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戰諸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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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戰諸犍
無論針對魔植一族的清沃之野,還是可以針對各族的亂古之恨。俱是一等一令人聞風喪膽,惡名遠揚的毒藥。周山現在擺明了是索要亂古之恨,讓巴惡都搞不懂周山是何心思。
不過剛已臣服,現在便忤逆周山的命令實在說不過去,樟目還是拿出一玉瓶交給了周山:“少主,這是亂古之恨,希望少主用時三思!”
“你就放心吧!反正我不會將此毒用來自己人身上!”周山一把搶過玉瓶收入納戒,對巴惡與樟目勾肩搭背:“至於用在敵人身上,你說我還三思個屁啊?對不對?”
周山此番指桑罵槐,驚起巴惡與樟目一身冷汗,兩人只處唯唯稱是。心底對這個從天而降的少主又多一分認識。這真是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嗎?
周山當然不是一個孩子,實際早已二十六的年紀,當然懂得對投誠的人一點敲打。
“別說那麼多,你們隨我去落日部落,從此以後淵谷中再無四方戰將一族,只有山族!你們也不是奴隸,都是山族族民!對這個決定,你們反對嗎?”
“不反對,少主儘管吩咐便是,我們沒有異議!”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巴惡與樟目那還有膽反抗?不說老瘋子與神欽,單是周山手中的清沃之野與亂古之恨便可讓兩族喝一壺。
落日人族與火龍雀墨羽王鵬巴蛇三妖族總數三十多萬族人,其中不乏高階修士,像三妖族族長修為比落壽都高出一疇,都是玄冥境修為,而落壽則是玄極境修為。
再加上老瘋子超越玄冥境的修為,周山建立起的也算是一強大部族。對此周山早就對老瘋子與神欽提過,兩人表示贊同,所以周山才敢這樣大刀闊斧的提出來,諒巴惡幾人也不敢反抗。
落日一族人聲鼎沸,聽聞可以離開淵谷向外界而去,可謂皆大歡喜,而對帶來這一切的周山感恩戴德,對尊周山為主也無異議。
唯獨一個人不高興,那就是落暉,明明比我大不了兩歲,叫哥哥都便宜周山了,現在竟然稱少主,憑白降一級。
當落暉講出心底話時,周山大袖一揮,額外准許落暉不必稱少主,可以直呼名字周山,也可叫大哥。
周山再提四族並一,脣齒相依的設想,四族無人反對。每人都對未來充滿憧憬之情,周山看在眼裡,樂在心上。而後的酒宴之上,觥疇交錯,神靈醉之下,不知醉倒多少人。
“少主,你要走了嗎?”落壽是眼看著周山一步步在淵谷中折起,當得知老瘋子受周山所託去山族之時,落壽便知道周山欲離開了。
“沒錯,明天我便與青庚與小滑頭離開,我還不能與山族之人相見,讓老瘋子爺爺護山族人前來淵谷也免了我的後顧之憂,男兒志在四方,我不會長駐某處。”
周山也是一陣唏噓,世事變化無常,誰能想到以前名不見經傳的周山搖身一變成為四族之首?當老瘋子剛剛提出落日一族奉周山為主時一甘族老還不情願,但老瘋子一句話便讓他們盡皆啞口無語。
“周山為神靈一族,奉他為主,於落日一族有益無害。”
只是這件事被老瘋子強令藏在心底不許提起,落壽眼看少年溫玉的周山欲離開,心中頗有一股難捨之意。
“我會給山族尋得更美好的未來!這裡畢竟是艮荒之地,等你們適應外界的環境,便會有更高的追求,艮荒滿足不了你們,也滿足不了我!”
周山為未來的打算讓落壽心中生愧,誰能想到這瘦小的肩上抗著多麼沉重的擔子。“就按我的吩咐,山族中人可以去外界歷練,但一定要有族老暗中保護,外界不比淵谷中!”
落壽領命而去,最後看了一眼周山。落壽明白,當明日天再亮時,這個少年將不在落日一族中。
一夜無眠,周山與青庚小滑頭共處一室,兄弟三個想了很多事,說了許多話,當天際再亮時,兄弟三人已經離開了淵谷,踏向了北方的路。
一路向北這個指引周山始終沒有忘卻!周山沒有向任何人告別,兄弟三人便悄然離開了,但周山不知道的是,兄弟三人踏出淵谷的那一霎,神欽正在旁邊。
神化寞也隨周山離開了。現在的神化寞還不能脫離骨杖單獨存在,那根骨杖此時正穩穩落在周山的納戒中。
周山並沒有忘卻神欽的囑咐,十個月以內尋得幽魂草,為神化寞重生作準備。
幽魂草生於萬魂共葬之地!周山的打算是先到延朝尋找,而後不行再尋祕地搜尋,反正幽魂草周山是志在必得。
……
三輪火輪散發出溫和的光芒,艮荒之地現是寒冬,冷風有點涼麵,三兄弟卻心中火熱。為分別的相逢火熱,為未來的路火熱。
青庚現在心甘情願當起了坐駕。以前的種種不滿都隨著周山靈墟一行煙消雲散。
萬里赴戎機,關山度若飛。周山置身於青庚背上,眼看腳下一座座山川呼嘯而過,大江被拋諸腦後,心中自有一股豪情溢位。
“大男兒當縱橫天下,豈因一時快意而滿足?”周山仰天長嘯:“踏破萬水千山,休提關山路遠。心中縱有天下,”腳下青庚強吼一聲:“神靈誤落人間!”
