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醫仙入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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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醫仙入甕
“王爺,外面有位叫董易書的大夫持您帖子登門拜見,說是您請來給診病的。”管家盡職的對著桌子上正津津有味吃著清粥小菜的水瀲灩彙報著。
伸在空中夾菜的手一頓,這老傢伙,來的倒是挺快,“好生招呼著,我一會就來。”丟出幾個字,繼續低啜著碗中熱氣騰騰的粥,“等等!”突然想起了什麼,喊住了管家欲離去的身影,“看扉雪起身了麼,若是起了,說我請他來一趟。”
端起茶碗淺啜了一口,杯中清香的茶早已經索然無味,董易書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泡了,卻不敢詢問身邊恭敬的王府下人,畢竟據說這是皇上極為喜歡的一位王爺,皇上後宮唯一的主人蘭君的親姐姐,自己若是能搭上這條線,從此以後也就汲身上流,不僅富貴榮華,若是有機會給皇上診病,自己說不定還能混個一官半職,想到這,董易書更是沉住氣,耐心的打量起這已經不知道看了多少眼的大廳。
廳堂正南之上牆,掛一幅名家山水,其下置長案,往前一對紫檀雕花太師椅,左椅背上篆:閒雲野鶴,右椅背上刻:高山流水,兩椅之間夾著一張鏤空描金茶几,更是雍容。左右兩對太師椅,與南位之椅略有幾分相似,只是少了椅背上刻的字,而,又是一張黃花梨方形香幾設於堂內正中,獸口香爐微吐青煙,嫋嫋冉冉。
正在無聊的繼續觀賞中,一陣輕咳從內堂由遠至近,董易書趕緊起身肅立,兩手平放,上身微頷,餘光偷瞄著出來的人。
豔紅色的人影半倚在青色的懷抱中,卻是有些力不從心的強自撐著,螓首上長長的髮絲有些散亂的鬆鬆挽著,白玉的皓腕搭在另外一個雪白的肩頭,面容憔悴,雙目無神。
剛一落座,高聳的胸脯有些略顯急促的起伏著,又是一陣刻意忍受卻依然連續的輕咳,讓本已蠟黃的臉有了些不正常的紅潤,室內安靜無比,只有那女子伏在青衣男子肩頭的陣陣咳嗽聲傳入耳內。
“醫,醫仙,咳,不必,不必多禮,請上座。”呼吸漸漸平穩,彷彿才看見那一旁站立的恭敬身影,輕輕的一抬手,示意後又無力的落回白衣男子的膝頭。
“王爺莫不是身體不適?”老者沒有坐下,卻是關心的欺身上前。
擠出一個艱難的笑容,水瀲灩低嘆著:“這些日子身子一直不大好,看了些許大夫都不見好轉,聽聞醫仙駕臨蒼露,我可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還望醫仙能大施妙手
。”
仙風道骨的臉上又多了一些關懷之色,“不知閒王的病有什麼不適之處?”
又是一陣用力的咳嗽,水瀲灩有氣無力的回答:“前些日子陪伴吾皇狩獵,受了些風,又著了些累,回來便全身無力,頭疼眼花,還有些熱症,讓御醫瞧了,有的說是風寒,有的說是風熱,還有的說是體虛,幾副藥下去,不但不見好,卻是更重了,再不信那些庸醫的話了,若待我病好了,一個個治他們的罪去。”說到後來,更是有些憤憤之色。
“不知能否讓小可診診脈?”
看著水瀲灩輕點著頭,董易書立即三指輕搭上皓腕,一隻手捻著鬍鬚一邊眯著眼細細的思考著。
半晌後,他終於拿開了搭在水瀲灩脈門上的手,雙手一抱拳,“王爺,您這病,說重倒也不重,也許是御醫畏您權重,無法定心診治,其實您確實是體內熱症,加上受了風寒,寒熱交攻,便大傷了身體,這治療之法麼,便是一邊以鍼灸之法疏導您體內的熱氣,一邊以湯藥療您風寒之症,切不可妄服補藥,還有就是。。。”一瞥青白兩色的絕色男子,最後還是低身悄悄送上一句:“身子有些虛,王爺這段時間,還是少進煙花之地,酒色傷身。”
放在雪白膝頭的手輕微的一捏,雪白的身影一個微小的動作,將手覆上她的手背,兩隻冰白的手指在她手背上輕微的點了兩下。
水瀲灩低垂下眼,遮蓋住有些意外的眼,按照自己和滕扉雪的約定,在出來之前,自己讓滕扉雪給配了一副藥服下,讓自己的脈象看上去有如重病之人,自己曾給滕扉雪要求,不能太容易,普通風熱頭疼便是一般的大夫也能瞧,最好是半冷半熱,如果藥沒錯,那麼這個傢伙確實有點能力,而滕扉雪的那兩下輕點,也證明了他的話全部命中,不過,最後那句話讓水瀲灩有點下不了臺,這老傢伙,居然連自己真正脈象中的體虛都給診出來了,還來個什麼禁**,那句話一出,自己可是親眼見到滕扉雪冰脣一個不屑的**,雖然稍縱即逝,自己可是看的明明白白。
