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三章 初窺端倪

第十三章 初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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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初窺端倪

優雅的茶館內,兩人對坐在角落的位置。儘管他們不想引人注目,但他們的相貌仍然使得茶館內其他的男女客人頻頻回首,甚至連服務生都忍不住想去打擾這對俊男美女。

更正,是兩位靚女。(鼻青臉腫剛從醫院回來的旁白某)

“你要的東西,錢和以往一樣匯到我戶頭上。”

女子將一張光碟放到桌上,藍冰點頭接過。

“很久沒有遇到挑戰xing高的case,動用所有情報網蒐集來的資料仍不是很全面,作為補償還有一份或許你感興趣的東西,給你打七折。”

說完女子又拿出一疊紙遞給藍冰,藍冰拿到後翻看兩頁,皺皺眉。

“六折,”她回價,“加上今晚共進晚餐怎麼樣?”

女子翻下白眼,擺出個敬謝不敏的pose;“看在辛特的份上給你算六折,晚餐就免了。不是我說,弟媳你見到美人就想找機會染指的惡癖最好改改,否則我可要把你調戲我的錄音賣給你老公。”

‘哪有人自稱美人的?真是,都是女人她也能亂蓋。雖然當初我的確有動那麼一點歪腦筋,結果被她要挾到現在,真是失策。’藍冰憤憤不平的想。

“看你要的資料——是在找讓金達延續生命的方法嗎?”女子忽然出語,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神祕;“勸你還是收手。你只是被那個傢伙利用,不曉得他的真面目。他早就期盼如此結束,你現在根本是多此一舉。”

藍冰面sè不變,心頭卻一緊。的確,從以前開始那人便一心求死,甚至請求她動手結束他們的生命。

“我不會讓他死。”

聽藍冰這麼說女子先是一怔,隨即嬌笑連連。

“死?嘻嘻,對我們而言是永恆的終結,對那個存在來說只不過是恢復原有的形態,回到他本該待著的地方。活著是在強行禁錮他,不管怎樣看,你的努力都是毫無意義。”

藍冰沒有言語。她知道女子說得沒錯,所以她無法反駁,只有看著女子將帳單甩給她後瀟灑離去。

人,不,任何生命活著都有**,就算是最低等的原生類也一樣。最低限度,它們有著活下去的**。但是那個人不一樣,作為偉大的意識它超越生命,對一切無yu無求。即便是他在明天突然化為灰燼藍冰也不覺得驚奇。

但是她想讓那個人活下去。

當年也一樣,遵照金達的意願去刺殺他們,得到夜大人的默許後她依然猶豫;最後她將她猶豫下的失手歸結為自己被金達與小惠的感情打動。

撇開其他不說,藍冰也已經為那個人付出太多。她曾遵照夜的指令為奪取不動龍棍與同事反目,也曾明裡暗裡解決不少窺測金達的敵人,甚至偶爾還為撮合他和小惠放棄與那個人共處的機會給有情人一份私人空間。是為報恩,是為他的美sè,或許是為別的什麼,這一次她再次為那個人而退讓,為爭取時間甚至捨棄自己的驕傲與藍項擇合作尋找藍麟留下的資料。對於以自我為中心的她來說這是遠遠超過生命的最高獻祭。

但是,她所做的一切值得麼?

值得麼!

藍冰甩開不安,開始認真的思考另一個困擾她的問題。其實除去得到資料,她還有另外一個隱祕的目的——破壞變態同盟的發展及傳承。這與藍項擇其實不謀而合,只不過比較瞭解內情的藍項擇是想從根本斷絕藍家不正常的血脈。想想看也是,當一個人發覺自己一直在別人的監視下生活,行為習慣等等都作為某種血統或基因的顯示被人觀察研究,最後連人生的意義也被旁人制定為繁衍延續這種血脈,無論是誰都會對此反抗。只要是有勇氣,又自信的人,想讓所有維護這種血統傳承的人下地獄也是理所當然的。

但是藍冰還沒下定決心。因為有件事她急需去確認,況且自上次失控造成濫殺後,她現在一想到殺人腦子裡先浮現的不是聖者而是那個人的容顏,他絕美而淒涼的勉強笑容總是能令她困惑不前。

