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白色的那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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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白色的那一抹
第二百七十六章 白『色』的那一抹
“還有,溫秋芙暗殺這單事,我猜也許那個神祕組織的頭領一手策劃的。”
……
……
連續不斷的祕密如炸彈一般在李飛腦海裡轟炸,甚至王南天后面說的話,驚駭的李飛都聽不清楚。久久後,李飛才慢慢恢復過來,沙啞的聲音問道,“這一切都是那個神祕組織首領一手策劃的”
“嗯!”王南天說完這些話,似乎交待了遺言一般,整個人一下子彷彿衰老了許多。
“能夠做到這些的人,只有你們華京那些**的大人物了!”王梓函冷冷笑道。
李飛沒有去反駁,因為這些事幾乎只有掌握了滔天權力的人才能夠做到。單純從王南天說的這些事,李飛已經很難想象這個神祕組織是一個如何龐大的團體,擁有著如何大的力量!
李飛腦海裡第一時間浮現華夏七大家,只有這些掌握了這個國家命脈的家族有會有能力支撐一個這樣擁有如此龐大力量的組織。
章家鍾家溫家柳家或者李家
李飛甚至浮現出自己父親的名字!想到這裡,李飛的心不斷寒下去,變得冰冷,甚至感到恐懼,如果真如王南天所說那樣,這場戰爭只是陰謀,甚至只是陰謀的一環,那應該是一個如何驚天的陰謀發動這場戰爭的目的是什麼誰是這場戰爭的得益者
李飛抬頭仰望著晚霞璀璨的天空,心情卻無比陰沉冰冷!
殘陽如血,山區密林在茂密的樹木遮蓋下,更早地陷入了黑暗!
在一陰暗的山坳處,李飛依舊不敢輕鬆地緊貼著王南天,而王梓函卻憤怒而又悶屈地站在兩人距離五米的前方!
“李飛,我想求你一事。”王南天蒼白的嘴脣上,乾裂的嘴脣抖顫地說道。
李飛默默地點了點頭,他知道王南天把所有祕密盤出,定是有事相求,作為交換的條件。
“我希望你能夠放過我兒子偉國和梓涵。”王南天略顯皺紋的臉容懇切,雙眼的神『色』如溺水掙扎。
李飛堅定地搖了搖頭,“我無法保證這點,你包括他們的命運都只能留在軍事法庭裁決。”
王南天卻沒有理會李飛的話,微微垂著頭,一邊掏出了一支鋼筆。
“梓涵雖然是女兒身,但是執拗起來比男人還要固執,如果我不在,難以有人可以壓制得了她,除非你在這裡把我殺了,如果你企圖把我帶到華京,她肯定會不顧一切去救我……再傷害無辜之人,這是我不願意看到的……”
王梓函聽到父親的話,臉上一僵,似乎感覺到什麼,急忙上前一步。這次反而是王南天伸出手示意王梓函不要過來,然後臉上再次轉向李飛苦笑道,“我想把她交付給你。”
“父親!”王梓函一驚。
李飛卻皺起眉頭,這樣一個母老虎託付給我靠,這王老頭是不是受嚇過度,開什麼國際玩笑。她還用男人照顧她照顧男人還差不多!
而王南天似乎從李飛的眼神讀出一些什麼,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猛地瞪大眼睛,望著王梓函後方。李飛和王梓函猛地防備警戒。
而一聲噗哧,王南天手中的鋼筆直接『插』入自己的心臟!
李飛緊緊抿起涼薄的嘴脣,呆然地看著王南天心臟位置鮮血不斷外飆,王梓函驚叫一聲,猛然撲了上來,神經質地推開李飛,緊緊地抱住父親,作勢就要拔出『插』在王南天心臟處的鋼筆。
李飛神情刻板,猛地抬頭,望著臉『色』甚至比他還要沒有血『色』王梓函,伸手攔阻道,“拔出來死得更快!”
