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深夜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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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深夜談判
第六十四章深夜談判
一聽這話,水瀲灩立即點頭如搗蒜,滿臉誠懇的望著顏暮衣,目送著他踏出房門,就差揮動手中的手絹擺手了。
當所有的一切都寂靜下來,只剩**淺淺呼吸的殷彤焰和那依然變換著顏色的‘幻影琉璃’,殷彤焰的臉色已經明顯的比初始好上許多,不再是那嚇人的淡金色,而有了絲絲紅潤
。
輕握著他的手,放至脣邊,細細的吻著:“彤焰,我說過要救你,就一定會保住你的性命,我們之間沒有誰欠誰還,拼卻性命只為能與你共度每一個晨昏,放心,等你好了,我隨你回‘晨陽’,一定不放過那個害你的老匹夫,別說是皇帝,就是天王老子,本姑娘也要為你報仇!”
“閒王爺好大的口氣啊,只是不知道閒王爺還有沒有這個命呢?”一個聲音在背後響起,讓水瀲灩瞬間回頭。
燭光跳躍中,一條黑色的人影挺立在自己面前,中間相隔的,是一柄三尺青鋒,劍柄在他手中,劍鋒則在她的喉嚨口,寒冷的劍芒刺的她面板生疼,真是把好劍,這個時候的她竟然發現自己還有欣賞的心情。
直接的張開手臂護著身後**的人,雖然她知道這個動作沒有任何的實際意義:“你是誰?”話音出口才想起自己的愚蠢,人家要肯告訴自己他是誰,又何必蒙著臉。
“閒王爺不必緊張,我不過找你做個交易,怎麼樣?”面紗後的人倒是滿不在乎,若不是那依然橫著的劍,旁人還道是朋友寒暄。
低眼一瞄,再抬頭看看對面的人,微微一笑,“朋友你都這樣了,我若是不答應可能麼?”
衣袖一揮,房中的光亮立即減弱,頸項處的刺痛也在瞬間消失,“閒王爺若是不答應,大可出聲喚人,王爺身邊高手眾多,縱是幾位夫君趕來,在下也定然不是對手,不過,”話語一停,下巴一抬,對著水瀲灩的方向,“在下亦有把握在他們趕來之前,將您這心愛之人立斃劍下,不知閒王爺信是不信?”
能不信呢?能在侍衛眾多的閒王府中摸進自己的房,不聲不響的在背後也不知道呆了多久,在人來之前殺了自己和彤焰不過就是舉手之事,更何況,自己一向不會拿心上人的命運打賭。
輕巧的坐回床沿,將殷彤焰的手放進被中,“說吧,你要做什麼交易?”
“第一,我要你不再插手‘蒼露’國事!”冷冷的吐出幾個字。
“你是哪國派來的?”斜挑著眉看著他,自己難道是樹大招風?
“不關你事,答應不答應?”
“行
!”想也不想,一口應承。
“第二,我要你放棄‘蒼露’閒王爺和三軍統帥之職。”沒有絲毫放鬆,男子步步緊逼。
“可以!”只要保住彤焰的命,大不了自己帶著他們歸隱山林去,逍遙自在,這朝堂鬥爭,太累。“但是,你要知道,我不過是一國之臣,王爺我可以不做,統帥我可以不要,但是你認為時至今日的我,這一切還能由自己說了算嗎?”有些好笑的望著他,有了自己如今的地位,女皇重用是一回事,若是真的請辭,她會真的放心麼?
“若是閒王爺害怕女皇怪罪,在下只有現在強行將您帶走。”絲毫不為她的話所動,男子不肯退讓半步。
“此情此景,你若要強行帶我走,我跟你走便是,這是你的第三個條件?”
輕搖了下頭,“不完全是,在下要王爺答應,在在下身邊呆上半年,不許回‘蒼露’”
“半年?你若是有本事扣留我半年,自然我不答應也要答應,若是你沒這個本事呢?”半年?嵐他們早該找著自己了吧?
