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宮庭內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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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宮庭內鬥
第七十九章宮庭內鬥
“皇上饒命,微臣,微臣知道錯了,微臣罪該萬死。”心魂俱裂,他只能不停的喊著饒命,該死,一句為自己辯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魯王,你還有何言?你身邊的人,可都出賣了你喲。”滿含深意的對著莫鳳心一笑,期待著她的解釋。
“你為什麼要冤枉我?”一腳踢開跪在身邊的人,莫鳳心矢口否認受賄的事實,“皇上,莫鳳心一心為國,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事,這一定是小人栽贓之舉,皇上明查。”
“是啊,是啊,皇上明查!”水瀲灩也認真的點著頭,歪著腦袋想了半晌,突然又對莫鳳心咧嘴一笑,“可是皇上真的明查了啊,還是親自查的,你的那些同黨,皇上都親自見過了啊,每個人,都拿了一份決心書回來,好多呢,幾十份,真讓我們開了眼。”
“莫鳳心!”湮寒三字出口,有如重棒砸在她心上,而隨後丟在桌子上的幾樣東西,讓她徹底無言,“誰給你栽贓?這都是朕親自管你的那些同黨收集來的,若是你還不死心,讓你見見人怎麼樣?”
在水瀲灩的示意下,衛兵押上的人,乍一看見來人,莫鳳心的臉已經有如死灰。
“若是朕告訴你,當初偷走你名冊的人‘神偷雙俠’便是朕和閒王爺,你認為你還有需要辯解的地方,那朕聽著,畢竟你是朕的皇姨娘。”亮出手中的冊子,湮寒冷冷的看著莫鳳心,“這面竹牌,朕也用了不少時日,現在還給你怎麼樣?名冊上的人,朕已經全部詔進京,朕不介意你再找什麼理由為自己開脫,總有對質的時候,你說是麼?”
“你好厲害啊,莫湮寒
!”和他遠遠對峙著,一切被揭穿,她反而不懼了,“先皇敢任你為帝,不得不佩服先皇的眼光,你比那個嬌縱的莫紫汐確實聰明沉穩,只可惜你是個男兒身。”
“你老是口口聲聲女子比男子強,你也是女子,怎麼就輸給湮寒了,這不是女兒男兒的問題,有能力,能治理好國家,就是好皇帝,和女人男人有什麼關係。”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頑固,湮寒是男人就不能做皇帝了?她是個女人,就活該尊貴些了?
“你也是個女兒身,你怎麼能這麼說話?沒有受過良好教育的粗俗人!”不屑的一瞥水瀲灩,依然看不起這讓自己感到恥辱的王爺。
“我是女兒身,不過人家提起閒王爺,想到的是我為國家做了多少貢獻,而不是我是男是女,證明在百姓眼中,能讓他們安居樂業的才是值得他們掛在心上的人,我是粗俗,但是我為‘蒼露’立過戰功,守過國土,不知您這高貴人,為百姓做過什麼呢?你除了收刮民脂民膏以外,還有其他的麼?白活了三十多年的米蟲。”狠狠的打擊著對方的高傲,真不明白,除了一個身份外,她還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地方?
“魯王,你勾結官員,論罪已經完全可以以結黨營私論處,朕給你一次機會,你若認了受賄之罪,朕也就將所有人以收受賄賂之罪處理,你交出朝中所任之職,貶你為庶民,留你及全家性命,你不認也行,朕秉公辦理,你應該很清楚,朕剛剛登基,需要整頓朝綱,朕也並不介意拿你開這個刀。”指尖敲打著椅背,一下下,輕微的,卻似陣陣拍在莫鳳心的心上。
“魯王,大家彼此心知,若追查,絕對不是賄賂罪如此簡單,你是皇上親姨,已是對你開一面了。”踱步到她面前,水瀲灩好聲勸著。
眼睛猛的狠狠瞪著她,通紅的眼眸中滿溢的不甘和恨,突然伸手一扯水瀲灩的身體,措不及防的水瀲灩直接被她抓到身邊,反手從靴子裡抽出一把匕首,貼上了水瀲灩的脖子。
“你們姨甥串通一氣,想讓我失去地位,你休想,寫詔書,赦免我的罪。”匕首一緊,水瀲灩只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疼,心中暗罵,該死的,一定流血了,自己怎麼這麼不小心,嘴上卻是不緊不慢:“魯王,就算皇上寫了詔,隨時可以再下過的,你拿我做人質,總不能抓我一輩子吧,何況,這裡是御書房,你竟然帶武器,罪上加罪,別再垂死掙扎了,趁皇上沒改變主意,趕緊認了吧。”真沒面子,堂堂元帥,千軍萬馬都衝殺了,居然被個弱的王爺抓在手裡,回去一定被笑死
。
“我不管,你現在就寫,然後馬上命人宣讀出去,聖旨下了,又怎麼會隨意更改,給我寫!”
