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威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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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威望
——“你可知犯下此事的後果?”
——“不勞您費心,我自會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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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歿墜的確按照約定,去找族長了,不廢話,以暮笙之兵的能力,一招擊斃。
他現在手上沒有天界的兵權,所能掌握的也只有暮笙之兵,兵力雖強,但畢竟不屬於他本人,所以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很快,正如他所料。零王又主動來莫殿找他,又是一臉暴怒的陰沉表情,每次他有意無意犯下過錯闖了禍都會見到,所以完全沒有恐懼感了,只是平靜地先零王一步開口:“父王,別來無恙?”
“你知道你都幹了些什麼嗎?!上萬的普通民眾,一念則殺,竟然只是為了區區一名女子?!”零王一點都不好,聲音幾乎是咆哮而出。他自然知道二王子千晨默亦有參與,但再怎麼說還是以三王子千歿墜為主。千歿墜身為嬌貴的王子,怎麼會知道他零王身為一界之主,為了維護各地區的和平與平衡,付出過多少努力,吃了多少苦頭,豈料被他千歿墜一念之間生生屠殺了上萬人,引起眾憤,一方地區已經開始**不安,好不容易才勉強壓了下去。
半閉幽深眼眸,抬手拂開散落在眼前的幾縷青絲,倒是不以為意:“本就是瀕臨沒落的氏族,不需動手亦會毀滅,活著反倒佔用資源。況且,他們的行為實在叫我無法容忍,這樣殘忍對待同族的人,不要也罷。”
“你眼中可還有律法?這類事情應該交由軍隊來處理。你如此一來,造成的後果,你可曾考慮過?為了平息民眾的怒火與不滿,制止無中生有的流言,本王只能對外公佈對你的懲罰。”零王憤怒於千歿墜的意氣用事,又為對他的再次懲罰感到一絲不忍無奈。有誰作為父母的想要懲罰自己的孩子?都是罪不可恕,才無奈至極地秉公執事,心裡還是不忍的。
“律法是什麼?既然我眼中從未有過律法,那現在、以後,也不需要有。我不需要懲罰,也不需要息事寧人,一開始我便想好了,所以不勞父王您費心了,我自會承擔我所做過的事。我會處理好的。”千歿墜漫不經心的淡然說著,站起身來,頗有一番送客的意思。
零王微微詫異,亦跟著站起來,雙方的氣勢不相上下。他已經有些難以猜測兒子的想法了,以往他習慣將兒子關起來,自己去處理兒子弄出來的禍端卻不讓兒子知曉,現在兒子居然表示要自己承擔了?暫且不論能力手段的問題,單單以他的年齡來看,實在過於稚嫩,不夠成熟。所以,不能放心。再者,自己是零王,有又豈能任由自己的孩子為所欲為呢?
可未帶零王再次開口,一道凜冽無比的風刃毫不花哨地劃破眼前的虛空,目標是他的頭顱。臉色瞬變,他下意識地往側閃開十幾米,可衣領仍舊是難以倖免地裂開了一條口子。若是他再晚零點零零一秒,裂開的,或許便會是他的整個脖頸。不必多想,只可能千歿墜出的手。
零王頓時沉下臉看去,卻見千歿墜脣角輕輕扯出一絲弧度,眸中毫無波瀾變動,一手隨意垂放身側,另一手只不過輕輕抬起一點,不仔細根本發現不了。
面對父王洶湧的怒火,千歿墜不以為然,微微抿脣,淡然與之對視:“若是父王仍不相信兒臣的能力,兒臣願陪父王切磋一下。兒臣相信,以兒臣現在擁有的,絕不遜於父王。父王,您意下如何?”
零王不覺身子微顫,內心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千歿墜剛才那一招,若他沒有及時躲閃,絕對會人頭落地,墜兒從來沒有心軟過,向來是說一不二,即使對手是他的父王……他更不懂得如何收手。所以,墜兒是對他,有敵意,還是純粹地想展示自己的能力?總之,千歿墜,已可以對他造成威脅了。他或許,真的長大了。
心裡再掙扎了一會兒,零王終是撥出一口濁氣,鬆了口:“那麼墜兒,此事便交由你全權處理了,本王不再過問。但,若遇什麼麻煩,可來找本王。”
他說罷便走了,千歿墜目送他離開,眼底滿是冷意。
若他(千歿墜)有心殺他(零王),那麼他(零王),絕不會活下來,他(千歿墜)有足夠的自信和能力。所以零王,算他走運。
所謂親情,與他(千歿墜)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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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為鎮壓?
以王之威、軍之威鎮壓?
