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龍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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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龍紋2
第116章 龍紋2
她想看他臂上龍紋,的確是為了‘冷劍閣’的事,然而這時拽住他卻並非是為了問‘冷劍閣’的事,只是覺得有什麼事不對勁,但又不知要問什麼,難不成說有一條和他臂上一模一樣的龍為了她,去撞了起了火的隕星?
然後說他的眼和那條龍一樣?
他一定會當她是瘋子,在說胡話。
在凡間,龍不過是人們信奉的聖物,根本就不可能當真存在或者出現。
“我……”
容華慢慢拂下她的手,“我備了早膳,你洗漱了,慢慢用些。”
“你呢?”白筱自跟他回宮,從不見他對她這麼冷漠,心裡憋屈得要命。
他心間一片冰涼,她說的對,他們之間只能是一夜,窄眸微斂,撩簾出去,他的確是備的二人的早膳,等著她醒了陪她一起食用,不過現在已沒了心思。
白筱整個人癱坐在地上,她該想到的,他有多聰明**。
他一直與‘冷劍閣’有聯絡的,怎麼可能猜不到她的心思,她實在太心急了。
昨天他雖然是為了給她解毒才與她發生關係,但所做的一切,都是按著正式納妃的禮束來的,可以說是給足了她面子。
再說昨天夜裡,她感覺得到,他與她做那事是歡悅的。
不管他們之間,有沒有男女感情,但剛剛**後,她便為了另一個男人向他試探,他哪能接受得了。
她被他臂間的龍紋弄暈了頭了,這事辦得實在冒進。
“小竹姑娘……”知秋在門外敲了敲門,喚了一聲。
他按納妃的禮束與她行過成人禮,她正妃的名份是定下了,但終是差一個正式冊封的儀式,所以知秋仍以姑娘對她相稱。
白筱深吸了口氣,從地上爬起,奔到床榻邊穿了鞋,“進來。”
知秋推門進來,端了熱水送到屏風後,又招呼著下人擺了早膳,便退了下去。
白筱穿好外袍,轉過外間屏風,隨便洗漱了,在桌邊坐下,桌上備的卻是兩副碗筷,心間五味雜陳,拿了筷子戳著碟中小菜,撅嘴嘟啷,“明明說了就是一夜,一夜後,他是他,我是我,他生哪門子氣。”
話雖然這麼說,心裡卻堵得慌,這事終是自己的處的不好。
那些小菜做得再精緻也提不起胃口,索性也丟開了,喚了知秋進來收撿下去,滾回**睡回籠覺。
知秋端了幾乎不曾動過的飯菜退出,走到院外拐彎路口,見容華背後立在那兒,停了下來,喚了聲,“容公子。”
容華回身掃了眼他手中盛著飯菜的托盤,“她不吃麼?”
知秋搖了搖頭,“小竹姑娘看上去臉色不太好。”
容華輕抿了脣,淡淡道:“你下去吧。”
知秋弓身退下。
容華眉頭微斂,看向身邊樹叢,她倒也會不開心。
“怎麼?新婚,小兩口就鬧彆扭?”古越嘴角噙笑的從花徑小路後轉過來。
容華嗤笑一聲,看向他,“來看笑話的?”
古越眼角忽閃,還真是來看笑話,搖到他身邊,湊近他,壓低聲音戲問道:“女人的滋味如何?”
容華白淨的面頰微紅,不答反問,“女人的滋味如何?”
古越臉色一沉,他是哪壺水不開提哪壺,咬牙道:“很糟糕。”
容華勾脣淺笑,她的味道其實很好,不過對古越而言,如今的男女之事實在是惡夢,現在他嚐到其中妙處,更不願古越繼續受那般的苦楚,“你再忍一忍,我新寫了個方子,這次怕是能成,只是需要些時間。”
古越苦笑了笑,輕點了點頭,“這麼些年都過了,也不急於這一時半會,你不必著急。”
容華看著腳下一片枯葉,如何能不急?他給他所用的藥物,雖然抑制他體內的相思鎖,但是藥三分毒,這些毒不斷的在侵蝕他的臟器。
雖然不時給他扎針焚香去毒,但日積一日,這些毒總是在慢慢增加。
古越熬了這些年,對生死早看得極淡,拍拍他的肩膀,“放心,你當年將我從閻王那兒要了回來,我哪有這麼容易死?”