水瀲灩倒似一點也不在意,如果沒有脖子上疼痛的傷口話,她真的不介意和莫鳳心繼續扯下去,感覺到她已經有些半瘋狂狀態,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還是別玩了,遞給眼神給湮寒,送上一縷苦笑。
“我寫!”慢慢的提起筆,攤開黃綾,在她伸頭探看的一瞬間,手中的筆如閃電劃過,直接擊在她的手中,匕首落地的同時,水瀲灩的身體已經換了個懷抱,直接被湮寒奪回,同時一腳,在點上莫鳳心的同時也將她踹的遠遠的,運指如飛,頸項上傷口的流血立即得到緩解。
“沒必要這麼緊張吧,一點小劃傷。”這皇上怎麼還是改不了當初江湖中的習慣,怎麼金瘡藥都隨身帶著的嗎?不然,他現在給自己敷在脖子上的是什麼?桂花羹麼?
“小傷也是傷,別動!”制止著在他懷中掙扎扭動的人,在她的脖子上細細的撒上藥粉,湮寒伸手直接扯破皇袍下襬,裹上她的脖子。
“別。。。哎”一件精工細做的皇袍就因為自己的出口不及而毀了,水瀲灩有些心疼的看著他缺了一條的下襬,這多貴啊,自己這麼小的一個傷口,他也太小題大作了吧,剛才自己聞到了金瘡藥的香氣,只怕光那瓶藥就價值不蜚,又可惜了,而且,就算要裹傷,喊個御醫來就是了,不過只怕御醫到了,自己那個淺傷口早已經不流血了。
毀都毀了,自己還能說什麼?“謝謝你依然高超的工夫,如果你不把我的脖子裹的象是被人狠狠的砍了一刀快要斷了的話,我會更感激你,記得,別對他們說,這個丟臉的傷怎麼來的。”口中的他們,相信湮寒能明白是自己家裡那幾個,又一次丟人,真的不想被人知道。
捂著裹的幾乎不能動彈的脖子,水瀲灩再次走近莫鳳心,卻在靠近時被湮寒小心的一拉,保持著距離,這個動作在她看來,實在有些保護過度。
“幹什麼這麼小心,被你點著呢,什麼時候對自己這麼沒信心?”甩開他的手,水瀲灩同情的看著地上的人,“和你說了,挾持我沒用的,為什麼我說的有恃無恐的,這下你明白了?不過反正這沒人,我可以當一切沒發生,還是那句話,要認什麼罪,你自己決定,你的決定,也許就改變幾百條人命的生死
。”
“呸!”一口痰狠狠啐上水瀲灩的臉,“你們這對狗男女,姨甥**!”
“狗男女?姨甥**?”水瀲灩一陣暈眩,回望著湮寒傻傻的出口,“她拿暗器吐我!”
“端王覲見!!!”再次傳來的尖細聲調讓水瀲灩終於從莫鳳心有如五雷轟頂的話中解脫出來,驚喜的望著踏門而入的熟悉人影。
“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象是被人打斷了脖子又接回去的樣子?我不過來晚了一會,發生什麼大事了?”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莫鳳翩看著脖子起碼捆了十圈的水瀲灩,再看看衣襬明顯少了一大塊的湮寒,笑的可惡非常,“我尊敬的皇上,親愛的外甥,我‘蒼露’什麼時候國庫空虛到讓您穿著破衣服接見朝臣了?”
