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墜落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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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墜落之音
羅蘭度站在紅色牢獄外焦急地等待著,將近三個時辰過去了,依然沒有看到柳星碎出來的身影。
雖然柳星碎囑咐過他,如果三個時辰之後他沒有出來就自己逃命。可是他早就把那冷漠的少年當作是自己的孫兒對待,怎麼可能會丟下他一個人逃命呢?
雖然自己不會什麼厲害的異能法術,可就算拼了這把老骨頭,他也要把柳星碎救出來。
打定主意,羅蘭度再不疑遲。晚一分,柳星碎就會有多一分危險。
他謹慎地四下張望,小心翼翼地靠近鐐銬石雕外的陣法,心中一邊琢磨著破解之法。
沒走幾步,那巨大的陣法忽然啟動,耀眼的光牆沖天升起,紅芒四射。
羅蘭度嚇了一大跳,拔腿就跑,一路跌跌撞撞、踉踉蹌蹌地奔到旁邊的一片灌木叢中躲了起來,微微露出兩隻眼睛,心中暗罵道:“操他孃的!爺爺我還沒碰到那陣法啊!怎麼就突然發動了!”
就在他憤憤抱怨的時候,光膜熔開了一個通道口,一個身著黑袍的少年從中走了出來。
羅蘭度大喜,跟小孩子一樣小跑過去,一把抱住柳星碎,帶著哭腔道:“星兒,我的好星兒,你終於出來了!都快擔心死我這個老頭子了!”
柳星碎暖暖一笑,輕輕地拍拍他的後背,安慰道:“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出來了嗎?”
羅蘭度放開柳星碎,抬頭看看他的臉,慈愛而責備地用蒼老枯瘦的手在他臉上摸了摸,擔心道:“星兒,你怎麼啦?怎麼臉色看起來這麼不好,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柳星碎憔悴地搖搖頭,本就沒什麼血色的臉上愈發蒼白,灰青色的嘴脣,顯然是傷了元氣。但他還是無力地勉強一笑:“沒事的,老爺子,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看著羅蘭度焦急擔憂的臉龐,額上的老皮翻起一道道深深的皺紋,心中一暖。或許,只有在這如同父親般的老者面前,他冰封的心才會稍稍暖和一些。他的笑,才不那麼冷,那麼假,那麼艱難。
兩人回到金琉璃之城內,找了一家客棧便住了進去。勞累了一整天,柳星碎回到房間,二話不說,倒頭便睡。
直到第二天早晨,羅蘭度才敲門將他叫醒。
洗漱過後,兩人來到客棧樓下吃了些早點,柳星碎便起身行動。
羅蘭度連忙拿開嘴裡的麵包,口齒不清地叫喚道:“等等,星兒,你又要去哪裡?”
柳星碎怕他一個人呆在客棧裡擔心,便道:“一起吧。”
羅蘭度嚥下麵包,白了他一眼,道:“當然一起去!但問題是,我們這又要去哪裡?這才剛來一天你就惹下這麼一大堆爛攤子,現在還想幹嘛去?”
“來了你就知道。”柳星碎再不停留,轉身便走。
羅蘭度連忙跟了上去,嘴裡念念叨叨:“我說,你就不能快點完成任務回去交差,好讓老頭子我省省心嗎?”
“這不就正是要去嗎?”柳星碎回答道。
羅蘭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現在去?我說星兒,現在大白天的你能去幹嘛?要我說,你就今晚趁天黑摸進去,把那小妞給偷出來,然後咱們連夜趕出城叫道天火老鬼手裡不就行了嗎?”
柳星碎默然不語,徑直朝伯爵府走去,任由羅蘭度在身後叨叨不休。
過了幾條街,轉了幾個角,不一會兒,兩人就來到伯爵府前。
只見數百名武者將府邸的圍牆死死堵住,門口還站著兩個鋼鐵系的異能者,全身上下都化作了堅硬的鋼鐵,頭若重錘,身似銅牆鐵壁。手臂跟榔頭一樣,手掌也幻化成鐮刀般的形狀。整一活生生的鋼鐵巨型螳螂。誰要敢前來鬧事,先自己掂量掂量。
府外都這個樣子了,更別說府內,遠遠看去,天上就有幾個風系異能者在御風巡邏。
“好傢伙!但是養活這麼一群異能者,伯爵恐怕就耗費了不少錢吧!”羅蘭度嚥了一口唾沫,由衷地感嘆道。
柳星碎戲謔道:“老爺子,您剛才不是說讓我摸黑進去把那女孩偷偷救出來嗎?”
