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一章 尊嚴

第十一章 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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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尊嚴

魔幻一般,空氣中彙集的沙塵形成一面雄偉的巖牆矗立在她面前。藍冰毫不猶豫的脫手shè出紙牌,隨即聽到巖牆另一側的呻吟。

守衛在門外的藍應龍的手下聞聲不對沖進來,看到巖牆立即將她團團圍住。紙牌飛翔,以弧線的shè程割過幾人的咽喉,撞擊到牆壁後它沒有停下,過大的加速度和合適的角度使它反彈再次回到戰場。此刻她已向前直線躍進同時用另一張牌劈碎巖牆,穿越巖牆碎裂的她雙足落地,貼肩站在藍應龍左側。

持牌的右手插入他的身體,與剛才已嵌在他左肩內的紙牌直立相切,兩張牌在他體內形成突兀的十字。她的右手非常自然的順時針一擰,兩張紙牌旋轉造成巨大的傷口。藍應龍雙手抓住她的右臂**往自己的插,原先嵌入他身體的那張紙牌被切為兩半,她的指尖和所夾的另一張牌穿透他的傷口。

他這一招將她的攻擊轉化為穿透型,將所遭受攻擊的殺傷力減為最低的同時挾持她。

她的右臂被固住,他是這麼認為。

其實在那一瞬的確如他所願她的右臂無法動彈,如果他藉此折斷她的手臂或許會有勝算。

可惜他沒有。

她一**,掙脫他的手拔出右臂,血噴在她的臉上。

下意識的舔去脣邊的血,腥鹹的味道喚醒她的神志。

剛才——發生什麼事?

看著按著傷口掙扎起身的藍應龍,她汗顏。這情景怎麼有點眼熟,好像解決毒鳩梁如海那次。不會吧!巧合,呵呵,一定是巧合。

不過比起是否曾陷入醉酒般的狂亂,她有更在意的事。

非常在意。

比起憤怒更讓人骨肉緊縮血管張弛,是恥辱的抨擊。

想起那為不被人排擠而刻意忽視她的秦曉夢,想起傷害露的花花少爺,想起金恩強迫她加入他們時似命令的口吻。而藍應龍和他們一樣,把她當猴耍。

為什麼!

因為她是女人,因為她不夠強悍,還是因為她默不作聲,便理所當然的認為她沒有尊嚴!

‘我可以不被當作人,’

‘但我不能沒有尊嚴。’

而尊嚴又是怎樣一回事?她殺了秦曉夢,殺了傷害露的垃圾,她找回尊嚴了嗎?她沒能殺死金恩,卻被夜大人吸引如金恩所願加入他們,她失去尊嚴了嗎?

不是的。有一種下意識的感覺,比起打敗較她弱的敵人,當年明知毫無勝算卻反抗金恩以至遭受重創甚至被洗腦,對她來說更覺得無怨無悔。

莫名其妙,持強凌弱不是人的生活準則嗎?當年的她為什麼變態到拿自己的xing命開玩笑,甚至到現在都不覺得自己的選擇是錯誤的。

管它什麼對錯,能夠放手去做不後悔的事就好。

“藍應龍,你滾吧。”

藍應龍仍站在那裡看著她,似乎沒反應過來。

“留下萬彤飛,你給我滾。”

“怎麼,姨母是在心疼我?”藍應龍地痞的擠出一個笑容。

藍冰冷笑:“多年不見,你比從前更沒志氣。太弱的人沒有辦法讓我認真的打鬥。現在的你,連被我殺的價值都沒有。”

藍應龍回過身背對著她,看不到他的表情。直到他走出門聽到門外車子發動的聲音她才翻個白眼正面撲倒在地上。其實或許是藥的效用,她一睜眼根本沒有一絲力氣,連站立著都很費勁。沒在敵人面前暴露出來已經——嗯,算是很有面子。累死了,呼嚕~

當辛特趕來時看到的是一片殘局。站在客廳看到天花板上滲漏的血滴,他趕忙趕到二樓,發現藍冰正躺倒在血泊中。

“冰兒!”

