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七十九章 愛上我

第二百七十九章 愛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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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愛上我

第二百七十九章 愛上我

“你……”王梓函望著李飛正要大罵,但是先前動氣已經牽動了下面,小腹下的痛楚越發劇烈,就像針刺一般。王梓函低頭,她已經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說話,大汗不斷從額頭冒出來!

這樣的刺痛就跟針扎一樣,一般女生肯定承受不住暈倒過去,她卻生猛地強忍著,但是此刻已經是她的極限,再要大罵明顯是不可能的事情!

“上來,我揹你。”李飛走到王梓函面前,背對她蹲了下來,把後背讓給王梓函。

王梓函緊咬著下脣,眉頭因為痛楚而緊緊擰著,看著李飛的背影,她根本沒力氣罵不用你這般好心,只是一動不動地站在地上,只是小腹的刺痛讓她不得不微微躬下身!

李飛知道王梓函的『性』格自然不會輕易就範,回頭看了王梓函一眼,直接強硬把她背了起來!

鬼使神差,陰差陽錯,無緣無故,王梓函沒有拒絕,不過更大的原因基於她已經疼痛到近乎麻木,再不允許她拒絕,或者是眼前這個無恥的男人神情太純良。她身體前傾,自然而然地靠上李飛的後背,沒有太多的感覺,半昏厥狀態下的她只依稀感覺這是一個略微出乎意料寬闊溫暖的後背。

揹著王梓函,李飛二話不說地朝漆黑的森林走去,準確點說,是朝著北方走去!腳步不快不慢,更多的是身體起伏很輕微,這需要體力支撐,也需要技巧輔助,像一隻深山老林裡的野貓。

王梓函病態蒼白的臉『色』上浮現一抹動人的嫣紅,就如雪茫茫大地上的兩朵血花,不安而羞赧。無論這個女人多麼強悍,終究是女人,都有女人脆弱的地方!女人的第一次自然會痛,甚至會痛上數天。當然也不會出現王梓函這樣痛入徹骨的陣痛。

只因為李飛太過強悍,叉叉太過激烈,王梓函運動太過激烈!

王梓函趴在李飛結實卻不生硬的後背上,也許是因為小腹下有了一個溫暖的貼靠,痛楚很神奇地舒緩許多,呼吸也慢慢沒那般急促和艱難。

“你就不怕我趁機殺了你”王梓函把頭枕在這個只見了一次面便和他做.愛的傢伙肩膀上,雙手摟著李飛的脖頸,手中拿著父親的骨灰,聲音冷漠而顯得抖顫。

李飛如此揹著王梓函,王梓函自然可以輕易要了李飛的『性』命!

“要殺我,先前和我嘿喲的時候,大把的機會放在你的眼前!”李飛淡淡地笑道,依舊不快不慢地在漆黑的森林中前進。

“李飛!”王梓函聽到李飛再次提起這事,臉『色』立即變得陰沉,可因為喊李飛的名字太過用力,小腹下的痛楚再此加強,最後咬緊和李飛一樣薄薄的下脣,忿忿地細聲喝道,“你要記住,不是你上了我,而是我上了你,這件事你應該羞於啟齒,而不是隨意地說出來!”

李飛嘴角上掀,沒有反駁,點了點頭。

兩人陷入了沉默。在漆黑的森林裡,沙沙的樹葉磨蹭聲和腳步踩在凋落樹葉聲越發清晰。

“你揹我去哪”最後還是王梓函打破了沉默。

李飛只是低頭前進,沒有回答。

“放下我!”王梓函聲音不大,自然並不因為顧慮李飛,而是怕自己再動氣會牽動自己小腹下的痛楚。看到李飛大戰一場竟然一點事都沒有,她心中更是不平衡,最後只有很阿q地認為自己是第一次,而這個無恥的男人絕對不會是第一次的緣故!

李飛自然沒有放下她,只是微微回過頭,然後繼續如任勞任怨的老馬揹著王梓函和只剩下一包塵土的王梓函一路前進。

“放下我!”王梓函再說這句話的時候,李飛的喉嚨上已經被橫上一把軍用匕首。這把匕首是先前和那些軍人殺手交鋒的時候,王梓函順手掏來的!

而在此之前,這個動作李飛曾對王南天做過!

感覺到喉嚨傳來匕首的冰冷,李飛卻有若無物地已經向前走,但是終究沒有沉默,“去見西門無痕!”

王梓函原本枕在李飛肩膀上的頭猛然抬了起來,眼眸裡閃過一抹悲『色』,想起了父親臨死前的託付,不自覺地握了握兜裡的鋼筆。

“你不怕死”王梓函冷冷地問道。李飛害死了自己父親王南天,而身為南方軍的總司令西門無痕與自己父親是八拜之交,李飛去見他,西門無痕自然不會放過他!

“怕死,誰不怕死”李飛的腳步微微頓了頓,然後繼續前進,微微嘆了口氣,“但是有些事就算知道去送死也要去做。”

王梓函看著李飛堅毅而顯得滄桑感的側臉,緊抿著沒有說話。一個人殺入『政府』大樓的瘋子怎麼會怕死呢!

強悍如王梓函,自小不喜尋常女兒人家閨中秀活,只愛花拳繡腿。但是天賦異稟,花拳繡腿也能打出排山倒海的味道。從小到大,那些自詡保護小女子的大男人,身披軍服吆喝著保護國家包圍任命的熊哥軍人,在王梓函面前都只能落得慘敗丟盡顏面的下場。在她面前,男人再也不敢聲稱自己是男人。

以前當一大堆軍人老兵跟在這個小雛妞身後『操』練沒有一點男兒氣概老被別的區部隊奚笑,後來在幾次聯合軍演訓練之後,再無人能夠在這個辣椒娘們面前笑得出來!

