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私探皇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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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私探皇陵
“皇上,皇上,聖女求見。”一夜未眠的殷彤焰立即睜開了朦朧的眼,“讓她進來,父皇的身體重要。”眼睛卻投向了殷溯天的方向,看見他臉上一閃而過的激動,心中一嘆,臉上卻是無比的關切。
“父皇昨夜可還有不適?”
“沒有!”搖了搖頭,“皇兒,多虧有你在身邊,連ri奔波,一回來竟然為了父皇連覺也沒睡,父皇心中不安。”
“為了父皇,焰兒什麼都能捨棄。”曾經自己也期待過的父愛,即使時至今ri,都還是一種奢望,而如今,自己也不再是那個幻想著有一天能被父皇抱進懷中的孩童,為了活下去,為了帝王江山,自己也要如同他一樣,對自己的血親下狠手,真的應該這麼做嗎?心中開始猶豫。
“瀲灩參見皇上,太子殿下。”愛人的聲音讓他從傷感中脫離出來,有些不忍的看著水瀲灩。
突然出現的眼神讓水瀲灩心中一楞,在殷溯天面前,殷彤焰怎麼突然如此大意的出現了這樣的表情,看見父親的憔悴,他終究是不捨的吧?他是在企求自己再給殷溯天一次機會嗎?
“皇上,小女子想取一些太子的血,可以嗎?”故意忽視他的表情,對著上位的老者道。
“為什麼?”關切的語氣讓水瀲灩的心中也燃起了點點希望,難道經過這一夜,父子親情終於戰勝了一切?
“太子是您血親,又正直盛年,他的血中充滿陽氣,瀲灩的藥效不夠,也許就是差了這一味藥引,不知能否一試?”
“若只是取血,你試試倒是無妨,焰兒,父皇怕會傷了你的身子。”猶豫半晌,擠出來的一句話,雖然是望著殷彤焰說著關心的話,但是已經決定的想法讓水瀲灩的心沉到底,飛快的看了一眼殷溯天身後的殷彤焰。
極淺極淺的一抹苦笑梢縱即逝,再抬眼已經是堅定的冰冷,“聖女儘管取去,只要能救父皇,你要什麼對彤焰說便是。”
水瀲灩低頭稱是,取出一支極細的銀針,在殷彤焰的指尖刺下,將手中的玉瓶湊進,卻是藉著機會,在他的手掌處一握,她心疼,心疼他適才眼中的那抹傷痛,在他心中,那人始終是自己的父親,即使一切決定都已做下,卻還是不忍心,可他的父親,在聽到能救自己時,還是選擇放棄自己的孩子,他那刻的猶豫,已經讓殷彤焰再沒有抱任何幻想
。
反手在她手背上似有若無的擦過,彷彿在讓她放心,自己沒事,不敢有任何動作,只是深深的凝望著他的眼,一眼,足以交換兩人心中所有的愛戀。
在瓶中滴入幾滴自己的血,殷彤焰縮回自己的手含入口內。
就在兩手擦過的一瞬間,水瀲灩感覺手中多了樣東西,藉著將瓶子放入懷中的機會,飛快的瞄了一眼,一張小小的籤紙上,只有俊秀的四個字:西郊十里。
“皇上今ri氣sè不錯,想是太子相伴身邊,心情舒暢,連鬼魂也不敢近身了。”口中不著邊際的說著,卻在迅速的思考著有關西郊十里的訊息。
記得當初自己還在‘晨陽’之時,皇上為了籠絡自己,曾經為自己興建過聖女殿,考慮到自己不願意為塵世紛擾,所以位置定在比較偏遠的西郊,雖然之後自己跑了,那座聖女殿也從來沒有去過,難道殷彤焰所指的和這個有什麼關係?
