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章 激鬥

第五十章 激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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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激鬥

第五十章 激鬥

尋著聲音的來源衝過去,路上就聽見一個男人憤怒的呼喊:“草,婊子,你敢打我?”

“啪!”的一聲脆響,緊接著傳出一聲野獸般的悶哼!川希雲腳步踉蹌的小跑出來,大大的眼睛中淚光閃爍,捂著的俏臉上有一個紅紅的五指印,一看見江古倫,立馬縮身躲在他後面,嬌軀仍在不住的微微顫抖。

江古倫心中的怒火騰的一下就冒了出來,他生平最看不慣打女人的男人,何況是打了自己親近的女人,全身上下瞬間籠罩著一股陰沉得氣息,“砰”的一聲巨響,男廁所門被他一腳踹開。

一見到廁所內的情形,江古倫立馬目瞪口呆起來,洗漱池下方,一個年輕男子手捂下體,身子弓成一個大蝦的弧形,伏跪在地上,神『色』痛苦的微微呻『吟』。

好不容易從發愣中回過神來,轉頭看著川希雲,她的神『色』中有些慌『亂』,還帶著一點報復的快感,咬牙切齒的看著地上的倒黴男子。

江古倫瞬間明白過來,這個ktv的男廁所就在包廂外面,而女廁所隔得稍遠,川希雲剛才忍不住要吐了出來,加上已經有了幾分醉意,自然毫無顧忌的衝進了男廁所。然後碰到了這個男子,看他的模樣,也該有七八分醉了,想想也是,一個酒醉男在男廁所遇到一個漂亮火辣的姑娘,估計是誤認為陪酒的小姐了,自然忍不住要調戲一番,於是發生了眼前的這一幕……

這時方大同等人也衝了出來,瞧見川希雲那觸目驚心的五個手指印,劉可欣疾聲問道:“希雲,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廁所裡那男的,他,他非禮我!”川希雲眼角含淚的哭訴,模樣楚楚可憐。

江古倫苦笑著從衛生間走出來,指了指裡面,示意眾人自個去看看。

眾人走進廁所查探一番,不一會就全部走了出來,個個臉上的表情都很怪異,狐疑的盯著川希雲。

“是,是他先動手動腳的,我才……”川希雲嘟著嘴強辯,卻沒什麼底氣,越說聲音越小。

恰在這時,另外一個包廂裡也走出幾個青年男子,想來也是聽見叫聲,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見江古倫一堆人圍著廁所,那幾個男子充分發揮中國人愛看熱鬧的天『性』,湊近一看,頓時臉『色』大變,急忙拉開人群走到那蹲伏在地上男子身旁,焦急的問:“瘋子,你怎麼了?他媽的誰動的你?”

地上的男子神『色』痛苦,加上已經酒醉得差不多接近不醒人事的狀態,一時只顧著哀嚎慘叫,無暇回答同伴的問題。

一理著板寸頭的高個青年面『色』不善的盯著江古倫等人,用一口標準的長沙話陰冷的問道:“我兄弟是不是被你們弄成這樣的?”

“什麼?你說什麼?”江古倫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微皺著眉頭問道。

板寸青年神『色』一沉,不滿的哼一聲,才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話將剛才的問題又複述了一遍。

“噢,這我可不知道,我們幾個都是聽見叫聲剛出來。”江古倫一臉無辜的樣子,雙手一攤:“看你朋友那痛苦的樣子,我剛想打120,叫救護車來呢!結果你們就出來了……”

板寸青年半信半疑,又問道:“那你們看見是誰動了我兄弟沒?”

“沒有,不過……”方大同斬釘截鐵的否定,隨即若有所思的道:“你朋友可能不是被別人打的,我剛第一個進來就看見他趴在地上,除了他之外,廁所裡沒別的人了。我想,也許他是想拉拉鍊的時候忘記把那東西放進去了,結果……”

“額,是嗎……”板寸青年一時沒反應過來,竟然差點相信了方大同的話,轉念一想才覺得不對,冷冷的看著他,陰森森的問:“你小子很囂張嘛?”

方大同聳聳肩膀,淡淡的道:“沒辦法,習慣這樣了!”

其實方大同不是個蠻橫的人,但他的骨子並不缺少熱血的因子,如果真動起手來,他也會義無反顧的撲上去廝打。平常別看他一副蠻好欺負的樣子,在家鄉那個小鎮報出方大同的名字也能鎮住一大片混子,雖然這與他跟江古倫是生死兄弟有一定的關係,但同樣也應為這廝本就是一心狠手毒的主,他報以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旦人犯了我,他能將對方往死裡整,靠著家裡的深厚背景,只要不鬧出人命就是賠錢了事。但現在這地兒,是長沙,讓他顧忌的原因也有許多,不可能像自己土生土長的小城鎮那樣做到一呼百應的境地,若是起了衝突鐵定自己吃虧,但今天有江古倫在,他毫無畏懼,因為從小到大但凡和江古倫一起茬架就從沒吃過虧!

