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春宵苦短嬌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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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春宵苦短嬌何在?
“我是你的人了,別想能甩掉我。”
在脣舌分離之後,嚴瑛乾脆地認輸,卻不忘捎帶上一句很悍婦的宣告。呂布心裡那個汗就沒法提,但大丈夫的架子還是要撐得住。
“行,但你得乖乖聽話。不管我幹什麼你都得打下手。我殺人你放火,我劫財你放風,強暴高中女生你也得幫我按著。”
嚴瑛不知道高中是什麼東西,但女生兩個字她肯定能聽懂。呂布原本只是習慣性圖嘴爽,說完了以為她會發怒,沒想到只是被砸了一記白眼,以及一個鏗鏘有力的“好”字。
**生的幸福來得不要太突然。
這一刻,呂布感動的淚流滿面。穿越到古代,真TM太值了。
飄落地面,嚴瑛被嚴老漢親自接過,根據他和呂老漢的現場會診,判斷只要用兩家的祕藥神功善加調養,只要六十四天就可盡復舊觀。而且,秋分那天要起來拜堂也絕無問題,當然要想敦倫還是不行的。
“沒關係,反正那天晚上還有替補。”呂布樂觀地心想。
接下來的日子迴歸平靜。恪於禮法,既然兩家已經正式訂下親迎之期,呂布和嚴瑛暫時不能再見面了,不過傳書遞簡不僅不會禁止,相反會受到鼓勵。呂布也就抽練功之餘,學著拿毛筆寫字,偶三岔五丟個笑話或兩句慰問過去,總之非常努力地維護著剛被馴服但還沒繫上籠頭的胭脂馬的好感度。同時,藉著書簡往來,他也得到了嚴瑛的暗示,表示嚴琺那邊沒有問題。
一切擔心都被消除,呂布心情大暢,紫雷神功的復原工作也進展順處。那天與嚴瑛決鬥時他最後使出的招式,究竟算是第二擊“天旋雷轉”還是第三擊“沉雷地獄”,嚴呂兩老漢有過激烈爭執。最後不得不由他這個始做蛹者出面排解,表示那一招的運勁方式是參照“天旋雷轉”,但發動時是模仿“沉雷地獄”的記錄。各賞一顆糖,才算是把兩位越老越小的族長安撫下去。
不過,他所說的也絕不是違心之論。根據呂嚴兩家祖上傳下來的回憶錄記載,“天旋雷轉”與“沉雷地獄”的運功徵兆並無什麼不同,只是在發勁方式上有所區別。
前者將紫雷光環層疊互接,威力相輔相成,世上幾乎沒有任何盔甲和護身真氣可以擋得住第二擊的旋斬雷勁。
後者則是將舞空急旋的雷勁不斷擴充套件,遮天蔽日,形成破壞敵人視力與聽覺的地獄牢籠,不斷從敵人的死角降下雷霆,將其轟殺。而當敵人數量眾多時,第三擊還有另一種用法,就是如他那次決鬥一般,將高速旋轉的雷勁極度聚集,轟入地底,以雷勁落點為震央,陷地為牢,同時以強猛的雷音電芒粉碎殛滅處身其中的敵眾,那時的血腥場面宛如將地獄帶到人間。
反覆研究前人的筆記,呂布每有心得,就在後山試招。於是,鄉人們經常能望見旱雷擊山的奇景,聽到晴空霹靂的異聲,莊子上的養得各種家畜,一段時間裡先是嚇死不少,活下來也得了神經衰弱,雞不產蛋,豬不生膘,狗不戀家,損失著實不小。
最後,就連呂平也覺得有些吃不消。在他的暗示下,呂布遂移師到嚴家莊附近修煉,這下嚴家莊上的人畜跟著倒了大黴,嚴老漢在忍了又忍最後終於忍無可忍的情況下,只得出借嚴家莊地下的練功靜室,才算討回一片晴郎安詳的天空,對於腳下不時生出的晃動,只有選擇性無視了。
等到呂布把嚴家的地下靜室也給**到面目全非後,秋分之日終於到來,他被提前一天趕回呂家莊做屬於他的那一份準備工作。
秋分,二十四節氣中的第十六個節氣。古籍《春秋繁lou、陰陽出入上下篇》中說:“秋分者,陰陽相半也,故晝夜均而寒暑平。”意思有二:
第一,秋分這一天晝夜均分,各佔六個時辰;
第二,秋分居秋季九十天之中,平分了秋季。
呂布在這一天黃昏時分,穿起玄色禮服,乘上墨車,在手執火燭的僕從引領下前往嚴家莊迎接新娘。帶著三分好奇、三分興奮、三分緊張以及一分猶豫,呂布來到嚴家宗祠,經過捧雁揖讓升堂、行扣拜禮受誡、自駕車轉輪三圈等一系列曾聞其名的禮儀折騰後,終於把頂著蓋頭的嚴瑛接回了呂家青廬舉行交拜之禮,然後把新娘送入洞房,自己留在外面打點了一圈,才帶著滿身酒氣走進房間。
之後,呂布從神色複雜的叮呤手中接過喜秤,挑起了嚴瑛的紅蓋頭。還沒來得及欣賞她的新婦嬌顏,嚴瑛已經搶先開口。
“你怎麼喝這麼多酒!等會兒還能清醒地把琺妹妹帶回來嗎?”