“皇上,瀲灩想問問,這京城西郊十里是不是在興建什麼?似乎影響到了整個皇城的風水,若是能調查清楚,說不定下令停下這工程,令一切恢復原狀,便不需要太子犧牲血肉,畢竟一國太子,若是血真的能夠做引,只怕瀲灩需要的,還不僅僅是血這麼簡單,不如皇上。。。”心中不是很肯定,水瀲灩只能試探xing的問出口,眼睛卻沒有放過殷溯天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
“聖女,這城西十里是父皇的皇陵,怎可下令停止修建?”搶著出口反對的,便是一旁的殷彤焰,卻趁著殷溯天分神的剎那遞給水瀲灩一個眼神。
“可是若是皇陵的修建影響了風水,壞了皇上的身體,太子您可能要付出巨大的代價,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皇陵再建就有了,若是為了鎮住風水,要您以生命為代價,這不值得啊。”心領神會的水瀲灩將事態說的愈發嚴重,只希望在兩種抉擇下,殷溯天能選擇後者。
“聖女,難道就沒有兩全之策?畢竟皇陵也修建了二十載了。”一話出口,水瀲灩徹底絕望,即使自己說出代價是殷彤焰的命,他還是希望能保住那一堆死物,還希望兒子的血能救他自己,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自私冷血的人?
“小女子盡力而為,希望既能保住太子,也能保住皇陵和皇城的風水
。”不想再面對這個老頭,若是再對著他,難保自己臉上不會露出破綻。
“暮衣,打聽到關於當年的那些訊息了嗎?”自己這幾ri為了彤焰的事攪盡腦汁,連帶他們都在為自己不停的奔波著,在各種機關重重的危險來去,自己除了擔心彤焰就是生怕他們有丁點閃失,還要時刻提防著那老狐狸,短短數ri,水瀲灩已經感到了心力交瘁。
接過她遞來的茶水,報以一個微笑,從懷中掏出折在一起的厚厚紙張,放在桌上攤平。
“這是什麼?”水瀲灩有些不解,看上去,這個更象是一個地圖,而不是歷史記載事件的史冊。
“圖紙!”言簡意賅的兩個字,讓水瀲灩更加摸不著頭腦。
“這和我要你查的當年的事情有什麼關係?”看著桌子上長長的圖紙,似乎是一個宮殿的圖,雄偉而壯觀。
“我查了當年的事,四位太子的死都有可疑,雖然都有明確的說法,只是記載都極為含糊,說重病暴斃,那究竟是什麼病?由哪位御醫看的診,都沒有記載,中毒而亡的,是什麼毒,有什麼症狀,也都沒有記載,墜馬的,摔到了那裡,什麼原因導致的,也沒有,至於被蛇咬的,連是什麼蛇都沒記載,太過含糊和籠統,不符合皇家一貫的事無遺漏的風格,何況,這些都是地位顯赫的太子,怎麼可能這麼寫?”簡單幾句話,竟然讓水瀲灩有些說不出的氣悶,若不是扉雪,是不是現在的彤焰,也會成為那一筆帶過的其中一員呢?虧他今天還不忍心,若是他死了,那個老傢伙會有一點傷感嗎?
“而且最奇怪的是,太子亡故,按理說該是最盛大的葬禮,可是皇上的意思是,他們是自己疼愛的兒子,既然未成年而夭,就讓他們陪伴自己,所以,太子都沒有選擇葬地,而是直接葬在了皇上陵寢的周圍。”一指桌上攤開的圖紙,所以我就把這個給弄了出來,這個是放在史官那的圖紙,我摹了一幅來,看看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聯絡。
彎指輕釦著桌面,水瀲灩一隻手撐著下巴,望著圖紙呆呆出神,“彤焰花那麼大力氣塞給我四個字,不可能只是為了讓我說出來表示他的忠心那麼簡單,搶著話題點出皇陵,難道其中有問題?明ri我們偷偷摸去看看怎麼樣?”
“行
!”嵐伸出修長的手指,一把拎起水瀲灩的後脖子,看著她手舞足蹈腳尖努力夠著地面的可憐狀,“你現在去睡覺,幾天都在抱著腦袋想事情,只怕那個老頭沒死,你先死了。”直接將人拎進房,甩上床,指著依然眨著無辜大眼的水瀲灩:“閉眼!”
皇城的西郊,本有一座風景秀麗的山峰,山勢平坦,卻青翠幽靜,只是自從殷溯天登基之後,有高人言此為風水龍脈,先修陵寢,保住龍脈可以讓他帝位永固,於是這裡就成了皇家禁地,浩大的工程修修建建了四十餘載,根據風俗,不到皇帝躺著進去,這個陵墓就沒有完工的一天,當然,老皇帝更希望的是這個陵墓永遠都沒有完工的那天。
水瀲灩帶著暮衣和嵐偷偷的從後山頂伸出腦袋,今ri本來楓遙也要纏著一起,可瀲灩又不放心將扉雪和澈兩人留下,又經不起段楓遙的軟磨硬泡,最後終於被聰明的她想出了個好點子,抽籤!
