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百六十七章 舞池中哭泣的小酒窩

第四百六十七章 舞池中哭泣的小酒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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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七章 舞池中哭泣的小酒窩

第四百六十七章 舞池中哭泣的小酒窩

“噢?真的?”易妙媚滿臉不相信地盯著李飛。

“咳,這個……當然……”李飛故意避開這妖精那雙似乎能看透人心思的狐狸眼。

“我看不然,你是故意這樣做的。”易妙媚似乎把李飛心中看個熟透一般信心滿滿地說道,“先前兩次你都不出手,因為那時機未熟,而你一直在等最後關頭的那時刻,為的就是達到你想要的最大效果。”

“我曾問你為什麼不救,這樣可以讓鍾杜兩家欠你的人情,而你先是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其實你那時候早就預謀著這一刻,在對方最需要的時候才出手……我說得對不對?”

被說中心思的李飛尷尬地笑了笑。

“所以你何嘗僅僅是聰明,簡直是老狐狸啊!”易妙媚媚眼如絲地看著李飛,說著易妙媚剛才摘下腳上的昂貴高跟鞋,『露』出那白膩好看的美足,蜷縮著坐在副駕駛席上,腦袋枕在膝蓋上本來就身態嬌小,如此一來顯得愈發玲瓏精緻像一個成熟嫵媚的漂亮洋娃娃。

酒是『色』媒人,已經脫掉外套,只穿著件春光乍洩的貼身棉衣的易妙媚大半個人重量都在自己那邊,身體摩擦在所難免,李飛不由有點春意朦朧。

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易妙媚伸了個懶腰,那酥胸半『露』,兩個肉球中間的溝壑在昏暗的車內卻觸目驚人。

“老公,我發現我更加喜歡你了。”易妙媚忽然說道。

無論多強大多自傲的女人,都會對強者產生莫名的崇拜。經過今晚,易妙媚對李飛那種信任感和安全感更加濃烈了。

“咳咳,為什麼?”李飛知道這妖精又開始發難了。但是奇怪的是,易妙媚這回沒有『露』出那副大狐狸精妲己的魅『惑』,臉上帶著幾分認真。

但是一朝被蛇咬的李飛早就見識過這女人的功底,如果去演戲,肯定可以輕易獲得奧斯卡,所以他不敢大意輕易相信這妖精。

“因為我發現和你相處的時間越長,就越發現你這個人的優點越多。”易妙媚點燃手裡的淑女煙,說道。

李飛果然不經得讚歎,厚顏無恥地點了點頭,“原來你也發現了。”

易妙媚沒有理會這傢伙的厚臉皮,繼續喃喃說道:“上次去軍區,我不打算真的和你發生那關係,不過發生了我也不後悔……即使知道你愛的人不是我,娶的人不是我……我都不後悔……”

李飛靜靜地聽著,發現這個在外人面前就是女強人形象,在自己面前就像個無惡不作的狐狸精竟然雙眸發紅了。

易妙媚忽然轉過頭看著李飛,笑顏如花,“送我回去吧。”

李飛看著這個強顏歡笑的女人,忽然發現自己對易妙媚的瞭解竟然如此輕薄,而且自己似乎從來沒真正試圖去了解過這個女人。心情不由沉重,嘴角勉強地挑起一個笑意,點了點頭。

一路上,不知是兩人各懷心事,還是因為別的原因,李飛默默地開著車,而坐在李飛身邊的易妙媚卻半閉著眼靠在車背上,醉醺醺一般,臉緋紅嬌豔欲滴。

車在易妙媚所住的高階公寓門口停下,下了車的易妙媚緊抿著嘴脣,深情地在李飛額頭蜻蜓點水地吻了下,一句不發轉身慢慢向公寓走去。

李飛默默地看著易妙媚的婀娜背影,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門裡,方開車離開。

車剛開出十來米,易妙媚忽然轉身跑了出來,高跟鞋早就在奔跑中踢掉,光著腳跑到公路邊,頭髮凌『亂』,臉『色』緋紅,雙眸泛紅,朝著李飛的車不顧形象地追了幾步,然後朝那車尾燈喊了一聲。

“李飛—”

李飛聞言,本能地回過頭。

“你是不是真的要娶溫秋芙啊?”

開著車緩緩離開的李飛聽到背後的話,不由一震。

你是不是真的要娶溫秋芙啊

這句飽含不知多少複雜情緒的話在空曠的公路上回『蕩』,然後傳向遠處的星空。

李飛握著方向盤的手僵硬,緊抿著蒼白的嘴脣,強忍著沒有停車,最後狠心踩下油門。

看著車逐漸消失在夜幕中,赤著白嫩腳丫的易妙媚終於忍不住軟倒在路面上,一直強忍著的淚花終於貫湧而出。

與此同時,在華京的另一片星空下,某間安謐的咖啡店裡,靠角落的桌位坐著兩個容貌驚豔的女人,端上兩杯咖啡的年輕服務員愣了半分鐘才戀戀不捨地去拿點心,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