“你滾開!”王梓函紅著眼大力推開李飛的手,但是卻沒有再想去拔出鋼筆。然後李飛便看到這個強悍的女人清秀的臉容上已經淚痕跡跡。
李飛呆呆地望著臉容逐漸蒼白,失去生命跡像的王南天,沒想到王南天訴說出所有祕密之後,竟然會選擇『自殺』!
一個失敗的梟雄最終的結果,往往不是死在對手的手上,便是如項霸王烏江一般的下場!
慘無人『色』的王南天彌留之際,望著王梓函,“梓涵,我死了,你拿『插』入這鋼筆交給西門無痕,讓他投降,毋須再做傷國傷民之事……”
“父親……”王梓函抱著王南天哽咽不出聲。
“李飛……”王南天慢慢轉頭望向被王梓函推開的李飛,“保下……他們……兄妹倆……”
說完,眼睛瞪大,頭一歪,王梓函握住的手無力地掉了下來!
一代梟雄黯然死去!
“父親……”王梓函雙眼再難以忍住淚花,抱著王南天撕心裂肺仰天痛喊。
李飛巋然不動地呆呆坐在身邊,看著就這樣死去的王南天,竟然忘記王南天死了,而自己手中要挾王梓函的皇牌就沒了,從而帶來的結果。
王梓函抱著王南天哭了許久,猛然睜開眼睛,憤怒地瞪住李飛,眼眸『射』出的目光似乎要把李飛吃掉一般。
李飛一顫,但是卻沒有選擇逃跑,反而站了起來,冷冷地望著王梓函。
“一,違揹你父親的意願,和我大打一場,你贏了便可以殺了我;二,遵從你父親的遺願,這鋼筆也許是你父親和西門無痕的信物,拿著鋼筆去命令西門無痕的南方軍投降,免得生靈塗炭,華夏兄弟自相殘殺!”
王梓函抬著臉頰怒瞪著李飛,砰地站起來撲向李飛,就像一個下山的母老虎,凶猛異常!
李飛雙眼一眯,腳跟猛地踩地向後退出十來米,但是王梓函的雙手已經更隨而至!
“我要打死你。”王梓函說著句話,最後那個你字剛剛出口,舌尖還頂著牙縫上時,她的手臂便毫無徵兆地抬了起來,向著李飛的頭部砸了下去。
不知道該怎樣形容這一擊,但確實是砸了下去,就這樣稀疏平常,平淡無常。一個穿著軍服的女子右臂,化作一條能夠劈開巨石的鞭,或是一根橫掃千軍的棍,平實而堅決地砸了下去!
兩個人的距離極近,王梓函軍服下的手臂,呼嘯聲中便來到了李飛的頭部附近,如果這一記砸實,李飛的腦袋肯定會變成一顆高空墜地的西瓜。
這是很本能陷入瘋狂心『性』後沒有定規的打法,然而李飛看著這一記王梓函瘋狂而隨意的勾擺直擊,眼睛卻眯了起來,感到了無窮的凶險。
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比李飛的反應更快,他想也未想,正在擦臉的左手順著自己的臉頰往後滑去,閃電一般抬起了肘尖,彎起了手。
手掌牢牢地護住了自己的後腦,而橫著擋在頭旁的上臂,則像是一根鐵條,死死地守住了太陽『穴』和眼睛地位置。
只來得及做了這一個動作,王梓函的手臂便已經到了,這一記平實的攻擊,狠狠地砸在了李飛地手臂上,而順著去勢擊向後腦的拳頭,實實在在地轟在了他的手背上!
