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二章 招數不怕老!

第三十二章 招數不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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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招數不怕老!

最後,還是袁基打破沉默,首先發出了恥笑聲:“你這是從哪裡淘來一把破銅爛鐵,竟敢冒充修羅刀!”

呂布拿眼角捎了他一眼,順手就下了個套:“你憑什麼說它不是?”

袁基果然上當:“修羅刀乃是霸王項羽的愛刀,東征西討斬殺強敵無數,單在出爐那日便飽飲二十萬秦軍將士鮮血,刀上所附的怨霸靈氣,斬神滅鬼,當者披靡,是世上罕有的超階魔兵。怎麼可能如你手中那塊廢鐵一樣晦暗鈍鏽!”

“超階魔兵?”呂布耳朵一動,留上了意,不過現在不是提問的時機,他只是冷冷一笑:“世上有眼無珠之輩多矣。所謂眼見為實,怎麼比得上親身體驗。傳說中修羅刀還有一項異能,不知你這位猴子少爺聽說過沒有?”

“什、什麼?”袁基的臉孔又一次扭曲成了豬腰子,但心中又不禁好奇,修羅刀還有什麼異能是自己不知道的?

“那就是——”呂布拖長的聲音在句尾突然如雷爆發。“碎魂!”

已經對他脾性有所瞭解的嚴重見他神態便知不好,根本連住手都懶得喊,直接就從席上跳過,欲行阻攔,但還是慢了半拍。

暗中已經憋足了勁的呂布,一刀朝著袁基那細白的脖子斬去,原本晦暗無光的刀身,在紫雷勁的灌注下鋒芒畢lou,配合著這一式“春雷暴殛”,猶如異形雷獸一般擇人慾噬。

生死關頭,袁基雙眸爆綻重華,兩手旋起一圈內晦外明的金色火環,與修羅刀激烈碰撞,卻僅僅只能阻得刀勢剎那,便告瓦解。如果不是嚴重及時趕到,扼住呂布脈門,這一刀就要把他的大好首級如同爛熟的果子般斬落。饒是如此,刀鋒也已經在他美玉般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傷口。

“啊——”袁基死裡逃生,頭上冷汗如瀑布般垂下,突然又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抱著腦袋滾倒塵埃,旁人怎麼也按不住。

一開始,眾人以為他是被嚇壞了。後來漸漸覺出不對,再聯想呂布之前說的話,隨行的謀士大驚,立刻從袖子裡掏出一張鎮魂固魄的黃符,撲上去貼在自家公子額頭,才聽到袁基的慘叫聲低落下來,變成有氣無力的呻吟。

見到袁基的慘狀,呂布痛快之餘也覺心驚,他只是在來時的路上聽呂平提到修羅刀的這項異能,剛才隨口一吼,主要還是借“聲打”懾敵,沒想到碎魂之威如斯殘暴,實在是大出意外。

那謀士鎮住袁基的傷勢後,滿面怒色地站起身來,衝嚴重拱手一揖,要求他重重發落呂布。

這時,呂布的脈門掌握在嚴重手裡,旁人只道他已全無反抗之力。可只有兩位當事人才知道,呂布體內的紫雷勁因著中途被嚴重扼住,直至此時仍然在蠢蠢欲動,如果沒有呂布的配合,嚴重的手指早就已經被震開。

再加上親眼目睹了修羅刀的威能,嚴重此刻,已經在心中把呂布的地位隱隱提高到了袁基之上。

因此,雖然謀士很有頭腦地沒有提出移交犯人,只是要求嚴重這個做主人行使處罰權力,結果仍然落空。

“為什麼?”謀士很憤怒,後果很嚴重。

“因為,老夫曾經答應過這個小子,如果他能解開修羅刀的封印,我便給他一個機會……”嚴重說著放開了呂布的脈門,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萎頓不堪的袁基,最後定論。“一個讓他與你家公子公平競爭的機會。”

謀士沒想到竟然會得到這麼一個答覆,氣極反笑:“一女許兩夫,此事不合禮法!”

