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那年的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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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那年的糖人
第393章 那年的糖人
骷髏話一出,蕭讓腳步立即就停下了,他轉頭,盯著骷髏,“你不是這骷髏?”
“廢話!我當然不是了,這骷髏只是我煉製的一個機關獸,我要是成了這樣,乾脆自殺得了!”
骷髏沒好氣的說道。
“無涯石在哪?”
“就是你剛剛屁股下面坐著的那塊大石頭。”
蕭讓無言以對,話說骷髏兄,老子坐你身上,你咋也不吭一聲?
“無涯石準確的說其實不是一塊石頭,而是一種可以融合陣法的金屬,只是長得像石頭···”
骷髏一邊向著無涯石走去,一邊對蕭讓說道。
“停!你直接告訴我怎麼打破無涯石就行了。”
蕭讓大手一揮,當即就制止了骷髏,得知有人後,他是無論如何不想和一具骷髏說話,他道,“一切等你本體出來再說。”
“在這個地方,連點三指頭,這裡,像我這樣拍九掌,然後到這裡,再來一掌!”
可能是骷髏頭自己也想早點重見天日,他沒有反駁蕭讓的話,開始指點蕭讓來。
蕭讓依言,在無涯石上又點又拍的,最後,那無涯石咔咔咔裂開道道裂縫,與此同時,霞光也開始往外冒出,石頭劇烈的晃動起來。
“骷髏兄,你不會是一隻猴子吧?”
看著這一幕,蕭讓目瞪口呆的問道,他腦中不由自主的腦補出西遊記大聖從石頭中蹦出來的畫面。
“什麼猴子,老子是人,不是魔獸。”
骷髏很是“奇怪”的看了蕭讓一眼,繼而轉頭,死死盯著那裂開的無涯石。
咔咔聲還在繼續著,猛然砰的一下,一隻手突然從石頭中抓了出來,又讓蕭讓想起了前世的三流殭屍片,這手爪伸出來後,無涯石就好像變成了豆腐,被那手左邊一拳右邊一拳幾下就砸破了。
“哈哈哈!我姑蘇惆悵終於重見天日了!”
一道囂張至極的大笑聲響起,無涯石轟一下整個崩碎開來,嗖嗖向著四面八方爆射而去,一個狂放不羈的青年已經出現在蕭讓身前。
這人生得極為俊美,身材也比較單薄,整個一小白臉的模樣,但是一雙眸子卻是邪氣凜然,舉手投足之間都給蕭讓造成巨大無比的壓力。
禁地之外,正在大戰的六人聽到裡面的聲響,齊齊住手。
“不是說重傷將死,連手指都不能動嗎,怎麼還能說話!”
“姑蘇惆悵自己醒來,怕是有變,逃!”
那圍攻柳山伯的四人,一認出來禁地內是姑蘇惆悵,竟然轉身就逃。
他們為姑蘇惆悵而來,可如今確定柳家禁地之內就是姑蘇惆悵,他們根本不敢停留。
禁地內,姑蘇惆悵眼睛猛得一睜,兩道精光激射而出,他從地上撿起幾塊無涯石碎片,屈指便彈。
嗖!嗖!嗖!嗖!
四顆碎石飛了出去,然後,是四聲幾乎連在一起的慘叫聲,那幾乎滅了柳家的四個浮生一重,瞬間慘死,屍體啪啪的掉落下來。
“好厲害!”
蕭讓被姑蘇惆悵的實力給震驚到了,那四個浮生境的傢伙何其強大,可是這姑蘇惆悵剛剛破石頭而出就彈石殺人,輕鬆的簡直像殺雞,此等戰力,哪能讓蕭讓淡定。
哇!
不過姑蘇惆悵遠沒有蕭讓想的那麼瀟灑,他殺完人後,張口就是吐出一口黑血,臉色急劇蒼白起來,他一張口,一旁的骷髏將金烏丹嗖一下彈入他嘴裡。
姑蘇惆悵臉色這才好轉起來,他立即盤腿坐下,閉上雙眼,幾個呼吸之後,他臉色已經紅潤起來。
“困擾我一年半的毒終於徹底清除了,哈哈。”
姑蘇惆悵睜開雙眼,臉上露出一抹喜色。
“老弟,多謝你了!”
姑蘇惆悵又轉頭向蕭讓道謝。
“惆悵,你沒事了?”
這時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是柳山伯一身是血的走了進來。
“義父,誰幹的?!”
姑蘇惆悵一看到柳山伯這幅模樣,當時就大怒,身上一股蓬勃無比的殺氣登時鋪天蓋地的席捲而去。
蹬蹬蹬!
蕭讓就感覺一股無與倫比的壓力壓在胸口,壓得他根本就喘不過氣來,當場就後退三個大步。
“進攻我柳家的,是寧家,至於其餘幾個浮生高手,為父也不知道是誰。”
柳山伯痛心疾首的說道。
“沒關係,義父,我毒已經清除,不管那是誰,我都會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
姑蘇惆悵咬牙咬得咯咯作響,一手扶著搖搖欲墜的柳山伯,給他輸送真元。
“惆悵,為父已經不行了,照顧好天然。”
柳山伯伸出一隻手來摸著姑蘇惆悵的臉,嘴角咧嘴一抹欣慰的笑來,笑著笑著他嘴角流出大片大片的黑血,人仰頭便往後倒。
柳山伯剛剛突破到浮生一重,根本就不是寧城四人的敵手,他採用同歸於盡的不要命打法才能堅持這麼久,早已身受必死重傷,全靠一口氣吊著。
如今強敵退去,姑蘇惆悵毒解,柳家有了著落,柳山伯那口氣一鬆,大限立馬來到。
“義父,不,義父!!”
姑蘇惆悵口中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吼聲,從乾坤袋中取出各種丹藥一股腦全部塞進柳山伯口中,雙手在柳山伯身上亂點。
“惆悵,能收養你,乃是義父今生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情···”
柳山伯臉上洋溢著異樣的神采,慈愛的看著姑蘇惆悵,一隻滿是血的手緊緊攥住姑蘇惆悵的手。
“義父,你別嚇我,惆悵膽子小,你別嚇我啊!”
姑蘇惆悵眼淚大滴大滴的滾下來,將那花花綠綠的丹藥扔垃圾一樣扔到一旁,雙手抱著柳山伯,嚎嚎大哭起來。
“惆悵,你小的時候,最喜歡吃張叔的糖人,十三歲那年,你做錯了一件事,被為父關禁閉十天,等你出來的時候,張叔已經去世。”
“那次,你哭了整整一天,是義父對不起你···”
柳山伯哆哆嗦嗦的將自己的血手伸進懷裡,摸出一個布包,一層層開啟,赫然是一個糖人。
“這是為父跑到江南跟手藝人學習,專門做給你的,你、你別責怪義父,義父很、很後···”
一個“悔”字沒說完,柳山伯就閉上了眼睛,那拿著糖人的手,啪一下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