所以說,王梓函從來沒有把男人放在眼內,而那些只會打扮得花枝招展,偎依在男人懷裡嗲聲嗲氣撒嬌的女人自然更加不放眼裡。

而此時此刻,她竟然趴在一個男人的背上,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害死自己父親的殺父仇人!

“你說西門無痕會不會投降”李飛突然說道,只因揹著王梓函,並沒有回頭望向王梓函。

王梓函伏在李飛背上,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忐忑,背部很平穩。王梓函知道李飛怕牽動自己下腹的痛楚才故意如此。這需要大量的體力支撐,也需要技巧輔助。突然心中冒出一絲以前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感覺,溫暖對於待在部隊裡十年如一日當著冷麵教官的王梓函而言,這是一個很別異的感覺!

“他會不會投降”李飛見王梓函沒有回答,以為她累得睡著了,回過頭看了眼王梓函,才發現王梓函正在呆呆地望著自己,然後壞壞地笑了笑,“上了我之後就愛上我了”

王梓函蒼白的臉頰浮出一層薄得在漆黑的夜裡看不清楚的緋紅,然後怒瞪了李飛一眼,回答道,“有我父親的信物西門叔父他自然會投降,只不過他會不會放過你,我就不知了!”

李飛一愕,然後垂下頭,說道,“我只是你那個西門叔父投降是投降,卻會拉上我這個籌碼!”

王梓函一愣,似乎不明白李飛的話,“什麼意思”

李飛一步一步地向漆黑不見深處的密林走去,淡淡說道,“為了替你父親報仇,或許他會提出要我的死換取整個南方軍的投降呢,而華京那些腐朽的老頭子們說不定就這樣答應了呢!”

王梓函聽到李飛的話,冷笑道,“就算西門叔父沒有這個想法,我也會建議他的!”

森林樹枝樹葉上都是一片茫茫雪,漆黑的天空卻是黑壓壓的烏雲,雪越下越大,趴在李飛背上的王梓函不由抖了抖身上的雪花,免得再給揹著自己的這個男人增加重量!

兩人,一行腳印,漸漸消失於輕柔的雪花與微弱卻寒冷的北風之中。

雪雖然大,李飛呼著白氣,卻不感覺到冷。幸虧從那些死去的軍人身上趴下的衣服夠多,當然一定程度上賴於揹著王梓函運動產生的熱量!

“不找個地方歇歇,避一下風雪”一直冷淡若冰的王梓函看著李飛鼻尖已經結冰的汗珠,忍不住問道。

李飛微微眯著眼,在他的眼睫『毛』上沾著細小的雪沫,就像白眉一般。

“早點去見西門無痕,這場戰爭便能早點結束!”李飛細聲說道。

王梓函看了這男人側面一眼,心中對這個男人的看法又產生了一絲改變,也許這個無恥挑撥她和父親關係的卑鄙的男人也是基於愛國心態而如此

“你不恨我了”李飛反問道。

王梓函冷笑一聲,“我讓你避風雪並不是關心你,而是我覺得冷!”

李飛淡淡一笑,說道,“你恨我很正常,你父親不是我殺,卻因我而死。不過你真正應該恨的而是那個神祕組織的頭領,是他才促使你父親叛國,而這次暗殺就是怕你父親暴『露』祕密才會派人來滅口!”

王梓函沉默不語。

李飛沒有再說話,只是雪越下越大,而且自己揹著王梓函走了大半夜的路,身體的確也吃不消。自然更大的原因是在之前和那些殺手搏鬥消耗了不少體力!

李飛在一個背風的山坡停了下來,在一大石頭背面放下王梓函。因為有石頭遮擋了風雪,形成一個狹小的避風角落。

風很大,很冷。

李飛坐在石頭後面,看著站著不願意和自己擠在狹小的避風區的王梓函,李飛懶得去理會。地方雖然狹小,但是兩人擠一下還是可以的。李飛不認為自己為了所謂的紳士而去站在外面吹一夜的風雪,而讓王梓函一個人獨霸唯一的避風區!

一段長時間的沉默,看著外面幾乎被雪花覆蓋的王梓函,李飛暗罵一聲『操』你媽,然後站了起來!

幾乎凍成雪人的王梓函二話不說走到李飛剛才窩的地方,看著面臉陰沉不忿的李飛,嘴角難得地『露』出一絲弧度!

“媽的,渾身都被老子『摸』個透,剛才還靠我背,現在卻他媽的矜持了”李飛把手縮在手袖裡一邊發抖,一邊詛罵著。

又是一段長時間的沉默,李飛實在忍不住,看著在石頭下面已經舒服地睡過去的王梓函,李飛大怒,悉悉索索地,如老鼠一般擠進了王梓函的軍袍裡。

“冷,擠一起暖和一下。”

王梓函慢慢睜開眼睛,愣了愣,竟然挪動了一下,幫助他擠了講來。然後將軍袍的拉鍊重新拉好!

李飛一愕,沒想到這婆娘這般好相處,左手自然地環過她的腰身,摟住了她,發現她身上雖然穿著整套軍用貼身細絨衣,但體溫果然有些微涼,並不火熱。

王梓函直接伸手放進李飛的胸懷,李飛立即感覺一陣冰冷刺骨的雙手縮在自己的胸膛。李飛眉頭一皺,細聲問道,“你體寒”

王梓函默默地點了點頭。

李飛沒有說話,摟住王梓函的嬌軀,摟得更緊!

“好冷,好冷……”王梓函頂著他的下巴,緊靠在他的懷中,顯得有些無助喃喃道。

李飛緊緊抱著她,在她的太陽『穴』呵著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