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十四章:被送上了獄車

第七十四章:被送上了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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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被送上了獄車

第七十四章:被送上了獄車

凌傑沿著最左邊的偏僻小道,一路狂追而去,就在靠近一樓的樓梯口的時候,凌傑心裡面本能的升起一股隱隱的不安,但是這種不安具體是什麼,他卻是說不出來。甚至他還停留了那麼一秒鐘的時間。

再往前走就要走出拉斯維加斯城中城的大樓了,只見在那樓道的盡頭,泛起一陣昏暗的漆黑,凌傑的直覺告訴自己,在那漆黑深處,彷彿有什麼東西在等待著自己。

他遲疑了起來,不過當他想到自己來此的目的後,不由笑了出來,然後大步往那樓道盡頭走去。

我當初來這裡的時候,不就是為了捅簍子找麻煩,為了最後進入國際上最可怕的國際監獄而做準備的麼?既然如此,麻煩捅得越才才越好啊。凌傑的心彷彿已經麻木了,若離的死讓他有一種心力交瘁的疲憊,心裡面有一個很堅硬的東西,彷彿漸漸的裂開來了。

以往,他很落魄的時候,他剛剛從部隊回到華南的時候,雖然人微言輕,但是他的生活有滋有味,精彩紛呈,到處都充滿著笑容和樂趣。可是從冰彤的離去開始,凌傑的生活變不再那麼的豐富,包括他的心也不再那麼年輕多笑……

直到江若離死去的時候,凌傑才感覺到徹底的『迷』茫,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自己七八年的生命中,已經深深的愛上了這個女人。這份愛,早已經深刻的灌注到他的生命裡,成為支撐他存活下去的動力和支柱,成了他生命的源泉。

其實,在每一個人的心中,都有一樣東西支撐著他生命的延續和動力,只不過很多人都找不出這樣東西而已,有的為生活所迫,有的為感情所『逼』……

如果一個人沒有支撐自己生命源泉的東西,那麼,用魯迅先生的話說,這個人雖然還活著,卻已經死了。這樣的人和行屍走肉沒有什麼分別。

江若離的死,確實讓凌傑經歷這麼一個短暫的過程,在那個短暫的過程裡,凌傑也找不到支撐自己生命的東西,他也很鄙視的認為自己和行屍走肉沒有什麼樣兩,活著還不如去死。不過後來,他找到了唯一支撐自己生命的源泉——兄弟。一切為了九州王朝的重生。此時此刻的凌傑,他已經找不到第二條源泉了,在他的心裡面,只有唯一的信念——為了九州王朝的重生,不惜一切代價!!

沒有愛情的生命是痛苦的,只有親眼看著自己最愛的人死在自己面前的人,才能真正的體會到,死亡的可怕和愛情的珍貴。

凌傑已經是第二次了,自從在考核裡面他親手殺死冰彤的時候,他就有過這種無力的蒼白感,然而令他想不到的是,幾個月後他居然還眼睜睜的看著江若離死在自己面前,如果不是因為凌傑還有支撐自己走下去的理由和責任,他早就瘋了。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冰彤臨死的時候,那種無奈和解脫的眼神,那種從眼神最深處流出來的對自己的關懷和戀戀不捨,凌傑無法體會,一個將死之人居然還關懷著別人的死活,這是一種怎樣的愛感情……

冰彤臨死的時候還傳給自己一個紙條,讓自己千萬小心韓平,如果可以……永遠都不要進入十三局。她在用自己的死亡來告戒自己,讓自己不要進入十三局啊!

江若離和冰彤其實是同一類人,只不過兩個人愛凌傑的方式不同,冰彤的愛是壯烈而偉大。而江若離的愛卻上平凡著的深刻。她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她甚至知道只有死去才是最好的結局,她願意在化作天國的蝴蝶,永遠的在高處看著凌傑,守護在他的身邊……

若離是一個平凡的女子,她卻可以從容的面對死亡,甚至從來沒有一句怨言。在臨死前的時候,她流『露』出來的只有對凌傑的關心和解脫……

是的,她解脫了,她們兩個人都解脫了……可是我呢,卻把所有的痛苦和慚愧後悔,內疚,自責……全部留給了我!!

凌傑心裡發出瘋狂的咆哮,他一邊低著頭往樓道口走去,一邊回憶著冰彤和若離的種種過往……每走一步,他的身體都帶著微微的傾斜和顫抖,似乎只要再來一陣不大的風,就可以把他的身體吹倒。

有明亮的光,從樓道口投『射』過來,凌傑沒有抬頭,依舊在往前走,直到樓道的盡頭,這裡光如白日,凌傑才緩緩抬起頭來,只見門口停滿了許多的警車,一百多個警察端著鐳射槍,無數紅『色』的斑點都對在了凌傑的身上。

這種槍可以在一秒種內發『射』出幾十發子彈,就算凌傑這樣的人,面對三個厲害的狙擊手,也無法逃生。

“舉起手來!”

