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來了
醫道無涯 禍國毒妃 纏綿交易:老婆欠管教 小子闖七界 武橫天地 死亡謎城 百味記 修仙炮灰進化史 熱河戰事 我的海賊王狂想曲
第三百二十四章 來了
第三百二十四章 來了
華京,國防大學。在『操』練場跑道上跑步或者牽著小手散步的情侶都會是不是轉頭望向『操』練場中央的那支隊伍,赫赫兩三百人在大雪天身穿著薄而貼身的軍人格鬥內衣赤肩『裸』臂站著馬步,寒風吹,但是他們的內衣幾乎都被汗水沾溼,叫苦聲沒有,但是痛苦的呻『吟』聲卻從那群人口中斷斷續續地發出。
李飛揹負著手,依舊戴著墨鏡,冷漠地望著場上的老爺兵;而副教官李晨陽正在一個個糾正那些老爺兵的姿勢。
像今天這樣站馬步已經練了半個月,沒有別的訓練專案,就僅僅站馬步,陳子軒他們已經就這樣訓練了半個月,心中無限痛苦的同時又鬱悶,從來沒有見過『操』練就僅僅是站馬步。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馬步,李飛在每人的膝蓋大腿上都放了鉛塊,重達十斤的鉛塊;然後張開的雙臂各提五斤水桶。就這樣苦練了半個月,痛不欲生!
“師長,十五天的訓練計劃過了今天就完成了,明天開始有什麼新『操』練計劃嗎”李晨陽走到李飛身邊,恭敬地問道。李晨陽之所以叫李飛為師長,是在前些天夜訓到凌晨一點後,被李飛拉去小平房喝酒,五十五度的白酒,喝下去就如小刀子割一般的烈酒,一口一杯灌了十來杯,臉如紅燒的李飛說了句,他是個光頭司令,不,是光頭師長,雖然掛著個師長的名號,但是手下的兵全死了。說完就大哭,然後大笑就醉倒了過去!
從那天后,李晨陽就叫李飛師長,李飛聽了愣了下,沒有說話,嘴角抽了抽,也由得李晨陽了。
李飛讓那班老爺兵站馬步,並非搞什麼劍走偏鋒;而是李飛對一個簡單道理有著極貫徹的瞭解:無論練什麼武功,一切都從基礎做起,就算變態的葵花寶典也有一句“欲練神功,必先自宮”的精粹,這說明了一切武功都要以下盤為基礎。自然,李飛沒有讓這班紈絝老爺兵們去匕首下揮,但是近身格鬥最基礎就是下盤穩如泰山。
一切力的出發點由地而生,要力拔山兮,必先腳踏實地!
“新計劃”李飛嘴角上挑,笑道,“新計劃就是繼續站馬步!”
李晨陽一聽就愣了,李飛已經讓這班傢伙站了整整半個月的馬步,雖然每天都加強強度,這些老爺兵的肢體基礎也逐漸強練,但是距離軍演也只有二點五個月,難道靠站馬步就能讓這些公雞攀上枝頭變鳳凰
與此同時,兩人前方的兩百老爺兵正痛不欲生地站著馬步,凜冽的北風呼呼地吹,似乎要為這些壯士們增添一些蕭瑟的氣氛。
“孃的,都站了半個月,天天站,除了在**糟蹋我新挖的那棵白菜體現了老漢.推車效果更好之外,我沒發覺這還有別的屁用!”凌超蹲著馬步,雙手隔提著兩個水桶,裡面的水似乎都快要結冰了,所以凌超雙臂痛苦得抖顫的時候,水面不見一絲漣漪。
柳嶽文痛苦地『舔』了『舔』嘴,嘴脣凍得乾裂,中間裂開一條東非大裂谷,讓人看了觸目驚心。柳嶽文天生缺水,一到大寒天面板就如西南旱災土地乾裂,雖然平時已經多加呵護,在訓練前他塗了比『操』練場雪地更厚的口脣膏,但是馬步站到一半,嘴脣再次乾裂,被凌超調侃為,“柳兄嘴脣,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教官讓我們這樣做自然有他的道理!”現在柳嶽文說話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說話扯動了那駭人的裂谷,說話就像日本的藝伎,嘟著大嘴,也難為他一張大嘴嘟成這等程度,說話時就像吸麵條一般簌簌的,“不過你說昨晚做了老牛,我不認為你還有力氣推車!”