“若是在下沒這個本事,王爺自可離去。”這句倒回答的乾淨利索。
“你若抓我是為了威脅‘蒼露’,陣前交鋒,要三軍投降,或者讓我的夫君自盡於你的腳下,那你不如現在殺了我算了,至少我還博了個好名聲。”心中一動,這人說的話沒頭沒腦,抓自己的目的處處針對‘蒼露’,若真如自己所言,還不如現在和他拼命算了。
“在下可以答應閒王爺,第一,不傷天害理,第二,不威脅要挾,閒王爺如今可以放心了麼?”
輕輕點了點頭,“可以,不過為了不讓家中夫君擔心,閣下能否讓瀲灩留書一封?”
右手一伸,黑衣人將身前位置讓開,“閒王請!”
大咧咧的在凳子上坐下,水瀲灩沒有絲毫遮擋的攤開面前的紙,“夫君如晤,為妻深夜見一絕色男子,心向神往,魂弛夢移,竟不能自持,遂決定追隨而去,為期半載,定娶回與君相伴,勿念,妻瀲灩上
。”
大筆一擱,邁步走回床前,看著依舊昏迷不醒的殷彤焰,淺淺的在他乾裂的脣上一吻,“彤焰,希望我再回之時,能看見你一如往昔的意氣風發。”
轉身面對在桌前看著自己留的字條發呆的男子,“喂,可以走了吧?”
男子一個猛醒,才發覺自己的失態,粗魯的扯過她,往肩膀上一扛,騰身而起,在夜色中幾個起落,漸漸消失。
“喂,你能放我下來不?或者換個位置,你肩膀硌的我好疼。”在他肩膀上扭動掙扎著,這個男人,剛才在房中倒是言語有禮,怎麼行動起來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他當是扛麻袋麼?
直接將她從左肩膀一轉,換到了右肩膀,“換了,別喊了!”
肩膀上的水瀲灩氣的直翻白眼,“我說的換位置是從肩膀換到其他地方,你可以揹著,抱著,摟著,就是不能扛著,我家夫君沒這麼早醒,火燒屁股啊,怕什麼?我累了,要休息。”
男子停下飛掠的動作,將水瀲灩隨手一拋,手勁之巧倒是讓她沒摔壞任何地方,就是摔掉了可憐的自尊,大字形的趴在地上,如同一隻被踩扁了的青蛙。
“你是不是男人啊,有這麼粗魯的麼?”飛快的從地上爬起,衝到他面前,卻發現他仰首望天,似乎在尋找方向。
好奇的與他一同仰首,卻沒發現任何異狀,除了滿天的繁星漂亮的閃爍著,再低頭,卻發現自己剛才的一摔已經衣衫不整,雪白的肩頭露在衣外,紅色的兜衣遮不住半抹春光,心中暗忖,他不是因為這個才半天仰頭的吧?
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水瀲灩扭著柳腰靠近他,捏著聲音發出嬌嗲的顫抖,“好哥哥,人家好冷喲,你就這麼把人家從房中帶走,一件衣服也不給,借你的懷抱取取暖好不好嘛~~”小腦袋順勢就往他懷裡鑽。
感覺到他的身體因為自己的靠近又是一僵,水瀲灩兩條手臂得寸進尺的圈上了他的脖子,玲瓏有致的嬌軀在他的身體上蹭著,讓他不自覺的步步後縮:“好哥哥,你要不願意抱著,那就借件衣服給人家穿好不好嘛,人家真的很冷啊,若是冷病了,可就耽誤你行程了哦。”看他一身夜行緊身衣,勾勒出修長勻稱的身型,猿臂蜂腰,挺翹的臀,一看就知道,仗著高深的功力,身上根本沒多餘的衣服可脫,低垂的脣角劃出一抹調皮的笑,看你這小子怎麼辦
。
“你,你,你再過來,我就繼續扛著你。”男子的聲音裡已經有了一些不自在。
“那你說怎麼辦?你想凍死我省事是吧?”發現了他的弱點,水瀲灩倒是絲毫不放鬆了。
無奈之下,男子一手託著她的腰,從掌心輸入陣陣真氣,一手攬著她的肩膀,水瀲灩看在這個姿勢還算勉強合格的份上,也就不再糾纏,不過騷擾的小手倒是片刻沒停。
“哥哥,你的胸膛好硬哦,怎麼練的啊?這麼結實。”
“哥哥,你穿這麼少,會不會冷啊,不會真的只穿一件吧?”好奇的小手正試圖探入就被扯住。
“哥哥,看你的手,好白哦,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一樣啊?”小手又一次自動自發的毛上了他的脖子,剛剛碰到蒙在臉上的面紗,又被死死扣住。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我勸你別試圖看我的臉,怕嚇死你!”
