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零五章 歡好

第一百零五章 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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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歡好

呂布一看,心想有點玩過頭了。小蘿莉的雙頰暈紅那叫萌,腦充血就是囧了。趕緊把她擺正姿勢放回地上,交待叮呤:“這棵沒腦子的豆芽菜今後就由你**。”

叮呤驚慌地啊了一聲:“那怎麼行?她可是袁家的大小姐……”

“進了我呂家的門,誰大誰小我說了算。”呂布上下打量著做《人形電腦天使心》中小嘰打扮的叮呤,眼透邪光:“要是你不知道怎麼做,我可以先在你身上做個示範。”

叮呤的眼神立刻就變了,清亮的眸子忽然間變得幽深烏沉,抖手把一顆煙霧彈砸在地上,蓬的一聲之後,從迷煙中走的她已經換了一身與之前那件款式相同,裝飾細節迥異的黑色洋裝,向呂布鞠躬道:“主人,您的命令就是我的意志。”

這個變化把呂布都看傻了眼,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都不知道該怎麼吐槽才好,最後只能一言不發的把頂著兩盤蚊香眼的袁真丟給對方。然後,拔腿衝進臥室,指著嚴瑛大叫:“你奪走了我的樂趣!”

嚴瑛有些莫名其妙:“你在說什麼啊?”

呂布一下洩了氣,揮揮手道:“別在意,只是你把叮呤**的太好。我覺得有些失落……”

一提到這個,嚴瑛頓時笑彎了眼:“不錯吧。為了教會她瞬間變裝的技巧,我可是花了很多心血喔~~~”

呂布連肩膀都垂了下去:“你是怎麼做到的?我記得叮呤她不會武功,換裝的動作怎麼能快到我都發現不了?”

嚴瑛笑得越發得意:“這個,是祕密喔!”

“切!”呂布很鄙視的豎起中指,眼睛望天:“其實是kao了不能解釋的金手指吧!”

一旁的嚴琺忍不住cha嘴進來:“祕密是在那個煙霧彈……”

“琺兒!”嚴瑛從**跳起來去堵對方的嘴,呂布卻已經聽得分明,再回憶剛才煙霧彈爆開時的感受,頓時有些明白過來:“在煙霧彈里加入迷幻成分使他人的時間感出現偏差的招數不出奇,可是又怎麼能隔斷我的感識?”

嚴瑛捂著嚴瑛的嘴,聽到呂布的問題,卻都有些臉紅。見到她們的神態,呂布猛地醒悟過來,拿手指點點這個又點點那個,又好氣又好笑:“原來是往裡面摻了天……”

“別說了!”見呂布已經猜到,嚴瑛趕緊大叫一聲,不好意思的垂下頭:“你猜到就猜到,何必說出來羞人。”

“kao,你玩得這麼瘋,我沒打你屁股就是好的,還不准我說兩句了。”呂布笑罵一聲,眼神卻溫柔起來。“對不起,最近一段時間我不僅沒有好好陪你們,還在外人面前打了你,一定很痛吧?”

嚴瑛的腦袋沒有抬起來,悶悶的說道:“是我做的不對,你打我也是應該的。其實打得也不算很痛……”

“說謊。”呂布伸手過去挑起嚴瑛的下巴,看著她發紅的眼圈。用最真誠的聲音說道:“就算身上不很痛,心裡也痛得要死了吧?因為,我也有一樣的感覺。”

“你……”嚴瑛終於忍不住掉下了眼淚:“你這死人,打就打了,還說這些幹什麼?”

“當然是,想看你哭起來是什麼樣子啊!”呂布的語氣忽然又變得不正經起來。

嚴瑛大惱,一拳揍在他的下巴上,打翻之後再踏上一隻腳,從頭上拔出金釵,迎風一晃,變回小牡丹花棍沒頭沒腦的亂棍砸下。

“我打死你這個死沒良心的!”

“我的娘耶!縱然為夫有捱打的理由,可娘子你能不能換一根輕點的棍子?”

“你不是常說‘打是親,罵是愛’,棍子輕了怎麼能體現我對你的愛有多重呢?”

“啊唷喂,娘子你的愛還真是夠分量啊!”

“是男人就別在這個時候說不行!”

“娘子啊,你堵我嘴的本領又見長了。為夫好感動……”

“是嗎?我看看,還真是感動的連眼淚都流下來了。”

“我流的不是淚,是寂寞!”

“你寂寞個啥?”

“我寂寞的是,我被你打得這麼慘。乍沒人來表示一下同情呢?琺兒,你轉過身去幹什麼?喂,你別走啊!”

嚴琺足下不停。一直走到院中,抬眼望著四方天,視線卻沒有任何焦點,腦子裡轉過了無數畫面,卻沒有一幅能停留下來。在這種似思非思的狀態下,房中呂布與嚴瑛打情罵俏的聲音似乎漸行漸遠,一點點與自身割裂開來。

“你也覺得寂寞了嗎?”忽然間,呂布的聲音就在她耳邊響起,然後一雙有力的臂膀環了上來。

呂布只覺懷中的佳人彷彿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忽然僵直,半天都沒有放鬆。心裡不由皺眉,自己這個老婆的心結看來著實不小。

“夫君,你為什麼不願意管束我們呢?”嚴琺沒有回頭,只是一線聲音幽幽揚起。

“怎麼管束?”呂布反問道。“拿著《女誡》往你們身上生罩硬套,不勒成一個模子死不罷休?你看那楊柳青青,枝條參差不齊,卻是美韻天成。若是我拿大剪刀把它們裁得跟刷子一般整齊,還會好看麼?”

