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5章 容華的心思1

第105章 容華的心思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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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容華的心思1

第105章 容華的心思1

“對,是誤會,過去你在鎮子上,受姑娘們追捧著,你習慣了被人追捧,可是我的心思沒在你身上,你覺得我與她們不同,也希望我象她們那樣追捧著你,所以才誤以為你是喜歡我的,其實並不是這樣。”

白筱耐著性子試圖讓他看清自己的心,就此放手,以後可以尋到自己心儀的姑娘。

她越勸,莫言胸口越悶得難受,到後來實在忍無可忍,將床幔一拋,嗖的站起身,嚇得白筱往床裡一縮。

莫言鐵青著臉,牙咬得腮幫子鼓了出來,怒聲道:“我怎麼就遇上了你這種冷血無情的女人,就你懂什麼是喜歡,什麼是不喜歡?你憑什麼用你自己的想法來來斷定我是怎麼想的?”

白筱被他嗆得一時接不上嘴,她一心指著讓他清醒,放她離開,實在沒多考慮他的感受,他受不得她這話也是理所當然。

想著那藥,是七天服一次,還有時間冷靜下來看清局勢,好好考慮,也就不急於這一時,他非要馬上給個什麼答案,輕嘆了口氣,聲調放軟了下來,“那個人是誰?”

他見她服了軟,不再硬與他強扳什麼,崩緊的臉也柔和了下來,“你聽見了?”

白筱臉上一陣紅一陣青,忍著又湧上的怒氣‘嗯’了一聲。

“既然聽見了,就該知道那藥沒害處,你可以安心。”莫言目光有些躲閃,臉紅了紅,主上最後那曖昧的話怕也落進了她耳中。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白筱脾氣也壓不下去了,“你傻的嗎?他給你說無害,就無害了?是藥三分毒,還別說是這等**藥。”

她真懷疑他的腦袋是被驢踢了,還是被門夾了,以前也不見他這麼笨。

他見她動了真怒,反有些著急,坐回床邊,去拉她,“你聽我說,他不會騙我的。”

她‘啪’的一聲開啟他的手,急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你憑什麼就這麼信他。”

“我服他的藥已有半年時間,除了功夫猛進,沒有一點負效果。再說他對你無所求,只要我辦好了眼前這樁事,你便是我的妻子,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他沒必要騙我。”他見她哭,心裡亂糟糟的,不管她願不願意,將她拽了過來,往懷裡摟。

白筱哪肯讓他摟著,又踢又踹就是不肯讓他近身,“他對你沒有所求,能給你那些藥,再說,你又怎麼知道那些藥沒有害?你吃死了還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他被她踢打得沒了辦法,將她摁倒在**,“你以為我是傻的?給我就吃嗎?當初他給我藥時,我總是偷偷收起來,背地裡拿給貓狗吃,貓狗沒有問題,與我一樣領了藥的兄弟倒是一個個功力突飛猛進,全無不良之處,我才開始服用的。再說他對我怎麼能是全無所求?他與我不過是彼此利用,他利用我為他做事,而我利用他得到想要。”

白筱見他已進入了魔了,這一時半會兒想讓他開竅根本不可以有,“你到底想要什麼?”

“想要你。”他看著她肌膚嫩得象能掐出水,頭髮散開比平時多了幾分嬌柔媚惑,引得心裡情動,雙眸黯了黯,燃起兩團火,愣愣的朝她親了下去。

她忙扭頭避開,他這一嘴就啄在了她耳邊秀髮上,滿鼻幽香,神智更加迷糊,伏身壓了下去。

白筱嚇得渾身一緊,推著他,“莫言清醒點,你不能碰我的。”

莫言一個叮吟,清醒過來,是啊,主上也說了,在這七七四十九日前是不能碰她的。

翻身坐起,拭了拭額頭驚出來的冷汗,不敢再看她,“你好好休息。”躍下床往外就走。

白筱見他就這麼衝著走了,要問的問題沒點眉目,有些著急,滾到床邊,掀了帳簾,衝他叫道:“那個人到底是誰?”

門‘框當’一聲關攏,門外腳步聲,隨即走遠。

白筱納悶,打量四周,清一色的沉香傢俱,是一間還算得上奢華的寢屋,看得出那個被他稱為主上的人,在他身上確定下了重本的,怪不得把他迷惑得言聽計從。

窗櫺格子甚小,看不清外面是哪裡,翻身下床,拖踏著鞋子,走到門口拉了拉門環,眉頭一擰,果然由外上了鎖,踹了門一腳,痛得抱著腳跳了幾跳,趴到視窗往外張望,卻是座不小的宅院,除了近處的山石花草,根本望不遠,更別說想看到這是什麼地方。

苦笑了笑,看到這屋裡的擺設便該想到,在窗櫺上推了推,也是由外扣死,根本不給她留下可以逃脫的門道。

事到如今也只有等機會。

古越在“頤和軒”裡,來回踱步,不時的停下來望向窗外院門,每望一次,便失望一次,莫名的煩燥。

容華去了大半天不回,也不知到底是什麼一副環境。

知秋回報說白筱是被她所認得的人帶走了,這更讓他不安,白筱認得的人除了這她失蹤後養了她幾年的戲班子裡的人,便只有過去北朝宮中之人。

後者當家的是‘冷劍閣’的堂主,萬萬不會對他們的人動手,如非戲班子的人,便更讓他不安。

雖然南北朝共處一京,有協議在先,但以前現在南北朝關係的緊張,如同崩緊的琴絃,一彈即斷。

而容華隻身前往,正好觸了這根弦,後果不堪設想。

再說白筱不知何故被北朝宮中陷害,再次落入他們手中,怕不見得再能全身而退。

越想,心裡越慌,也越煩,到底擔心的是容華,還是擔心的是白筱,他自己都說不出來。

埋著頭,從視窗走到桌邊坐下,隨手抓了茶壺倒茶,茶壺裡的茶已被他喝乾,卻是空的。

容華喜歡清靜,加上有太多的事不願外面人知道,所以這院子服侍的人本來就極少,除了知秋,便只得一兩個粗使的小廝。

知秋被他又支出去守著容華回來,他臉色不好,外面小廝又不敢靠近,倒成了茶幹了也沒個人理。

心裡更是不舒服,衝著門外不耐煩的叫道:“沖茶。”

候在門口的小廝飛奔著進來捧了茶壺出去。

他又站了起來,繼續在窗邊桌前晃動,等小廝送了茶來,卻沒心思喝了,哄走了小廝,站在窗邊,窗外已是漆黑一片,只有零星點了幾盞燈照著路,望著窗外樹枝上一對挨在一起夜眠的小鳥,眉心慢慢皺起。

容華平日裡總是面溫色暖,從不向人說什麼心事,彷彿世間沒有能讓他難過,讓他動容的事,但他與他相處十來年,如何感覺不到他的心思。

何況那晚容對月而敘的話,他在石後卻是聽得明明白白,永生只得一人,是何等的絕望。

容華和熙的外表下是何等孤獨,他知,也明。

也正因為這份孤獨和絕望才比別人多更多的渴望,渴望緊緊拽住身邊僅有的一點情義。

也正因為此,他這本是該死之人,被死死拽著,不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