有人會認為這種行為很沒種,很傻『逼』,很丟份。卻正是方大同的聰明所在!這年代,臉面很重要,但錢比臉面更重要,有了錢,你原本沒臉面別人也會硬給你裝上一塊臉面,用長沙話說就是有錢的就囂張,沒錢的就絆眼。何謂絆眼?就是夾著尾巴做人、丟份的意思。而錢再重要,也沒有命重要,犯不著為了最低下的面子問題而丟了寶貴的生命,這許多人一輩子都沒有琢磨透的道理,方大同倒是懂了個十之**。

汪涵主持的《越策越開心》和《天天向上》讓全中國都知道“策”這個字,也知道長沙人都能策,就能北京人能侃一樣。年輕人火氣盛,嘴裡話也多,三句話不合拳腳就能動起來,在21世紀初的長沙酒吧裡,一天沒有架打酒吧壓根沒生意,雖然這些年治安好了不少,但凶狠驕橫的因子還是殘留在長沙人體內,尤其是社會上那些無所事事的混混,他們缺乏教養,心毒手狠,把無知當做榮耀,以有架打為樂趣。這也是方大同顧忌的原因之一,因為面前這些透著一股匪氣的青年就是長沙地道的混混。

另外幾個青年扶住廁所的倒黴男站了起來,顯然剛才那猛烈一下讓他的意識清醒了不少,費力的抬起頭,一見到川希雲就忍不住大罵:“草,就是這婊子,她竟然敢踢我那兒!”

包廂裡又衝出四五個面目凶狠的青年,也不招呼一聲,撲上來就開打。

“大同,你退後。”江古倫腳尖向前一點,身體微躬,眼神炯炯的盯著僕過來的**個人,形意拳的起手式已經擺出。

方大同也不矯情,護著四女退到後面,拿出手機就開始打電話報警。

江古倫身處一條窄小的過道,並排最多能擠三四個人,他面『色』沉靜如水,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第一個衝上來的正是板寸青年,情急之下他沒有持有武器,不像後面幾人,倒是都拿著菸灰缸和啤酒瓶。

江古倫清楚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昨夜的經脈受損使得他只能發揮出三成的力量,這讓他不得不下狠手,趁著坂村青年前衝之際,一腳狠狠踹向他的膝蓋,板寸青年迎面撲倒,江古倫膝蓋掀起一股勁風,狠狠頂了上去,正中板寸的面部。

“啊……!”一聲巨大的慘嚎聲,板寸被一膝蓋頂得仰面撲倒,鼻血狂噴,他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臉,鼻樑骨顯然已經斷了。

剩餘的人非但沒有被江古倫的心狠手辣鎮住,反而個個呲目欲裂,胸中嗜血的氣息高漲,提著武器一擁而上。

江古倫瞬間放倒一個,表面悍勇異常,心底卻無比苦澀,在這個狹小的通道內他最多承受三個人的同時攻擊,所謂雙拳不敵四手,就算他在全勝時期也不可能將攻擊全數避過,更何況現在這個虛弱的身體。而且剛才的攻擊已經讓他感到身體的敏捷和力量都大不如前,只是儘量用肩膀或者手臂來抗擊襲來的酒瓶,手腳得空時招招往對方要害招呼,不論褲襠、喉結、腋下還是太陽『穴』。只求制敵,絕不留手!

慘嚎聲此起彼伏,酒瓶碎裂聲接連響起,大堂內的服務員急直得跳腳,不停催促樓下的保安快點上來。

方大同毫不擔心,對江古倫有著盲目的自信,他見識過這廝獨挑十三人的場面,非但沒有受什麼傷,反而將對方全數擊倒,這面前的**個人貌似凶悍,對於江古倫來說,相信也不過是小菜一碟。

倒是女孩們的表現很正常,她們哪見過這種場面,一臉緊張的望著以寡敵眾的江古倫,手心已經冒出汗水,但那邊武器『亂』飛,糟糕成一團的模樣又讓女孩們不敢靠近,只能眼巴巴的望著。

江古倫邊打邊退,轉瞬間又放翻了三個,而且都是一招解除戰鬥力,但混混們好似發了狂的野狼一般,前赴後繼,悍不畏死。一記酒瓶飛快砸了過來,目標正是江古倫的頭部,他大手一伸,抓住對方手腕,緊接著狠狠一扭,清脆的骨骼斷裂聲響起,酒瓶順勢脫落,江古倫一手抄住,同時微側過肩膀,硬生生受了邊上一記沉重的菸灰缸。大手一甩,啤酒瓶立即在邊上男子的頭上炸開了花,男子捂著頭痛苦的蹲下去,顯然受到的震『蕩』不輕……

有了武器在手,江古倫有如神助,一記直踹踢中迎面而來一人的小肚子,另外半截狠狠捅向邊上一人的小腹,那人心下一慌,措手不及,江古倫瞬間變招,左手揮出勾拳,一拳打在那人太陽『穴』上。

再度放倒三人後,對面加上那個被川希雲踢中**的倒黴男,還站著的只剩下三個人。

江古倫狠狠吐了一口唾沫,丟掉酒瓶,緩緩向三人『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