些事情。當她能致人死命的指甲離我的血管足夠近時，我也離死亡不遠。但她忽然停止了攻擊，一雙藍色的如同天空一樣的眸子注視著我。從前，她這雙眸子中總是包含著冷漠與無情，但今天似乎多了一些特別的東西。”
“她追殺我了幾天時間，這段時間，我們走過河流，穿越沙漠，無數次我與死神擦肩而過。這一切讓我明白，她是一個冷血的殺手，但為什麼她停止了殺戮。”小瑤反問。
“為什麼？”眾人立刻追問。
“直到看到她的眸子我才明白，她很痛苦，而且她希望得到我的解救。”小瑤道。
眾人很意外：“痛苦？”
“是的，那是一種痛苦，一種無法擁有自己的人生，而只能像玩偶一樣被人利用的痛苦。”說到這裡，小瑤微微一笑：“主人，往下怎麼說？”忽然發現雲陽正在低頭深思。小瑤伸手摸了摸雲陽臉龐，柔聲問：“主人，你生小瑤氣了？”
雲陽回過神來，將小瑤抱到懷裡，笑道：“我要你繼續這個故事，我好像受到了啟發。”
雲瑤不明白雲陽所謂的啟發是指什麼，但只要對雲陽有用，小瑤便有了動力。
“第一次，我聽到她開口說話，她的聲音十分柔美，雖然略顯得有些聲威。她講的是土著英語，好在我能夠聽懂。好說‘請殺死我’，聽我聽到這句話時十分吃驚。於是我試探著問她為什麼不殺我，又為什麼讓我殺掉她。”
“她臉上的表情十分痛苦，似乎在與一種神祕一抗爭。”
講到這裡，杯具忽然說：“很明顯，她是被人控制了意識，這種手段各國都有。”
“但我那時還不知道她是被人控制，她很久之後才回答我的問題。她說她曾經是一名普通的少女，後來被邪惡的祭司施法，將邪惡祕立方之中的能量注入體內。從那之後，她的意識被邪惡的力量吞噬掉，成為一個替人賣命的行屍走肉。而她的主人稱其為‘靈奴’。”
聽到“靈奴”二字，雲陽眉毛微揚，卻沒說什麼。小瑤繼續：“後來她被人封印起來，過了許多年，連她也不知道這個時間有多長。或許是一百年，或許是數百年，直到有一天她被人從地下挖出，重新復活。那些發現她的人是祕立方的新主人，他們透過祕立方仍然可以控制她，使她成為可怕的殺手。”
“這都是真的嗎？”顯然小瑤的故事太玄，所有人都不敢相信。
小瑤：“我被她一路追殺到沙漠中，你們中誰有人能做到徒步穿越大沙漠？”
所有的人都沉默，小瑤：“那天她刺殺我時，想必你們中有許多人見到。她行動時像閃電一樣快，你們認為，我相信她百米的速度不會超過三秒，你們誰能擁有這樣的速度？”眾人依然沉默。
小瑤：“她不是普通人，她一身超凡的本領都是來自祕立方。”
“會長，後來呢？”
“她斷斷續續，十分不連貫地把事情講給我聽。我十分同情她的遭遇，並且告訴她我可以幫助她，她不必尋短見。後來我們兩個人坐在滾燙的沙漠中聊天，她竟然還記得童年和少女時代的事情，詳細地說給我聽。我也把這個世界的樣子講給他，漸漸，我們彼此熟悉了對方。”
“幾百年的時光，她沒有和任何的人說過話，我看得出她十分孤獨。不得不說，她是一個可憐的女人，所以我很想幫助她。”
忽然有人插嘴：“會長，那天誰也沒有看清楚她的模樣，她真的很漂亮嗎？”
“是，美麗不可方物，如果你們見過她，人生中遇到的所有女人都會黯然失色。”小瑤寫完對雲陽抿嘴一笑，這個提問的人明顯是個色狼。
“會長福星高照，不但轉危為安，還和美女促膝長談，實在讓人羨慕。”有人道。
“最終，她偎依我的懷中，曾經的女殺手竟然十分溫柔。就這樣，我們坐了足足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太陽昇起，她忽然又表現的十分痛苦。”
“一定是控制他的人在施法。”有自以為聰明者立刻猜測。
“我想也是這樣，她對我說，她無法抵抗這種命令，她必須遠離我。只有這樣，她才不會在失控的情況下傷害到我。對我說過這些話，她立刻往沙漠的中心走去。我那時身受重傷，無法阻止她，眼睜睜看著她消失。”
看客們安靜了許久，那名杯具道：“會長，我相信你所說的是實情，因為確實有靈奴的存在。”
小瑤十分驚異，看向雲陽時，雲陽笑了笑示意她看下去。
杯具：“我聽長輩說過，這世間存在六枚祕立方，它們都擁有著不可思議的力量。後來，六枚祕立方分散世界各地，被不同的人所擁有，或者深藏於不為人知的地方。”
“有些法力高深的修士將祕立方中的神祕力量抽出，注入人體內，然後運用特殊的方法控制這些人的行為，讓他們成為奴隸一樣的存在，俯首聽命。”
雲陽立刻打出一行問題：“是不是，每一枚祕立方都擁有且名靈奴？”
“未必是這樣，據說靈奴很難製造，必須有體質奇特的身體和高明的修士施展。我想，每一枚祕立方，都有許多的靈奴，只不過時間這樣久遠，恐怕在世的靈奴已經不多了。我的所知都是從一位前輩那裡得來，是否準確我無法肯定，但想必有幾分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