“雪月姐,你真的不打算見他一面?”溫秋芙輕輕搖動著咖啡杯中的糖匙,看著對面已經相隔一年多未見的羅雪月問道。

在咖啡館裡,環境幽雅,很安靜,適合情侶消費閒逸的場所。而在咖啡館一隅,在西雍因為同一個男人而相識的兩個女人安靜地坐著,低著頭,認真地用一把小勺,輕輕地,一圈一圈地攪著面前的咖啡。

已經離開李飛半年的羅雪月容顏依舊,一張乾淨端莊的臉,基本沒有化妝,兩條眉『毛』修得整齊對稱,一身很休閒居家的麻衣麻褲,一雙類似布鞋的繡藍蓮花平底鞋,頭髮飄柔地垂下來,在兩側肩膀處散開,襯托得優雅,端莊,雍容。相對以前在職場上女強人冰冷的形象,此刻羅雪月的氣質卻傾向了賢淑淡泊。

“雪月姐,你真的不打算見他一面嗎?”溫秋芙輕輕搖動著咖啡杯中的糖匙,看著對面已經相隔一年多未見的羅雪月問道。

羅雪月輕輕搖了搖頭,笑道:“不了,我怕那永遠長不大的傢伙見了面就不讓我離開了。”

溫秋芙微微一笑。

“這些日子你都是一個人過?”溫秋芙問道。

“嗯。”羅雪月笑道,“我很久就有個夙願就是走遍全世界,以前要上班,沒時間,現在我終於有時間去做了。這段日子我去過很多地方,比如西藏、青海、越南、印度……”

“說起印度,我還在神廟替你們祈禱,那個廟供奉的是馬裡安曼女神,我為你們祈了一對撒佈多佩,就當是我送給你們結婚的賀禮……”

溫秋芙輕輕接過,雕刻精緻,男女相依相偎,栩栩如生,有天賜神子的兆意。

“謝謝你,雪月姐。”溫秋芙感激地說道。

“呵呵,咱們別太客氣。”羅雪月淺淺點了點咖啡杯,笑道:“秋芙,我懷了李飛的孩子,我知道對你而言是受委屈了……”

“沒有……”溫秋芙皺著眉頭搖了搖頭,正要說話,羅雪月舉起手阻止了,她繼續說道:“我是個孤兒,當年和弟弟在孤兒院相依為命,後來我弟弟在她十九歲那年病死了,我就獨自來到了西雍,而我和李飛在西雍火車站相遇的……”

“我對任何人都冷冰冰的,偏獨對他不一樣。那時候他常問我能否看出他身上有什麼王霸之氣,或者上位者風範氣勢什麼地,被他的魅力征服了。我搖頭,他就悶悶不樂,我道因為你和我弟弟好像,都是個帥氣的小夥子。他馬上咧嘴就笑了,很得意。其實他內心還是一個孩子,喜歡人誇他,疼愛他,那時候我如何也沒想到這傢伙以前是個在越南防衛戰百萬軍馬中獨摘敵將頭顱的英雄。他在我面前嬉皮笑臉的,但我知道他有著比其他任何偉男子更加堅韌的心。在外面遇到什麼風風雨雨,挫折困難的,他絕對不會帶回家,開門一件事就是讓自己『露』出個笑臉,就是怕把煩惱傳染給我。有困難不開心就自己一個人扛。他下西雍,是為了找李衛,弟弟失蹤了三年,他足足找了三年,每天都是了無音訊,但是我從來沒見過他在我面前表現出難過不開心,其實我知道那段時間,他每晚都獨自一個人上天台哭……誰說男人流血不流淚,只因未到傷心處罷了……”

“那時候我剛學煮飯,廚藝哪能好到哪裡去,但是他每次都能把我煮的飯菜吃完,有一次我錯把糖當成鹽,後果可想而知,但他還要裝出一副很美味的樣子,把菜全部吃完,想起那段日子,實在難為他的……”

“這個花花世界,有錢的男人不一定就是花心大蘿蔔,沒有錢的男人也不一定沒有一肚子花花腸子,總有些幸運地女人能夠撞見正確的男人,也許這男人不能一生一世愛你一個,但是和你在一起的時候能夠一絲不苟地對你好,那也是一種幸福。”

“和他在一起,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日子。從我和飛發生關係的那刻起,我就想,他禍害了我,我又拿什麼去報答他呢……”

“所以我選擇離開他……其實當我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後,我就知道我和他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那時候我多麼希望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如果是一般的成功男人,我能夠給他所需要的一切……”

“但是他並不是……並不僅僅因為他不凡的身世,更多的是他骨子裡的那份精神,註定他不是一個泛泛眾生的人……”

“他需要一個更優秀的女人去愛護他,輔助他……”

“他氣餒時,給他鼓勵;他努力時,給予支援;犯錯時,給他斧正;矛盾時,能給他一錘定音……”

“越成功的男人背後,就越需要一個越優秀的女人……”

“我不是未曾沒想過跟他去華京,在內戰他回華京的時候,我就決意讓自己成為一個能夠匹配他的優秀女人。所以半年後,我成為了隆天下的副總……”

“但是當我看到他在西海『政府』大樓樓頂的那瞬間,我忽然發現……他需要的我永遠滿足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