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2
到了古代去種田 對面女神看過來 殿下不受美人計 盛寵小萌妻 自重啊老闆! 花糖紙 鎮守人間界 網王之輕羽若安ⅱ 婚色撩人 機械帝國
第110章2
第110章2
白筱雖然裹著被子,但一想到被子下什麼也沒有,再加上輕輕一動,被子便摩挲著她的肌膚,越加窘得不知如何是好,僵著身子,把他瞪著,一動不敢動。
二人一躺一坐的僵著,大眼瞪小眼,誰也不說話。
古越到了門外,見香巧垂眉斂眸的立在院中,臉色更加陰沉,冷哼了一聲,也不尋個地方,直接冷聲道:“說。”
香巧一愣,看了眼屋門,又瞅了眼知秋,知秋知趣的小跑著走了。
“太子,能不能過太子殿再容香巧……”
“不說就滾。”古越不耐煩的一揮袖子打斷她的話,轉身要返回屋裡。
“太子。”香巧急上前一步,伸手要拽他,尚未碰到他的袖子,他一個冷眼睨來,嚇得忙縮了手,“我說。”
古越站定,側身不看她,彷彿多看她一眼,都髒了他的眼。
香巧雙手在袖中攥緊,眼角瞥向前面窗櫺,低聲輕問,“聽說太子宣佈了月圓之時行成人之禮。”
古越皺眉,就知道衝著這事而來,“是。”
香巧垂了頭,怯生生的問道:“香巧斗膽請問太子,當真是小竹姑娘嗎?”
“是。”古越望了望天邊月亮,明亮皎潔,獨缺了一角,斜眸間,眼角見香巧臉色微白,脣邊浮起一抹蔑視,“你認為還能是誰?你?”
香巧臉色越加的沒了血色,“香巧不敢奢望。”
古越‘嗤’了一聲,“你還有不敢做的事?你今天來就是為了問這個?”
香巧忍了忍,道:“小竹姑娘知道太子與香巧……”
“那又如何?”古越冷眼看她。
香巧睨了眼前面門戶,不知小竹此時在不在裡面欲言又止。
古越的耐心被磨到了極限,眉頭一皺,轉身又要走。
香巧忙搶著儘可能壓低的聲音道:“小竹姑娘怕是容不得的。”
古越稀奇的看向她,眼裡沒有一絲暖意,“容不得你,還是容不得我?”
香巧脣一哆嗦,臉白如紙,“是容不得香巧。”
古越不以為然的輕哼了一聲,“那又如何?”
香巧對眼前之人怕極,吸了口氣,強作鎮定,“如果香巧有什麼意外,太子……”話說了一半,閉緊脣不再說下去,後面的話,不用她說,他也明白。
古越眼裡噴出怒焰,直灼上她,“你敢威脅我?”
香巧不敢看他的眼,卻能感到他迫人的氣焰,渾身一哆嗦,‘撲通’一下跪了下去,“香巧不敢存有此心,香巧……香巧……香巧只是想求太子,請容公子幫奴婢解了身上‘相思鎖’。”
古越冷哼一聲,解?他做夢都想解,“解鎖之日,便是你的死期。”
“太子……當真如此無情?”香巧幽怨的抬頭看他,大眼滿含淚光。
古越突然笑了,踱到她面前,奇怪的看著她,“你有資格談情?對喜歡的男人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可惜連喜歡的男人都認不出來,令我做了他的替死鬼。”
香巧身子一歪,坐倒下去,“香巧……香巧不明太子的意思……”
古越看見她雖然煩燥,但救出白筱,而容華又平安回來,他心情終是大好,也不急著趕她走,抱了手臂,居高臨下的瞥視著她,“如果我和他穿同樣的衣裳,都不說話,你可分得清我與他?”
香巧抬頭匆匆看了眼眼前與那人一般無二的臉,無以應答,“香巧……”
“分不出,是嗎?”古越勾脣冷笑,眸子深處藍黑微湧,那丫頭卻分得出,“你心裡裝的是容華,可惜錯將我當成他,將‘相思鎖’下到了我身上,你說,我該怎麼謝你?”