呂布一愣,只覺得自己之前的猜疑和緊張真是浪費精力。這嚴大小姐,竟是比自己還著急幫忙往他房裡收美人。而且這個話題,可以當著丫環的面說嗎?
呂布不由轉眼看了看叮呤,卻發現對方正對著自己的側臉發呆,見他視線轉來,連忙低下頭去,一副老實孩子的模樣。
“眼睛別亂看,雖然她是你的通房丫頭,但現在還小,你可不許欺負她。”
嚴瑛說著站起身,示意叮呤拿過酒杯,卻是一組三個。然後親手倒滿酒水,指著它們對呂布說道:“看到了吧,該準備的我都準備好了,就差琺妹妹到場。你若想晚上快活,我們是指望不上,早點去把她接來才是道理。”
呂布扶住額角,嚴瑛辦事之乾脆,後世今生他都沒有見過類似的人物,一時間竟然覺得有些接受不了。
“我只有一個問題,你要怎麼應付外面聽房的人?”
嚴瑛狡黠的笑了,這是呂布認識她以來,第二次看到她笑得像只偷雞得手的狐狸,上次是在嚴家祠堂她拿話扣住自己,這次她又想出什麼奇招?
只見嚴瑛扭頭衝著叮呤甜甜地叫了一聲“夫君”,那俏丫頭也回了一聲“夫人”,嗓門敞亮,竟與呂布一般無二。
乍聽此聲,呂布還真是嚇了一跳,想不到叮呤這丫頭竟然還身懷口技絕活。那以後是不是可以隨時欣賞到不同的美妙**聲,和老婆親熱的時候還可以讓她在旁邊弄點背景音助興……
意**無止境,若不是嚴瑛推他一把,呂布說不定就要忘記了正事。
“知道了。老婆你放心,我去去就回,絕對不會讓你獨守空閨太久。”
對著老婆拍胸脯保證會出去偷人,還是偷女人。呂布心裡總有些怪怪的不得勁。不過時間容不得他多想,當下也不換衣服,禮服本來就是黑色的,正好適合夜行,只是取下零碎的佩件,然後就施展身法,悄悄地溜出新房,拉了匹健馬,望嚴家莊的方向急馳。
嚴家繡樓上,嚴琺芳心忐忑,時而擔心呂布有了新人忘舊情,時而慚愧自己居然會對情郎沒有信心,真真是坐立不安,望穿秋水。直到呂布真個出現在她面前,驚喜交加下,竟然變得神情恍惚,甚至懷疑自己是夢裡不知身是客。
眼見伊人為己消得人憔悴,以呂布的沒心沒肺也覺得有些歉然。溫言安慰得幾句,伸手挽住她的腰肢縱躍下樓,尋到藏馬之處,兩人並乘一騎,藉著月光照道往呂家莊上趕回。
一路上,嚴琺像只貓兒般蜷縮在呂布的懷裡,那種毫無保留的依託,無聲傳遞著這個女子對身後男子的依賴,也將她自身的柔弱與無助暴lou出遺,讓人在憐惜之餘,又忍不住生出一股想要施暴的獸性。
“她的身子好軟,真稱得上是柔若無骨。不知道這樣的身子骨,怎麼能撐起那麼重大的胸。平時肯定會很辛苦,今天晚上就讓爺幫你好好打理打理!”
想象著懷中的可人兒在**抖著洶湧的波濤婉轉承歡的痴態,呂布差點滴下口水,心裡直嫌路程太遠,馬兒太慢,怎麼就不體諒一下男人在這種時刻的難受呢?
事實上,不肯體諒他難受的傢伙還有一個。當呂布以公主抱的方式將嚴琺帶進洞房準備報喜的時候,卻發現新**昏了一個叮呤,正牌子的新娘卻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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