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8章 審

第38章 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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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審

走在街道上,兩旁看熱鬧的人不禁是對著許山指指點點,議論了起來。

這些議論也非常的有意思,有些人說許山是奸細、大惡人之類的;而有一些人則是說許山是提別人背了黑鍋,這些議論不停地出現。

而一時之間,許山這個名字,也是傳遍了整個天賜城。別人都是聲名鵲起,而許山則是惡名遠揚。這讓許山很是無奈,自己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想不到還要被戳脊梁骨。

但許山並不上心,因為公道自在人心,到時候說清楚了,吃虧地也不過是張家罷了。而許山還正在愁沒有什麼理由去搞張家,而現在他卻自己送了上來。誣告和指使這兩個罪名,足以讓張家喝上一壺了。雖然不能動其根本,去能夠讓他們有些小麻煩。

許山體內的傷勢還並沒有完全好,走了一段距離之後,他不禁是面色潮紅,並且還咳嗽了幾聲。好在他懷中擁有歐陽淞給的丹藥,他則是直接取了一顆出來服下,才暫時好了許多。

而這丹藥叫什麼名字,許山也並沒有聽歐陽淞說過。恢復和壓制傷勢,卻有著奇效。

郭健依舊是一副冷漠的模樣,一言不發,走在前方引路。

走了一會兒之後。許山便就看到了兩個大石獅子。而在大石獅子上面,有塊兒匾額,上面則是寫著‘軍機處’三個大字。這三個大字寫的是規規矩矩的,讓人不禁是有一種肅然起敬地感覺。

走了這麼久,終於是到了。

進入軍機處之後,郭健則是直接將許山帶到了審問犯人的大堂中。

在大堂中有幾個人軍人站的筆直,手中執著長矛。在旁邊,則是有幾個人彎腰低頭,不敢去看那上面所坐著的將軍。

“稟報楊將軍,許山我已經帶來了。”郭健拱手行禮道。

楊將軍則是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郭健你先退下去吧。”

“見過楊將軍。”許山行禮道。

這時候,張家那群人則是略帶恨意地看向了許山。

這股恨意,讓許山心中多多少少也感覺有些不爽,然而在這威嚴地地方,他也只能夠將自己心中的火氣強壓下來。

楊將軍看著許山點了點頭,旋即喝道:“許山,你可知罪!?”

然許山則是一副茫然的模樣看著楊將軍,眉頭微蹙,道:“楊將軍,許山不知道自個兒犯了什麼罪。”

殺人不是一件小事兒,這許山心中清楚,不論如何,他也會被拉到一些部門做筆錄地。而來到軍機處,許山想應該是因為死的四人,都是軍人。

“呵……你還給我裝糊塗。好啊!你難道殺了我們三個士兵和一個特別行動隊的小隊長,這事兒就想這麼矇混過去不成?”楊將軍饒有興趣的看著許山。楊將軍也知道張順是什麼級別,他居然被許山殺了,他心中也不禁是有些好奇,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許山的眉頭緊緊地蹙在一起,旋即不卑不亢,道:“啟稟楊將軍。昨晚張順來我家放火,想要殺我,最後不料卻被我反殺了。而後面又來了三人,我以為是來幫我的,結果還是來殺我的,最後他們技不如人,才被我殺了。而這一切,我都是為了自衛,情不得已之下,才‘失手’將他們全部殺了地。”

楊將軍眉毛一挑,他覺得這事兒很有意思。道:“張家地人,你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說到張家,許山也不禁是滿含恨意地看向了他們。對方派人來殺自己不成,現在還想要反咬一口,致自己於死地,這讓許山心中不禁是恨意十足。

張家地管家走了出來,道:“許山,你是扭曲是非。張順是因為前段時間在街上和許青楊起了衝突,昨日他回來覺得是自己不是,昨晚說是去許山家賠禮道歉。想不到,這一去,便就沒有再回來了。”張管家說著,聲音聽上去也不禁是有些哽咽了。

“你胡說!難道說來賠禮道歉還要穿夜行衣和放火麼?”許山咆哮道。

“夜行衣?許山,你看到張順身上那兒穿著夜行衣了?”張管家看上非常地悲憤。

想起昨天那人的動作,許山不禁是啞然失笑,怪不得要將夜行衣燒掉,原來如此。昨天的時候,自己居然是那麼的不小心!

“你說放火,我看你是想要毀屍滅跡,故意造成的火災吧。想不到卻被張俊等人發現了,所以你才沒來得及吧。最後發現事情暴露,所以你才會對他們痛下殺手吧。小小年紀,你便就如此狠毒,也不知道你爹孃是怎麼教育你的!”張管家恨道。

許山被說的是啞口無言。

“許山,如果你有證據,就拿出來啊。”張管家現在顯得是咄咄逼人。

許山如果拿得出證據來,又豈能讓張家現在如此猖獗?

楊將軍呵呵一笑,道:“許山,你現在可還有辯駁的地方?”

