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四十五章 如夢如幻

第二百四十五章 如夢如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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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如夢如幻

第二百四十五章 如夢如幻

啪!

一聲枯枝斷裂的脆響,李飛一腳狠狠踩在一名保鏢的手腕上,直接將此人的手腕跺斷。

這名保鏢腿上被砍了一刀,倒在了血泊之中,卻依然沒有放棄,但李飛沒有給他任何偷襲的機會。

就在抬腿的同時,李飛手裡緊握著的刀,就像是一條鞭子一般揮了出去,無可抵擋的砸中離自己最近的那名公子哥的臉。

他用的是刀背,一刀之下,那名公子哥半張臉都破了,幾顆牙齒混著血水噴了出來,那張起始囂張而陰鶩的臉,此時只有驚恐疼痛和『迷』茫。

“周海平留下,其他人,滾!”

夜『色』中的虎山山頂,年輕的上校手裡握著刀,刀口上滴著血,然後迎著山風喊道。

這些公子哥不是蠢貨,保鏢們身體上的那些悽慘的刀口,已經說明了太多事情,他們的反應極快,知道自己今天晚上遇到了一個比他們還要生猛囂張的人。沒有留下一句挽回顏面的話,沒有顧倒在地面重傷的保鏢們,回到了自己的跑車之中。

而呆若木雞站在李飛身前的周海平似乎被面前發生的一切驚呆了,只有臉上的蒼白之『色』和微微發抖的身體,才暴『露』了他在李飛刀鋒之下的真實情緒。

猛地,周海平突然轉身,向著身後的車跑去!

李飛冷眼地看著周海平,表情沒有些許的動容。周海平猛地開啟車門,立即坐了進去!

而這時候,影影綽綽間,一個影子震起土屑,以極快的速度,沿著筆直的線條,向著逃命的周海平衝去,速度快到令人難以想像。

車內的邱曼飛雙手扶在車窗玻璃上,睜圓了雙眼,怔怔的,不可思議的看著剛才發生的一幕。

眨眼間,李飛便衝到了周海平的跑車的車門旁,二話不說,刀尖斜斜向下,刺了過去。

喀滋一連串令人牙酸的吱吱聲,在金屬與金屬磨擦的火花之中,響遍幽靜的虎山山頂。

李飛手中緊握著的長刀,就在車門關閉前的那一瞬間,準確的刺了進去,車門與刀身磨擦震動,終於沒能關上,而是彈了開來。

嗤。

沉默的李飛二話不說,將刀尖捅進了跑車車駕駛位旁的位置,刀尖破開高能塑膠,刺穿那些複雜的電路,伴著細微的電火花,成功的毀壞了跑車的點火系統。

點火電路被毀,這輛跑車再也不能發動逃離。坐在駕駛位上的周海平,怔怔的看著離自己大腿不到十公分的寒冷刀鋒,握著方向盤的左手,正握著鑰匙準備點火的右手,同時不受控制的快速顫抖起來。

周海平不想承認自己身處恐懼之中,因為這輩子裡,他認為他無須有“恐懼”兩字。

他有一個牛『逼』的父親,是巫漢軍區的老大,無論古代還是現代,握有兵權的才是老大!特別在這樣的戰爭環境,軍人愕地位自然而然地水漲船高。

只要自己沒有倒黴運遇到一些比他還要官二代的公子哥,在巫漢市裡,他是囂張而安全的。所以他一向跋扈而謹慎地縮在巫漢,從來不輕易把這輛價值千萬的銀『色』之梭開出巫漢邊界,就算偶爾去南京或者華京這些佈滿權力滔天的公子哥的地方,他也是低調而謙遜。他只欺負地位比他低的人,只調戲強『奸』那些背景不及他的美女,所以周海平一直得意而瀟灑地活在現在。

周海平也殺過人,在去年的春天,他就把一把利刃『插』入了一個男子的胸膛,然後拋在巫江隨流而去。這個男子是他前任女友的前任男友!

所以在強而有力的背景在自己身後支撐,還有見過不少血腥的經歷,他不認為自己要恐懼。特別是現在處於戰爭時期,他父親一下子躍為巫漢的第一把手,這給以了他莫大的自信心。

然而微微顫抖的兩隻手,讓周海平清楚地認識到,自己對身邊這個人已經產生了一種天然的恐懼感。

特別看到先前李飛那一片潑雪似的刀光,血花四濺,李飛所表現出來的強大實力,尤其是在血戰之中的冷靜,給周海平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甚至是感到了危險,所以他才會窩囊馬上逃命。

可是對方卻輕易用一把刀斷絕了自己所有退路,周海平感覺到了深深的寒意。

“我父親是周天山,你殺了我肯定也逃不掉!”周海平強壓下心中的恐懼,強自鎮定,勉強讓自己的話有威懾力。只是他說這話時兩隻手抖更加厲害。他怕這個男人在聽到自己父親的名頭後,依舊不顧一切。

天上的彎月隱在厚厚的雲層之後,虎山山頂上一片黑暗,只有山崖下方的燈光隱隱約約地照耀著萬家安寧。

“出來吧!”李飛淡淡地透過車窗望向裡面的周海平。

周海平臉『色』蒼白,只感覺身後的脊骨發出森森寒意。在此之前,這樣的感覺只有他給別人,沒想到自己今天也會有發寒的感覺。車門咔的一聲,周海平乖乖地走了出來。

他一度認為李飛是不是找錯了人,但是車外的男人聽到自己的自報名號後,竟然無動於衷,他的心就越發顫慄起來,但是看著距離自己大腿只有十公分的森森薄刀,還是走出車來。

“也許我以前傷害了你什麼朋友或者親人,但是你殺了我也挽救不回,不如我們談一些現實物質點的事情”周海平下車後,深深吸了一口氣,望向李飛說道。他認為,李飛也許是自己以前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傷害的人之中的什麼人,今次來是找自己算賬的。想到這裡,他心稍安。因為這些事情終究有解決的方法。

