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驚聞後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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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 驚聞後的憤怒
第三百二十八章 驚聞後的憤怒
“那開車的那個該死的男人是誰”勞俊傑陰怒地問道。
苟鵬禹慢慢冷靜了下來,眉眼陰沉平靜,能夠在生死之間有著那份冷靜看清對方模樣,顯然他比起勞俊傑這等財富二代,更加的不簡單。
“能夠和溫秋芙一起,又如此肆無忌憚的人能有幾個”苟鵬禹冷淡地說道。
“李家不可能,那位太子爺一直神祕的厲害,自從從西海回來就沒有再『露』過面,就算是中南海慶功宴他都沒有去參加,他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勞俊傑皺著眉頭反問道。
苟鵬禹走下車,望著絕塵而去的華京212,寒冷的山風吹來,那沾著冷汗的髮絲卻緊貼著臉頰沒有拂動,脣角自然勾出一道嘲諷地曲線,“難道你不知道他跑去國防大學了嗎”
“國防大學”勞俊傑也走下了車,站在苟鵬禹身邊望著下山的路,那輛華京212早已經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之下,“前幾年丟了中校不做,難道現在又想拋下個少將去微服出巡”
苟鵬禹嘴角上掀,似乎在告訴勞俊傑,又彷彿在喃喃自語,“那就是章大少關心的事了……”
“金錢永遠與政治掛鉤,那些人的父輩都是一些大商人,特別是那輛蘭博基尼裡的人,你得罪他們也就只圖個一時痛快,不如結交,以後你終究會用到那些人……”華京郊區外安靜的夜間公路上,藍『色』跑車像幽靈一樣平穩的行駛著,副駕駛座上的溫秋芙,怔怔望著前車窗玻璃外夜景,忽然開口說道。
李飛望著玻璃外一望無盡頭的黑漆公路,淡淡地問了句,“你認識車內的人”
溫秋芙臉『色』已經平靜了下來,先前李飛那一幕讓她提心吊膽,幸虧李飛沒有撞上去。
“那輛被你『逼』下山溝的法拉利車主是勞俊傑,你贏的一千萬應該就是他的!”溫秋芙望了李飛一眼,說道。
“那個所謂的京城名少”
“是的。”
“那也不至於為了一千萬為難我啊有錢人嘛。”
“一他不知道你真實身份;二是這些財富二代看重的不是錢,是個面子。如果你能夠亮出個名好,說不定能夠拉攏這些人,對你將來的路有很大幫助。”溫秋芙本身就是在高高雲端裡的大人物的子女,對政治自然有著頗深的見解,無論哪個國家,資本主義還是社會主義,美國總統是靠財團用錢砸上去的,而華夏卻是根深蒂固的神祕階層傳遞,但是終究有一個共同處就是錢權交融!在華夏巨頭壟斷行業全部都是國有企業,而這些企業的扛鼎之人身上都帶著黨與『政府』『色』彩。