嚴重盯著他,沉聲反問:“若說不合禮法,自指婚之後,袁家一十六年不曾有片紙傳書,可有道理?”

謀士頓時語塞,這場婚事前後因果他自是清楚:昔年袁基之父袁逢遊學至五原郡遭胡人馬賊襲擊,被恰逢其事的嚴重相救。感激之下,後來身為大漢司空的袁逢主動要求締結婚約。然而等他回到家族中,指婚之舉卻飽受詬病,事情被迫一直拖延下來。直至近年,袁基為與兩位兄長爭權,祕密蒐集神兵絕技,無意中發現自己幼時所訂的邊陲小家門戶,竟然是霸王遺澤的傳人,方才重提此門親事。

所以說,嚴重的指責沒有錯,道理上完全站得住腳。你袁家一十六年沓無音信,擺明了就是沒誠意。那我家閨女總不能一直為你家不知死活的公子守望門寡,另外許人又有何錯?

當然,以謀士的口才要想強辭奪理絕對不落下風,但他清楚這樣一來,雙方徹底破臉,此行的目標算是徹底玩砸。袁基回到族中,再難有翻身之日。因此,現在他只能委曲求全,嚥下胸中惡氣,轉移話題詢問嚴重,要讓雙方如何公平競爭?

不過在提問之前,參照邊民尊重強者的風氣,謀士已經猜到嚴重最有可能提出什麼辦法。果不其然,嚴老漢大手一揮,斬釘截鐵地說道:“男人就看真功夫。競爭方式也只有一個,比武定親!”

“可是我家公子已經被他的偷襲所傷。”謀士憤憤地一指呂布,提醒嚴重,這小子的作法很卑鄙。

嚴重皺眉,不是因為呂布近乎偷襲的作法,而是考慮如何解決一方選手不能上場的問題。

呂布發話了:“你們可以指派一人代表你家公子上場。”

嚴重一拍巴掌:“這個辦法可以!”

謀士也無異議,但隨之提出另一個條件:“此次原只為提親而來,為示誠意,公子的護衛中沒有帶上真正的高手,我還需要一些時間派人回去排程。”

呂布問道:“那要多久?若是你們又像過去一樣來個拖而不決。我大老爺們等得起,嚴小姐的青春卻耗不起。”

謀士怒目而視,心中盤算過後,伸出一隻手掌,翻來覆去:“十天。”

呂布搖頭:“從九原快馬輕騎去洛陽,哪用的了這麼久。三天足矣!”

謀士握緊了拳頭:“豈有此理。你只算去的時間,中間排程和回來的時間怎可不算!”

呂布胡攪蠻纏:“我這是按最遠的距離給你算的,你們袁家又不是隻在洛陽才有人,說不定九原邊上就已經有大批高手等著做些不可告人的勾當,給你們三天已經很寬裕了。”

謀士心一跳,連忙穩住:“不成,三天怎麼也不夠。到洛陽來回就算六天,中間排程人手也要兩天,八天!”

雙方你來我往,脣槍舌劍糾纏了好久,最後一個固執地咬著三天,一個讓步到七天死活不再鬆口。

最後,一直在旁邊抽菸看戲的呂老漢發了話:“三天的七天,那就五天吧。說起來,呂嚴兩家重訂的大比武日期,正好也在五天之後。就把比武招親作為最後的壓軸戲好了。”

已經被吵到腦袋發脹的嚴重第一個同意,主家拍了板,呂布和謀士只有一臉勉強地表示服從安排。

然後,這場波瀾迭起的相親宴就散了場。謀士帶著袁基先告辭,呂布本來還想同嚴琺說幾句話,卻被惱他大膽妄為的嚴重連踢帶踹地趕出了門,但有意無意地沒提修羅刀的歸屬,讓他又把寶刀扛回了呂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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