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卷 第一百九十三章 狐媚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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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第一百九十三章 狐媚說親
“來了你就知道。 ”盧知府坐下來,夫妻二人要說說知心話了,“說實話,我早想派人把你接來,只是沒有騰出時間。 ”
“說什麼沒時間,老東西早把我給忘記了。 ”白狐媚撒嬌道。
“夫人說哪裡話,”盧知府瞪了一眼,“老夫老妻了,怎麼能忘了呢。 ”
“你知道,武當山那一仗死了多少人,聽說你跳進了懸崖,我們趕往尋找屍體,搜遍山溝,以為屍體被狼叼去,我整整哭了幾天幾夜,剛剛靜下來。 ”說著白狐媚又流出眼淚,哭啼起來。
“哪能呢,我命大。 ”盧知府不想提那些傷心的事情,夫妻團聚應該高興才是,即安慰道:“這下好了,我們夫妻又團聚了,而且和原來一樣拉起了隊伍,比在武當山人馬還多。 ”
正說著李玄來了,進門抬頭見到白狐媚,“嗷!原來是老孃來了。 ”
白狐媚趕緊站起,母子二人抱頭痛哭……
忽然,衛兵喊叫盧知府;“外邊有人找。 ”
這時,廚師把飯菜也端來了,在桌子上擺起。
盧知府指著飯菜安排道:“你們母子二人邊吃邊聊吧!我出去應付一下,回來再給夫人說話。 ”說著走了出去。
“我兒照秉啊!娘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你怎麼改名字叫李玄了?”白狐媚哪能吃得下飯,手裡端著碗問。
“是爹讓我改的名字。 還給我弄了四個性。 ”他一邊往嘴裡扒飯,一邊講些二百五地話:“總琢磨著這個名字不對勁,爹是不是懷疑我是雜種,要不,為何給我弄了四個姓?”
“雜種?”白狐媚聞聽心裡不悅,把碗筷放下,怒道:“老東西對我還有懷疑。 我兒趕快講來,讓老孃聽聽都是哪四個姓?能不能對上號。 ”
“文、曲、腥、呂四個姓。 名字就一個字,說我懸,生我以前老爹懷疑你,與這四個姓的男人有關係。 ”盧照秉吃完了,放下碗筷,嘴裡還嘬著,用手抹了一下嘴。 問白狐媚道:“老孃,你是不是有四個野男人?”
“放屁!”白狐媚罵了一句,“簡直胡說八道,淨講些半吊子話,老孃生你就是多餘。 ”
“多餘?是的老孃,我生下來時,腥不腥、呂不呂、懸不懸?為啥,俺爹非讓我叫文、曲、腥、呂、懸?”盧照秉不解其意的瞎理解。 “俺爹還吩咐大軍,必須四個姓連在一起喊叫,不能單獨喊叫‘懸’。
“咦!”白狐媚聞聽兒子所言,簡直氣死老孃了,“這個老東西胡鬧,回來我與他算賬。 ”
“是要給爹算賬。 我都三十大幾的人了,到現在還光棍一根,爹根本不管我的事,沒說給想辦法給我弄一個。 ”他添油加醋地向白狐媚告起狀來了。
“是啊,我兒,只有娘為你操心,”白狐媚心疼的道:“你表妹又來了,你給她地事情怎麼搞的?入了洞房又讓她飛了。 ”
“老孃,這事不能怪兒子,當時沒給她講清楚。 要怪只能怪老孃。 你為何說媒時,告訴她是給隱山先生成親。 可到了洞房換成了我,那她能不跑嗎?”盧照秉振振有詞道:“表妹來了,請老孃再說合說合,讓表妹再給我睡一夜,說不定就可以抱孫子了。 ”
“抱孫子?”白狐媚聞聽“孫子”二字,高興壞了,是地,趕巧了睡一晚就能抱孫子,女人嗎!有了孩子即安心了,看來,是要想辦法讓我兒與表妹睡一夜。
盧照秉見母親沒做聲,心想,有門,他清楚賽天仙不喜歡自己才出走的,只好讓白狐媚再次做媒,“老孃,你從新做媒,向她講明,是給文、曲、腥、呂、懸成親,這次名字是我,拜堂是我,入洞房還是我,咱不搞冒名頂替了。 ”
這句話倒提醒了她,對,從新做媒,幫兒子忽悠一夜,留個種,“好吧!我再試試,這事不能著急,吃過飯你就回去,等我說通了,再告訴你。 ”
我已經吃過午飯,盧照秉說著站起身來向白狐媚告辭道:“老孃!我過去了,我住的地方不在這裡,這是爹的地方。 ”
過了一會兒,賽天仙過來了,白狐媚高興的站起身來迎接,又拿出她那刀子嘴,能說會道的本領,善於觀察別人舉動,隨機應變絕活,滿面笑容口喊一聲:“侄女,見到你爹了沒有?他還好吧?”