有人在吶喊,喊聲從四面八方傳來,凌傑只覺那些照在自己身上的車燈很刺眼,他微微眯著眼睛,然後緩緩把雙手舉了起來。看那些人的穿著就知道他們不是一般的警察,而是國家專門的特種部隊。面對這麼多鐳射槍的描述,凌傑有理由相信,即便是鐵匠和夢瑤,也不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安全逃生。

凌傑的手才舉起來,立時就有兩個穿著特種部隊軍服的結實男子上前用槍口抵著凌傑的後腦勺,“走,跟我們上車。”

凌傑沒有說話,身後有個男子在凌傑的小腿上狠狠的踢了幾腳,“我讓你走啊!”

凌傑回頭看了他一眼,那是個長著半邊鬍子的大警察,不是特種部隊,看來這一次是『政府』和軍方同時行動。只看了那麼一眼,凌傑就收回了目光,然後往前面的車輛裡走去。

“上去!”在車門口的時候,那個半邊鬍子警察有是一腳踹在凌傑的屁股上,『逼』迫的說。

凌傑感覺得出來,這個半邊鬍子警察這兩腳踹得肯定很爽,同時也看得出來他平時也肯定是被上級蔑視和怒罵。在別人面前找不到尊嚴,所以他才必鬚髮洩到犯人身上,希望在犯人身上找回自己的尊嚴。

這樣的人,其實很可憐。

凌傑坐上獄車後,看到車上還坐著一個人:赤虎。

看來,他和自己的下場一樣……

“呦,這不是一向眼高於頂,張口閉口說要取我的『性』命的凌傑先生麻,你怎麼被送上獄車了?”赤虎看到凌傑上車的動作,忍不住大笑起來。凌傑坐後排,他在前排,兩排中間隔著一道鐵網,他並不擔心凌傑發飆。再說,車裡面還坐著六個端鐳射槍的軍人,他一點都不擔心。按照這裡的律法,對於嚴重的犯人,如果發生襲擊警察的行為,是可以馬上擊斃的。

如果凌傑選擇在這個時候發飆,無疑是等於在自己為警察殺他提供了一個藉口和方便,等於是自己找死。

凌傑沒有生氣,而是很平淡的看著他,甚至臉上還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笑得很自信,大有“你再罵我試試看”的意思。

赤虎愣了一愣,確認這裡安全後重新大笑出來,“哎呀呀,我說凌傑先生啊,你臉上的血漬怎麼也不洗一下啊,你這樣看起來簡直比屠夫還要屠夫……哈哈哈。”

凌傑微微裂嘴,並沒有說話,隔會兒,他注意到旁邊的一個軍人很年輕,看上去比較老實,這樣的人應該比較好說話,凌傑衝他開口道,“小哥,我能現在殺了他不,算我罪加一等。”

那軍人看著凌傑,眼中『露』出明顯的驚訝,這人莫不是瘋了,都要入獄了還想著殺人,難怪……

軍人連連搖頭,“這裡就等於是法庭,你的人身自由已經被剝奪了,我不能容許你這樣的行為,這是對美**隊,警察和法律的蔑視。如果你堅持要殺人,我只好對你開槍。”

這個年輕的軍人看起來很老實,但是一開口,卻是氣勢不凡,凌傑微微驚訝,然後笑著別過頭,看向窗外的景『色』,再沒有理會赤虎的怒罵和挑釁。

赤虎眼看凌傑完全的忽略了自己的存在,居然可以完全的把自己蔑視掉,這讓赤虎更加的氣憤,罵得也就更難聽了,後來直接說出了類似“艹你嗎『逼』,你『奶』『奶』個球,你爸爸個網,你爺爺的憋……”

不過另他意外的是,凌傑依舊很安靜的看著窗外,甚至連他的眼神都很平和。過了好一會兒,赤虎終於是罵累了,便停了下來,當他注意到凌傑那平和如水的眼神,淡漠如鏡的表情後,心裡由衷的升起一股寒意。他自己都不知道這種寒意來自哪裡……

那完全是一種被忽略的感覺,彷彿在凌傑的眼中,自己已經不存在了,完全的成了一個死人,一個完全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人!

事實上,赤虎的感覺是對的,他完全的猜對了,在凌傑的眼裡,他已經成了一個完整的死人。凌傑當然不會和一個死人計較太多!

打完寒戰過後,赤虎或許是真的罵累了,感覺沒有什麼語言可以刺激到凌傑,便不再做聲了,只是安靜的坐在前排座位上。

這時候,凌傑忽然回過頭來,衝剛才那個老實的軍人說話道,“小哥,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

老實軍人皺起了眉頭,似乎在考慮是否要告訴凌傑答案,最後終於是說道,“去內華達州的法庭參加審判。據我的判斷,你們這一次的行為十分惡劣。恐怕不會有好的下場。”

凌傑在聽到這話的時候,特別是在聽到說自己不會有好下場的時候,凌傑嘴邊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份笑容倒是把旁邊的人給嚇住了,這個人有病……

凌傑不再說話了,而是重新看著窗外,看著警車快速的開夠馬路,看著路邊不斷往後後退卻的樹木,心裡忽然充滿了一點期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