真奇怪,心上有這樣一個人,明明相識甚短,明明未曾愛上,卻是別人無法觸及的聖域,漂泊心靈停歇的港灣。

感覺到懷中有震動,藍冰從懷中摸出一張紙牌——確切的說,是正面塗著漆被偽裝作紙牌的一張發黑的金屬卡片。當年殲滅美國幻影部隊時她用過這張卡片,上一次也正是用這張卡片她重創藍應龍。這張卡片是她被cāo縱時金恩給她的‘回扣’,一直以來它都被隱藏在其他的紙牌中,所有牌中她唯一從不離手的一張。

“呵呵,你在嫉妒啊?很久沒讓你出來透氣是我不對,誰叫你是我最後的王牌。放心,即便是為了那個人,我和你還是一樣,不飲血便無法生存。”

藍冰吻了吻黑卡,露出詭異的笑容。

時間不早,她得回家了,臨走前再看看資料。於是她拿著那疊紙翻看起來。這是一篇傳說中的男人——藍麟所寫的論文。不知是什麼時候寫的,沒有ri期也沒有結尾,從紙頁的邊緣可以看出似乎是誰私自copy論文的上半部分。

文章是在講關於關於基因突變和返祖的問題。文中討論家族遺傳中基因突變的比例和其與返祖現象之間的關係。其中還有古代同一種動物產生多個進化分支又一一滅絕,然而本以為已滅絕的血統其實一息尚存,最後發展成新的種族,造成進化歷程推斷錯誤產生遺失環節的例子。他推斷人類歷史上的某些基因變異其實並非變異,其實是返祖現象的一種。但是由於進化環節的遺失,造chéng rén們對這種返祖現象認識較少將其歸類為基因變異。

它還詳細講解分析人體內分泌,血質中各物質含量比例等對人腦以至xing格、情緒的影響;並以例項、試驗等驗證動物及人類的行為習慣,xing格等是如何在基因cāo作下遺傳執行。

文章到這裡就沒了。最後一點關於習xing遺傳的介紹似乎和前面毫無關係,卻又像是為論文後面的篇幅作準備。藍冰用手指有節奏的彈擊著桌面好一陣子才停下。

“難道這老傢伙想說,xing格習xing也存在返祖現象,而且是遺失環節中的一部分?”

****

聽到敲門聲,辛特趕忙衝過去開啟門,站在門前的不是藍冰,而是一位著裝完備的神職人員。

“辛特,不讓我進去坐坐嗎?”神職人員用純正的英語問道。

辛特的臉上顯出萬般無奈,將人讓進來。神職人員四下環顧,頗為滿意的點點頭。

“很有人氣嘛!我還以為你住的地方會像過去在英國的時候一絲不苟整潔的不像有人在生活。看來東奔西走幾年你變化不小。”

對於嘲弄辛特不置可否的笑笑。

“連結婚都沒有宴請我們這些老朋友,你真是越來越‘通情達理’啊!別讓烈吉那傢伙逮到你,他可是揚言要你請他吃遍中國做賠禮。特斯拉也放話下來,你得遊過英吉利海峽才替你向主禱告原諒你為女人放棄神職的罪。至於我,你把從教廷帶走的神所恩賜的槍和子彈作手信送我就好。”

辛特笑得更加無奈:“彭德里.瓊,別再賣關子,有話直說吧!”

彭德里順手從花瓶裡挑出一根花莖放在手中把玩。

“你怎麼還是開不起玩笑,明明每天掛著虛假的笑臉,真叫人不舒服。看在你悲悽央求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其實你也該猜到,是教廷派我帶你回去。”

沒錯,辛特是猜到,但他想不到竟然來這麼快。

“現在不行,我有必須要做的事情,等事情解決後我自會回去。”

“等?”彭德里手中的花莖被折斷,豐盛的ru白漿汁自斷口流淌在他手上,“我說的是馬上和我回去!你身上的封印才開啟沒兩天,即刻處理還來得及。你該不會已經被妖魔汙染心靈了吧?那樣的話,由我來以主的名義除去投靠魔鬼的叛徒。”

現在就走?不行!辛特知道雖然表面看不出,藍冰要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需要有人支援。與她強悍的體格與堅毅的jing神相襯的,是一顆玻璃般清澈脆弱的心。他知道冰對藍項擇手下留情,她把藍項擇作為朋友,偶爾的毆打只算是友誼的正常體現(汗,可憐的聖者還沒察覺自己的價值觀已經在冰冰的潛移默化中歪曲)。被朋友背叛怎可能若無其事,她的無所謂和鎮定自若都是假的,如果他在此時離開而藍應龍他們又使出卑鄙的伎倆,藍冰肯定無法招架。

“對不起,彭德里,我不能和你走。”

彭德里站起身,嚴肅地看著辛特說:“我只好使強硬手段,別怪我不顧情面,老朋友!”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一個童聲用英文大喊:“別碰我爸爸!”

