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張 扶風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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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張 扶風之心
“皇姨,有什麼事需要緊急到你衝進我的寢宮?難道‘蒼露’要被滅國了?”好事被打斷的怒火已經讓他顧不上忌諱不忌諱了,拉長著臉,還要不停輕拍著懷中被驚嚇到的紅顏。
“聖旨才下,就是大婚也要讓我替你準備上三個月,再挑個良辰吉日,我說我的好外甥,雖然皇姨知道你潔身自好這麼多年不容易,但是你也不用這麼急吧?就是洞房花燭,似乎也要等晚上吧?”根本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和打斷他人好事的自責心態,莫鳳翩斜斜的站在床邊,完全一臉的看好戲表情,“寒兒啊,你給我丟下一紙詔書,說要立趙氏之女為後,然後帶著我們的三軍元帥就跑了,雖然你跑的急,但是你皇姨我還是非常盡職的宣告了你開始的意思,替你把那個皇后接進了宮,現在,就等你發個話,什麼時候大婚了。”
“什麼?”她的話讓湮寒身上頓時散發出凜冽的寒氣,一聲大吼從口中噴出,“皇姨,你明知道我當時的意思了,為什麼還這麼做?給我把人送回去。”
“送回去?”莫鳳翩一點也不畏懼的和他大眼瞪小眼,“剛剛宣讀的詔書,現在就把人送回去?你也不怕丟了整個皇家的臉面?不行,人是你指的,詔書是你下的,你以為說送回去就送回去?”
“我不管,要不就我現在廢了她,你給我送回去。”趴在他懷中的水瀲灩已經能聽到他越跳越快的心,還有那刻意壓制的怒火,只是那胸膛的起伏,瞞不了人。
“廢?”一隻手摸上下巴,歪著腦袋看著氣急敗壞的外甥,“人家德言容功一樣不差,什麼錯事都沒做,從祖制來說,你似乎沒理由廢了人家吧?”
“皇姨!”重重的兩字出口,有人已經壓制不住心頭的火氣,“我只喜歡一個人,也只要一個人,你別再塞任何人給我,我的後宮只會屬於瀲灩一人!”
聽著他的話,水瀲灩安心的趴伏在他的胸口,嘴巴早咧到了耳朵根,只將頭埋的更低,生怕被湮寒看見自己的失態
。
“她是你母親親封的閒王,你的長輩,絕對不能成你後宮之主,若你悄悄接她進宮我不反對,立後絕對不行!”莫鳳翩沒有絲毫退讓,倒似與湮寒爭上了癮。
“除了她,這輩子我不會碰任何女人,別說立個其他人為後襬樣子的話,她是我的妻子,就該堂堂正正接受天下的朝賀,我的皇后只能是她,否則。”眼中射出道道寒芒,“若要皇后之位上有其他女子的名字,除非那個皇帝不是我。”輕輕的放下懷抱中的人,攏攏自己的龍袍,湮寒準備和自己的姨娘開始一場鬥爭,卻在身體剛剛站起時被一隻小手扯住了。
一直低頭做鴕鳥狀的女子終於抬起了頭,眼中閃爍著幸福的笑意,望著一邊‘怒氣衝衝’的莫鳳翩,還有絕不低頭的湮寒,水瀲灩無奈的搖頭。
“姐姐,你別以為故意逗湮寒說幾句真心話,我就能原諒你為了看好戲大呼小叫的衝進來,偷窺他人非大女子所為,何況你看湮寒,被你一憋再一氣,你也不怕他真的跑了不當這個皇上。”遞給湮寒一個放心的眼神,水瀲灩望著莫鳳翩苦笑,攤上這麼一個姐姐,自己真不知道該感激她的仗義還是氣她的看好戲加胡攪。
“妹妹啊,我也不容易啊,你看他,拍拍屁股就跑了,我可還要私改聖旨,萬一哪天他要不認你,我也就攤上個欺君罔上的罪啊,這你都不謝我,真是有了愛人,姐姐就拋一邊。”剛才還似一點就炸的炮仗,轉眼間那個口口聲聲皇家禮教的女子瞬間變的玩世不恭。
“他從小就什麼事都憋在心裡,說他什麼都成竹在胸也好,說他城府極深也行,反正我就沒看他有過意外的表情出現,更別提不知所措了,說到發火,也最多就是別人在說他象女人的時候,那也只是開口笑他的人突然就哀叫倒地,他的臉上,都還是一貫的面無表情,從他打小起,我就在想,若是能看見他有其他表情,或者是害怕,或者是憤怒,我都算滿足了。”對著水瀲灩一揚下巴,“謝謝妹子啊,若不是你,我這苦等了近二十年的心願啊,只怕還得不到滿足啊。”
自己和湮寒的好事就這麼被打斷,理由居然是因為莫鳳翩的怪異心理,水瀲灩和湮寒對望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氣結的無奈。
“姐姐,你的喜好還真怪異,大呼小叫,讓我以為你真的有急事,居然只是拿我們開玩笑
。”抱著手中的被子,被她這麼一鬧,所有的興致都飛了。
“啊,我找你,還真的是有急事!”被她的話猛的一驚,莫鳳翩皺起眉頭,古怪的看著水瀲灩,“‘幻月’派來使節,說要見你!”