“哥哥,你這麼棒的身材,臉一定不會差的嘛,說不定你漂亮到傾國傾城,讓我一見就捨不得離開了,別說半年,十年,二十年,一輩子都賴著你了。”意圖被揭穿的水瀲灩心中一驚,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依舊發著自己的嗲,當她感覺到男子聽到自己說的某幾個字時明顯身子一震時,心中頓時瞭然。
“哥哥,不過我們打個賭怎麼樣?”小手繼續在他的胸膛上拍拍捏捏揉揉搓搓。
“我不和人打賭。”被她的行為已經騷擾到頭疼的男子,冷冷的甩出幾個字。
“那要不我們玩玩猜謎的遊戲怎麼樣?若是我猜中了,你便給我看你的樣子。”不依不饒的繼續糾纏。
“不好!”男子聲音中已有些不耐煩。
“那隨便咯。”水瀲灩無所謂的縮回手,無聊的啃起了手指甲,“我猜第一點,你容貌過人,天下無雙,所以討厭人家看你的臉。”狀似無心的出口,含糊中繼續啃著手指頭。
男子依舊不發一言,胸口的起伏倒是越來越大
。
“我猜你第二點,你我非初次見面,所以你不想給我看見你的臉。”放下手,水瀲灩抬頭望向他的眼,臉上早已收起了玩笑之色,“你以為我給他們寫的信真的會這麼隨意?若不是猜到你是誰,我又怎麼肯如此輕易被你帶出來。”
這句話水瀲灩倒是純粹的騙人了,當時那情況,若不答應,糾纏下去未必有好處,只是知道他不會傷害自己,又解除了彤焰的威脅,怎麼會不答應?真要想的出其他辦法,她哪裡捨得離開,只是這句話配合著前面兩句,怎麼聽都象是她胸有成竹一般。
“當初你救我一命,隨後解救‘蒼露’大軍,亦算是再救我一次,所以,瀲灩便當是還你當初之情。”水瀲灩微微一笑,一字一句道:“湮,寒,姐,姐。”
“不許叫我姐姐!”男子終於爆發,一聲大吼在水瀲灩耳邊迴盪。
搓搓有些發麻的耳朵,水瀲灩一臉苦笑,有必要這麼激動麼?“我倒想喊你哥哥,就怕路上的人不信。”
男子轉過頭,雙眼中燃燒著噴薄欲出的怒火,咬牙道:“你,別以為我不敢打女人!”
擠出花一般的假笑,水瀲灩拍拍他劇烈起伏的胸膛,“哥哥就哥哥,湮寒哥哥~”後面的聲音又一次膩的讓人抖落一地雞皮疙瘩。
男子再不理會她,只是飛一般的前馳,途留水瀲灩一頭的霧水想不明白他究竟要做什麼。
長時間的無言讓她無聊至極,伸手捅捅他的腰側,拉長著嗲音:“湮寒,哥~哥~,你究竟要帶我上哪啊?難道你想半年都不和我說一句話?好歹我們有半年時間被綁在一起,就算我沒有反對權也可以知道自己要去哪吧?”
依舊是沉默以對,水瀲灩索性直接一把抱上他的腰:“我肚子餓了!”
