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再回晨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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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再回晨陽
“別,別拉。”一句輕嗔,在絕世的臉上透出的羞紅,讓水瀲灩幾乎窒息,難得的溫柔,讓扉雪又憑添幾抹風情。
“還和我說什麼比不上別人的話不?”手指劃過胸線,寸寸下移。
仰起頸項,一如美麗的天鵝,“不,我知你心中有我,再不說了。”
“還和他們比誰流的血多,誰差點送了命嗎?”不安分的小手已經在徘徊在褲縫邊緣。
“不,不了,保護好自己,讓你不再牽掛。”銀絲在空中飛舞,一如主人被挑逗的狂亂的情yu。
“這才對,別讓我害怕,你們是我所有的動力。”欺上微啟的冰脣,齧咬著他的潤澤。
“可是,可是,你不該在這,你的夫君,你一直沒陪過,明ri便要各自上路了,你不該在我這。”急喘著,瑩白的胸膛劇烈的起伏。
被他的提醒而突然闖進腦海的狷狂身影,自己和他自新婚之夜後,就再沒機會獨處一室,今夜本該自己和他好好續續,便是商量安排下回‘晨陽’的事情也好,無論無何也不該在這顛龍倒鳳。
“去吧,我沒事了,不會再想不開了。”恢復了一貫的冰冷,輕轉過身體,扯住被子蓋上自己被扯的衣衫凌亂的身體。
聽著自己身後窸窸窣窣的穿衣聲,再是下榻的腳步聲,木門的吱呀聲,一直沒有轉身的滕扉雪在半晌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後,終於從口中逸出一聲輕嘆,悠悠的轉過身體,對著門的方向,即使看不見,那眷戀卻在臉上表露無疑。
突然感覺身邊空氣的一絲波動,一聲輕笑的耳邊響起,眼前彷彿出現她歪著腦袋望著自己吃吃笑的表情,臉上又是一絲紅霞飛過,“你不是走了麼,為什麼還在這?”有些心事被看穿的薄怒。
“我什麼時候說要走了?如此美人,我怎麼會捨得走?”輕佻的勾著他的下巴,感受著吹彈可破的肌膚。
“我剛剛明明聽到開門的聲音,你為什麼又躲在這?”
“難道你想我開著門?我們兩個這般在榻上翻滾,你居然不讓我關門?”誇張的笑聲中是她的得意:“今ri才知,我的扉雪竟然如此豪放
。”
小手探進被中,“我三ri三夜沒睡了,好累啊,扉雪,人家好想你嘛,你怎麼忍心趕我出門?”
“yin女!”口中說著,身子卻是往裡挪了挪,一隻臂膀很自然的摟上縮排懷抱的嬌小,清香環抱中,水瀲灩沉沉睡去。
而此刻的‘晨陽’皇宮中,卻有人徹夜未眠。
“你們快走,走開,不要纏著我,滾開,滾開。”手在空中胡亂的揮舞著,彷彿在驅趕著什麼。
“你們這些蠢材,在幹什麼?還不快乾活,給我將他們趕出去。”蒼老的臉上有掩飾不住的憤怒,還有恐懼。
“皇,皇上!您要我們趕什麼啊?”一大群人慌亂的跪趴在地,茫然的在空中尋找著,他們不明白皇上的憤怒因何而來,也不知道究竟要讓自己趕走什麼,這大殿中,一隻蒼蠅,蚊子也沒有,皇上卻還是一直在叫嚷驅趕著,從昨夜突然從夢中驚醒後,皇上就一直這麼喊著。
“皇上,您,您怎麼了?哪不舒服,再喊御醫來瞧瞧吧。”匆匆而來的德妃急切的想要攔住皇上不停揮舞的手。
“不,不要御醫,你,你給朕將他們趕走。”手指著空中,德妃定睛看去,卻是虛無一片。
“皇上,你究竟要妾趕什麼走?”跪在地上,扯著老皇上的衣袍,“是不是這些伺人手腳不利索,那妾轟他們出去。”
“不,不是他們,是諾兒、揚兒、峰兒、沐兒,你,你給我趕他們走。”雙手用力的抓著德妃的手,眼睛卻驚懼的望著空中,“不要跟著我,為什麼跟著我,走開,你們快走開。”
“皇上,這,這究竟發生了什麼?”德妃的臉sè瞬間變為慘白,“諾兒、揚兒、沐兒、峰兒早已經不在人間了,皇上,您是不是太過於cāo勞國事有些jing神恍惚了?”
彷彿經過提醒,殷溯天站住身體,喃喃自語般,“對啊,他們都不在了,他們早就死了,那這是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一回頭,又是一聲慘叫:“你們走啊,為什麼纏著我,快走,快走
。”
“快請御醫!”對著地上的伺人匆匆的吩咐道,追隨著皇上的腳步而去,“皇上您靜靜,這究竟這麼了啊?”
