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楓澈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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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楓澈之心
自盡?水瀲灩有些懵了,自己是什麼,蓮花仙子啊,在水裡上千年也沒任何事,有人在孃胎裡被淹死的嗎?伺人不懂,那自己面前形容猙獰的男人,他也不懂嗎?
“不許死,沒我同意,你連死都不可以,知道嗎?”粗魯的搖晃著面前的女人,卻看見了一雙冷靜的水眸,含著淡淡的嘲諷,這是她第一次正眼看他
。
從那眼中,他看見了一個形似瘋狂的男人,噴薄的怒火幾乎燃燒了整池碧水,發稍滴落的水珠滴答在兩人面前的水波中,盪漾開一個又一個圈,如同他心中淌落的淚。
推開他僵住的身體,水瀲灩從水池中爬出自己有些狼狽的身體,扯了扯緊貼在自己身上有些沉重的衣衫,無奈自己一時的衝動,提步邁向屬於自己的牢籠。
“你們是怎麼伺候的,連人落水都不知道,要你們幹什麼?”雄性的大吼在背後響起。
不關自己的事,他教訓下人哪來自己置喙的餘地,腳步未停,繼續自己的方向。
“都給我拖下去砍了!”
腳步一滯,內心微微的一嘆,水瀲灩終於轉身,不贊同的眼對上他,而同樣怒火中的堅持也與她就這麼互相僵持著。
身上淌落的水在腳下匯聚成一小灘水漬,溼答答的緊貼在身上,不僅沉重,也確實有些曲線畢露,涼風吹過,一個輕微的顫抖。
目光撇過一邊,胸膛的劇烈起伏在漸漸平復,伸手拿過一旁伺人遞來的袍子,迎向她。
寬厚的大袍密密的裹上她的身體,如此狼狽中,她沒有拒絕,低頭看看溼透的裙角沾上灰塵,已經變成了紅褐色。
“送我回去吧。”彷彿是對自己低聲說著,臉卻望著自己的腳下。
繡鞋早不知被她踢到了哪,暴露在冰涼石地上一雙雪白小巧的秀足,在裙襬下若隱若現,細膩中透著點點粉嫩。
眼中閃過一抹驚喜,俯身將她打橫抱起,感覺到懷抱中人兒的小小掙扎,卻最終忍住,僵硬中努力和他的胸膛保持距離。
轉身看著倒若木雞的個個伺人,一聲低喝,“都下去吧,杖責二十,自己去領罰
。”抱著懷中的嬌小身軀,大踏步離開。
“你也去換了衣衫吧。”從屏風後收拾停當的水瀲灩,再次轉出,卻看見他依舊站在房中,溼漉漉的龍袍緊貼,更顯其修長偉岸的身形,只是那順著臉頰滑落聚集在下巴處的水滴,幾度掙扎,最後砸落在地面,這樣的他,少了幾分氣焰,多了幾分可憐,忍不住的開口,說完卻又後悔自己的心軟。
“不要離開我,好不好?”第一次聽到他服軟的聲音,小手再一次被抓住,感覺到他的急切,卻無法回答。
慢慢的抽回細嫩的掌,不願意面對他眼中的渴求,低聲不語的轉過身體。
“答應我!”得不到他要的答案,扳過她的身體,強迫她面對自己。
沒有絲毫波瀾的眼對上他,“那你能接受他們嗎?”
臉上的希望在慢慢褪去,嘴脣越抿越緊,眼神中再次跳動起火焰,“你就這麼在乎他們?他們能給你的,我也能,為什麼,為什麼你就是不死心,就是不能忘記他們?”
搖晃著她單薄的身體,而她,依舊面無表情的任由他施為。
“我不會答應你的,你只能屬於我一個人,沒有人能從我手中奪走你,分享也不行!”她的不抵抗激起他更大的怒火,狠狠的將她甩進床榻,掉轉頭不再看她。
“那你永遠都別問我這個問題。”依然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身體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呆呆的望著床帳。
被她的言語刺激到不怒反笑的段楓澈,冰冷的眼看著她,“我說過,沒有人能從我手中得到你,嵐不可能,段楓遙不可能,滕扉雪,顏暮衣都不可能,至於眼巴巴千里迢迢趕來的殷彤焰和莫湮寒也不可能!”
了無生氣的眼頓時有了反應,水眸大睜,卻又緩緩的閉上,臉上,終於有了痛苦的表情,彤焰,湮寒,你們還是來了!