腳步未減,卻是低頭瞥了她一眼,望望天,沉聲道:“再忍半個時辰,馬上到‘臨溪城’那時候就有東西吃了。”
‘臨溪城’?他好快的腳步啊,不過兩三個時辰,已經距離京師三百里地,水瀲灩心中一嘆,嵐他們這個時候應該發現自己丟了吧,只是他們要先在城內找,就是出城追,也不可能想到自己已經出城數百里地,現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吃好喝好,乖乖的等著他們找到自己,這個湮寒,雖然不知道他目的何在,至少從他的行為上看,自己的安全暫時沒有問題
。想想自己還真是命苦,每次和彤焰都是乍聚即分,這一次,又不知要多久才能再見。
心思遊離間,湮寒已經停下了腳步,水瀲灩仰首望去,酒幟高揚,金色的匾額高高懸掛,人來客往,熙熙攘攘,小二在門前殷勤的招呼著。
“兩位客倌,樓上請,本店可是這城中數一數二的客棧,無論您是打尖還是歇腳,包您滿意。”點頭哈腰中熱情而周到。
湮寒略一點頭,扯著水瀲灩的手就往裡面拽,直直的往樓上衝去,一路上腳步不停,直接將她拎進了三樓最中間的一扇房門中。
“上幾份點心。”對著隨後而來的小二丟出幾個字,也不管一直掙扎的水瀲灩,小二一個抱拳,重重的一點頭,轉身出門。
水瀲灩氣嘟嘟的在凳子上坐下,腦中閃過某些片段,“喂,這酒樓是不是你家開的?”半晌沒有聽到回答,抬起頭,才發現剛才還在身前的湮寒早就不知去向。
“喂,你人呢?問你話呢?”跳起身子,在房中尋找著,房間不大,一眼盡收眼底,這傢伙怎麼眨眼人就不見了?好奇的四處晃著,突然發現裡間的屏風後人影閃過。
“這地方是不是你家開的啊?”一頭撞進去,卻片刻間失了神。
紫色的長髮柔順的披散在腰間,因為主人的一個動作,劃出好看的波浪,修長緊實的腿,勁瘦的腰,挺翹的臀,結實的胸膛,一瞬間全部落入眼中,胸前兩點殷紅,小腹上可愛的肚臍水瀲灩都看了個明明白白,更別提,那不該看到的地方。
可惜只有一眼,黑暗就蒙上了她的臉,好不容易揪下罩在頭上的黑色衣衫,眼前人已經一身淺紫站在她面前,所有的風景,都被掩蓋。
一撇脣,“小氣!”拋下沾滿他男子氣息的衣服,轉身回到桌前,拎起水壺就是一氣飽灌,剛才那一眼,實在太讓她怦然心動,忍不住的口乾舌躁。
紫色的衣袍在她面前擺動,好不容易定下心來的水瀲灩又想起了適才的話題,“喂,這酒樓是武林中人開的?為什麼這麼尊敬你?”
“你怎麼知道?”不問反答,算是默認了她的問題
。
身體一倒,沒形象的咧在椅子上,“本來呢,我以為是你家開的,因為你直接問都沒問小二就衝進了這間房,不過剛才小二那個動作,衝著你抱拳,這分明是江湖中人行禮的方式嘛,所以我這麼問。”這麼說也不是沒根據,不過水瀲灩最大的根據,就是剛才在門口,她不小心瞄見了湮寒手中拿了個東西在小二的眼皮下晃了晃,也應該是傳說中的什麼信物之類的吧。
正眼都沒瞧她一下,他在妝臺前坐下,開始仔細的在臉上塗塗抹抹,“你眼睛倒挺尖,不愧是見過大風大浪的閒王爺,江湖中人也要吃飯生活,沒有些正當生活來源怎麼行,他們不過是給我面子,讓我在這有個休息的地方,就這麼簡單。”
水瀲灩看著他在鏡子前不停的忙活,臉上露出受不了的神情,這個男人,已經漂亮到不象人了,怎麼還這麼臭美?臭美就臭美,為什麼還不準人家說他象女人,這什麼德行啊?忍不住的開口,“你已經很漂亮了,用不著再打扮了吧,我用在梳妝上的時間都沒你長。”即使是楓遙那極度愛美的傢伙,也有他的一套,盞茶工夫梳妝打扮到渙然一新,也沒他這麼小心在臉上弄來弄去的。
沒有理會她的諷刺,他繼續手上的動作,幾次放下手中的工具,對著鏡子一翻自照,又是埋首妝容,直到身上沒有一根凌亂的頭髮,才滿意的放下手中的工具,同時敲門聲響起,小二推門而入,放下手中的托盤,望了望如餓虎撲食般衝上前的水瀲灩,再疑惑的看看湮寒,“盟主,要不要我為這位姑娘安排一個房間?”