一聲悶響,一股強大戾橫到了極點的力量,順著兩條手臂接觸的區域,沉了下去。嘶啦一聲,李飛上臂處的軍服袖管頓時裂開,『露』出了下方的肌膚,而他的手背護著的後腦上,幾絡頭髮開始慘然脫離。
好恐怖的力量,李飛的上半身就像是被一塊巨石擊中,雖然他的上臂與手背像鐵鑄一般擋住了這一砸,但卻無法承受這股巨力,身體向著地面歪去。
而即將倒下的李飛竟然暴然伸出手,抓向王梓函的肩膀,順著倒下的力量借力猛地拉下,其實憑著王梓函的身手完全可以避過李飛這一招,但是陷入瘋狂的王梓函卻根本不顧李飛的攻擊,砰地又是一拳砸向李飛的面門。李飛驚而不慌地倒地便轉。
“咧”王梓函肩膀的衣服沿著胸部被李飛扯破,赫然『露』出一抹白『色』的胸抹!而那胸抹明顯緊緊地綁在她的胸部之上,但是依舊無法完全把兩團肉束縛,竟然『露』出一痕雪白而深不可測的溝壑!
李飛目光掠到,大驚,莫非這母老虎是有料的女人
看著王梓函衣衫被撕破的地方,李飛的眼睛亮了起來,他沒有想到,這個強悍生猛的娘們兒竟然如此狠心對待自己的胸部,那一抹白巾狠狠地束縛住那肥嘟嘟的兩團肉,看得李飛驚駭又是心痛!在別的女人千方百計豐胸的時候,這不可理喻的婆娘竟然生生地扼殺了她那對得天獨厚的胸脯!
但是因為失去父親的悲痛而被憤怒遮蔽了心『性』的王梓函哪裡顧及春光乍洩,絲毫沒有停留,那記尋常至極,平淡至極,卻又恐怖至極的砸掛拳,又轟向了許樂的頭部。
王梓函砸過來的角度如前,攻擊的部位沒有改變,精確快速到了極點,李飛根本來不及做任何反應,依然護在頭部的左臂。再次硬擋一記重拳,又一聲沉重地悶響,他感到自己的臂骨竟有些快要斷裂的感覺,這個婆娘的力量太非人了。
“你父親又不是我殺死的!”李飛又驚又怒,對著那瘋狂的婆娘怒吼道,“是他『自殺』的好不好”
李飛不說還好,一說更加刺激了王梓函已經被悲傷繃緊的神經,王梓函臉『露』悲『色』,蠻不講理地,卻又異常恐怖的第三拳又瞬間而至。
如果以力度來說,王梓函先前的兩拳顯得尋常了,這拳更像是炮彈。力量更勝前面兩拳,李飛的心裡霎時變得寒冷起來,
此時的硬撐著地面沒有倒下的李飛身體有些不平衡,目光微垂,根本沒有時間去看這一拳,準確地說,從王梓函出拳開始,他就一直沒有抬頭地機會,只有憤怒而無奈的怒喊。
從來沒有如此被跪著承受壓力,從來沒如此難堪地感覺到死亡的來臨。
李飛的眼瞳猛然變得前所未有的明亮,他的小臂『露』在破口外的肌膚開始顫抖,不知道是因為過於興奮,還是心底無窮的憤怒,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李飛猛地揮肘生猛地頂上王梓函的那一拳,然後身體裡的顫抖和憤怒已經化作了強橫無比的力量,支撐著他的身軀,將王梓函最後的那一拳震了回去,然後站了起來!
李飛看著王梓函那帶著瘋狂之意的眼眸,而他的眼眸裡卻是無比平靜,因為在他起身的那一瞬間,他已經無畏地撲向王梓函。
孃的,要拼命是不是王南天死了,老子就是英雄,死了就是烈士!
李飛一腳踩在了王梓函的雙腿之間,一頭頂向王梓函的下巴,大腿則是狠狠地頂向了王梓函的腹部!
這是最狂野的那一記進身技,在過往的戰鬥中,李飛雙腳如根站於地面,只要壯烈進身,面前無論是誰,都會如破樹爛枝般,被他的連續近身格鬥技倒於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