羅蘭度老臉一紅:“剛才是剛才!我怎麼知道是這麼個情況?好吧,當我沒說過!那你現在想要怎麼辦?”
“進去。”柳星碎敷衍一句,眼睛不停地掃視這府邸周圍的環境。
“進去?!”羅蘭度一驚,“怎麼進去?你到底是想來幹嘛的?”
柳星碎整理一下身上的著裝,拋下一句:“賣藝。”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府邸門前,兩個金剛人忙伸出手,道:“請留步!有請帖嗎?”
“沒有。”柳星碎擺擺手。
“那請回吧!必須要有請帖才能入內!”鋼鐵人毫不客氣地下了驅逐令。
柳星碎搖搖頭:“不不!兩位大哥誤會了,在下只是前來應徵婚禮樂師的。”
鋼鐵人一皺眉,還是將柳星碎擋在外頭:“不必了,樂師徵集完了,人手夠了,你還是快回吧!要是繼續呆在這裡,可別怪爺爺們動手!”
柳星碎卻全然不理會,自顧拿出一支長笛,道:“兩位大哥,在下就在這裡吹一個音。要是大公子不出來,那我就回去,如何?”
兩個鋼鐵人一愣,一個音?開玩笑嗎?這傢伙腦袋不是撞壞了吧!
柳星碎又很識相地從口袋裡拿出兩個金幣,一人給了一枚:“兩位大哥通融下吧!就一個音,一個音就好。”
鋼鐵人心裡都快笑歪了,面前這人何止是撞壞腦袋,腦子恐怕都撞成漿糊了。送上門的金幣,不拿白不拿,反正就只是一個音,他能不能吹進伯爵府內還是個問題。
“趕緊趕緊!”鋼鐵人飛快地把金幣放好,揮揮手道。
柳星碎一拱手:“多謝二位大哥了!”
說罷,他從空間戒指之中拿出那天用十銀幣買來的長笛,搭在脣邊,腹中鬥氣舞動,緩緩注入長笛之中。
“嗚!”
極為低沉厚重的音調緩緩飄出,接著愈漸高昂,仿若從谷底緩緩升至空中。
柳星碎笛不離脣氣不換,嘹亮的聲音透過鬥氣傳遍府邸每一個角落。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朝他看去。
忽然間,那高昂的笛聲似乎戛然而止,卻又是毫無停頓。
“咻!”
一聲極其刺耳的高音當空響起,仿若流星墜落,劃裂空氣。陡然墜落的笛聲,使所有人都不禁捂住雙耳,眉頭緊皺,面色蒼白。
笛聲越來越急,越來越尖,就像指甲在鐵板上用不可思議的速度疾疾劃過,聽得牙齒髮酸。
就在笛音尖到讓人無法再忍受只是,“啪”的一聲,柳星碎手中的長笛禁不住鬥氣尖銳的衝擊,戛然破碎。裂開的碎片散了一地。
兩個鋼鐵人勃然大怒,狠狠地將柳星碎推開,大罵道:“**的!吹的什麼鬼東西?趕快給爺爺滾蛋!”
“不得對大師無禮!”一個顫抖的聲音從府邸中傳來。緊接著一陣倉促的腳步聲,一個身著華服,塗著粉脂的貴族小白臉匆匆奔了出來。
“大少爺!”所有護衛都畢恭畢敬地行禮整齊道。
那小白臉從耳不聞,兩眼不可置信地看著柳星碎,驚駭之色溢於言表:“剛才是你吹的?”
柳星碎有禮地點點頭。
“墜落之音!是墜落之音!”小白臉又上下打量了眼前的少年一番,他怎麼也想不到這麼艱難的技巧,竟然出自一個少年之口!
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起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裝,很紳士地一俯身:“還請大師賞光到府內一聚!”
雖然柳星碎已經知道對方的身份,但礙於禮儀,還是行禮問道:“請問公子是?”
小白臉一副受寵若驚地擺擺手,娘娘腔地撥弄了一下頭髮,把戴滿寶石戒指的手露出來,拱手道:“哦!大師有禮了。在下是紅色伯爵滕雲的長子,男爵滕十三郎,蒙好友過譽,稱在下一生紳士十三郎!”
“好裝逼的貨!”站在柳星碎身旁的羅蘭度嘴角抽搐,心中暗自噁心。就連那些護衛也不好意思地四處張望著。
唯獨柳星碎依舊彬彬有禮地附和道:“在下柳星碎,能與大名鼎鼎的紳士十三郎男爵結識,著實是在下莫大的榮幸。”
滕十三郎聽得舒坦,裝模作樣地淡然一笑:“大師見笑了,我們到裡面說吧!”