結果委屈的段楓遙只能咬著小手絹揮手送他們離去,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看得水瀲灩心裡酸痠軟軟的,幾次差點就開口叫他跟上了。
“這就是老傢伙的陵墓?他nǎinǎi的,他是修墳還是建宮殿啊。”看見眼前一派恢弘氣勢,嵐忍不住呸出聲。
“應該就是這,入口應該在山腳下,那應該是主室的位置,兩邊是側室和耳室,你看,透過側室,由甬道進去,就應該是主室。”手指在圖紙上比畫著。
“不對啊,雖然我沒挖過墳,但是明顯他的佈局和歷代記載裡的不一樣啊,這個圖有點象,有點象。。”嵐抱著腦袋,想著有些熟悉的感覺。
“八卦。”看了半天的暮衣,也終於帶著恍然的神情說出兩個字。
一拍腦袋,“就是這個,你看,整個佈局分明就是八卦圖嘛。”手指飛點,對應著圖紙和眼皮下的陵墓,“那這四個包包是什麼?”在八卦的周圍,有四個小山似的突起,開始三人並沒有放在心上,可是當一切按照道家八卦方位對應的時候,這多出來的四個包包就有些礙眼了。
“四個,難道是四象?可是方位不對啊。”嵐一邊喃喃自語,一邊撓著腦袋。
“會不會不是道家的學說?或者是還沒有來得及剷平的山頭?”水瀲灩提出心裡的想法
。
非常確定的搖搖頭,“不可能,按你們的說法,這個老頭極度迷戀煉丹修仙之術,那足以證明他心裡對道家的說法是極為認同的,所以不可能接受其他教派,更何況,很多教派的陣法根本就是相沖的,他不可能這麼傻去佈下對自己不利的陣法,若說是沒有來得及剷平的山頭,怎麼都說不過去,四十年了,四十年剷平幾個山頭,再堆出幾個山頭都夠了,這不可能。”
突然三人對視幾眼,異口同聲道:“堆出來的山頭?”
“難道這是那幾個太子的墳?”水瀲灩驚訝的指著。
“這麼說的話,有點象。”嵐摸摸鼻子,和暮衣一同點頭,“只是這幾個墳的位置有些怪異,圍著中心,每個之間相距的距離都是一樣的,只除了這兩個之間的位置大了些。”嵐的手在空中虛點著,“若是中間再加上一個,每一個與中間,互相之間的位置就恰恰好了。”說到這,嵐突然住了嘴,手依舊指著兩個墳之間的空擋處,瞪大著眼睛望著水瀲灩。
“若是中間再加上一個,就是五行圖了,五行八卦若是齊了,就能安定乾坤。”暮衣的解釋讓水瀲灩慢慢的張開了嘴。
“這幾個墳之間的位置如此對應,絕對不是隨意安葬,而似乎是排好了陣法等人下葬,那,那,那個位置,會不會,會不會?”話音已經開始顫抖,有些說不下去,水瀲灩掉頭就想往山下衝,卻被嵐一把扯了回來。
“放心,他現在不會動你的寶貝,別忘了,他被我們嚇的夠慘,太子現在可是他的保護傘呢。”漫不經心的話倒讓水瀲灩安下了心,可心還沒放進肚子裡,又被暮衣的一句話再次提起。
“若是有人肯替他死,五行位,五個人,最好是血親,那麼他就能得到長生不死,這不是道家的說法,但是曾經有個號稱是道家出身的玄黃道人的人宣揚過這個,還留下過一本專門講解這個的書,叫《玄黃錄》,引起過不少想長生不死的人的追逐,但是隨著老道的失蹤和《玄黃錄》的丟失,這個話題也漸漸淡去,不過若是以皇帝的痴迷,不可能沒鑽研過,只怕還研究的挺透徹,他這麼放,一定也有這個想法。”
肯定的總結讓三人互相望著,從彼此的眼中看見同樣的猜測和恐懼,心中閃著同一個念頭,這老皇帝,要替死的第五個人,究竟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