嚴琺又是過了半天才發出聲音:“夫君的想法總是與別家不一樣,我知道自己是太貪心了,世間嫁了人的女子,恐怕沒幾個能活得像我們這樣自由自在。可是、可是有的時候,我還情願夫君你對我態度嚴厲一些,要求苛刻一些。”

“原來你是重度M屬性啊!”呂布開了個嚴琺沒聽懂的玩笑,心裡卻知道嚴琺這麼說的意思並不是真的想被虐待,只是希望自己能多關注她一些,哪怕是用比較極端的態度和作法。

這種心情,不是kao言語能通融的,因此呂布只是緊了緊手臂,讓嚴琺能更加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和體溫,然後說道:“既然聽起來你很閒的樣子。那麼能不能幫我做一件事?”

“我也有可以幫夫君做的事嗎?”嚴琺的聲音有少許驚喜,還有更多的懷疑。

“你能幫我做的事很快就會多得像山一樣高,到時候你就會懷念現在的悠閒時光了。”呂布輕輕咬住她的耳垂,口齒不清的警告道。至於呼吸變得急促的嚴琺能聽進去多少,還是根本一點就沒聽到,他可懶得管。

性致被挑起來的呂布,利索地上下其手,爬雪山涉草地,就在光天化日之下,青青楊柳帳中,半強迫著嚴琺與他**,雲雨歡好了一場。

可憐嚴琺自幼知書達禮,從來都是被當作大家閨秀一般養著,偏偏遇人不淑,碰上呂布這麼個藐視世俗禮法的穿越者,做起事來那叫一個百無禁忌,越是沒玩過的花樣就越是玩得興高采烈。清天白日下被剝得赤身**不說,想到房裡還有嚴琺和叮呤等人看著聽著,那叫一個羞愧欲死。可又擋不住呂布暴力手段和甜言mi語雙管齊下,只能咬緊銀牙,含羞忍怯努力迎合呂布的慾望,只盼早點解拖。

可憐她哪裡知道,以呂布現在的修為。若是不想不願,憑她知道的那點技巧,根本不可能吸出對方的精元,反而是火上澆油,更加助長了呂布的戰鬥力。

結果,嚴琺堅持不到片刻就潰不成軍,呂布還在那裡宜將剩勇追窮寇,把她頂得**迭起了七次之後,終於抵受不住,就在他的懷裡昏了過去。

“糟糕,憋得太久。一次做過頭了。”雖然興致尚高,但呂布發現嚴琺確實已經不堪撻伐,只好提前收兵,把她抱回房中輸送真氣調理了一番。

嚴琺這一次昏迷,足足過了三天才甦醒過來。這還是虧了呂布每天以金丹真氣為她調理內外,否則這一回就要長眠不起。而嚴琺這一昏,也讓呂布計劃中的事耽誤下來。好在現在高順接手了陷陣營的訓練,可憐的呂嚴兩族子弟被這位在九原頗有聲望的冷麵大將操得死去活來,比呂布管理時過得還要辛苦,倒也沒有誰注意到軍中主帥已經溜號了三天了。

除了這些子弟兵,還有一個被呂布開小差苦了的人就是青鸞,每天還得假模假樣的釘在簽押房前站崗打掩護。至於紫鵠卻是聰明的緊,在聽說呂布偷溜回家之後,立刻跟了上來,卻不進呂布的園子,只在遠處守望,日子過得比青鸞自在許多。

呂布雖然感受到了紫鵠的氣息,卻沒有放在心中,對她不進園打擾的作法甚是讚許。只是很久之後,他才想到紫青二婢系出名門,不會不會帶些丹藥傍身,討一粒來就不用自己每天用笨法子幫嚴琺返本固元了。不過那個時候,身為病人的嚴琺已經大好,他只能自嘲缺乏主子爺剝削下人的上位者心態了。

嚴琺醒轉時,呂布正握著她的手輸送真氣,這個巧合讓她頗為歡喜。纖指輕輕反握回去,一開口問得卻是呂布那天說要交給她做的事。

呂布本想等她先養好身體再說,見其情殷意切,恐傷其心,遂把自己打算娓娓道出。

原來,呂布按照記憶操練陷陣營時,見士兵身披重甲列陣前進,防禦甚強,動作和速度卻大受影響,就想到了在魔鬼谷裡得到的兩副夔皮。如果用這種上古神魖製成皮甲,莫說尋常刀箭難受,就是槓上自己的紫雷勁和紫青二婢的仙術也有不錯的防禦效果。

但是。問題也就在這裡。呂布私下做了實驗,發現除了七階以上的神兵,別的工具根本裁不動那兩幅夔皮,而且裁完之後,怎麼縫製也是大問題。

呂布話說到這裡,嚴琺已經明白了他的想法,伸手一摸髮鬢,很開心的笑問道:“夫君是想讓我用大葵花神針幫你把裁好的夔皮部件裁製成甲?”

“聰明,我家的小琺兒真聰明。”呂布順口表揚一句,接著說:“不過你不要以為這件工作好做,陷陣營現在算上高大哥總計一百零九人,也就是說需要你親手縫製一百零九具全身甲,工作量可是又大又累人。”

“那夫君你會陪著我嗎?”嚴琺在意的卻是另一個方面的問題。

“當然,而且……”呂布扭頭看了看嚴瑛,微笑道:“我們還需要一個模特來練練手。”

“咦?噫!”嚴瑛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驚喜。“也有我的份嗎?”

呂布笑著伸出另一隻手:“夫妻同心……”

嚴瑛很開心很用力的拍了下去:“其利斷金!”

“輕一點,不然我的手就要先被你給斷掉了!”

“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我幫你吹吹?”

“你到底是我老婆還是我媽?以為我現在幾歲了!”

開懷的笑鬧聲,如同清風一般,把糾葛在夫妻三人心頭些許陰霾揮散於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