拽拽她的衣袖,水瀲灩指指地上的兩人,低聲道,“別再玩了,先想辦法搞定這個事吧,她是你姐姐,你想個兩全之策吧。”
正低聲說明著情況,莫鳳翩的臉上漸漸失去了笑容,而同時莫湮寒的臉上也凝上了一層霜,還沒等水瀲灩對莫鳳翩將經過說完,他已經沉聲出口。
“莫鳳心,你結黨營私,收受賄賂,私帶武器進入御書房,挾持朝廷重臣,威逼皇上,光這些就夠你死幾次了,是不是你覺得朕下不了這個手?即使將你制住,依然口出惡言,你想滿門抄斬是不是?朕可以成全你。”提筆蘸墨,正欲寫旨,手卻被人牢牢握住,“別衝動,這一寫下去,就是幾百條人命,有多少是無辜連坐的,你心裡清楚,律法在這,後面三樣你知我知,天下人不知,何苦牽連那麼多人?新皇登基,少造殺孽。”
看著他緊握的筆在自己手中慢慢放開,水瀲灩對莫鳳翩一個抱歉的微笑:“姐姐,這次又要麻煩你了,願意當家事還是國事處理,就在你們一念之間,別說我心軟,有些罪你我心知肚明,一旦追查下去,國家動盪必然,‘蒼露’一亂,多少覬覦之人。”
閉上眼沉思少許,莫湮寒再睜眼,已是一片清明之色,“魯王莫鳳心,私自接受他人賄賂,行賣官之實,自今日起,貶為庶民,家產充公,允許其留田百畝,自行營生,所有牽連在內之官員,連降三級,留觀後用。”
“妹妹,謝謝你,若無你今日之規勸,這事一旦鬧大,不但皇家名譽受損,只怕民心亦亂,幸好有你勸住湮寒。”並肩而行,身邊是莫鳳翩的嘆氣聲,水瀲灩也是同樣的心情沉重
。
“他不是不識大體的人,也許只是氣魯王不識好歹,真要他弄的朝廷動盪,他也會思量再三,畢竟,謀反罪一出,定然全國譁然,適才,不過是嚇嚇魯王吧。”心中卻是一嘆,自己怎麼會不知道湮寒那突然爆發的怒火是為了什麼,姨甥**,多麼可怕的皇家醜聞,物件還是這個國家最有地位的兩個人,不論真假,殺傷力都是恐怖的,湮寒,是為了保護她的名聲吧。
“他男兒之身初掌帝位,難免有不忿之人,能如此將此事帶過,也不失是一種挽救。”和水瀲灩同樣的心情沉重,兩人都沒有選擇乘轎,而是步行,享受這難得的片刻寧靜。
“別再想不開心的事了,姐姐告訴你一個好訊息。”突然想到了什麼,莫鳳翩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凝崢有我的孩子了,我要做母親了。”
“真的啊?”滿肚的烏雲被這個突然的好訊息打的粉碎,水瀲灩也由衷的開心,“終於開花結果了,你家寶貝一定開心死了吧。”數月前,還因為這個原因死活不嫁,現在好了,有家有口,人生圓滿了,想起那個飄渺出塵的男子,水瀲灩也為他們兩人的恩愛祝福著。
“還不是有你幫忙,不過說起來,你家裡夫婿一大堆,怎麼沒見他們肚子有動靜啊?你也不小了,該讓他們為你傳宗接代了。”這準媽媽的性子啊,巴不得天下人和她一樣享受幸福。
心中搖頭,臉上卻是掛滿了笑,“我四處奔波,再等等嘛,到你這個年紀再說,我要帶他們看遍了天下美景,再考慮這個事。”自己能說,因為自己和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要回歸天界,根本不敢去想這事麼?孩子,也許只是自己一個奢望了,不過自己有一堆疼自己的愛人,有他們,於願已足。
“你啊,和我當初一樣,只想著什麼時候能夠擺脫這個位置,逍遙自在的過日子,結果呢?卻被綁的越來越緊,看遍天下美景,現在我是想都不敢想咯。”無奈的搖頭,換來水瀲灩理解的一笑。
“不過,妹妹,什麼時候,你有空,替我問問湮寒,他什麼時候選妃?皇上都登基了,別說皇后,連個妃子都沒有,雖說以前他不在宮中,也沒人提這事,可現在他是皇上,後宮連一個人都沒有,太不象話了。”這被突然提出的話題,讓水瀲灩一楞,是啊,他是一國之君,有他這樣的皇上麼?連一個妃子都沒有的,即使是彤焰,都有自己這個‘太子妃’撐場面,湮寒若不立妃,豈不被人笑?若是他有後有妃,也不會再有他與自己的流言了吧
。
默默的想了半晌,最後堅定的點點頭,“我和他說,希望他能點頭,不過。。。”抬頭看著莫鳳翩開心的臉,“妹妹我還真沒看過他和哪位女子親近過,被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些害怕,他不是有什麼隱疾吧?”不知道該不該告訴莫鳳翩,湮寒曾經告訴自己對女人沒興趣。
笑容一僵,莫鳳翩也顯然想到了什麼,“他自小離宮,我們對他也不甚瞭解,所有人中,只有你和他還算親近,不如你先試探下?”