“見我?”水瀲灩怪異的和湮寒還有莫鳳翩互相交換著眼神,彼此都有些奇怪,“沒說什麼事麼?”
收斂起玩笑,突然的一本正經讓氣氛有些沉悶,“似乎是想讓你以‘護國公主’的身份參加‘扶風’王位的禪讓大典。”
“‘扶風’禪讓大典?”水瀲灩驚訝的脫口而出,卻望見湮寒一點也不意外的表情,“你知道?”
抿脣點點頭,“今日‘扶風’使者送來修好文書,說是願意與我們永遠停止戰爭,同時希望我能參加下月‘扶風’之主的禪讓大典,沒想到連‘幻月’也收到了他們的使信,看來估計‘晨陽’也定然派去了使者。”
“‘禪位’?”水瀲灩在聽到這兩個字時眉毛就忍不住的打結,“我記得姐姐曾經說過,他們的王似乎非常年輕,登基不過一兩年的事吧,如此年輕,怎麼就要讓位了?不會是他們‘扶風’的陰謀吧?”
撐著下巴,莫鳳翩思索半晌,“應該不會,記得他們的皇帝登基沒有多久就一病不起,整個朝政都是在二皇子手中,估計不是那個病秧子自覺自己沒那個能力,決定禪位,就是二皇子手中權利漸大,直接威脅他讓位給自己,為了要個名正言順,才希望三國國主都派遣使者前去。”
似乎這是目前最合理的解釋,水瀲灩嘆息著,‘蒼露’這裡,湮寒為了自己動不動就嚷著不當皇上,而人家那裡,卻是兄弟鬩牆,斗的你死我活,這天下間的紛爭,不就是因為人永遠無法滿足的**麼?
“會不會當中有什麼我們不知道東西?‘幻月’國中我那個名義上的母親,別說她沒懷疑,我就不信她派人來找我會有好事。”嘟囔著跳下床,就待往外衝,卻被湮寒扯著衣服揪了回來,“換身衣服,難道你想這樣去見他國使者?”
重新梳妝的水瀲灩與湮寒一起,在御書房內召見了‘幻月’的使者,這時的兩人,真的只能用你儂我儂,如膠似漆來形容了,每每相視一笑間,都是濃濃的情意。
“公主殿下,皇上要微臣來,是希望公主殿下能看在皇上年紀老邁的份上,代替皇上出席這次‘扶風’的禪位大典
。”恭敬的言行,卻不代表這背後帶來的訊息也同樣令水瀲灩舒服。
“母皇身體可好?”同樣說著言不由衷的話,心中五味雜陳,自己不介意麵對任何的危險,只是討厭被人算計。
“皇上年紀大了,身體自然也不適宜奔波,所以才特地請公主您勞累一次,還請公主能夠體諒皇上。”在水瀲灩直視的目光下有些情不自禁的低頭,尷尬的訕笑著。
“母皇有命,瀲灩怎敢不從,再說瀲灩也從未為‘幻月’出過一次力,有此機會,自當效命。”愈發笑的客氣,輕挑柳眉,望著下面越垂越低的頭,“此次前往‘扶風’是代替母皇,想畢瀲灩也是得到了母皇全權的信任和便宜行事,如此大的許可權,瀲灩真有些愧不敢當啊。”對著下首的人直接大咧咧的伸出手,“給我令箭吧,不然我怎麼調動‘幻月’之人?我可是代替皇上出使的公主呢。”
湮寒帶著笑意望著手拿著金色令牌上下拋飛玩得淘氣的水瀲灩,“你怎麼知道他有令牌?我看他掏的心不甘情不願的。”
懶散的倒進他的懷抱,把玩著手中的精緻令牌,“她年紀大了,論膽色肯定不如年輕之時,老了,總是害怕死亡,逃避危險的,上次我進宮找她麻煩時就感覺出來,雖說氣度仍在,畏懼卻也是不爭的事實,不然她也不會那麼快選擇和我們合作,她怕死,怕失敗,這一次不管‘扶風’有沒有其他目的,她都不回去的,可她又怕我以沒有權利不足以代替皇帝為由而拒絕,一定是交代了使者,若我好誆,這令牌就不用掏出來了,若難說話,就老實交出來,她這性子說的好聽是識時務,說難聽就是牆頭草,‘幻月’若還在她手中,則斷然不會成為威脅。”
“你真的要去?”雙臂從身後抱上她的嬌小,“我陪你一起去,正好也邀請了我。”
“不!”堅決的搖了搖頭,“既然‘幻月’之主派我這個使者去,你又為什麼不能派?別說我不讓你去,彤焰那我也會通知,而能代表你們的最好人選,還是我!”
伸手擋回了他的不贊同,水瀲灩認真的望著他,“你是一國之主,不能貿然犯險,我雖然是個使者,卻身兼三國重任,他們不敢對我輕舉妄動,畢竟一個‘扶風’又怎敢與三國為敵?”笑的雲淡風輕,卻是不容拒絕的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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