“你說個數,我會支付現金。所以你不用擔心去銀行取錢會有警察伏擊你。”周海平有點疲倦地靠在車背上,有點蕭瑟地點起了一根菸。目光卻有意無意地看著李飛的神態。

李飛艱澀地笑了笑,在華夏,這些紈絝都輕易地以為只要說句我爸是李剛,老子有的是錢便可以凌駕於法律之上。他們在充滿金錢和權力的環境下滋生出的心理讓他們在以後做任何事都認為世界沒有什麼是用權力和金錢解決不了的。

“你得明白,有些事情,是用錢衡量不了的。”李飛望著臉『色』蒼白的周海平,柔聲說道,“比如人。”

“因為時間的限制,我無法把你以前所有的骯髒都挖掘出來,但是我卻得知你在最近八年裡,共把九個人拋進了巫江;在忽略『婦』女意志的情況下搶佔了十八個女人的身體。你飈車撞死人,卻栽贓給救人的人,你父親配合地派人把那個無辜的救人者打死在牢獄之中……”李飛低著頭望著手下低著血的刀,喃喃地念出周海平犯下的罪狀。

隨著李飛每念出一列罪行,周海平的臉『色』便蒼白一些。被李飛反鎖在車內的邱曼飛趴在車窗玻璃上,隱約聽見李飛念出周海平以前骯髒的罪行時,不由掩住小嘴。他知道周海平不是好人,但是沒想到他竟然犯下的罪行竟然如此的滔天。

她腦海裡立即冒出李飛之前說的一句話,“殺一個本來應該送上法庭,卻大搖大擺飈車的紈絝公子……”

“莫非……”邱曼飛驚恐地看著車外的李飛,臉『色』霎時蒼白起來,“天啊……”

車外,李飛花費的三分鐘念出了周海濱在最近一年犯下的的惡,終究因為時間問題,沒有完全把周海平下半年的惡行說完。

“當然,我說這些與正義無關,我殺你也不為了所謂的為民除害……這些都是法院和法律做的事……”李飛慢慢地抬起懶得手中的刀,“但是因為華夏的國情,你依舊在法律的光芒之下幸福地活著,既然法律沒有把你送下地獄,我只好用非法律的手段幫一幫那些無辜的受害者……當然這只是順帶的,我殺你,是為了做大事呢,這大事成了,造福華夏的更多呢,所以你在臨死前就當為了我們華夏做點貢獻吧……”

“五百萬,五百萬……”周海平越聽臉『色』越加慘白,當他聽到李飛要殺自己的時候,他終究明白了,“我立即給你五百萬,別殺我……”

但是李飛的腳步沒有停,慢慢地一步一步向周海平走去。

面『色』蒼白的周海平,喃喃自語錯了,微低著的眼眸裡卻是開始平靜了下來,他的雙手在身側顫抖著,似乎是因為恐懼,然而事實上,他知道自己只是讓自己地手顯得更自然一些。

距離腰上地手槍還有幾公分的距離,作為軍人的後代,他玩槍也有好幾年,他相信無論李飛先前表現得多強悍,但是刀終究快不過子彈。

李飛的頭也微微低著,他沒有注意到周海平遮掩著的眼神變化,也沒有注意到對方面部神情逐漸平靜,因為他的精神力已經完全籠罩住周海平,周海平那不自然的手一動一靜無時無刻不反映入他的腦海中。

周海平顫抖的雙手忽然動了,閃電一般側身,掏出隨身的手槍。

李飛也動了,右手緊握著的長刀劈下,亮起一道刀光。

嗤的一聲,周海平的右手伴隨飆出的血水,脫離了他的手腕,和那把泛著金屬光澤的手槍,一起落到了泥土地面上。

這名風流的官二代靜靜地看著自己斷枝一般整齊的手腕,看著上面汩汩噴湧的鮮血,看著斷腕處那些刺眼的骨白和血肉絲絡,眉頭擰了擰。

周海平沒有想明白李飛的刀為什麼會這麼快,為什麼對方就敢如此不講道理地揮了過來,難道從一開始的時候,對方已經知道自己要拔槍

直到此時,斷腕處那道清晰而令人瘋狂地痛楚之意,才傳進了他的大腦,令他痛不欲生,令他直欲哀嚎。

然而他痛嚎不出來,因為一道淺淺的血線出現在他的脖子上,血水開始從那道線往下滲漫。看上去就像是被割了一刀的白『色』包裝番茄醬罐子。

周海平痛苦而困難地扭過頭,不可置信地看著李飛的臉,直到要死的這一刻,他依然覺得這件事情很荒謬,像自己這樣的人物,人間的歡樂還沒有享盡,更多的美女還沒有玩弄,怎麼可能死地這麼早怎麼可能在虎山山頂上死的如此無聲無息

他這一扭頭,脖頸處那道血線裡的血水流淌的更快。

他用左手和只剩一隻手腕的右手死死地捂著咽喉,卻阻止不了生命隨著血水流失。啪的一聲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兩下,便再也沒有任何動靜。

李飛看著地上週海平的屍體,心情卻如死灰一般沉寂。這樣的人死去根本不需要憐憫,因為如周海平這樣的人本來就應該死去,不應該死的,是那些倒在戰場上的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