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蒼白的過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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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蒼白的過去(1)
“阿錯,你知道你為什麼叫阿錯嗎?你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都是你,是你害死你媽媽的。”
自從媽媽死後,這是爸爸唯一對我說過的最長的一句話,在我記憶裡,他從未對我笑過。
我是他的女兒,他怎麼可以說我不該來到這個世界,我的生命是他賜予的,媽媽死的那年我很小,媽媽帶我去遊樂園玩,走到十字路口的時候,我不經意間瞥見了馬路對面的一個身影,我鬼使神差的吵著要過去。
媽媽說:“靈兒,紅燈還沒亮呢,等下吧!”
小時候,媽媽喜歡叫我靈兒。
我不依,一定要去,掙脫開媽媽的手,自個兒就跑過去,其實至今我都不知道,我看到的那個是誰?真實還是虛幻?
從那天起,我的幸福被掠奪,是自己親手毀掉的幸福,從此夢魘就跟隨著我,媽媽為我被公交車撞飛的那幕,是我永遠不能忘記的傷。
也就從那時起,我的名字叫阿錯。
我不敢面對爸爸那雙含怨的雙眸,害怕在他眼裡看到自己愧疚的表情,還好他平時工作很忙,早上我儘量起得早,避免跟他碰面我從不在家吃早餐,晚上我從不出門,回家就躲在自己的房間裡。
今天早上跟往常一樣,我去上學之前都會在這座城市轉轉,用身上僅有的零錢買杯豆漿喝喝,走路去學校。
我拿了揹包輕輕的磕上客廳的門,轉身,身後突然多出來的人嚇了我一大跳,待看清來人時,我恭敬地叫了他一聲:“爸。”
他對我冷冷一瞥,背過身去,說:“今天是美美的忌日,下午早點回來。”
說完就走了,我當然記得,今天是媽媽十五週年的忌日。
我十九歲,大一學生,我是個笨蛋,學習並不好,但從未逃過課,也沒有不良記錄,因為我不能惹爸爸生氣。
下午都是自修課,心裡有一直惦記著媽媽,我早早的就準備好了,先去商店買幾束花,先爸爸一步去媽媽的墓前,我要讓媽媽第一個見到的人她的女兒。
“阿錯,有空嗎?我們去打保齡球怎麼樣?”
大學裡我唯一的朋友冰冰拉著我高興的說。
“不好意思,冰冰,今天、、、”雖然冰冰知道我的情況,可說到這個時候我還是有些介懷。“今天、是我媽媽的忌日,我要回家。”
冰冰被我的悲傷渲染,她拍拍我的肩,似乎鼓勵我,給我安慰。“嗯,好,阿錯,不要傷心,我想你媽媽不希望你不快樂。”
今天花店裡的顧客出奇的多,難道他們跟我一樣是給死去的人買花嗎?忌日怎麼都湊到一天去了?
呸呸呸,我怎麼可以這樣咒人家死,可是真的好多,還排對呢!
好不容易輪到我了,我說:“給我兩束銀鈴鐺花。”
兩束銀鈴鐺花我給了那個店員五百塊錢,接過花,他還沒來得及找我錢,我就鑽出人群走了,五百塊就買兩束花,只要是人都會說我是笨蛋。
銀鈴鐺花:一定會幸福。
五百塊買幸福,夠,還是不夠呢!
媽媽,希望你看到我的銀鈴鐺花,就一定會幸福。
剛走出店門,說巧不巧,立馬從旁邊飛過一輛摩托車,忽地從我身邊擦過,頓時腿上一陣刺痛。
銀鈴鐺花落了滿地,我一下跌坐在地上,右腿上明顯的擦傷,有血滲了出來。
那車有忽地一下停在我面前來了。
車上的人摘掉頭盔,頓時我的眼睛睜大了起來。
我並不是花痴,見過的帥哥也是無數,可是見到他時,我竟有那麼點點的緊張與興奮,他揚起嘴角似笑非笑。
看到他痞子似的笑時,我才回過神來,撐著身子站起來,無奈右腿痛得厲害,只好用左腿支撐著,撿起地上的花兒就準備走。
受傷就受傷,我不在乎,我還是快點回去,免得爸爸等了心煩。
手臂上突然一緊,我抬起頭,見他站在面前,拉著我。
“你的腿還在流血,我帶你去醫院。”
不容人拒絕的霸道,我甩開他說:“不用了。”
可是他的手像牛皮糖一樣甩不開。
我火了,沒好氣地說:“你還想幹什麼?”
拉著我坐上他的摩托車,隨後將頭盔給我,我愣在那裡。
“幹嘛?”
他慵懶地說了兩個字:“戴上。”
“我都說了不用了,我有急事,你撞著我的事我不計較,不需要你帶我去醫院。”
他定定地瞥了我一眼,將頭盔套在我的頭上,然後發動車子。
今天是怎麼了,媽媽的忌日我竟然被人給撞了,意味著什麼?
看來他並不是沒良心的人,若是換了別人,巴不得拍拍屁股走人,坐在他的身後,感覺到的是他身上的冰涼。
腿上的血跡越來越明顯,一路跑到醫院,他停穩了車,我倔強地堅決自己走。
“不能走,你還逞強。”他見我一走一拐的,MS隨時都可能撲下去,他走到我前面,背對著我。
我摟著我心愛的花,說:“你要揹我啊?”
看不到他的表情,但看到他點頭了。
呵呵,好久沒有人背過我了,有免費勞力為何不用,更何況面前這個人害我不能走路的。
我奸笑著,猛地一下
“死丫頭,你想謀殺啊!你信不信我把你扔下來。”
威脅我,我偏不吃這一套。
“你會扔我下來,剛才就不會揹我。”
好不容易到了外科,那醫生瞅了半天,才端著眼鏡說:“這是嚴重的擦傷,得休息個把來月才能徹底恢復,我給你開個方子,用幾個療程再看看情況。”
一小時後,我們終於從醫院裡走了出來,我提了大包小包的藥。
“遭了,媽媽,我不是故意遲到的。”
我趕緊抱著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去攔計程車。
“哎,你就這麼走了?”
那傢伙在身後叫道,我不耐煩的回頭。
“你還想怎樣,是你自己硬要拉我來的,上了醫院我當然要走了,難不成還得跟著你?”
又是那種似笑非笑,彷彿所有的事在他眼中都無所謂。
“這個主意不錯,我求之不得。”
無賴,我在心裡罵了句,這時候剛好出租車停在我面前,我拉開車門,想起某件事,回頭對他說:“還有,我不叫哎,我叫阿錯,阿錯聽清楚了嗎?我有名字。”
其實我真正的名字叫靈兒,只是現在我已經習慣了阿錯。
他雙手環胸,看著我上了車,嘴裡還默默的念著:“阿錯。”好奇怪的名字。
只是他對這個名字並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