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三章 為愛而戰!

第六十三章 為愛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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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為愛而戰!

呂布接到通知,立即拋下滿座學生,快馬趕到馬家人在幷州所置的宅邸。見到嚴瑛後,先檢查她的身體發現沒有真正受傷,放下心後,才責怪她又闖禍,以致於打擾素昧平生的馬家眾人。

在馬家人面前,嚴瑛乖乖低頭受教,馬雲鷺不好意思起來,連忙把事情的經過仔細道出。然後,馬超衝呂布拱手道:“此事實乃我家妹子之過,令貴夫人無妄受累,該道歉的應該是我等兄弟。不過,這場誤會也成全了我等想要一睹大漢再世班定遠的心願,卻是天大的機緣與幸運了。”

呂布這時已經得知馬超的身份,心情也有幾分激動。錦馬超啊!這可是殺得魏武帝割髯棄袍、得諸葛武侯評價兼資文武、雄烈過人的蜀漢五虎之一,後世的《三國志》遊戲裡,其武力值被設定為97,比呂布只低三個點,不知道在這個時空,算是幾品強者?

不過,興奮之餘,呂布也沒忘記這個馬孟起還同時擁有“四不”惡名,分別是不忠——背叛君主、不孝——認仇作父、不仁——誅殺女流、不義——背叛盟友。後世風評,比揹負三姓家奴惡名的呂布沒強到哪裡去。

想到這裡,呂布望望馬超,心道從身後之名這個方面來說,咱們哥倆兒倒算是難兄難弟。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緣故,呂布明知馬超人品不好,心理上卻沒有排斥感,兩人交談甚歡,呂布只覺得彷彿又找到與後世狐朋狗黨侃大山的感覺,最後得出結論:這個馬超骨子裡就是一個現代人啊!而他所謂現代的涵義,就是八沒四缺——沒前沒後、沒臉沒皮、沒心沒肺、沒羞沒臊,信仰缺失、道德缺失、感情缺失、安全缺失。

總而言之,兩人是臭味相投,如果不是因為呂布現在住的是刺史府,馬超多半就會吩咐下人去收拾房間,在自家府上留客長住了。至於斬雞頭燒黃紙那套,兩人反倒都沒那個意思。其中原因,呂布很清楚,因為兩個人骨子裡都驕傲,馬超世代名家,對呂布這個布衣出身潛意識裡有些看輕,而呂布自己也沒把古人的門第放在眼裡,因此這一點上馬超不提,他也沒興趣湊上去。

拋開這點當事人自己都不是很明白的小心結,馬超對於呂布是十分欣賞的,不僅覺得對方有資格與自己平起平坐,甚至想到,如果對方沒有成親就好了,那樣配自家的妹子也不算辱沒啊!

武人坐在一起,聊到興起,總歸是要轉到武學上來的,最後就是試手,概莫能免。呂布和馬超兩人談到各自所學,呂布想起一事,便問:“馬家的‘伏波六合槍’威震西涼,我是久聞其名,但是最近卻聽說一件奇聞,道是令祖伏波將軍所使兵刃是一對大錘?”

馬超先是一怔,然後就笑了起來:“此事不假,我文淵先祖天生有負鼎之力,擅使一對‘天鼓雷音錘’,此等異賦後人不能效仿。加上西涼羌胡皆擅使長矟,使錘不便克敵,於是其次子馬防先祖棄錘習槍,廣訪名師,歷經百戰,終臻大成,傳下的便是一十三路六合大槍,分捉、拿、崩、顛、揭、扎六勢,冠先祖伏波之號以為紀念。”

簡單地解釋過馬家槍的來歷後,馬超衝呂布意味深長的一笑:“我也久聞呂家的‘霸王槍’挑遍幷州無敵手,可惜一直無緣得見,今日可否請呂兄弟讓我等開一開眼界?”

呂布爽快地振衣而起:“請借杆子一使。”馬超大喜,親自去房裡取了兩根白臘杆,下場和呂布對扎。

呂布拿到白臘杆子掂了掂,沉甸甸、顫危危,彈性和手感極佳,再看馬超已經立好架勢,只等他這個客人先遞招,也不客氣,一按大杆子的尾部,腰力配合臂力,就見較細的槍頭嗖的劃出一道白光,奔馬超胸腹之間扎去。

馬超叫一聲來得好,拿杆子往呂布的槍頭一刷一滾,下邊急進步,轉眼間就反攻為守。呂布的大槍被他的滾勁一刷,差點就在手裡轉溜起來,加了把勁才算攥穩,這時馬超的槍頭已經衝他咽喉扎來。

“好狠!”

呂布抖擻精神,把那天晚上悟得的槍法盡數使將出來,與馬超翻來滾去鬥了百八十個回合,卻是始終不能取勝,不由暗叫僥倖:“要不是前些天把那閻行的槍法融會貫通,還真不是這錦馬超的對手。”

馬超也在吃驚,呂布的槍法精妙不在話下,奇怪的為什麼自己感覺有些眼熟呢?但仔細分辨,又確實不記得曾經在什麼地方見過。心中納悶,手上大槍越使越急,卻是想把呂布的老底子給逼出來看個明白。

呂布見他槍勢轉急,不驚反喜,覷準一個機會,把大杆子往地上一拍,再一挑,使出那招被丁原命名為“飛龍昇天破”的絕招。

“破!”