“為什麼又是我?”頓時洩了氣,湮寒那火暴脾氣,若是知道自己試探他有沒有隱疾,不知道會不會真的一拳打扁自己,但是除了自己,難道叫莫鳳翩去?人家好歹是湮寒的親姨,不象自己,根本不顧及那所謂的輩分,大義凜然的點頭,“我就我吧,先試探他有沒有隱疾,喜不喜歡女子,再想辦法給他立妃。”
池邊的柳樹下,兩位女子竊竊私語謀劃著,而在殿內的湮寒,一連打了數個噴嚏後,背上爬上莫名的寒冷。
“你什麼時候這麼好,找我喝酒?”怪異的望著眼前的女子,湮寒總覺得心裡毛毛的,有種說不出的不塌實感。
“沒啊,就是慶祝下嘛,請你喝酒,喝酒!”嘿嘿乾笑,水瀲灩儘量笑的自然。
“喝酒不是隨便找個地方就行了,你為什麼找家青樓?”皺著眉,在對方的眼中找到一閃而過的心虛,卻又找不到對方心虛的理由,只能歸結為自己看花了眼,湮寒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眼睛卻還有些疑惑的盯著面前人。
“你上次請我喝酒不也是青樓麼,青樓會碰到意外的好事情嘛,所以我再找這個地方碰碰,說不定。。”心裡暗罵著他的**,只能對著他傻笑降低他的心。
“你以為每次都有那麼好運氣啊?”搖頭看著對面傻兮兮的女人,算是接受了她的解釋。
“喝酒,喝酒!”終於讓湮寒對自己放下心,水瀲灩頻頻舉杯,展示著自己無害的笑容,找著各種藉口往湮寒嘴裡倒著酒。
“你不是想把我灌醉吧?”她的異常熱情,還是讓他有些疑惑,卻又想不出什麼不對的地方。
化為滿臉的正氣凜然,“哪有,你千杯不醉,我哪敢灌你,開心,開心才喝嘛
。”
在自己的努力下,一罈酒不多時就被兩人瓜分入腹,水瀲灩依然在不停的敬著酒,只是那頻率和速度已經在漸漸放慢,談笑風聲的表情也越來越僵硬,似乎總是在分神其他的什麼事。
小腹一陣陣的漲著,水瀲灩屏息憋著,死活不敢提上茅房的事,就怕自己說出口,他來句,我也去,自己一個晚上等待的機會不就徹底飛了?只能強顏歡笑道:“你果然厲害,轉眼間就一罈多了,你居然沒事的人似的。”
“我就說你想灌倒我,告訴你,沒門!”露出一個嬌媚的笑容,帶著三分醉意,七分妖嬈,“不過醉是不可能了,沒事到未必,我被你灌死了,上茅房!”