容華輕輕一笑,“你想死,我也不會讓你死,回去吧。”
古越看他去的方向是往‘熙和軒’的方向,‘咦’了一聲,追了上去,“你打算還住在‘熙和軒’?”
容華‘嗯’了一聲。
“那白筱怎麼辦?”古越回頭望了望。
“自然是留在太子殿。”容華薄脣微抿,眸子沉了下去。
古越望天,看來他昨夜過得實在不怎麼樣,輕搗了搗他,“當真**了?”
容華斜睨了他一眼,有些哭笑不得,“當是你麼?”
古越不以為然的‘哧’了一聲,“把她一個人留在太子殿,不悶壞了她?”
容華默了下去,看著踩在腳下的落葉,她只願與他有一夜……
白筱昏昏沉沉的又睡了一陣,覺有人撩開床幔,心裡一喜,只道是容華回來了,笑著睜開眼,笑意在脣角僵住,愣看著立在床前的妙齡宮裝女子。
那女子十七八歲,白淨面膛,枊眉杏眼,十分機靈的模樣。
宮裝女子白生生的小手扶了幔帳,兩眼含了淚看著她,見她醒了,身子一矮,跪在了床下腳榻上,“公主,真的是公主嗎?”
白筱半張了嘴,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不能確定問了聲,“三梅?”雖然事隔五年,她仍一眼便認出床前宮裝女子是以前在北朝服侍她的侍女三梅,但她不敢相信能在這兒見到她。
宮裝女子流著淚,不住點頭,“公主,是三梅,是三梅,三梅總算是等到公主了,容公子說公主會來,果然沒有騙三梅。”
白筱翻身坐起,將她一把拽起來,拉她坐在床邊,將她仔細打量了一番,她已經從那半大小姑娘,長成了妙齡女子,“三梅,你怎麼會在這兒?”
三梅抹了把淚,吸了吸鼻子,“那年公主突然在宮裡失蹤,但有宮人來賜三梅毒酒,三梅便知公主定然……” 她說到這兒,哽了哽。
白筱的心也猛的收緊,這些年來當真疏忽了三梅了,她出了事,服侍她的貼身丫頭,又怎麼可能倖免,“那你……”劇她所知,宮裡所賜毒酒,極難有存活的可能。
三梅深吸了口氣,“這都要託公主與容公子有一份交情的福,公主進宮當晚,便有容公子身邊叫知秋的小廝,暗中尋到奴婢,給了奴婢一粒藥丸,叫小的賭一賭……如果賜的毒酒,便叫奴婢在服毒酒前將這藥丸含在口中;如果賜的是奴婢白綾,也就……”
白筱心間一緊,宮廷中總是如此無情。
三梅回想當年,心緒仍是難平,“結果半夜裡果然宮人端來了毒酒,奴婢服下毒酒後,嘴中含著那丸藥丸,只覺有血自口鼻流出,全身卻不能動彈,連眼珠子都不能轉一轉。
有宮人過來探過我的鼻息,便叫人將我抬去棄於亂葬崗。想必那藥丸含在口中,連呼吸都是屏了的。
奴婢躺在亂葬崗不久,便見知秋來尋,從奴婢口中取出藥丸,又另一粒藥丸塞進奴婢口中,奴婢便人事不知了,後來醒了便在這宮中,容公子每日會來給奴婢解毒,治療。
不過奴婢中毒已深,待完全康復已是一個月後。等奴婢好了以後,但將奴婢安置在這宮裡,說公主會回來的,讓奴婢安心等待,沒想到,公主當真回來了。”
白筱聽完心裡更是難平,她欠容華的可是越來越多了,輕嘆了口氣,“拖累你了。”
三梅只是流著淚搖頭,“奴婢在宮中過得很好。”說著臉泛起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