香巧脣哆得早沒了顏色,他根本是知道的……怪不得他如此對她……越想越怕……‘相思鎖’是邪藥,據說身中‘相思鎖’除非正常壽終,這一世只要與另一人一起,一世相安無事。如果求死的話,死之前會受萬蟻噬心之痛。
如果一人死亡,另一人也同樣將受這萬蟻噬心之痛。
古越望著她的眸子越來越冷,如果不是因為容華,他倒寧願受這萬蟻噬心之痛,“你該好好謝謝你下的這‘相思鎖’否則,光是你對我皇姑做的那些事,我便會將你剁碎了餵狗。”
香巧坐在地上,雙手幾乎撐不住身子,容華醫術天下無雙,如果他肯救她,或許能有辦法。
所以才借太子成人禮之事前來相求,不想他竟然知道當年她錯下相思鎖之事,一驚一嚇,身上全然沒了一絲力氣。
淚珠自大眼裡滾落,“長公主……香巧並不知那藥……”
“住口!”古越突然變了臉色,怒喝出聲,“滾,我沒召你,再敢出現在我面前,我叫你生不如死,讓你嚐嚐我姑姑活著的滋味。”
香巧兩眼圓睜,眼裡閃著恐懼,身如篩豆,牙齒哆得‘咯咯’真響。
“滾。”古越又是一聲怒吼。
香巧竭力爬起,跌跌撞撞的奔出了院子。
古越雙眸變窄,回頭看了看身後的雕花大門,閉上眼,過往的種種往事在眼前飄過,雙手一攥緊,不再進屋,閃身躍出‘熙和軒’朝著後宮深處而去。
白筱靜躺著,將院子裡二人的談話聽得一清二白,直到二人離開,才慢慢眨了眨眼。
果然古越是知道香巧喜歡的是容華,錯將‘相思鎖’下到了他身上,生生將他與一個自己不愛,甚至恨著的女人綁在了一起,偏偏那女人愛的也不是他。
他內心是何等憤怒與悽苦,他知道一切,卻並不憎恨容華,這心胸又是何等寬闊,怪之不得容華能一心為他。
也不知這個香巧對南朝長公主做了什麼,讓他如此憤怒憎恨。
容華見她眸子閃爍,恍恍惚惚,朝她微微一笑,“想什麼?”
白筱愣了一愣,他居然會問別人想什麼?沒經意的道:“香巧說的成人之禮的人選不是真的,是嗎?”
容華眼底閃過一抹詫異,香巧刻意壓低了聲音,屋外院落也不算小,他尚且要仔細聆聽方能聽得清楚,她並沒練過內功,怎麼能有此聽力?“聽見了?”
白筱輕點了點頭,“他只是說來氣香巧的,是嗎?”
他神色微黯,“是真的,的確是定在月圓之時,也就是在後日。”
白筱睜大眼,就著燭光想將他神色看得真切些,“真的?”
“真的。”
“荒謬,我憑什麼要給人當暖床的?”白筱一急之下忘了身上沒穿衣裳,猛然坐起。
容華視線從她臉上下滑,脣角輕勾,眼裡閃過一抹笑,輕咳了一聲。
白筱頓時醒覺,飛快的拉了被角滑躺下去,臉黑如鍋底,“我的衣衫呢?”
容華忽然撇眸一笑,眼角盡是玩味,“你不是給自己備了衣裳,所以我便沒再給你另取衣裳。”
“我幾時給自己備了衣裳?”他的話在她腦海裡又轉了圈,張口結舌起來,“真是你……你……你把我弄上床的?”
容華眼裡玩味更濃,“你認為是誰?”
白筱只覺耳朵‘嗡嗡’鳴響,“我身上的水……”說完後悔得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這話也能說的?
果然見他一笑,眸子裡閃過一縷異樣,“順便給你拭了拭。”
白筱漲得一張臉發紫,“你……你……你怎麼可以如此?”
“你想我如何?我再回來晚一步,你能淹死在浴桶裡。”容華突然伸手來觸她滾燙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