這幅景象嚇得他心臟都快跳出來,衝過去扶起藍冰仔細檢查后辛特才鬆口氣。

還好只是昏過去。但她的上衣……只剩下碎屑。該死的畜牲,一定不放過他!

想著辛特脫下上衣準備蓋在藍冰身上,卻保持著姿勢呆看藍冰沒有蓋下去。他還沒見過這麼生香活sè的場景,往常和妻子一般都是晚上作業不開燈,再者而言他一般都是被施暴方,有時候甚至有種被男人壓的感覺……(寒,冰啊你做的太過分了,萬一聖者的xing向出現問題可怎麼辦),對於女人——尤其是自己喜歡的女人**的**姿態,他也有點……嘿嘿,男人麼。

他在想什麼啊!即使是自己老婆也不能趁人之危,簡直是背棄主的教誨,主與我們同在……只摸一下應該不要緊吧……

現在有兩個選項。

選項一,聖者心中默唸教義抵制**,冰冰最終因此感冒。

選項二,聖者獸xing大發暴露本xing,難得翻身做主人。

猜猜是哪一個?

呵呵,答案是選項三。

“變態大叔你要不要緊!”

可憐的聖者還沒做完思想鬥爭被人逮正著。

從大敞開的門外跳進來一個活潑的小男孩和一個陌生男人。小男孩看到眼前的景象自動消音躲在一身後,男人的眼鎖定辛特手中無意捉著的一條**的手臂,順著手臂可以看到冰——燒得緋紅的肌膚,以及地面上被撕碎的衣物碎屑。

辛特趕緊想用衣上裹好冰,隨即他被男人迎面攻擊。

“等一下,我是她的丈夫!”

“對妻子施暴的丈夫?我有點看不順眼。”

“請聽我說,這是誤會!”

可憐的聖者,千古奇冤那……

坐在車上的藍應龍則時不時露出詭異的笑容,他的手下不住打冷顫。終於有個手下受不了開口問:“老大,老爺子只說儘可能逼出小姐的能力,您幹嘛要自己去扮黑臉?”

藍應龍一瞪:“這麼好的佔便宜機會怎麼能錯過!”

手下皆暈厥——命都差點丟掉,還佔便宜?!

“話說回來姨母憤怒的鐵拳果然還是那麼令人舒服。姨母留給我的傷口是不是應該用特殊的藥物處理下,讓它永遠能保持這個樣子?”

他的屬下皆寒,趕緊挪動身體和他們的頭保持距離,同時祈禱受虐狂這種怪病不傳染。

“真想殺死那小白臉,帶走她。”

屬下們擦汗,頭兒,您已經做了啊,只不過失敗告終。

藍應龍望著車窗外倒退的景象。

‘即使是現在想助她抽身都不可能。姨母對那藥沒有反應就好了,她擁有什麼能力都好,為何偏偏產生的是那一種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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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攻擊渾身都是破綻,似乎在說對手從哪裡進攻都一樣,對她毫無威脅xing。”

汗水淋漓的雛聞言回頭,“林邡?”

同伴正抱著胳膊站在他身後,嚴酷的面孔上再不見原先的慵懶。

“她的武器也很有意思。如果我沒估錯藍應龍的能力不只是聚集,也含有分子組合轉變的部分,他製造牆應該是花崗岩吧?承載著可以擊穿岩石力度的牌,怎看也不可能是普通紙牌。最後她居然沒有要那傢伙的命只是攪斷筋脈,恐怕不是在戰鬥而是在享受遊戲吧!”

雛微微一愣。等等,難道說是——

“killingmachine?!”

不可能,只是巧合而已,以藍冰的覺悟沒有可能達到‘超越’殺戮本能的境界,她只是因為兒時的感情放過藍應龍罷了。

雛一面在心中否認,一面將所收集的資料存檔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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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被人舉報,說我著意刻畫謀殺具體步驟,渲染血腥,所以文章要大改。

順便在此宣告下,本文主要是寫主角從良的心理轉化歷程,雖是疏解壓力之作但決無渲染血腥恐怖的意思。刻畫謀殺步驟更談不上,唯一詳細寫步驟的部分也是關於破案的那章。並不是說對於舉報的人懷恨,但請不要過度的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