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記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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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六章 記仇
第三百五十六章 記仇
一名官員看著椅上脣角流血的李飛,向著身邊的上司搖了搖頭,將身邊的儀器關閉。
此時輸出的電流,已經大大出了華夏調查局日常使用的上限值,然而這名嫌犯始終不肯開口。雖然負責調查的官員知道這個囚犯是華夏軍方的一個普通中校,卻依然無法理解,他怎麼能夠挺過這幾天的折磨。
“兩天時間了,我一直沒有介紹我自己的身份。”
那名瘦削的華夏調查局官員,擁有蒼白的臉『色』和深刻陰冷的眼神,他取下了自己的白『色』手套,走到了李飛的身前,用一根手指抬起了他的下巴,說道:“我是華夏調查局總四科主任薛錚,全權負責審查出賣你國家機密的一切事宜,我知道你的身份,但在我的手底下,不要指望有什麼人能夠把你救出去。”
“出賣國家機密”李飛平靜中夾著痛苦的眼眸閃過一抹疑『惑』的神『色』,然後恍然大悟,哈哈一笑,嘴角流出一絲鮮血,“沒想到章中崇竟然會用這樣骯髒的手段,顯然他沒有把我的真實身份告訴你!”
薛錚眼眸閃過一抹驚愕,但是很快轉化為陰厲,冷笑道:“章上校的名字是你這些低階軍官能夠直言的嗎”瘦削陰霾的審訊官員一巴掌摑向李飛,啪的清脆一聲在審訊室響起,李飛嘴角的鮮血留得更多了。
“我可以坦言,我們的確是接到章上校的直接授意來處理你,在調查令的許可權之下,這個監獄根本沒有人能夠未經我同意能夠進入,更重要的是這間審訊室的攝像頭已經非人為關閉,非人為明白嗎就是自動壞掉的意思,其實說白了就是被我們弄掉了。所以在這個審訊室裡,我就是上帝,主宰著你的命運。這一切都只能怪你得罪了不應該得罪的人!”薛錚揮手讓下屬關掉審訊室的大燈,開啟強光檯燈,照『射』在李飛滿臉血汙的臉龐上。
苟鵬禹叛國案屬於華夏最高機密,這案件的調查一直被嚴格地控制在極小的範圍內,保密措施做的極好,直至今日,也只有少部分人知道金陵飯店裡發生的血案,極少數人知道苟鵬禹是被李飛殺死,而在『政府』的隱約手段之下,那些瞭解真相的人都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在外界,這案件未能引起多大的關注,就連負責調查示意最高機構的華夏調查局也只有局長歐宗傑等幾個高層知道事情的真相,其他屬下就難以知一二。所以身為調查局總四科主任薛錚根本不清楚他此刻審訊的囚犯的真實身份,因為章中崇提供的資料顯示,這名年輕囚犯僅僅是一個企圖出賣國家軍事機密的中校,因為得罪了章中崇,所以被關進了這所監獄,而自己被章中崇授意來到這裡,為的就是讓這名倒黴的中校承認罪名,順利地送上死亡注『射』室。
“我有千百個方法讓你痛不欲生,這是很無聊的威脅,我也知道這一點。”薛錚冷笑地說道,“不過如果你直接交待了,我會讓你少受點苦!”