柳星碎一改平時冷漠的個性,行了一個標準的貴族禮,隨著滕十三郎走進伯爵府內。
羅蘭度心中暗自苦笑搖頭:“哎,果然是十個貴族九個傻!惹誰不好,偏偏惹上咱家的小惡魔。現在就笑吧,再過些時候,哭都沒眼淚了。”
天色漸黃,昏暖的夕輝暖暖地鋪灑在琉璃瓦磚上,反射出絢爛的色彩。沉浸在夕陽下的金琉璃之城,仿若燈火下的水晶,迷光流甩,好不動人。
一個下午的暢談,藤十三郎很紳士地邀請柳星碎當自己婚禮的首席樂師,而柳星碎也自然很紳士地答應了。
滕十三郎送柳星碎和羅蘭度來到大門口,把嘴角彎道一個非常精準的弧度:“和大師的一番暢談,委實讓十三郎受益匪淺。”
柳星碎連忙謙虛道:“哦,不不不!男爵大人過獎了。論才資天賦,您比在下高了一籌不止呢!”
滕十三郎壓制心中的得意,謙虛地一笑:“哪裡哪裡!還是大師厲害!”
“哈哈……”
“哈哈……”
羅蘭度聽著二人很貴族、很統一、很標準的笑聲,老臉狠狠地抽搐一下。柳星碎平時看似冷漠,不通世俗,但要裝起來,什麼臉都能變!
又是一陣無關緊要的寒暄過後,兩人很紳士地道別,你請我走,我請你走,可謂孫子東南走,五步一回頭。
待走至盡頭的拐角處,柳星碎的表情變得比風車還快,頓時回到原來的淡漠,什麼表情都沒有,絲毫看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羅蘭度倒是習以為常,打了個哈欠,睏倦道:“哎,折騰了老半天,都不清楚你到底想幹些什麼!不過,以目前的形勢看來,你是不打算暗偷,而是想明搶吧!”
柳星碎不說話。但這種情況太常見了,羅蘭度知道,沉默就是肯定的回答。苦笑一聲,一副豁出去的模樣:“算了算了,老頭子跟了你這個混小子,恐怕也沒幾年光景了。回去休息下,明天才有精神看你耍寶。”
他邊說著,邊懶洋洋地往前走去。
走了一會兒,發覺身後並沒有跟上來的腳步聲。驀然回首,哪裡還有柳星碎的身影?
送走柳星碎二人之後,滕十三郎也回到自己的房間,神情竟變得比柳星碎還快,一副看什麼都不順眼的樣子,惡狠狠地大喊道:“來人啊!少爺我餓了,給我拿的吃的過來!”
不一會兒,幾個頗有風姿的侍女便匆匆忙忙地託著各色佳餚送到房內。
滕十三郎翹著二郎腿,一把抓過桌面上的雞腿,食相不堪地大快朵頤。沾在嘴邊的肥油就用袖袍隨意一擦,哪裡還有什麼貴族紳士的模樣?
侍女們一個個低著頭,看也不敢看滕十三郎。因為大家都知道,當大少爺莫名其妙肚子餓想要吃東西的時候,八成內心比肚子更飢渴。
果不其然,滕十三郎用手上的雞腿指著一個最好看的侍女,粗魯道:“你,留下,其他人都給我出去!”
眾侍女送了一口氣,應諾一聲,逃也似地退出房間,把房門掩上。
剩下那漂亮得倒黴的侍女害怕地緊縮著身子,一聲不吭。
“叫什麼名字?”
侍女顫顫巍巍地回答道:“蘭,蘭蘭。”
“蘭蘭?”滕十三郎**褻地一笑,“好**蕩的名字!你也是一個喜歡被幹的**吧!”
蘭蘭何曾聽過這般粗俗齷齪的言語,滿臉漲紅,膽怯地搖搖頭:“不,不是的。”
“不是?”滕十三郎鄙夷地冷哼一聲,站起身來,緩緩向蘭蘭逼近。
蘭蘭害怕地連退幾步,結結巴巴道:“少,少爺,你想做什麼?”
“幹什麼?”滕十三郎一個箭步,鷹爪般的手緊緊地鉗住蘭蘭的手臂,將她逼向牆角,任由她如何掙扎都不介意。
他兩隻手抓住蘭蘭的衣領,用力地向外一扯。
“嘶!”
衣裳連同內衣一併碎散而開,兩個渾圓飽滿的肉丘登時晃顫彈出,仿若羊脂果凍般水嫩可人。
“啊!”