凌超訕訕地笑了笑,“其實是觀音.坐蓮,連續這樣不要命訓練,哪裡還有力耕耘,嘻嘻。”
陳子軒鄙視了一眼,保持沉默。這些天這班老爺兵的老大反而成為眾人之中最賣力苦練的人,這廝似乎被李飛前段時間“聽君一席話”感化了,決定拋棄以往一切燈紅酒綠、縱慾情場等等浮雲,專心做神馬!
“如果給教官知道你昨晚不睡翻牆跑出去糟蹋女人,我只有替你默哀了!”柳嶽文矜持著小嘴說道。
“扭開你那嘴臉,噁心死了!”凌超厭惡地瞥了眼柳嶽文這個藝伎,嘿嘿笑道,“你不說我不說,教官怎麼會知道”
“我說了!”柳嶽文突然不好意思地說道。
“沒事,我們啥關係……什麼”凌超一臉輕鬆地笑了笑,然後臉『色』劇變,“你說了”
柳嶽文嘟著小嘴,一臉歉意,“這半個月我不是扣了三十分嗎,我說了,教官答應給我加兩分!”
“什麼你為了這兩分出賣兄弟”凌超臉『色』難看到極點,嘴脣抖顫,雙眼怯怯地望向遠處正在和李晨陽交談的李飛,當李飛忽然轉頭向他望過來的時候,凌超感覺自己的心就像突然掉入冰,沉,一直沉……
當凌超殺豬一般慘叫聲在『操』練場響起,今天的訓練也進入了尾聲。
李飛和往常一樣,瞥了眼正在『操』練場邊緣笑眯眯望著自己的陳雨軒,無奈地向飯堂走去。李晨陽自然沒有唐突地去當電燈泡,而其他企圖賄賂李飛吃完飯的老爺兵們也在陳子軒狠狠的警告之下打消了念頭,陳子軒是絕對配合自家堂姐陳雨軒的。
“李飛,辛苦咯!”陳雨軒熱乎地走過來,眼波流轉望著李飛。
李飛禮貌『性』地點了點頭,臉無表情。這段時間李飛幾乎已經習慣了陳雨軒每天傍晚在『操』練場等自己,不得不說,陳雨軒的確是個誘人的大家閨秀閨,但是因為在酒吧已經深知這女人的真實脾『性』,李飛對陳雨軒依舊不鹹不淡的。
陳雨軒也不介意,這半個月她幾乎整天都纏著李飛,甚至李婉君和邱曼飛兩棵小白菜約會李飛,她也要『插』上一足,臉皮厚得難以言表。李婉君溫順婉約,自然羞於和這女人相爭,除了親自去到李飛的小平房送上一張飯卡,也沒有太多的交集。邱曼飛雖然強悍,除了開始以李飛的包養人為由也曾從陳雨軒手中奪了李飛幾次,但是終究嫩了點,在狐狸精修煉成人的陳雨軒手下,還是節節敗退。
李飛也無言以對,甭指望一位自稱賤人『騷』貨的女人有多賢淑識趣。
“我們去喝酒!”陳雨軒嫵媚瞥了一眼李飛,嬌笑說道。
“我只和熟人喝酒!”李飛拒絕了。
“人家見面三天都可以脫衣服上床隔天連孩子都生了,我們一起半個月,難道還不熟嗎”陳雨軒一臉幽怨,爾見猶憐,但是李飛對這奧斯卡級別的狐狸精已經習以為常,直接忽視!
“陳雨軒你好歹也是大家閨秀,你這樣放低身份倒貼,不符合你身份!”李飛無奈道。
陳雨軒柳眉嫵媚,叉腰凸出那翹翹的美『臀』,道,“看不慣嗎可以,你把姐姐娶回家,好好**我,指不定幾年後就是相夫教子的優雅女人了,可你你敢嗎”
李飛哭笑不得,搖頭道,“我是不敢,擺明誰敢誰倒黴!”