薛錚鬆開自己地手指,任由李飛的頭顱無力地垂下,微笑著說道。
說完這番話,他取回桌上的白手套,擦了擦手上沾著的血水。
“他為了讓我入獄,冷眼看著苟鵬禹去死;為了折磨我,就犧牲你這些無知的蠢貨,看來我得對章家那個狗崽子重新定位一下……”無力垂著頭的李飛嘴角滴著鮮血,但是嘴角卻依舊挑起一個嘲諷的弧度,冷嘲地笑道。
正在擦拭著手指上血水的薛錚臉容一整,眼眸陰怒地轉過身,看來這個囚犯被折磨得神志不清胡『亂』說話了。
“讓他清醒點!”薛錚指揮著身邊的下屬,陰怒的喊道。
電流再次通起,正處於半睡半醒狀態下的李飛,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本能,痛苦地低嚎了一聲,脖頸處青筋乍現,汗珠從他的額邊流下了來。
薛錚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了李飛的身前,低著看著此人銬在鋼鐵質的椅子背面的雙手不斷顫抖,但是卻總能咬緊牙關堅持沒有絲毫的屈服,他總覺得這個囚犯和他以往審訊的犯人不一樣,他下意識裡『摸』了『摸』鼻子。
李飛睜開眼睛盯著他,飄過一絲狠厲的神情。
“瞅我記仇可惜你沒機會報仇。”
薛錚輕彈手指,命令下屬官員再次重複地使用各項殘忍的審訊手段。
審訊持續了一個小時,華夏調查局總四科主任薛錚雙眼通紅,看著面前雖承受著痛苦折磨卻堅持沒有承認罪名的年輕囚犯,用力地扯開頸上的扣子,憤怒地吼叫道:“給我整死他!”
電流再次加大,坐在椅子上滿身血汙的李飛忽然含糊不清地笑了起來,笑聲有些怪異。
他已經快要挺不住了。
薛錚揮了揮手,示意下屬們將電流強度調整到合適的位置,然而走到了李飛的身前,皺著眉頭認真地傾聽著李飛含糊的話語。
“我叫李飛……”李飛困難地直起頭,看著面前官員的臉,心中充滿了冷冷的情緒,“我的軍銜是少將……”
“小夥子,清醒一些。”薛錚拍打一下李飛的臉,低聲輕柔說道:“你是不是電懵了,你能當上中校已經很了不起,別夢什麼李飛少將了,你的夢想我們以後再聊,我們還是先聊一下你洩漏軍事祕密的事情。”
“你不要再打我了。”李飛艱難地睜開眼,然後很認真地盯著對方的眼睛:“雖然你不清楚你現在審訊的人真實的身份,但是你這些章家的狗腿子,我現在就恨不得把你這張臉打爛,如果你再打我,我真怕會忍不住殺了你。”
薛錚笑得很燦爛,那張因為乏睡而憔悴的蒼白麵容,不需要被打,看上去也異常恐怖,他壓抑著心頭的暴燥,瞪著眼睛怪笑問道:“是嗎”
他咧嘴,『露』出白牙,舉起右手開始拍打李飛的臉頰,啪啪啪啪!
手掌落在臉上越來越重,越來越響……
鮮血從李飛的脣邊流了出來,他卻像是沒有什麼感覺,只是瞪著眼睛,穿過面前熾烈的燈光看著那名官員陰冷瘋狂的臉。
臉痛且紅腫,李飛的眼睛卻慢慢眯了起來,越發陰寒。
“你不是要打我,殺我嗎,來啊!”薛錚狠辣地叫囂著,然後下手摑得更加的凶狠!
李飛眯著的眼睛裡,眼瞳忽然漸漸縮小,同時帶著血汙的蒼白麵容也開始急劇變紅,而被緊緊連在椅上的身體,也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
忽然間,一聲脆響,將他銬在椅上的手銬猛然從中斷裂,緊接著,那雙一直被銬著的雙頭閃電般伸出,左手猛地抓住那還未從驚愕中反應過來的調查局官員薛錚的手,然後右手的手銬尖端猛地刺了下去!
忽然間,一聲脆響,將他銬在椅上的手銬猛然從中斷裂,緊接著,那雙一直被銬著的雙頭閃電般伸出,左手猛地抓住那還未從驚愕中反應過來的調查局官員薛錚的手,然後右手的手銬尖端猛地刺了下去!