“不愧是醫仙,若果真能治得好我的病,我一定向皇上大力推薦,診金也定然加倍給付。”董易書眼中的閒王似乎因為聽到有病可醫,精神也大大好轉,竟然從一直斜靠著的肩頭坐了起來,而這大大的承諾,更是令董易書心中一陣竊喜
。
“請問醫仙,這些日子,聽聞最近百姓中傳言有人患了豆疹,這病挨著過毒,數日便亡,不知醫仙是否有這個事?”水瀲灩一臉害怕的表情。
輕捻上鬍鬚,他笑的有些得意,“王爺莫怕,這豆疹雖然確實有可能是挨著過毒,卻也不是人人都會過毒的,雖然發起病的時候可怕,全身起疹,面目變形,若是診治得當,也未必會死,小人前些日子也接疹過一些人家的這個病,一個富戶家中數位子女突發此病,高熱不斷,經小可一下藥,卻是個個都活蹦亂跳了。”
個個活蹦亂跳,那你這個老傢伙估計也是狠狠賺了一大筆,昨日自己就已經從滕扉的口中得知,這病雖然嚴重起來會有死人的事情發生,但是卻不是不可以醫治的,不過幾副敗毒散熱之藥,病人不要見風見光,待熱症褪去數日後,豆診自然平復,不過半月,連豆印也能完全消失,不少百姓懼怕,就是因為它的傳染性和發病時那可怕的樣貌,而許多大夫束手無策卻是因為從未接觸過此類病情,按滕扉雪的說法,這不止是病,多少還和毒扯上些關係,所以一般的大夫無能為力。而這個老傢伙,仗著有幾手醫術,一邊將極其便宜的藥材賣出了天價,一邊享受著病人不停的歌功頌德,對無錢之人卻是冷眼相待,無怪乎窮人說他是見死不救。
“傳言天下間沒有醫仙救不了命,解不了毒,今日聽醫仙一翻話,果然傳言不假,瀲灩便以茶待酒,敬醫仙一杯。”
舉起手中的杯子,董易書也受寵若驚的忙不迭舉起手中新換的茶碗,誠惶誠恐的一飲而進。
“醫仙,不知你可見過這樣東西?”水瀲灩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美的小瓷瓶,放入董易書的手中,感覺到靠著的滕扉雪身體一個不自然的僵硬,想起早晨問他要這東西的過程。
“有毒藥沒有?不是入口即死,拖上一兩個時辰的那種。”
“有。”
“給我。”
“不!”
“為什麼?”
“不想給!”
“不給我,我就叫暮衣把你點了,任我親親抱抱摸摸摟摟
。”
下一刻,手中已經多了一個冰涼的小瓷瓶,還有著依然冰冷的聲音:“‘水過無痕’除了開啟時的芳香,下到水,食中都是無色無味,無痕無跡。”
揚著勝利的臉,水瀲灩好奇的打量著他修長的身材,“不知道我把你倒過來抖一抖,會不會掉下一堆瓶瓶罐罐?”
有些遲疑的聲音讓水瀲灩收斂起了脣邊那抹似有若無的笑意,“王爺,這個可是傳說中的‘水過無痕’?不知您從哪裡得到的此物?”
非常不在意往後一靠,靠在顏暮衣的身上,水瀲灩揚起一絲壞壞的笑容:“我聽聞醫仙要來,更是聽說天下間沒有醫仙解不了的毒,所以便找人弄了來,想要看看醫仙一展絕世醫術哩,董神醫,這個藥很厲害麼?你拿來給我試試,等我喝了,你再來解毒,以後,本王也好出去吹噓下,這天下間的奇毒,我也敢眉頭不皺的一口喝下。”說完,做勢便要探手拿回那董易書手中的‘水過無痕’。
趕緊的一縮手,慌忙連退幾步,“王爺,這可使不得,您千金玉體,豈能如此兒戲。”
“怕什麼嘛,有醫仙在,我有何懼。”再次做勢欲奪。
“別別別,王爺您,為國操勞,身體虛弱,再服毒藥豈不是傷上加傷?還請王爺為皇上,為百姓愛惜身體。”又是一陣惶恐。
扯過一縷滕扉雪銀色的髮絲在手中把玩,水瀲灩的眼中閃過一抹算計,“醫仙所說言之有理,不若,就由醫仙你代我喝了這‘水過無痕’再親自解給我看,這樣,我又不傷身體,你又展示了你的高超醫術,一舉兩得啊。”
“這,這,這。。。”被水瀲灩一句話驚嚇的有些站立不住的人,在幾個退步後,終於傻坐在椅子上。
咽咽口水,抬頭看著上座依然把玩著頭髮的美麗女子,董易書半晌後訥訥的開口:“解,解是能解,只是,只是,今日小人帶的藥品不全,這,這‘水過無痕’委實需要太多藥品,還,還請王爺,見,見諒,改,改日再試行不?”說話間,額頭上的冷汗已是涔涔而下。
座上的女子從玩耍中抬起頭,紅脣張的大大,一臉的意外,“原來現在解不了啊,那可怎麼辦,剛才本王已經著人在你剛才喝的那杯茶中下了‘水過無痕’,你說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