蘭蘭羞懼地大叫一聲,恐慌的臉上沒有絲毫血色,蒼白如紙。
滕十三郎身子往前一靠,將她死死地壓在牆上,空閒的手竟直接探向女子的下體,對準那點軟肉劇烈地顫動著。
而拿著雞腿的手更是瘋狂,直接戳向蘭蘭豐滿的胸部,肆意搓揉。滑膩的油脂頓時抹遍那雙柔軟的雪峰。
“哈哈!不是**?老子還沒幹你就那麼溼了!還敢說不是!”滕十三郎似乎有特殊癖好,臉上異常興奮,“你就是一隻**蕩的母狗!欠操的婊子!”
蘭蘭終於忍受不住這般羞辱,眼淚霎時嘩嘩往外滾落。
滕十三郎彷彿一個精蟲上腦的變態,忽地一巴掌扇到蘭蘭的臉上。
“啪!”
一聲脆響,蘭蘭被重重地扇到在地,臉上頓時青腫一塊,嘴角洇出一道細細的血絲。眼淚像是缺堤的洪水,沒有止盡地湧將而下。
“**的女人,看著我都倒胃口!滾!”滕十三郎翻臉比翻書還快,一腳踹開房門,神經質地罵罵咧咧。
沒有目的地朝前走了幾步,他忽然停住,眼中閃過一絲**光,怪里怪氣地一笑,自言自語道:“嘿嘿,有了!”他舔了舔嘴脣,大步流星地朝南苑走去。
不消一會兒,他來到一處清幽的居室門前,躡手躡腳地推開門。
房內的床榻上坐著一個約莫十七八歲的女子,她一身素裝,清純絕美的臉上找不到絲毫瑕疵。如柳的腰肢,堪堪支撐著渾圓挺翹的胸部。脫俗如仙的氣質,柔媚似妖的身段,是多少男人夢中的完美情人!
可惜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那雙明亮透徹的眼睛沒有絲毫雜質,單純得容不得半點汙穢。看到滕十三郎進來,她不懼反喜,一臉純真的笑靨:“十三郎公子,你來啦!”
女子沒有感覺到半點危險,甚至,還熱情地為他斟上一杯熱茶。
滕十三郎用力地嚥了咽口水,眼珠子彷彿要從眼眶裡掉出來一般,不安分的目光將女子的身體打量了一遍又一遍。
女子嫣然一笑:“公子今天怎麼會來雅兒這裡?”
滕十三郎沒有答話,負過手將門鎖上,神魂顛倒地走向女子。
女子根本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妥,嬌滴滴地問道:“公子,是不是明天拜過堂之後你就會送我回去呀?雖然不知道拜堂是怎麼回事,不過,雅兒答應了公子,公子也要信守承諾把雅兒送回師傅身邊哦!”
滕十三郎又咽了一口口水,嘿然道:“當然,我的小心肝兒!不過,現在你還要答應我一件事才行呢!”
“好呀,你說吧!”女子大方地一笑。
滕十三郎來到女子面前,**笑道:“陪哥哥睡一覺吧!”
女子一皺眉,果斷搖頭拒絕:“這怎麼行?師傅教導過雅兒,不可以隨便和男的睡覺。”
滕十三郎早已被挑逗到頂峰,那禽獸般的性格再一次蠢蠢欲動,粗鄙的話脫口而出:“那小賤人給哥哥摸摸**,再給哥哥吸一吸吧!”
女子歪歪腦袋,疑惑道:“小賤人是什麼意思?公子在說什麼?雅兒聽不懂!”
滕十三郎再也抑制不住,凶光畢露:“聽不懂沒關係!等我把你的衣服脫光,幹得你這個小母狗哇哇**的時候,你就懂了。”
雖然女子聽不懂這骯髒的言詞,卻天性地厭惡一皺眉:“公子請不要這樣,雅兒不知道你發生什麼事了,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滕十三郎早已什麼都聽不進去了,張開雙臂就要撲過去,只聽一個冷漠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還真是惡趣味啊!”
滕十三郎一驚,正欲轉過身,卻覺脖子根一痛,眼前一黑,便沒了意識。
女子也是嚇了一大跳,只見一個翩翩少年正淡漠地看著自己,心中沒由來地一怕:“你,你是誰?”
那少年沉默片刻,長長嘆了一聲氣:“安萊雅,難怪你的師傅會這般擔心你啊!”
女子一怔:“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對了,師傅他怎麼樣了?他在哪?”
少年擺擺手:“我怎麼會知道他在哪?不過我倒是知道,明天一過,恐怕你以後再也沒機會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