銀色的眼睛沒有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的表情,在看見她的痛苦時,他奇異的笑了,“想他們嗎?那就給我打扮的漂亮些,晚上,我設宴招待他們,給了你機會,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哦。”得意的望著她瞬息萬變的臉
。
明亮的大殿中,輕歌曼舞,粉紗柔媚,纖腰低徊,推杯換盞間一派和樂融融,說著言不由衷的客套話,三人的笑臉中,只有一個是真正的志得意滿。
“段王陛下,我閒王爺在貴國久居,叨擾多時,雖然其樂不思蜀,但是畢竟身掌我三軍帥印,湮寒此次前來,聽聞其蒙您聖寵,招待有加,不知湮寒此次能否見其一面,帶其歸國呢?”放下酒杯,莫湮寒的臉上已經有了鐵青色。
“閒王?”段楓澈上露出了誇張的表情,“瀲灩不是早已當著滿朝文武和莫陛下的面辭去王爺之職了嗎?聽聞還是您親自首肯應允的。”
“是嗎?那彤焰來領回妻子可不算名不正言不順吧?”接嘴的殷彤焰臉上倒是看不出什麼憤怒,只有那捏著酒杯泛白的指節和臉上的笑容成了鮮明的對比,“彤焰與她的婚禮可是兩國見證,‘蒼露’先皇親自主持的。”
“既然如此,那不妨讓她親自與二位面談如何?”似乎不願意與他們更多的糾纏,段楓澈大大方方的做出了退讓,對著身旁一句低聲交代,聲音雖清,卻字字傳入二人耳內,“宣皇后娘娘!”
偷眼看著兩人勃然色變的臉,酒杯湊向含笑的脣。
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注視中,紅色的身影慢慢出現,豔麗綺羅百褶裙,下襬上繡著朵朵含苞金蓮,一雙繡鞋頭上,兩粒搶眼的珍珠透射著柔和的光暈,襯著蓮花似綻若放,白色火鳳束腰雕出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雙手矜持的交疊在腰前,衣袖遮掩著一截青蔥透明,金色流蘇披肩,讓她的絕麗容顏更形高貴,含翠棲鳳釵搖曳出無數金光,在她的臉側淺晃著,額頭上,墨底紅寶石的額飾在耀眼的金光中顯得有些平庸,卻讓她帶上一抹異域風情,胸口佩帶的,不是碩大的金鎖玉牌,而是有些寒酸的小巧魚形玉佩,似要表達對它的珍愛,它的主人特地將它放在了宮裝衣領的最外沿。
在眾人的注目中,段楓澈悄然起身,憐愛的牽起她的手,移步到他的位置,看著她端莊的坐下,他遞過玉杯,放進她的掌心,“向‘蒼露’之君,‘晨陽’太子敬杯酒。”似低哄,似珍愛。
睫毛輕顫,水瀲灩緩緩抬起眼,將一旁久違的兩張容顏收盡眼底,儘管心中一直強忍著,那一刻的震撼,委屈,思念,還是瞬間侵佔了她所有的思想。
“段陛下好靈的訊息啊,連湮寒早已準備大婚的訊息都收到了,既然陛下已經呼喚我妻為‘蒼露’的皇后娘娘,那湮寒也就不好多加打擾,待寒與瀲灩大婚之日,還請您光臨‘蒼露’
。”一句話,直接掩蓋掉了那句皇后娘娘的真正意思,同時宣告了水瀲灩的身份,更是對段楓澈的警告。
“好啊!”回答的乾淨利索,段楓澈輕快的點頭,卻楞了三張臉,殷彤焰和莫湮寒完全沒想到他會如此簡單的就答應了,他們兩人甚至已經將大軍駐紮在了邊境,決定實在無路可走之時武力威脅,而此刻的情形,完全就象一掌打在了棉花中,沒有半分力量。
水瀲灩都愕然抬頭,他,竟然捨得放手了?
“不過,聽聞‘蒼露’‘晨陽’與‘幻月’已經擯棄一切成見,願為天下百姓之安定而定下同盟之約,不知‘扶風’可有這榮幸?”沒有任何解釋剛才的話,只是將話題轉向了政務。
殷彤焰含著瞭然的笑,微微點了點頭,“‘扶風’願平息戰火,天下聯盟,為百姓著想,我想‘蒼露’‘幻月’是定然不會拒絕的。”
對這個答案非常滿意,段楓澈摸著下巴,笑的雲淡風輕,“只是不知道,四國各自為政,萬一政見不合,豈不又是要燃起戰火?”
“那您的意見呢?”湮寒顯然對他沒有任何好感,也做不到殷彤焰的城府,只希望早些將事情了斷,甩出來的話也是硬邦邦的。
“楓澈認為,四國之間推舉一位主導者,數年一換,至於誰做這四國之主,我想四國國君坐下來推舉吧。”不溫不火的丟出一句話,身旁的水瀲灩僵硬了身體。
難怪他今日如此好說話,分明是利用自己,來達到得到整個天下的目的,四國國君推舉,他現在提出來,不正是迫使湮寒和彤焰來推舉他嗎?‘幻月’的意見早已不再重要,只要他們兩點頭,段楓澈完全沒有用一兵一卒就能達到他控制四國的目的,約定一但簽下,誰再發動武力,就是背上千古罵名。
原來他,竟是打著這個主意?
“我想,我與兩位因為國事只怕要徹夜相談了,瀲灩不妨先去睡吧。”淡淡的一句話,讓她不得不起身,臨去前,擔憂的眼不斷的望著兩人,內心焦慮的呼喚著,不能答應,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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