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風行聚靈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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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風行聚靈陣
呂布無奈,只好把張飛拎到練功場上狂虐。張飛也真是有一股子狠勁。任憑呂布百般折磨,用神意模擬各種手段把他殺了一遍又一遍,卻都硬挺了過來,沒有叫一聲苦,受傷時的反撲也一次比一次犀利有效,漸漸的,呂布發現自己僅憑神意模擬已經不能讓張飛有受傷的感覺了。
“重步激弩集方域!”張飛身體微微聳動,脊如張弓,一連串矛影射出,猶如傳說中的秦軍箭陣,重弩銳矢遮天蔽日,瘋狂地刺向呂布的身體。
與此同時,張飛的身體裡面爆出空洞的響聲,那是心臟在劇烈的跳動,好像一面擂動的戰鼓,震驚百里,不僅把攻擊的氣勢推上巔峰,同時也讓人瞭解到他這一招爆發的力量有多大!
呂布面對漫天而來的矛影,眼皮都不眨一下,張飛的矛速再快,也沒有突破凡人的界限。在他這樣的超凡強者眼中就與電影慢影頭無異。因此,他從容不迫的站在原地把身體左搖右晃,腰如風拂柔柳,總是在間不容髮的空隙中讓蛇矛擦身而過,只待對方自己把自己累倒。
張飛也不傻,尤其在戰鬥上更是有著絕佳天份,只看了呂布的動作一眼,立刻發現破綻,忽然把矛頭一沉,招式變化做“飛鴛鐵騎驟濤嵐”,心跳聲驟然加急,好似戰鼓催勝,千騎萬乘翻卷狂沙,要以巨大的力量和猛烈的衝擊衝破敵人的陣腳,徹底粉碎任何反抗。
呂布的柔柳身法要雙腳紮根才能施展得開,張飛這一變招,頓時掘了他的根基,讓他忍不住叫了聲好。
“小心,我出招了。”
呂布一抬足,身板筆直,腳尖踢過頭頂,跟著猛往下鋤,竟是以腿代刀,使出了紫雷七擊的第一擊!
“春雷暴殛”幻化的巨大刀芒,如泰山崩壓,無比準確地落在張飛蛇矛勁力最弱的一點上,剎那間轟破鐵騎幻影。把矛頭深深壓入地底,動彈不得。
“今天就到這裡吧。”呂布破去張飛的殺招後,出乎意料的中止了戰鬥。
“俺還沒輸!”張飛叫道。
“你是沒輸,”呂布承認了這一點:“不過我的腳有點麻。所以,休息吧!”
“啊啊啊,三哥你耍賴!”張飛一聽就跳了腳。
呂布卻毫無賴皮的覺悟:“我不是耍賴,而是再打下去,就沒有辦法控制不讓你受傷了。”
“什麼意思?”張飛還沒明白過來:“過去有哪一次我沒受傷了?”
“奉先的意思是說,繼續下去就會不得不見血了。”在場邊cha話的聲音讓張飛一愣,扭頭看去,喜道:“原來是二哥,你出關了!”然後又是一憂:“唉呀,你這一出來,三哥又要和你去忙,就沒辦法陪俺練功了!”
這一下,連關羽也忍不住了:“四弟,你還不明白嗎?你突破了!”
張飛張開嘴巴,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然後就是一迭聲的驚噫:“真、真的嗎?我怎麼沒感覺到……”
呂布捧腹大笑:“四弟,你實在太可愛了!”
看著張飛撓頭傻樂的模樣。關羽和張遼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四弟,你這套矛法已經成功把‘軍道殺拳’與‘鐵騎突進七殺煞’二種功法的意境和威力結合在了一起,真正具備了千軍萬馬衝陣滅國的威勢,再用原來的名字有些不太合適,不如改一個吧?”
“三哥這麼說,那就叫‘千軍萬馬七殺煞’好了!”
“四弟你,真是痛快人。為兄糾結了……”
張遼出關,讓擱置了近半個月的聚靈陣解構計劃得以進行下去。在紫鵠奉命擺好的“土行聚靈陣”之後,張遼闔眼運起“靈犀寶鑑”,再睜開時,眾人驚訝地發現,他的瞳孔變得和漩渦一樣,彷彿要把眼前的事物全部吸入其中。
“二、二哥,你的眼睛怎麼變成這個鬼樣子?”
