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頓珠老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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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頓珠老奶
玲朵敲開了一道門,高興地往裡面跑了進去:“頓珠老奶,我來看你了!”一陣風一般撲在一個老太婆的身上!
“哈哈!我的小玲朵,讓老奶看看,這些天有沒有長得更漂亮一點!”那老太婆捧起小玲朵的臉打量著,十分痛愛的樣子:“唔!不錯,長得不錯,少了點氣質,要是能多讀點書,以後又是一個迷死男人的狐狸精!哈哈哈!!!”
“老奶有你淨取笑我,我聽說呀!你以前才是迷死不少男人的大美人!”玲朵在在頓珠老奶的懷裡撒起嬌來。
“嘻嘻!誰告訴你的?當然了,當然了,老奶我當年的確美得出奇,多少草原的男子讓我迷倒,甚至連……嘻嘻嘻嘻!!”頓珠老奶的臉突然似乎有點紅了起來。
一老一少在調笑著,這頓珠無奶十分爽朗,經常能聽到他那開朗的笑聲。
“老奶,我問你個事。”玲朵突然說道。
頓珠老奶說:“好的,是不是也看中了那家的小夥子啦?”突然,她的眼睛突然一閃,耳朵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她知道,現在房外面就有一個人!這人正是楊翼,他在偷聽著小女陔與頓珠老奶的對話。
他並沒有察覺到頓珠老奶已經發現他了,只聽得玲朵問:“老奶,我聽說有人來偷東西了,是不是啊!”
“是啊,不知哪隻野貓子吃錯了藥,居然打起我們的主意來了。”
“老奶奶,他們來偷我們的什麼東西啊?”玲朵閃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老奶。
“他們呀,想偷我們的靈狐手套!”頓珠老奶故意提高了聲量,彷彿怕楊翼在外面聽不清楚似的。
“靈狐手套?什麼東西呀?我見過嗎?”玲朵故意裝做不懂似的問道。
“你當然沒見過了,那種東西,你怎麼會見過呢。”
“老奶奶,我想見一下給我看看好嗎?”玲朵又撒起嬌來。
頓珠老奶說:“哈哈哈!!!傻丫頭,那只是在傳說中的東西,我們哪裡有這種東西呢?別相信別人亂說了。”
頓珠老奶一個勁地說沒有,楊翼在外面聽不到一點有用的東西,正在這個時候,就在女王寢宮的那個方向,突然傳來了轟的一聲,一團藍光從那裡冒了出來,一條人影往城外疾射而出!而幾個高手也如飛鳥一樣在後面緊追不捨!
楊翼已經知道的,老煙槍再一次失手了,他迅速往城牆邊上隱藏起來。這時,頓珠老奶的與玲朵從那小房裡走出來,看著那個方向,良久,頓珠老奶才說了一聲:“看來,他還未死啊!”
“老奶奶,他是誰?”玲朵不解地問道。
頓珠老奶看了一下玲朵,緩緩地說:“他是一個君子,一個英雄,一個真正的男人。”說完,緩緩地走回自己的房裡,從一個箱子裡拿出一件帶花點的裙子,一看就不是那種草原人穿的東西,她看了很久,並不理睬玲朵。
玲朵在一邊不解地看著頓珠老奶,好久了,頓珠老奶才發現玲朵還在,只見他似乎有點歉意地笑了一下,說:“玲朵,去看看你姐姐,老奶想休息了。”
“我不去,姐姐今天罵我了,我不喜歡她,老奶奶你給我講個故事吧!”玲朵仍不想走。
這時,門外有人在敲門,頓珠老奶說:“你姐姐來了,去開門吧。”
女王輕輕地走了進來,見玲朵也在,她說道:“玲朵,我以為你去了達旺喇嘛那裡呢!怎麼又來纏著頓珠老奶啊?”
玲朵厥起自己的小嘴,不做聲。頓珠老奶說道:“玲朵乖,你先出去玩一會兒,今晚老奶給你講故事。”
玲朵無奈地走了出去,她現在想的就是找楊玄。
玲朵走出去後,頓珠老媽問:“怎麼樣,那人沒有上當嗎?”