輕輕的擺了擺手,“她和我一間。”
撩起衣襬在水瀲灩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湮寒一邊喝著手上的粥一邊示意,“說吧,沒關係。”
小二望了望猶自胡吃海塞的水瀲灩,垂下頭,“盟主,數日後便是楊霽年老爺子的六十大壽,各大派掌門都紛紛趕去了,同時,六位監教也在路上了,他們說恰逢五年一次的盟主選舉,便乾脆順便也在‘映日山莊’一併舉行了,因盟主離開數日,他們說若是盟主有其他建議,也可以再行更改。”
“我沒意見,明日我就趕去‘映日山莊’,楊家兩位老爺子都是武林中德高望重之人,一位是盟中副盟主,一位是掌教,我無論如何也要親自上門給老爺子道喜。”湮寒略一思索,點了點頭,小二看見他再無任何吩咐,抱拳恭身退下
。
吃飽了水瀲灩丟下筷子,摸摸終於舒服了的肚子,一臉好奇的問道:“你是武林盟主?”還沒來得及等他回話,突然看見他抬起的臉,一聲驚叫,“啊~~你,你,你幹什麼把自己搞成這樣?”
紫色的及腰長髮早被一隻竹簪整齊的綰在頭頂,不再有任何柔媚的象徵,佈滿疙瘩的臉上,兩隻眼睛一大一小,左眼上一道刀疤整齊的從額頭划向下巴,所過之處,眼角歪斜,疤痕猙獰,嘴角下拉,怎麼看,都不象是一張人臉。
眼睛一瞪,那疤痕有如一條小蛇般在臉上扭動:“不許說,他們沒見過我的真面目!”
水瀲灩拍拍被嚇到的小心肝,指著老神在在的他,“就算你不喜歡自己的臉,也沒必要搞的這麼醜吧?正常點不行麼?幸好剛才吃飯沒看見你的臉,不然飯都吃不下去了。”
優雅的夾起一個包子,放進口中慢慢咀嚼著,只是配合著那變形的臉,任何動作都讓她感覺粗俗無比,“記得,千萬別說出去,我是武林盟主,這張臉比較有說服力。”
有些挫敗的點點頭,想想也是,若是傳出去,堂堂武林盟主長個花容月貌的臉,還真沒人信服,這世界上,還真沒一個職業好當的。
“好吧,我們也算有共同祕密的人了,那麼你能告訴我,我們下一步該去哪了吧?”一夜未眠,吃飽之後,倦意慢慢湧上。
“我不會傷害你,只是受人之託,讓你遠離‘蒼露’朝廷,你若願意,隨我走走無妨吧?”看來只要不刺激到他的容貌,平時的湮寒應該是一個平易近人男子。
“看你這樣,肯定是不會告訴我誰託你辦的這個事了,那你能不能隨時向我彙報我家中幾位夫君的情況,我就這麼被你帶來了,他們一定很擔心,我也牽掛他們。”想到嵐他們此刻一定找自己都急瘋了,心裡又是一陣酸酸的。
“我會派人注意閒王府,告訴你情況,你在這休息吧。”吃完手中的東西,他站起身。
“你不怕我跑了?”毫不客氣的往**一倒。
醜臉似笑非笑的望著她,再度扭曲變形,“我又沒說我要離開房間,你去**睡,我在桌邊趴會就行了
。”
“好吧。”沒有再和他爭論,扯過被子蓋住自己,“我能不能和你提個要求?”
“說!”