彭德里差點摔倒,他不知道辛特聽到內容後也和他差不多,只是表面波瀾不驚而已。

衝他們飛奔過來的小孩,正是寄宿在他們家的萬彤飛。其實萬彤飛留下來,不是藍項擇的主意,當然也不可能是辛特的主意,是小傢伙自告奮勇要留下,並以腦子裡的地圖作要挾逼得兩個疼孩子的男人妥協。當然他們也有自己的思量,從藍項擇的角度,萬彤飛因為他的能力被同齡人排擠,好容易有個可以接受他的家庭能暫時託付,自然比他一個男人照顧他來的要好;從辛特的角度,多個孩子也沒什麼,況且據藍項擇的說法孩童可以幫助藍冰平息獸xing,唯一擔心的就是的安全問題而萬彤飛又有能力保護自己。所以最終萬彤飛在藍冰單方面反對下入住他們家。

剛才萬彤飛在樓上睡覺,樓下來人吵醒他,兩人的交談聲當然逃不過他作為言靈使者的耳朵。一聽彭德里要帶走辛特他有些急了,這怎麼得了?帶走漂亮哥哥,沒有靠山後他豈不是要被變態大叔折磨死?不成,用一切手段也得把人留住!

萬彤飛狠狠的瞪彭德里,都是這傢伙害得他不得不認漂亮哥哥為父,可恨,實在是可恨!

“孩、孩子都這麼大,怎、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彭德里似乎受到很嚴重的打擊,說話結巴起來。他估計萬彤飛的年齡,又比較辛特結婚的時間,得出曾經的清教徒居然先上車後補票的結論因而遭受很大的jing神創傷。嗯,算算時間,難道辛特在英國的時候就和人勾搭上?可惡啊,他這個做朋友的居然沒看出辛特的狼子本sè。

“砰!”的一聲,門被踹開,一位紳士走進來很有禮貌的掃視僵持的場面,冷冷的問一句:“發生什麼事?”

辛特趕忙介紹:“這是我英國的一位朋友,路過此地過來坐坐,他正要離開。”

彭德里嗤笑一聲:“抱歉,我還不想走。這位先生不管你是誰,請別多管閒事。”

辛特與萬彤飛作出一個極為奇怪的表情。辛特是忍著不安,萬彤飛是在忍笑。他們都知道某個倒黴的仁兄一不小心……觸犯到禁忌。

“噢,好,我不多管閒事。”‘先生’回答,“但是要先等我清理完地板上我可愛的花。辛特,你也真是不小心,我告訴過你很多次這種花看起來很可愛其實有毒,汁液沾染上面板後不趕快用辣椒汁和瀝青清洗中和便會造成面板潰爛,而且潰爛的面積擴散非常快,曾經有人因為沒處理好造成潰爛深入到可以看見骨頭。你喜歡潰爛的感覺我不介意,但是很招蠅蟲,你要為作為你同居人的我多想想。真是的,很難清理啊。”

說著‘先生’不知從哪裡掏出雙膠皮手套,又取出做實驗的那種小鏟子和玻璃棍作勢要把花莖殘餘撥弄到鏟子上丟掉,此時彭德里已經站不穩,他總覺得剛才被花汁濺到的部分有點發紅髮癢。

“抱歉,我先走了。”彭德里急衝衝想跑,卻被‘先生’擋住。

“你不是還要待會兒?不著急,我處理完地板給你們晚餐。”

彭德里繞過‘先生’手持小鏟子端著花的手,飛也似的奪門而出。

‘先生’看著彭德里遠去的身影,露出可怕的微笑;

“老公,下次他再來,一定要邀請他留下來吃我親手做的飯,我會‘特別’(重音)為這位先生準備,呵呵呵呵!”

辛特和萬彤飛忽然覺得天氣很冷,看來明天得加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