“前一段日子有個老人和我說,得兵權者得天下,讓我和那些老爺兵打好關係,今天你讓我去拉攏那些財閥子弟,看來我這輩子終究還是和權錢腥臭分不開。”李飛自嘲地笑道。
溫秋芙默默地看著他,片刻後說道:“除非你願意拋棄過去的一切,甘心做一個普通人。”
李飛沒有回答這句話,沉默地想到,在這個被和諧的國家,做個普通人卻更加糾纏於那些腥臭吧。
“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你父親想想,現在你父親大選在即,和章國厚明爭暗鬥已經白熱化,都在瘋狂地拉攏那些財閥背後的大人物的支援,那輛蘭博基尼的車主,如果我猜的不錯,應該是另外一位公子哥,所以說剛才如果你若真的撞上去,你就直接得罪了京城四名少之中的兩位,你這不是間接把這兩家推給了章家”溫秋芙淡淡說道。
“李刻勤的事與我無關,你和我說這些話沒有絲毫用處!”李飛臉無表情地說道。
溫秋芙看了李飛一眼,知道這兩父子關係僵硬,自己也不再在這個問題糾纏。
兩人陷入了良久的沉默,藍『色』跑車在漆黑的路面呼嘯而過,車頭燈照在前方,隱約能見到雪花從天而降,打了無數旋轉掉到路面上,卻被跑車飛速而過再次捲了起來,瓣瓣破碎化成白沫。
“一個是勞俊傑,另外一個是誰”李飛突然問道。
原本陷入沉思中的溫秋芙聽到李飛的話,愣了愣,然後嘴角上掀一個美麗的弧度,知道李飛終究無法完全無視自己的父親,不顧大局的人。
李飛餘光瞥到溫秋芙的笑意,自嘲地冷笑道,“別誤會,他是他的事,我做一切都是為我自己。”
溫秋芙依舊保持著笑意,淡淡說道,“另外一個姓苟,名鵬禹,他母親是華夏石化集團總公司的副總……”
“等等!”李飛忽然打斷了溫秋芙的話,似乎沒聽清楚地問道,“剛才你說他叫什麼”
“苟鵬禹,怎麼了”溫秋芙疑『惑』地問道。
“嘶煞”跑車猛地剎車,在公路上摩擦滑出一道長長的痕跡,那尖銳的剎車聲在寂靜的公路四周顯得刺耳。
溫秋芙還沒有反應過來,而李飛右手檔位連續幾個上下,左手把住方向盤打了個跨度很大的旋轉,然後整輛跑車在公路上打了個幾乎180度轉彎
溫秋芙臉『色』微變,不明白為什麼李飛聽到這個名字怎麼會發生如此激動變化,但是看到李飛的臉『色』難看到極點,緊抿著薄脣沒有去問。
車忽然回頭,然後速度一下子提升到一個恐怖的程度,咻地原路返回。藍『色』跑車因為速度快到極致的緣故,在漆黑的路面劃出一道幽幽的藍光,掠過之處,路面的細小沙石飛濺而起,在車尾形成濃濃的塵煙。
“李飛,你……”溫秋芙望著李飛,雙眸閃過一抹擔憂顧慮。
李飛緊抿著嘴脣,臉無表情,雙眸緊瞪著前方路面,沒有回答溫秋芙。
不知是否因為李飛身上散發的寒氣緣故,溫秋芙將身上的黑衣緊了緊,默契地沒有繼續追問。
原本離開用了半小時的路程返回的時候僅僅用了不夠十分鐘,藍『色』跑車從山腳沿溯之上,一路風塵上到山半腰的賽車場地。只可惜,當李飛來到的時候,車場已經空空如也,只有一臺起重機在勾著被李飛撞跌掉入山洪洩水溝的白『色』跑車。
顯然,那些人已經離開!