龍之騰也,必潛乃翔。馬超大吃一驚,萬萬沒想到呂布突然使出這樣的奇招,此時他的力量都集中在槍頭部分,中段空虛,被飛龍昇天破自下而上攔腰一擊,手中劇震,大槍桿子就要拖手飛出。

“不好!”

馬超驟然反應,已經來不及多加思索,自然而然地提起真氣,往下猛壓。呂布立生感應,無極電罡自丹田勃然而發,直透槍頭,與馬超的真氣一碰。旁觀者只見金銀兩色光輝暴綻,把兩根架在一處不上不下的大杆子給崩了個粉身碎骨。

呂布和馬超兩人身體同時一晃,又同時立穩,再看手上,都只剩下半截大杆子,相視一笑,心思卻不相同。

馬超想的是這一局我先動了真氣,槍法上是我輸了,心中不由沮喪。呂布想的卻是,我得呂閻兩家之長,在槍法上也只能略勝馬超半籌,真氣比拼,我雖未動用紫雷勁,但無極電罡蓄勢後發,仍然是平分秋色。而馬超曾經慘敗給閻行,如此算來,即使動用紫雷勁,恐怕我也不能穩勝那閻彥明。

他們兩人想著心思,一時間都沒說話,旁觀的嚴瑛和馬家三兄妹功夫差了一籌,也沒看出其中奧妙,只見雙方兵器同時被毀,沒什麼心機的馬雲鷺當時便叫:“平手!?”

馬超沒應聲,呂布卻衝馬雲鷺一笑:“沒錯,是平手。”

馬雲鷺臉上頓時笑開了花,跑到場中抱住馬超的胳膊:“大哥,你能和呂布打平,那他做得到的事你也一定做得到,下次你也來個匹馬破金城,單槍刺……”

話沒說完,馬超拿起手上的半截杆子就在她頭上敲了一記,打得她眼淚汪汪地抱著腦袋蹲在地上縮成一團。然後才衝呂布苦笑著一拱手,正要認輸,呂布已經搶先開口道:“孟起,鬥了這麼半天,我已經餓了,不如我們出去吃飯。晉陽城裡我是東道主,就在射陽樓上為你們接風洗塵吧!”

馬超被他這麼一堵,本來想說的話也不好再說,加上私心確實不願意公開認輸。便順水推舟客氣兩句,一行人直奔射陽樓而去。

射陽樓上,呂布等人剛剛坐下把菜點好,樓梯板響,閻行突然走了上來。望見馬家兄妹,他的臉色一變,正待下樓,眼梢一掃,帶到呂布的身影,頓時又轉作驚喜之色,猶豫一下,還是朝著這一桌席位走來。

馬雲鷺一開始背向樓梯口,沒注意到閻行的出現,還在嘰嘰喳喳同嚴瑛說話。等到查覺對方的視線從自己肩上溜了出去,回頭一看,不由跳了起來,笑嘻嘻地便去抓閻行的胳膊。

“彥明哥,你怎麼也在這裡?”

閻行臉一黑,手一縮,腳一轉,繞過她來到席前,先衝嚴瑛行了一禮:“呂夫人,上次得罪了。不知您有沒有把我的話帶到?”說著,視線已經轉到呂布臉上,眼神就像鎖定了獵物的鷹隼般執著、銳利。

呂布還沒說話,脾氣較為暴躁的馬休已經拍案而起:“閻行,你小子以為自己是誰?呂公子又是什麼身份?你有什麼資格向他挑戰?”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閻行不理馬休,只是看著呂布。“我雖然只是個粗鄙武夫,聽了這首句詩也覺得熱血沸騰。呂公子如此英雄,想必不會不敢接受我的挑戰吧?”

呂布冷冷一笑,先看了眼嚴瑛,神色透出無窮的溫柔,然後握住她手,轉頭虎視著閻行:“我的愛人上次蒙你關照,豈有不謝之禮?三天後,我便以呂家的霸王槍在校軍場領教你的雄鷹矟!”

眾人一起睜大了眼睛,呂布這番話擺明了應戰是為自己夫人出氣,而不是因為別的理由。放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時代,真是不可想象的驚世駭俗。就連開口挑戰的閻行,也覺得受到了輕視,自覺受辱的他腮幫子鼓起老高,最後僵硬地一點頭,話也不說就調頭離去。

呂布一直盯著閻行的背影,直到他走下樓梯後,才覺出嚴瑛的手掌在輕輕顫抖。

“不用擔心。這場決鬥我是為你而戰,絕不會輸給那個沒人愛的武痴!”

聽到呂布在大庭廣眾下再做驚人之語,嚴瑛只覺臉上都可以燒開水了,想平靜地把話說出來,卻根本做不到:“我、我不是擔心你……你會輸,是、是在高興啊!”

斷斷續續說完了這句話,嚴瑛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腦袋撐不住的往桌子底下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