本來李飛以為今晚還是在這狐狸精的陪同下啃完晚餐,可是抬頭看到面前的不速之客,李飛知道這段時間的平靜生活該暫告一段落。
“這妞哪裡來的,不錯嘛!”銀千手赤.『裸』『裸』地打量著陳雨軒,眯著那比女人還要妖嬈的桃花眼,“嘖嘖,怎麼越看越眼熟”
李飛搖頭苦笑,“當然眼熟,要殺了你的女人能夠不眼熟嗎”
銀千手故作驚慌失措,“天啊,我沒搞大過她的肚子吧,哥那麼帥也要殺”
陳雨軒看著一臉大驚小怪的銀千手,心中疑『惑』著對方何方神聖,竟然能夠和李飛如此說話,但是很快她就記得面前這個男人就是在酒吧調戲自己的男人,當時酒吧黑漆漆的,沒想到今天一見,這個男人長著一副比女人還要美的臉蛋。只是想起那晚發生的事情,自稱賤人的陳雨軒也不得不有點不好意思。
“嘖嘖,沒想到,吃肉不吐骨的白骨精你也能啃,李飛,看來對於美女,你是寧濫毋缺啊!”銀千手嘖嘖稱歎。
李飛看了銀千手一眼,無奈道,“她非要貼過來我能有什麼辦法”
兩人坐在國防大學的圖書館樓頂,這是國防大學最高的建築,呈圓臺形,下小上大。本來圖書館頂樓是不對學生開放的,但是那鋼鐵大鎖對於銀千手而言,簡直不足一提,李飛還沒有看清銀千手怎麼動手,門鎖已經咔的一聲被打開了。
望著樓下的風景,幾乎可以俯瞰整個大學城,夜幕下,燈光點點,樓影摩肩接踵。
“難怪哥長得這麼帥她都不瞄一眼,唉,這樣的女人還真勢利,眼裡全是權錢!”銀千手嘲笑道,說著掏出一包竹葉牌香菸,自個兒叼了根抽起來。
“給我一根!”李飛問道。
銀千手驚愕笑道,“你不是不抽菸嗎”
李飛自嘲笑了笑,“整天給那狐狸精說嫩,不抽根菸還真不敢說滄桑。”
銀千手彈了根菸過去,湊過手幫李飛點燃,笑道,“那婆娘精得很,在她面前還真沒幾人不嫩!”
兩人說的自然是陳雨軒,陳雨軒本來還要纏著李飛,但也許顧及和銀千手發生過不愉快的事,這狐狸精也難得地沒有纏上來。
“好了,說正事!”李飛深深吸了口,滿嘴竹葉味道,也知道銀千手這婆娘才會抽這樣生僻的煙,味不薰,卻夠味。這竹葉牌香菸幾乎都成銀千手的標誌了。
銀千手噴了個菸圈,菸圈裊裊上升,然後一陣寒風颳來,打散後便消失在夜幕中。
“華京軍事監獄關押的全部是華夏罪大惡極的血腥重犯,各項安全措施應該毫無漏洞,華京軍事監獄就分三個等級,c級最森嚴,王偉國兄妹和王昌都關在c棟,不好撈!”銀千手扔了份資料過去,“我研究過整座監獄的構建圖層,唯一進去的方法就是下水道,混進去容易,出來難,你琢磨琢磨!”
李飛藉著菸頭的陰暗光芒翻了幾頁,回答道,“這等事你比我擅長,你直說就是。”
“偷錢偷珠寶我沒少幹,偷人小爺我可沒幹過!”銀千手彈了彈菸灰,眯著那美麗的桃花眼,這廝長得就是有味道,月下寒風吹,那飄落的菸灰頗有幾分閒敲棋子落燈花的詩意,當然此刻沒有棋子敲打,敲打的是劫獄的法子。
“那監獄分五層,地上三層,地下兩層,最底層關押的都是最危險的政治要犯,很不幸你的情『婦』兄妹和小爺我未來的岳父都關在底層。下水道只能去到地下一層,所以我們還要突破守衛這關才能到下一層。進去容易,但是突破守衛後,整個監獄在五分鐘內可以電控關閉所有出口,下水道也不例外。並且獄衛可以十三分鐘內完全封鎖監獄,二十到三十分鐘內駐紮在附近的華京附屬第二軍區可以迅速支援。我們要在支援來到之前逃出半徑三公里的包圍圈,所以說留給我們的時間最多是三十分鐘……當然,如果那個筱然姑娘有你說的那樣厲害,要在半小時逃出去絕對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