從來沒有任何話比此刻更讓水瀲灩激動的,老實的坐在那,有如一個乖寶寶,“去吧,去吧,我等你。”
紫色的人影拉開房門,邊走邊丟下一句,“你這個女人真厲害,喝這麼多都不帶上茅房的。”卻不知身後的人,用著無比羨慕的眼光目送他的離開。
衝到門邊,小腦袋一探,確認他不在,以最快的速度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紙包,捏出其中一顆小藥丸丟進嘴巴里,將其餘剩下的粉末全部倒進壺中,搖勻,確認桌子上沒有任何殘留的痕跡後,再次乖巧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眼中露出邪惡的光芒。
“湮寒啊,你十了麼?”儘量讓自己的表情柔和,口中說著不相干的話,控制著不讓自己手抖,給他和自己再次斟滿酒。
“剛過,怎麼了?”突然發現水瀲灩對自己無比熱情的眼神,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湮寒雖然不明白,但還是老實的回答。
“你不想立妃立後麼?”期待中慢慢試探。
“不想!”直接一口回絕,讓水瀲灩有如當面被澆了一盆涼水。
“你是不是有什麼特殊愛好?若是真的有,和你皇姨我說,我和姐姐想想怎麼幫你,不然這天下人,我們不好交代嘛。”口氣中充滿了關懷的溫柔。
“你今天找我喝酒,就是為了這個事?”猛的放下手中的酒杯,在桌上濺出四散的碎玉,讓水瀲灩心中一抖,不敢再繼續這個話題
。
“不說不說,你是皇帝,你最大,我們喝酒。”一仰脖子倒進酒,看見他毫無防備的灌下酒,心中石頭終於落地。
時辰在慢慢流逝,屋子內的兩個人氣氛也漸漸微妙,水瀲灩發現對面的湮寒開始小小的挪動下身體,再次不安的又挪動次,慢慢的幅度越來越大,臉色也越來越怪。
“你是不是哪不舒服?”小心翼翼的試探問道。
一日前閒王府清晨
“扉雪,給人家嘛!”
“不給!”
“人家想要嘛,給拉~”不死心的繼續死纏爛打。
“不給,說不給就不給,你纏也沒用。”扯過床頭的衣衫,冰白的身子欲披衣而起。
“扉雪~~”猛抱住他的清香,小腦袋不依不饒的繼續糾纏,賴在他的懷抱中,柔臂更是死死的扣住他的腰,不讓他離開。
“原來你昨夜來找我,是為了這個目的啊。”面色頓時冰冷,全身散發著寒冰的氣質,她昨天的熱情似火,原來是有目的的。
“沒有拉,沒有拉!”用力的搖著頭,搖到自己都有點暈眩了才想起來他根本看不到自己的動作,拉著他的手不停的晃著,知道他的**和那高傲下的自卑,就怕他多心想歪,“我想你了,這和我要東西沒關係,不許亂想,這馨香,只想讓我抱著一生一世,溫暖你,不捨得放開。”
再次縮回榻上,放低自己的身子,讓她在臂彎間更舒服,無暇的面龐靠著她的粉頰,享受著片刻的溫存,“那你告訴我,為什麼要**?”
難得展露的柔情讓水瀲灩沉迷不已,小手無意識的遊走在他清涼的身子上,感受著手中細膩的肌膚,“扉雪,你當真是秋水為神玉為骨,讓我忍不住的抱著你。”
玉指捏著她尖細的下巴,淡雅的一笑,似冰如玉的他,就連笑,都太少,撇去她見過的嘲笑,冷笑,嗤笑,真正的微笑屈指可數,而就是這少得可憐的笑,卻往往讓她心馳神往,沉醉在他那一絲絕美中,也往往忘記了自己要做什麼。
“還沒告訴我,你要**幹什麼呢?”難得的聲音中也有了溫度,面對如此**,要說假話,真的好難
。
“我有用!”沉醉在他的懷抱中,用強大的自制力不讓自己把實情交代出來。
“什麼用?用在誰身上?”讓她整個趴在胸口,撫動的小手也越來越不安分,馨冷的身子不但沒有以往的絲絲抗拒,倒是更加迎合。