那僅僅是表面上的。
所以,當他散步一般悠閒地走來時,果然看見一群群人或在樹底,或在農田裡,或在房屋內,議論紛紛,這個氣氛絕不是在閒話家常,隱隱壓抑著一絲蠢蠢欲動的不安。
當然他們不傻,不會直接聚眾滋事然後什麼揭竿而起,他們就算人再多也只是常人。自然拼不過王室內政之人獨有的神術。但他們會讓人心散亂,讓人們恐慌不安,無知迷茫慌亂,這便會造成很大影響了。到時候就算以威嚴鎮壓也無濟於事,人心是雜亂的、強大的。
所以當那些蠢蠢欲動的暴/亂剛露苗頭,就要及時處理,人心其實很好/控制,因為他們無知,無所依靠。
而千歿墜此次來,不僅要鎮壓住暴/亂,而且要讓他們閉嘴,心定。
當然尋常百姓是接觸不到王室之人的,他們大多數只聞其名,不知其人。所以千歿墜來了也沒有多少人注意,直至他抬起手。
暮笙之兵的效率自是不用說,不消一會兒時間,方圓千里的人們大都聚集起來了,雖然還有竊竊私語者,但畏懼於包圍他們暮笙之兵的肅殺之意,全都很安分,畢竟誰都是第一次見到這些戴著半邊銀色面具的古怪白袍人,弄不好一不小心性命就丟了。
待他們稍稍鎮靜下來,目光都不覺投向中間那個服飾華貴、氣質清冷、舉手投足間皆透出一種倨傲於人的氣勢的俊朗少年。
“各位早安,稍安勿躁。我方才聽說,有人很氣憤於十幾日前萬人被殺一事,所以想要煽動復仇活動,討一說法。我想知道,是誰?”千歿墜平平淡淡地說著,脣角含笑,“我亦對此事,感到憤怒,所以想要找他來好好談談。”
他的笑容弧度很淺,優雅宛若世間最輕盈的花瓣,那般漫不經心地隨風飄逝,只餘留一縷若有若無的清香。
一時間,多少少女少婦被勾去了心魂,手不
由自主地捂住胸口,似乎也要追隨那縷飄散而去的清香而去,吸氣聲四起。
很快,有一壯漢衝上前來,聲音洪亮,氣勢很足:“是我。小兄弟,那殺了萬人的凶手實在為天理所不容,而軍隊卻不管不顧,是不是很讓人氣憤?!貴族就了不起嗎?那可是整整萬人,好幾個小部落的人數了。這麼無緣無故地被人滅了族,我是不能忍氣吞聲了!”
附和聲稀稀拉拉地傳來,其實很多人也不想惹事,能夠平靜地安居樂業就是了,而且看這名少年的裝扮,說不定也是什麼貴族,還是不要再說貴族的壞話比較好。可是經過那些人一勸說,也不覺氣憤至極,想要示威反抗。死了那麼多人都不管,又怎麼會管他們這些活人?
原來,他們把殺了那萬人的凶手當作貴族了,因為連軍隊都不敢動貴族。千歿墜貴為王子之尊,與貴族完全是兩回事,雖然籠統來說,這並沒有錯。
久之,千歿墜沒太大反應,只是上前幾步,單手按住了這人的肩膀。
這人覺得自己被認可、認同了,還想開口說些什麼,可卻被千歿墜打斷了。千歿墜的聲音,清冷得沒有情緒,卻又似乎壓抑著什麼令人不由得恐懼的冷淡心緒,令人聽著不覺安靜了下來:“我的氣憤,可與你的不同。我氣憤於,當初為何,沒有再多殺一些,殺盡,都是他們活該吶……”
他的聲音很輕,可週圍的人卻都聽得很清楚,他們臉色瞬變,指著他驚訝詫異的說道:“你——”這個俊朗清冷的少年,怎麼看都不像是血腥毒辣之人,怎麼會是他乾的!而且,他這是什麼態度?!視人們的性命為草芥麼?!
千歿墜不喜廢話,手下那人頓時五臟俱裂,嘴角溢血,癱軟倒在地上,已無生氣。
眾人紛紛大驚,欲開口指責大罵,有人也正想逃跑,卻又在一瞬間被這名看似不沾血腥的俊朗少年瞬變的狂放寒意震懾住了,張大了口也不能言語,抬起了腿也不能動彈半分,只能靜靜聽著他清冷的聲音毫無感情地說著:“給我看到使你們有權利活下來的價值,我不希望看到無忠無信無愛無知者。那萬人因為殘害同族弱者被我所滅,你們想要怎麼復仇?欲為此而進行所謂復仇暴/亂者,不論是否清楚真相,都視為背叛者,我必殺之。此,可有不懂?”
四下寂然,但這並不代表所有人都將話聽進去了。
千歿墜似不經意視去,立殺數人,人們或是尖叫,或是絕然,他一概不理,只收回神念,又淡然道:“可服?”
這眾人生死,盡在他手中,一念可生,一念即亡,然而他僅是要立威罷了,順便告知一下真相,若全死了便不好進行下一步計劃了。況且他所殺的,的確是煽動人心最厲害的那些,既然他們不把他放在眼裡,一意孤行,那也怪不得他,只好成全他們。他想要的,不過是安分的人,守忠的心,這對每個時代的君王都很重要。
眾人皆是惶恐下跪,神色無不恭敬,齊呼:“我等服於三王子殿下!殿下英明!”
至於他的身份是如何被人知曉的,便不是他要管的事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