李飛憤然下車,望著空曠的賽車黃泥場地,雙眸閃過一抹恨『色』,然後一拳砸在車頭上,那子彈也打不穿的特製鋼質車蓋竟然生生被李飛砸出一個淺淺的拳印,可知李飛此刻心中隱含的怨怒。
砸車聲在空曠的山壁迴響,不知震落多少碎石頭。溫秋芙默默地站在李飛身後,望著陷入痛苦的李飛,雙眸晶瑩閃爍。李飛在巫漢發生的一切她並不清楚,自然也不知道李飛聽到苟鵬禹的時候憤怒從何而來,但是認識李飛一直以來,李飛給她的印象就是平時嘻嘻哈哈,實則內心堅強強大到變態的人物,她從來沒見過李飛像現在如此失態。
寒冬夜『色』漸涼如水,溫秋芙的風衣在風中拂動,李飛雙手握拳趴在車頭,兩人呆呆,不知過了多久,溫秋芙緩緩走到李飛背後,雖然看不到他的臉頰,卻駭然看到他臉下車蓋上滴落的幾滴『露』水,心裡不由一抽,玉手輕輕放在李飛背上,感覺到李飛身軀傳來的顫抖……心裡卻忽然冒出一個奇怪念頭,到底有多少個女人見過這個男人哭泣
巫漢一役,09師精銳因為被『奸』細出賣而全軍覆滅,而罪魁禍首直指章家。章家作為推手,而一切卻由苟鵬禹一手『操』縱,接近蘇小小,陷害並且策反蘇勇,最終導致了巫漢的慘果。
當年在西雍,就對楊康指派的混混說過,自己是一個真小人,睚眥必報,一報還十報。回到華京,李飛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報仇,正如在機場當著全華夏人說的那樣,讓那些做錯事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雖然此刻憑著自己此時的能力無法撼動浩浩章家,但是如苟鵬禹那些狗腿李飛是不會手下留情,但是為了長遠計劃著想,李飛不想因小失大,所以才沒有去找他算賬。而苟鵬禹作為一個烙印入心裡,聞之咬牙呲齒的名字,當李飛得知自己和他擦肩而過的時候,他幾乎一下子忘記了自己的長遠計劃,立即調轉車頭返回,心頭只想把苟鵬禹生生砸死在這山下!
夜越來越深,山風吹得越發凜冽,刮在人的臉上就像冰刺一般。起重機已經吊起那架報廢的白『色』跑車,慢慢駛下山,半山腰悽清空曠的賽車場上,那輛車頭有一個清晰的拳形凹入的藍『色』跑車孤獨地停在那裡,在拳印旁邊的那淚珠早已經在山風凜冽之下風乾,留下依稀的痕跡。
“一開始,我就疑『惑』你會栽在巫漢,沒想到真實原因竟然是如此,可是你為什麼不上報我記得胡肖靖『主席』曾召過你一次,你為什麼不和他說”溫秋芙雙眸閃過一抹憤怒和不忿,望著坐在車頭默默抽著煙的李飛質問道。
李飛嘴角挑出一個弧度,冷嘲笑道,“告訴又如何難道你以為他不清楚這一切是誰幹的在這個國家,就算是胡肖靖也有不敢得罪的人,章國厚很有可能成為下一任軍委『主席』,胡肖靖會在退休之前為我去得罪章家”
溫秋芙欲言又止,苦悶地站在李飛面前。山風打『亂』了她的頭髮,一撮搭在脣邊,雙眸子似蓄著氤氳水汽一般,好一美得讓人窒息的女子。
“你什麼時候學會抽菸了”溫秋芙問道。
“你管得著!”李飛沒心情地說道。
溫秋芙惱氣地向李飛伸出手,“給我一根!”
李飛扔了一根過去,溫秋芙接過,一眼就看出不常抽菸,手法青澀,但也不是第一次抽,這個美女眼神『迷』離眺望遠方道:“那你打算怎樣”
“學勾踐啊,還能怎樣”李飛大力揮了揮,似乎想揮掉心胸的憤懣。
溫秋芙緩緩抽了口煙,沁入肺部,刺激『性』感覺很難受,但能提神,穩定情緒,瞥了眼坐在車頭蹩腳地夾著根菸的男人,那是一張夜幕中望去稜角異常分明的側面。比起第一次在西雍遇見的李飛,這個年輕男人蛻變了太多,判若兩人,拔苗助長地幼苗大多夭折,但經過這場戰爭的洗禮,這一株似乎很滋潤地茁壯成長了。
想到這裡,溫秋芙突然噗哧一笑,嫣然一笑百花遲,那張秀美麗靨笑得紅通通的,水漾明眸『露』出楚楚嬌媚,美麗的臉糅合了嫵媚、清雅、成熟和純潔的獨特氣質是那麼的蠱『惑』媚人,真是美不勝收,引人遐思。
“勾踐呵呵……”溫秋芙重複了一遍,然後再次嬌笑了起來,笑得毫無遮掩,無可復加。
李飛羞怒地扔掉香菸,說道,“勾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