“啊。”猛的反應過來說漏了嘴,再要改口已是來不及了,“我,我用在自己身上!”不知道這個拙劣的謊言能不能騙過心思百轉千回的扉雪。
身子一個掙扎,脫離她的手掌,“既然你對扉雪都沒有任何留戀,需要用**才能讓你勉強提起興致,何不乾脆放扉雪歸去?扉雪雖是蒲柳之姿,卻也不屑這施捨的感情。”背過身,只將一個消瘦的背影留給她。
“不是,不是。”用力的扳轉他的身子,自己這個沒用的人,不想他起疑心,結果越描越黑,“我,我,我用嵐他們身上。”
“你要和別的男人歡好,竟然問我要**,是否不將扉雪放在眼中?扉雪縱然不能令你縱情,卻也無須拿其他人來羞辱扉雪。”執拗的不肯轉過頭,讓水瀲灩又一次產生挫敗感,
“算了算了,告訴你了,你知道我捨不得你生氣,就欺負我。”輕輕的咬上他的腰側,小手早已探向他的身前。。。
“你沒騙我?”即使面龐漸漸染紅,氣息散亂,卻還是固執的糾纏於**事件。
“沒有拉,我哪敢騙你,你知道,任何人耍脾氣,出走啊,生氣啊,我都忍得下心,惟獨你,又心疼,又害怕,生怕一句話惹你不高興,真騙了你,又是數日不理不睬。”任何人都不若他讓自己關注的多,即使知道他這麼多年都是一人照顧自己,偏偏自己會忍不住的看他,生怕他不小心磕著碰著,難得的看見他一展笑顏,心中就盪漾著濃濃的滿足感。
“姐姐擔心他,怕他有隱疾,怕他有龍陽之好,他是當今皇上,武功又高,不能引他懷疑,我只能這麼幹嘛,只要給他下完藥,我就叫一堆女子進房,不就知道了?”感覺他的身體在自己的撫摩下漸漸放鬆,螓首撒嬌的磨蹭著,“好了嘛,不要生人家氣了,人家開始不說,也是怕你誤會嘛!”
馨香再次滿滿的包裹她,“好,我給你,不過你自己小心,下了藥就要全身而退,知道嗎?”
可惜出口的應承被清香的脣堵了回去,水瀲灩的三魂六魄早被勾的沒影沒蹤,又一場清晨大戰上演
。
“要多強的藥力?”狗兒似的坐在他懷裡,忽閃著杏眼看著他在一堆瓶瓶罐罐中摸索,聽著他的問話,先是一楞神,隨即壞壞的出聲,“強,超強的!”
手中多了一個紙包,還有一個藥丸,“自己記得先吃解藥,知道嗎?”
歡喜的藏著手中的紙包,腦海中浮現湮寒被藥力折騰的死去活來的場景,心裡期待著翌日的到來,刻意的忽略掉那心頭小小的一抹怪異感覺,只是片刻的失神同樣漏掉了扉雪脣邊的一縷怪異笑容。
“湮寒,你怎麼拉?”關心的探過腦袋,看著他漲的通紅的臉,還有不自在挪動的身體,心下了然,這扉雪的藥還真不是蓋的。
“沒,沒什麼,有些不舒服。”在強忍中,連身體都有些輕微的顫抖。
“哎呀,不舒服,那趕緊上床歇著。”誇張的叫著,一切就如自己算計好的那般,只要他上了床,自己立即奔出去叫十個個姑娘進來伺候他,保證讓他今天晚上****,只要嘗過女人的溫柔,還怕他拒絕大婚?
“不用,我運運功說不定會好些。”拒絕了她的好心,閉目運功,丟下水瀲灩一個人在心中默默的祈禱,扉雪的藥一定要有效果,運功一定抗不住,不時的觀察湮寒的表情,從他額頭上滲出的點點汗水,水瀲灩開始有了歡欣,這傢伙,快撐不住了。
“啊,忍不住了!”猛的一聲大叫,紫色的身影從椅子上竄起,在水瀲灩呆楞的瞬間,他所有的衣服片片震裂,如穿花蝴蝶般翩翩飛舞在空中。
“快幫我,幫我,好難受!”一把抓住水瀲灩的手,就往白玉的胸膛按去。
“喂,喂,搞錯了,搞錯了,你再忍下,再忍下。”努力的想將皓腕從他的桎梏中掙脫,無奈一個沒力的弱小女子,和一個精深功夫的發狂男人,力量懸殊實在太大,看著他抓著自己的兩隻手就往胸膛,腰腹上放,水瀲灩就象一隻垂死掙扎的螞蚱,不停的蹦達,奈何卻完全無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