語罷兄弟二人盡皆哈哈大笑,周山從納戒中拿出一瓶神靈醉剛欲痛飲,卻聽到一不和諧聲音:“鮮花鋪滿人間,兩隻耗子過街!”
周山惡狠狠轉頭,一腔怒火猶如蓮花綻放。原是一輛道輦橫空而來,金光燦燦,四隻火獸拉車,火獸為火鵲,所說是孔雀之後,想必與火龍雀是近親。但輦中卻是靈獸諸犍!
諸犍人面豹身,耳如牛,有長尾,頭顱正中一隻碩大的眼睛,口中釣著自己的黑色尾巴,此時正猶有譏笑的盯著周山。
“請問你剛剛的話可是說我們?”周山停在青庚背上,冷眼瞧著諸犍,諸犍打了哈欠一陣雲雷震動之聲響過:“不是說你們還有何人?”
然而不待周山發怒,諸犍已經不耐煩:“趕緊滾蛋,別惹老子動怒,否則拿你二人族來泡酒!”
周山被氣樂了,嗖的一聲直接躍起,穩穩落在巨輦上:“今天我就教教你龜兒子怎麼做人!”
大戰立時爆發,周山欺身而上,道紋如鮮花飄落,一拳將巨輦掀了頂。諸犍沒想到周山如此剛烈,一言不合立即動手,倉促應戰,然而周山速度太快,諸犍不及起身便被一拳轟落天空。
周山折回,對著四隻火鵲各被一腳,四隻火鵲吃痛由天際墜落。周山再一跺腳將道輦粉碎,而後躍起,青庚清唳一聲而來,周山穩穩落在青庚背上。
諸犍憤怒地勃然變色,多少年來,何嘗有人族敢艱它如此放肆?諸犍叱吒,一聲梵音吼出,周山感覺聲波如道術一般接連轟至自己胸膛,連忙長身而起迎向諸犍,讓青庚遠遠退避。
一人一獸轟然相撞,震起漫天道紋,周山金殺指無功,青夢咒無果,只得抓住諸犍巨尾,隨著諸犍搖擺。
諸犍本為靈獸,**強悍無比,周山接連兩種道術都奈何不得諸犍,這讓諸犍放下心,但不待諸犍反擊,周山猛然一握諸犍巨尾。
一聲歇斯底里的痛吼響徹雲霄,諸犍吃痛,血噴大口張開,勉強甩動巨尾,道紋如一抹流光一閃而逝,原本柔軟無骨的巨毛陡然變硬。
“孽障,吃老子一拳。”周山靈活如猴,三兩下爬上諸犍背部,一手緊握諸犍背刺,一手對著諸犍背部亂砸。
諸犍吃痛連連吼叫,長空亂舞,可是周山如針一般紮在諸犍背部紋絲不動。
“小友請住手,得饒人處且饒人!”
“我只饒人不饒獸!”
“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你給我滾蛋!”
周山早已感覺出虛空一陣波動,心知這諸犍來頭不小,有高手保護。但是此地距離淵谷不足萬里,想必神欽瞧著呢,所以周山也是有恃無恐。
“你找死!”老者虛空五指齊張,將周山與諸犍一起禁錮,無論周山如何掙扎都千萬斤巨石壓身。老者再度握拳,周山與諸犍一起被牽引而來,“小友好威風,但有眼不識泰山!”
一道流光自南方而來,疾如閃電,引起漫天狂風,老者大吃一驚,連忙放棄周山自顧,參天道紋橫飛,身前0一面黑色盾牌顯現,顯然是件道器。
流光與盾牌轟然相撞,如鐘鳴一般響傲九天。盾牌四分五裂,流光顯出身影,正是神欽巨斧。老者看著漫天碎片心痛不已,一件至寶道器就這樣毀了,這把斧頭到底是什麼?
恢復自身的周山再度大開大闔,一拳拳對著諸犍背部砸去。兩人由高空直墜地上,周山兀自不停手,老者心急如焚,一心想要救援,那知巨斧跟隨而至,凌立身前,很顯然欲要二人公平一戰。
“近古靈獸不過如此!”周山嗤笑一聲,放開諸犍,躍出百米開外。諸犍反身而起,正面對上週山,一人一獸分外眼紅,再度狠狠相撞在一起。
周山演化勾陳道術,勉強生成蛇身與諸犍轟然相撞,諸犍修為明顯高出周山一疇,張口噴出一柄牙劍,對著周山立霹而下。
周山以身硬抗牙劍,牙劍與周山胸膛相撞豁然碎裂,周山勢急不減,衝入諸犍腹下,雙臂頂住諸犍右肢猛然跺地,周山雙手撐著諸犍如箭一般離地而起,直上百米高空。
周山抓住諸犍肚皮反手向地面擲去,還不忘記在諸犍腹被補了一腳。
砰……
諸犍如天外殞石落地,震出一個大坑,周山穩穩落於邊緣。盛怒中的諸犍拔身而起,卻被高空老者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