女王嘆了一口氣,說:“沒有,他很狡猾,發現了我們的佈置,讓他再一次逃走了!”
頓珠老奶說:“逃就逃吧,我們的能力是不可能把他給捉住的。”女王說:“奇怪的是,上次他們兩個人來,這次只是來了那個老頭子。”
頓珠老奶哦了一聲說:“這次沒有帶小孩來?只他一個人嗎?”女王說是,頓珠老奶說:“他剛才也在我的門外呆過,我差點出手了,好在沒有出手,否則,我讓他看到我現在這副老臉會破壞我在他心目中的印象!”
女王說:“老奶,我總感到這個老頭並不是你說的那個一枝花。”
頓珠老媽問道:“你為什麼會這樣問,我看他的身手與功法與那個一枝花是一模一樣的,難道世界上還有與他一模一樣的人嗎?”女王搖了搖頭說:“我知道這個人很厲害,連那個小孩都如此厲害,但是,那個老頭子一臉的猥瑣,與你說的那個一枝花判若兩人。”
頓珠老媽突然想起什麼事似的說:“哦!難道是他的師弟?對了,當年他跟我說過,他有一個師弟的。”
女王說:“哪那個小孩呢,上次是那個小小孩動手的,怎麼這次不見了?”
頓珠老奶陷入了沉思,他喃喃自語地說:“怎麼不是他親自來呢?難道他出了事?那個小孩?按你這樣說,那個小孩很優秀是嗎?”
女王點頭說:“是的,他很從容,也很優雅,還有,很有禮貌。”
“我說紫霞啊,真正的好男人是不多的,如果遇上了就不要放手了,世間的珍寶不過是過眼煙雲,只有真情才是唯一值得珍惜的,當年我失去了那次機會,只有遺憾終身!”頓珠老奶手裡撫摸著那一條裙子,象是她最珍貴的寶貝一樣,繼續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喜歡這條裙子嗎?為什麼不捨得穿嗎?你看,這條裙子不過是普通棉製的,但是,它的份量在我的心中卻比靈狐手套重多了,當年,如果給我第二次的機會,我會當他的面穿起這條裙子!”
女王問:“哪你為什麼這麼喜歡這條裙子?”
頓珠老奶一臉幸福,她緩緩地說:“當年,也好象是這麼冷,茫茫的草原不見人煙,我與他走在草原上,那時我不幸冷著了,得了感冒,他把他身上所有的衣服幾乎都脫下來給我穿了,還說自己不冷,我看得出,他的嘴脣都凍得發了紫。好不容易我們在一個地方發現了一戶牧民,正擠在一個破帳蓬裡避雪,那破帳蓬小啊!擠不下我們,夜裡,他抱著我蹲在帳蓬的一邊,用他的寬闊的胸膛為我摭擋了風雪,用他的體溫在為我暖身體。”
“想不到,我當時竟發起了高燒,一枝花見到我這種情況,知道如果沒有及時吃退燒藥就會有生命危險,於是,他央求那戶牧民讓我進去他們的帳蓬,那戶牧民最後騰出了一點地方讓我進去了,而一枝花卻連夜騎馬賓士一百多里路,買回了藥與這套裙子,當時呀,他要我脫褲子,嘿嘿……”
女王的眼睛瞪大了:“他,他要你脫褲子?他想……”
“別亂想,他要給我打針,我那時還沒有打過針,也象你這樣想的,見到我遲遲疑疑的不肯脫,他惱了,一下點了我的湧泉穴,使我動彈不得,然後,他給我脫了褲子,在我的屁股上紮了一針……嘿嘿!”頓珠老奶沉浸於幸福的回憶中,一臉的紅暈!她繼續說道:“你知道嗎,我病好後,他自己卻凍病了,整天打著噴嚏,還一個勁地說自己沒事。”
“好浪漫啊!”女王雙手輕握粉拳放在自己的下巴上,雙眼微閉,象在想象著自己就是頓珠老奶一樣。她的臉突然一紅,她說:“可惜,那小孩年紀卻還很小,好象也不過是十三四歲的樣子。”
頓珠老奶的表情複雜,最後,她緩緩地說:“世間萬法皆空,一切隨緣吧。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