“不是我,不關我的事,你們自己生病,你們自己中毒,你們自己狩獵摔下馬,你們自己被蛇咬,為什麼都來找我?走開,走開。”再次死死抓住德妃的手,“給我請道士,請高人,驅邪,知道嗎?”老邁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了他一直的劇烈的運動,坐在地上呼呼直喘氣。
“好,好,我這派人去找,皇上,皇上,您一定要撐住啊。”德妃早已淚水漣漣,自己的夫君早已老了,這幾ri天天喊著看見曾經早夭的各位太子,已經數ri不眠,御醫根本沒有任何辦法,自己在菩薩面前不知跪了多久,多少求來的驅邪之物都沒有用,再這樣下去,要不了兩ri,只怕皇上就要一命歸天了。
站起身,看看已經累的突然睡著的皇上,這幾ri,皇上的體力已經透支,每次在大喊大叫後就會昏睡過去,而要不要多少時辰,又在大喊大叫中醒來,自己除了不停的頌經外,再無任何辦法,現在朝政也是一團糟,昨ri邊關傳來訊息,太子即將回朝,只希望太子歸來,能將這混亂的朝綱儘快帶上正軌,皇上這樣,只怕已拖不了幾ri了。
年輕的德妃在菩薩像前不斷虔誠的祈禱著,只希望奇蹟能出現,只希望高人能出現,眼光投shè在一旁呀呀學語的孩子身上,這一年來,皇上突然轉變的態度,讓自己榮寵一時,讓自己的孩子享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關注,為什麼,為什麼這幸福如此短暫?皇上真的已經到了風燭殘年那最後一刻了嗎?
沒ri沒夜的祈禱聲在大殿中響起,各方異人不斷的在大殿中進進出出,只是,誰也沒能讓皇上安靜下來,那瘋狂的叫喊依舊在持續,皇上已經越來越顛狂,最早只是無意識的在空中抓著,到現在,已經開始揪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似乎想將身上的什麼扯走,不少奇人異士坦言,這大殿中,根本沒有鬼魅,也沒有yin穢之氣作祟,也許是皇上已經發瘋,而御醫也說不出個所有然,就在這樣一riri的拖拉中,皇上的顛症越來越重,而所有人都束手無策。
“求求菩薩了,小女子願意減壽數十載,願意以後的ri子riri食齋誦經,求菩薩保佑我皇怪症得消,我‘晨陽’不可一ri無君,小女子能得一年半載恩寵早已於願已足,若有災難,請菩薩降在小女子身上吧,放過我皇吧
。。。”聲聲乞求,在空曠的殿中迴盪,身後是無數宮妃,而殿外,長跪於階下的,是滿朝文武,黑壓壓的一片,都在為突然發病的皇上祈福。
“孽緣因果,一切都有定數,曾經我給皇上指點過迷津,為何還會犯下如此大錯?”天空中,突然無數彩sè花瓣落下,有如柳絮飄雪,迷離著茫然抬頭的人眼,有人不置信的伸出手,yu迎接那天空中突然而下的花雨,飄灑間,彷彿靈xing的生命,輕輕繞過,翩然墜地,輕風掃過,再次遠揚。
清風中,紅衣飄飄,花瓣圍繞中,美麗的臉龐上是不容褻瀆的莊嚴高貴,俯瞰腳下的眾人,浮現的是憐憫眾生的寬容,拈花微笑,無數人臣服痴迷。
“聖女?”
“是聖女重回我‘晨陽’?”
“那皇上有的救了?”
種種的輕聲議論都將聲音壓到了最低,生怕褻瀆了那高高在上的寶相。
紅袖輕擺,身影盤旋而下,緩緩落地,“你們都散了吧,皇上的事我已知曉,待我面見過皇上之後,自然會給出答案。”讓人不敢正視的莊嚴,換來更多跪貼的虔誠。
“德妃娘娘,起來吧,先帶我見見皇上,為何不聽我當初的勸告,才有今ri之果。”重回到熟悉的地方,卻早已不是曾經的她,只是再見當年的人,多少會有不少感慨,這重情的女子,是當初在這裡肯對自己付出真心的極少人之一,對她,自己多少也是心存憐惜的。
一步步踏進金碧輝煌的大殿,安靜的只有自己的腳步聲和壓抑不住狂跳的心,曾經,自己在這裡任人宰割,靠著彤焰和暮衣才逃離了這重重宮門,而如今,他們已經是自己最親密的人,現在的自己,要靠雙手去掌握天下,為自己,也為他,討回一個公道。
事隔一年,曾經老邁卻不失霸氣的一國之君,如今在自己眼中,不再是那麼高高在上無可抵擋,只有憔悴和萎靡,渾濁的眼內,還有著瘋狂和恐懼,對他,除了不屑,只剩同情。
“皇上?”試探著輕聲開口,心中卻已然明白,這一次,也許自己太高估這個對手了,他已經什麼都不是了,‘晨陽’的江山,必定落如彤焰之手,只是面前的人,也必將為自己曾經的錯誤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