張遼沒有回答張飛的疑問,只是聚精會神的凝視著地面上的“土行聚靈陣”,漩渦似的瞳輪中星星點點的精光流轉,猶如一臺超級電腦在全速運轉。在場的人中,只有呂布看出了那些精光的真面目,無數細微的符文按照特殊的序列和規律流動,正在反覆推演“土行聚靈陣”的結構,嘗試破解執行原理後重新組合。
不過,這件工作顯然並不輕鬆,張遼只堅持了三分鐘左右,從額頭泌出的汗水已經淌得好像一股股小河,等到他終於停下來時,身體一晃,居然連架子都拿不穩,一屁股就往地上坐去。
呂布趕緊將他扶住,精淳的真氣好像不要錢一樣輸送過去。卻被張遼輕輕推開:“我是法力消耗過大,奉先你輸再多真氣給我也是沒用的。還是快把紙筆拿來。”
張飛連忙把準備好的文房四寶奉上,張遼定了定神,提起狼毫筆在硯池裡蘸飽了墨汁,在雪白的長卷上運筆如飛,一寫就是整整一柱香的時間,看得眾人瞠目結舌。
“好了,這就是我根據‘土行聚靈陣’原理推演出的‘風行聚靈陣’。不過,奉先我要提醒你,風的能量雖然無窮無盡,卻是無定無相,捕捉效率比起土的能量要低上十倍。很可能達不到你想要的效果。”
在把卷軸交給呂布的同時,張遼也把兩種聚靈陣的優劣之處交待清楚。呂布一聽也有些為難,要說捕風,九原附近頗有幾處風大的場所,但是夔甲的製造卻不好放到lou天下進行,嚴琺那個體質也不適合整天喝風。
張遼顯然也想到這個問題,於是補充道:“風行聚靈陣不能用金剛石做陣眼,需要用到飛禽的羽毛,越是飛得高飛得快的禽羽捕風的效率越高,如果能尋到靈禽或神鳥的羽毛那就最理想了。”
“靈禽?神鳥?”呂布眼珠子一轉,落在紫鵠的身上不動了。“我記得,你的飛劍就是用紫鵠的翅翎煉製的吧!”
“是。”紫鵠應了一聲。沒有第二句廢話,一攤手把收在體內的紫鵠飛劍亮了出來,遞到呂布面前。
呂布輕輕撫摸著這口貨真價實的仙劍,扭頭問張遼:“二哥,風行聚靈陣會對用來壓陣的物品造成損傷麼?”
張遼答得很快:“如果是普通的禽羽需要不斷投入,靈禽神鳥的翎羽根據所取部位的不同能夠維持運轉的時間不盡相同。不過我看你手上那口仙劍的品質不是九階就是十階,用來壓陣應該只會消耗一些靈氣,不至於造成無可挽回的損傷。”
“那如果是兩口呢?”呂布看了看紫鵠的臉色,又向張遼提出一個新問題。
“如果兩口劍的品質和屬性相近,就更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你聽到了,”呂布衝紫鵠一笑:“去把青鸞叫回來吧。”
紫鵠應喏而去。雖然語氣和表情如同往常一樣冷靜,可是呂布能感覺到她似乎心情不錯的樣子。
“絕對不是錯覺!”
另外三人莫名其妙的看著呂布,不明白他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過不多時,紫鵠拉著一臉不情願的青鸞回到莊上,拿到青鸞劍後,呂布在自己的園子里布下了“風行聚靈陣”,交給紫青二婢輪流主持,捕捉風息轉化成純粹的能量提供給嚴琺。
不過,就算是有了聚靈陣的輔助,不虞功力耗損,人的精神和肉體還是有一個承受的極限。雖然嚴琺硬挺著不叫一聲苦,呂布還是很快發現了這個問題,於是強迫她去休息,之後也更是時刻關注著她的情況。漸漸的,呂布發現嚴琺每次在陣中堅持的時間越來越長,極度的專注、極限的消耗,加上在天地元氣中的反覆浸**,讓嚴琺的體質和功力有了飛躍性的進步,等到一百零九件夔皮甲完工時,她修煉的大葵花神針訣也連跳三級,有了正四品的火候。
“親愛的,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聽到呂布的慰問,嚴琺卻lou出意猶未盡的表情:“這就結束了?明明還有好些材料沒用完啊!”
呂布本來想說那些剩下就剩下了,不必急著用掉,忽然想到三位兄弟和嚴琺自己的那一份還沒有,便改口道:“那等你休息好了,看看剩下的材料夠不夠給自己還有幾位叔伯也做一件。”
“妾身就不用了。”
“不,你要優先給自己做一件。因為——”呂布拉長聲音吊了吊嚴琺的胃口,才給出理由:“我們很快就要出門去益州旅行。”
“夫君,你是說也要帶我去?”嚴琺一臉驚喜,讓呂布看得好不內疚,趕緊伸手摸摸她的頭髮表示撫慰:“是啊,希望你能玩得開心。”
“能與夫君一起出行,若是還不開心,那就是妾身有毛病了。”
“娘子……”
呂布感動地注視著嚴琺嬌羞的容顏,正是氣氛好得mi裡調油時,一個風風火火的聲音很拆臺地強力cha入。
“等一下!呂郎。你不會打算把我留下來看家吧?”
“……當然不會把你留下。”呂布咬著後槽牙轉過臉去,一字一句地宣佈:“路上還要你拉車呢!”
“納尼?”嚴瑛很震驚地爆出了一句呂布常用的口頭禪。
呂布仰天長嘆,被損的一方聽不懂損人一方的深意,這種感覺讓他很悲愴很淒涼。“我是在罵你沒眼力勁啦!笨!”
嚴瑛不生氣,卻對他的解釋表現出濃厚的不解和興趣:“為什麼這麼說?”
呂布把腦袋無力地掛在嚴琺的肩膀上,虛弱的聲音流lou出毋庸置疑的絕望:“琺兒,你來告訴她。”
嚴琺也很生氣,伸出一根手指用力點著嚴瑛的額頭:“拉車的馬兒是不是都要蒙上眼睛?”
“是啊!”
“那你現在明白了?”
被嚴琺罕見的女王氣勢嚇到的嚴瑛嘴角撇了下來,眼瞼半合,一副好委屈、好可憐的模樣,小聲答道:“我知道錯了,路上我來拉車好了。”
噗通,呂布和嚴琺好像連體嬰一樣同時以頭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