“見到了,爹還是那樣,挺好的,謝謝大姑地關心。 ”賽天仙還是那麼幼稚。
“都見到了,就是沒有見到你的表哥。 ”白狐媚開始編瞎話了,故意擠出幾滴眼淚,她知道賽天仙不喜歡盧照秉,要攏住她的心,找他喜歡講的,她擦了擦眼淚,嘆了一口氣道:“盧照秉不存在了,你不要再守他。 ”
賽天仙心想,大姑今天怎麼了,那麼知心,想想也是,兒子沒有了,我才是她唯一的親人。
“以後你即是大姑的親閨女,是我唯一的親人,看著侄女的年齡一年大於一年,唉!”白狐媚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誰來關心閨女地事情啊!你爹你娘從來不知道關心你,大姑還得為你操心。 ”她拉著賽天仙的手,顯得十分親近。
“那就多謝大姑了。 ”賽天仙感到大姑變得比以前知心了。
“想來想去,沒有一個合適的,又怕委屈了侄女。 ”白狐媚真夠狡猾,她慢慢地試著來,“聽說你姑父身邊又來了一位軍師,叫什麼李……懸,聽聽侄女的意見,要不,大姑給你說合說合?”
賽天仙畢竟是習武之人,思想比較單純,說實在的,她對大姑講的話有些疑惑,但,聽說是李玄,又聯想到隱山先生曾稱自己是李玄,在伏牛山我把他強行拉進洞房,他不肯答應,向我要什麼退婚文書,隱山先生來到這裡,可能聽說盧……,嗷!明白了,於是,趕緊回話道:“但不知李玄同意不同意?”
“只要侄女同意,一切包在大姑身上,憑我這張嘴他還有不同意地。 ”白狐媚聞聽,看出了賽天仙的意思,她要穩住她,“不過,那個軍師李玄喜歡頭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淑女,討厭那些瘋瘋癲癲,拋頭lou面的潑婦。 ”
怪不得隱山先生在伏牛山不同意成親,原來他喜歡老實的、封建怕人的、不隨便讓人看到面容的神祕女子,這個好辦,“請大姑走一趟,為侄女的婚事多多操心。 ”她倒催起白狐媚來。
從此,賽天仙裝起淑女,文雅,怕人、害羞,特別是不給李玄見面,怕lou出臉來,免得李玄說她不夠文雅,不是淑女。
“好吧,為了侄女,大姑現在即去找李玄說媒。 ”白狐媚心裡高興,又把自己的侄女忽悠住了,她走出去,在外邊蹲了一會兒。
而後,走進來道:“恭喜侄女,賀喜侄女,李玄答應了,不過,他提出了一個條件。 ”
“什麼條件?大姑請講。 ”賽天仙聞聽白狐媚所言,李玄同意了,心裡暗自高興,終於能和自己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在一起了。
白狐媚一看有門,心想,我得要個證人,否則反悔了怎麼辦,找誰呢?想了一會兒,有了,找弟弟白呆,遂向賽天仙道:“他要父母之命,媒說之言。 ”
“唉!我說什麼條件呢?這個好辦,俺爹在這裡,不是父母之命嗎,他能做得了主地。 大姑,你可以代表媒說之言,侄女地婚事一切有您二老包辦就是。 ”白狐媚聞聽包辦,心裡暗自高興。
二人正在聊著,白別依給姐姐說話來了,“大姐近來好?小弟特來向大姐問安。 ”
“好,都好,坐吧,我正準備找你,沒想道自己來了。 ”
“大姐老遠趕來,小弟還能不來與大姐說說話,太不近人情了。 ”白別依說著坐下來。
白狐媚遂向賽天仙道:“你迴避一下,我與你爹商量商量。 ”
賽天仙走出,白狐媚朝門外望了望,看看賽天仙會不會偷聽,見賽天仙確實走遠,即向白別依講:“弟弟,我剛才正和賽天仙談著,她與你外甥的婚事,既然你來了,就徵求一下意見,看看你有什麼條件,怎麼辦理為好?”
本來就混頭地白別依,聞聽姐姐所講;外甥與自己的閨女成親,感到稀奇,一生都不愛操心,不管事的他,有何話可講,他即來個大甩手道:“只要他們二人同意,但憑姐姐做主,一切聽姐姐的。 ”
“既然弟弟把權力交與姐姐,我們就給他們來個快刀斬亂麻,明天晚上把婚事辦了,你看這事如何?”
“我看可以,明天就明天。 ”沒有腦子的白別依高興的答應著……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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