“楊將軍,我一切都是正當防衛,張順是想要來殺我,我在萬般無奈之下,才出手殺他的。”許山道。

“哼!信口雌黃!楊將軍,許山居然膽大敢殺軍隊地士兵和一個小隊長,簡直就是膽大妄為。像這種人,就應當直接處以凌遲,給四位保衛人族的英雄一個交代!”張管家憤怒道。

許山眉頭緊皺,他忽然想到了歐陽淞,道:“昨天如果不是歐陽大師及時趕到的話,我恐怕就已經被他們殺了。這一切,歐陽大師可以作證。”

許山忽然搬出了這樣一個強而有力地證人來,楊將軍和張管家都不禁是愣了一下。

“那麼就有請歐陽大師吧。”楊將軍笑道。

“不用了,我已經來了。”歐陽淞的聲音緩緩地從外面穿了進來。

歐陽淞進來之後,看了一眼一旁張家地人,對著楊將軍拱了拱手,行了一禮,道:“楊將軍,昨天的事兒的確和許山說的一般。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的話,許山恐怕現在已經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歐陽淞的話很有重量,楊將軍地眉頭不禁是皺了皺。張家地話是完全成立地,而許山的話聽上去好像也不假。

張管家好似想起了什麼一般,苦笑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眾人都有些不解地看著張管家,盡是不解之意。

張管家將眼角的淚水抹去,道:“楊將軍,許山不過是一個小孩子罷了,他又怎麼可能殺得了張順,他可是十二級的武師啊!而這凶手,我看是歐陽淞才是,而許山不過是一個幫凶罷了。哈哈!沒想到,歐陽大師居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張管家的這番話完全成立,他們的矛頭這次直接指向了歐陽淞。

這讓歐陽淞心中不禁是為之一駭,想不到自己居然也被咬了一口,不禁是有些鬱悶。

現在張管家可謂是一條瘋狗,逮著誰,只要跟許山在一起,便就會被咬上一口。

這是胡楊將軍地眉頭不禁是緊緊地蹙在了一起,這牽扯到了歐陽淞,一位三階的靈構師,這案子,可不好審呢!

雖然軍隊有絕對的威嚴,但如果損失一構裝師,那損失得多大啊!

再加上這位楊將軍本來就是優柔寡斷的性子,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自己應當如何是好。

“楊將軍,這事兒已經有了分曉,一切都再也明白不過了。楊將軍,請給四位英雄一個交代吧。”張管家恬不知恥,道。

張管家的話讓許山不禁感覺非常地噁心,然而現在他卻又沒有辦法去辯白!

許山現在並不想去做無所謂的爭辯,他在想著證據。但許山所想到的那柄匕首,卻是殺人地凶器,對許山也是極為地不利。

現在許山心中不禁是躊躇不安,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歐陽淞則也是無奈的笑了出來,因為這事兒就算讓許氏上來,也會被安上護短的名頭,到時候他們還是不得禮。昨天歐陽淞可謂是單獨行動,根本就沒有人可以證明些什麼。

血口噴人,張家很成功!

這讓許山心中也不禁是更加地怒了,但在這軍機處,他卻也只能夠強忍下來。

“許山,歐陽大師,你們還有什麼話說嗎?人證、物證,你們都可以拿出來。如果張家是誣告的話,我絕對不會姑息他們地。”楊將軍笑道。

許山和歐陽淞沒有說話,他們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他們沒有話說,張管家卻有話說,道:“楊將軍,我覺得這幕後的策劃人一定是許青楊。”

扯到許青楊的身上,頓時眾人都不禁是驚了一下。

“許青楊和張順本就不和,昨晚張順在我們的疏導下,決定化干戈為玉帛,結果卻不料發生了這樣的事兒!”張管家的聲音聽上去有些顫抖。

“楊將軍,現在就全憑你做主啊。”張管家哭道。

許山冷笑一聲,道:“楊將軍,我給你說一遍昨晚事情的經過吧。到時候,你來評定如何?”

楊將軍點了點頭,道:“說罷。”

“昨晚……”許山則是直接將昨晚所發生的事兒,全部說了出來。

楊將軍地眉頭緊緊的蹙在一起,因為許山說的也並不是沒有道理,很像一個事實。

“楊將軍,他們不過是編故事罷了。他們做了事兒不承認,還想毀壞四位英雄的名聲,真是居心險惡啊。”張管家看上去則是一副痛心疾首地模樣。

許山沒有再辯白,張管家口口聲聲英雄,這讓許山不禁是起了一地的雞皮疙瘩,有些難以接受。

歐陽淞眉頭微顫,想了想,道:“我們所說的都是實話,楊將軍,我想從許山的口中,你便就能夠聽出端倪來吧。”

楊將軍則是一副非常懂的模樣,點了點頭。

接下來,又是繁瑣漫長的問。

小半個時辰之後,許青楊和大隊長的身影出現了在軍機處。

有人前來阻攔,大隊長拿出了個令牌,直接將其喝退。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大隊長看了一眼自己身後帶來的人,略帶歉意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