“你這張臉不過是在你屬下面前用的,走出這裡,沒人知道你是誰,能不能不要整天拿一張這樣的臉對著我?會食不下咽的,大不了你要見他們之前再換回來好了。”要是讓自己半年都看著這樣的他,只怕是山野村夫在自己眼中都會成為天仙絕色。
“好!”這個字到是讓水瀲灩雀躍無比,抱著被子沉沉睡去。
只是她的開心還沒幾天就開始慢慢的下沉,不是因為自己,而是因為身邊湮寒那越拉越長的臉。
自從答應了她以真面目出現,湮寒一出酒樓的門就找了個地方恢復了他的本來面目,水瀲灩是看著舒心了,卻也見識到了‘蒼露’開放的國風。
這‘蒼露’雖然是女主天下,但是男子地位並不低下,一樣可以出朝入仕,地位高的一樣可以娶妻納妾,當她和湮寒兩人並肩走在街上的時候,確實吸引了無數人的眼光,含蓄點的,只是拋一個媚眼,紅臉低頭,大膽些的就直接上前問姑娘住址,也許是‘蒼露’國風,更愛身材修長的女子,相比起來,湮寒倒比水瀲灩更受歡迎。
“這位姑娘,小生雖家境殷實,卻因仰慕姑娘之容,願為姑娘側夫,不知姑娘意下如何?”這已經是今天第二十位男子了,從希望娶他為妻的,到願意做夫的,現在連做小爺的都冒了出來,水瀲灩抬頭望望天,這還不到中午,離自己兩人出門不過兩個時辰,這要等到‘映日山莊’還真不知什麼情況。
“滾!!!”一聲巨大的雄性獅子吼從口中噴薄而出,水瀲灩不經意瞄到路邊賣碗的攤子上一疊瓷盤在這一聲巨吼下碎了一地,“老子是男人,你他媽的欠揍是吧?”
面前的男子一驚,直接雙眼一翻,昏了過去。
“都是你乾的好事!”湮寒對著水瀲灩一瞪,扯過邊上攤子上的斗篷,丟下一錠銀子,將自己和水瀲灩的絕色姿容裹了個嚴嚴實實。
有了斗篷的遮掩,一路上的騷擾確實少了,只是他們忘記了,再頂著這個東西,也是要吃飯的,而這飯,又吃出了問題
。
“兩位小娘子,獨自出門在外,也不怕有人欺負你們啊?”剛剛拿起筷子,一個帶著吸口水的聲音在身邊響起。
正餓的慌的水瀲灩吃飯的興致被打擾,滿肚子的餓頓時化為火氣,轉頭看著一旁肥頭大耳的男子,那色眯眯的眼睛不停的在自己和湮寒的身上打著轉,嘴巴一抽一抽,正在努力控制將要滴下的口水。
“掌櫃,你家豬圈倒了,快來牽回去。”水瀲灩轉頭對著招呼客人的掌櫃喊道。
“姑娘,沒倒,豬都在呢。”沒明白過來的掌櫃望著水瀲灩,老實的回答。
“沒倒?那這是什麼?快牽回去,就是要上桌也要先洗洗殺了,我不吃生豬肉的。”嘴巴一努男子的方向。
“沒看出來,小娘子嘴巴挺利啊,少爺我今天。。。”不乾不淨的放著狠話,手已經伸向了水瀲灩的胸。
“啊~~~”一聲慘叫響起,肥厚的豬蹄被一隻筷子直接貫穿,牢牢的訂在桌上。
“我都說了,洗乾淨些,你看,毛都沒弄乾淨。”壞心的水瀲灩故意扯了扯那插在桌子上穿過豬蹄的筷子,試圖用力的拔出,只換來更大的慘叫聲,一聲接一聲,**著水瀲灩的耳朵。
“我們以後叫飯到房中吃吧?”滿臉苦像的看著湮寒。
“嗯!”回答她的是一個堅定的點頭。
一路的遊山玩水,除卻對家中愛人的思念外,水瀲灩其他的日子倒是過的舒心坦蕩,湮寒一路上只要能在眼皮子底下看見的,都由她隨意,雖然每次都是同處一室,倒是一直她睡床他趴桌,沒有半分逾矩之舉。
水瀲灩嘆著氣,望望身邊醜陋的男子,因為已近‘映日山莊’的地界,湮寒終於又是那張恐怖的臉對人,而自己,也終於考慮到他的身份,穿上了一襲男裝。
“湮盟主大駕光臨,蓬蓽生輝!”剛剛到山莊門口,一大群早已等待的人就圍了上來,熱情的寒暄中,水瀲灩冷眼旁觀,當中那個紅光滿面的老者就應該是湮寒口中的楊霽年了,身旁那個一臉嚴肅的老者應該就是他的弟弟,楊雷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