一道鮮血狂飆於幽暗地空中,在那道熾烈檯燈光芒的照耀下,如花開一般四處散開。在這種慢動作似地鏡頭裡,那名冷厲的調查局主任薛錚哼都沒有哼一聲,就看到自己先前還摑著李飛耳光的手掌被狠狠地釘在鐵質桌面上。
其他下屬官員終於反應過來想撲過來拯救自己的頭兒的時候,李飛坐著的那張厚重的鋼鐵椅子,四腳的螺絲生生地被掀起,整張椅子被掄了起來,猛然砸向薛錚。
薛錚被巨力直接砸飛到了牆壁上,伴隨一聲巨響,不知骨折了多少處,直接昏『迷』於地。
鋼鐵椅子重新放回原處,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李飛依然坐在椅子上。
椅子是用螺絲釘釘在地面的,為的就是防止暴虐的囚犯利用椅子當武器。
可是誰能想到在這樣的安控措施下,椅上看上去奄奄一息的李飛,居然還能夠強行瞬間把椅子的螺絲刀生生掀掉,僅僅一揮便把那個調查官官員砸飛出去
審訊室裡剩下的幾名華夏調查局官員,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身體頓時一僵,下意識裡想要舉槍把椅上的李飛擊斃,這才現他們的佩槍,早已經被監獄方取走。
椅中面『色』蒼白,渾身血汙的李飛,眯著眼睛看著房間裡的如臨大敵的官員們,看著牆角下那個昏『迷』的主任官員,心情就像剛剛上完廁所般舒暢,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我都說我是李飛少將,咳咳……”猛烈地咳嗽了幾下,李飛嘴角滲出一絲血,繼續嘶啞地說道,“章中崇就喜歡你這些糊塗的狗,他.孃的”
當天一椅子掄昏調查局總四科主任薛錚,李飛便再次回到自己的私人囚犯,其實說天字號房間更加恰當些。李飛沒有受到監獄或者上層方面嚴厲到極致的懲處措施,反而是監獄長親自來向李飛道歉。因為是他的疏忽才會讓那些調查局的官員們對李飛進行了嚴刑『逼』供。
而就在這小『插』曲的第二天,在整座監獄壓抑的氛圍中,三輛黑『色』的汽車緩緩停在了華京軍事監獄門口。在最前頭的車輛上,從車上走下來了一位身形瘦弱的少校軍官。
華京軍事監獄已經很多年沒有來訪客,因為這裡關著的都是一些華夏重要囚犯。監獄門口的軍人們神情怪異的看著門口的那個瘦弱軍官,目光中的那絲玩味諷刺還沒有來及化開,便因為那名年輕少校軍官遞上來的資料夾,而變成了吃驚與濃濃的懷疑。
聞訊而來的軍官,有些頭疼的認真查閱了一遍檔案,現這些厚厚的檔案確實是由中央軍委、政治局、人大常委會及司法部四方面聯合下的書面許可權核准。
只是他也不敢做主。畢竟這座監獄完全不同於華夏別的監獄。很多年來都沒有探視的規矩,森嚴的安控措施中,也沒有針對探視所定下的條例。
但是就在這軍官猶豫之時,監獄長已經親自率領監獄諸位領導層匆匆而恭敬地下到監獄大門前列隊歡迎。
華京軍事監獄的特殊,監獄長高配少將待遇。監獄長穿著的軍裝上面,明確的標識著自己的勳表及級別,這位監獄長來到一輛車面前,想到先前到的那個電話,特別是從轎車略微降下一絲的車窗看進去,看到那位人物的時候,立即立正敬禮。
然後監獄長取出手帕小心翼翼地擦拭著額角的汗珠,向車內的人物低聲說道:“副『主席』,剛接到您要來的電話,沒有來的及做準備,還請多多擔待。”
雖然獄長高配少將待遇,但年年月枯守在荒原事監獄之中,實際上在軍方中只是位邊緣人物,今天忽然間迎來了一位早就猜測到的貴客,不免心情略顯激動與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