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 第一百○七章 如此將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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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第一百○七章 如此將領
在這間不容髮、迫在眉睫關鍵時刻我和盧大人走向前來,“怎麼回事?”
“嘿!嘿!還……還問我們,私闖……寶……山是何道理?”肥頭大腦的青年說著朝前走了幾步。
“嗷!原來你們是巡山的,誤會!誤會!我們是你們莊主的親戚,路過此地,前來探望一下,還望小侄向裡通報一聲。 ”盧知府如今也要丟下知府架子,向前一步抱拳學起綠林好漢的動作來。
“我……怎麼沒聽說!”
“不信你回去問一聲!”
“好!你們等著。 ”說著肥頭大腦的青年轉身朝山莊走去……
這個山莊的莊主是一位員外姓白,單名一個字叫呆,字別依,號老鱉衣。 其實是別人送給他的外號。 開始他是不同意這麼叫的,後來叫習慣了,聽著順耳了,他也就認帳,而且這個名字還挺響亮。
白員外在此地屬於大戶人家,還養了一幫人馬看家護山,大概有兩千多人,剛才那肥頭大腦的青年是他的兒子。
這個山莊還沒有名子,盧少吉帶領部隊到來後,為了早日實現他的霸業,“紫金”結合,管這個村莊叫做“結合村”,一直被後人延用。
他是盧少吉夫人的弟弟,其性格與夫人截然不同,夫人陰險狡詐,鬼計多端。 弟弟白呆,苯頭苯腦,在配上他那身打扮。 頭帶無帽簷的圓頂帽氈,身穿長袍員外服,再加上胖胖地身體,圓頭圓腦,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
白別依是山區裡出生,自小到大也沒出過山溝,比較勤儉。 勤儉的過分就成了小氣摳門,再加上苯頭苯腦。 就顯得做事摳摳搓搓,不過倒是有小心眼,斤斤計較,處處怕吃虧上當,要不,別人咋會給他送個外號,叫他老鱉衣呢?
根據他做那些事情。 也確實夠老鱉衣的,這個名子也對得起他。 舉一例,您看了以後再作評價!
這件事在當地流傳至今,有一次他與管家去襄陽辦事,兩個人早飯沒吃,轉游到中午還不敢去吃飯。 為什麼?怕人家騙他,找他多要錢。 寧願餓著肚子,也不能讓人家騙了。
這時。 跟在他身後的管家,餓得受不了啦,一直催促他,“快找地方吃飯吧。 我都餓得走不動了。 ”
“別慌!等等看。 ”等誰呢?要等一個做伴的,說的也巧,前面來了兩位也是農民打扮摸樣。 自稱表兄弟。
“聽聽他們講些什麼?”白別依向管家講。
管家聽了一會,對白別依說:“他們也是找地方吃飯。 ”
白別依向管家講:“我們就跟著他們去吃飯,他們吃什麼,我們也吃什麼,他們幹什麼,我們也跟著幹什麼,他們出多少錢,我們也給多少錢,這樣就不會被騙了。 ”
說話間,兩表兄弟來到一家飯館。 找桌子坐了下來。 白別依和管家跟在後面。 二人在兩表兄弟對面也找桌子坐了下來。
這時,表哥把草帽放在桌上。 把衣服放到帽子上,向表弟道:“表弟!我們好長時間沒見面了,今日以茶代酒,好好敘一敘!”
白呆學著對面表哥把草帽放到桌上,把衣服放到帽子上,向管家道:“表弟!我們好長時間沒見面了,今日以茶代酒,好好敘一敘!”
表哥喊叫:“掌櫃地!來一壺茶兩隻杯子。 ”
白別依也學著對面,喊叫:“掌櫃的!來一壺茶兩隻杯子。 ”兩表兄弟點什麼菜,白別依也跟著要什麼菜。
最後兩表兄弟看出來了,表哥小聲給表弟講:“今天我們地飯有人請客了。 你看,我是如何整治那個圓腦袋的?”於是,表哥把掌櫃的喊來,對著掌櫃的耳朵,悄悄的講:“待下次,我要兩碗熱麵條,你就給我送兩碗冷的麵條來。 ”掌櫃的點了點頭。
白別依見狀,也學著表哥道:“掌櫃地!”
掌櫃的趕緊跑來問:“客官有何吩咐?”
白別依對著掌櫃的耳朵,趴了半天什麼也沒說。
掌櫃的心想,這位客官非常稀奇,“你趴我耳旁半天也不說話,你到底要什麼?”
白別依道:“他們要的是什麼?”
這時,表哥在一旁聽到,隨即高聲喊叫:“掌櫃的!我要的是剛出鍋的熱麵條。 ”
“對!他們要地是剛出鍋的熱麵條。 ”掌櫃的道。
白別依對掌櫃的講:“我也要兩碗剛出鍋的熱麵條。 ”
“好勒!剛出鍋的熱麵條來了。 ”
不一會兒,掌櫃地利索地雙方端上面條,不過都是按照各自要求,有所不同而已。
這時表哥挽了挽袖子喊道:“表弟!表哥我今天給你吃個花樣。 ”隨即抽伸出兩個手指,順著碗邊往下抄去,挑起一柳麵條站起來道:“表弟你看!這叫‘金勾釣魚’!”遂放進嘴巴里。
白別依照著表哥的做法,挽了挽袖子向管家喊道:“表弟!表哥我今天給你吃個花樣。 ”
於是,也伸出兩個手指,順著碗邊往下抄去,剛剛伸入到碗裡,就哧牙咧嘴,燙得兩個手指彤紅,彤紅,也不敢作聲。 挑起一柳麵條,口裡哆哆嗦嗦:“表……表弟……你看,這叫……金……鉤……釣魚。 ”往嘴巴里放時,手指抖動的找不到嘴巴了,已經麻木失去知覺。
表哥看到對面胖腦袋,這個德行,“噗哧!”一聲笑嗆了,剛放進嘴巴的麵條,從鼻孔裡嗆出兩根。 表哥隨機應變喊叫:“表弟!這叫‘二龍吐須’。 ”
白別依見對面表哥從鼻孔裡吐出兩根鬚來。 於是,他使勁用手拍打自己腦袋,怎麼也吐不出……。
表哥見狀,隨手從身上掏出一錠元寶,放到桌上,口喊:“掌櫃地飯菜挺好吃的,走了。 ”擺擺手出去了。 不過表弟卻還坐著……
白別依看到對面表哥放到桌上一錠元寶。 也只好放下一錠元寶,和管家一起走了。
表弟明白了表哥的意思。 他把表哥放在桌上的元寶收起,喊叫:“掌櫃的!”
“客官有何吩咐?”掌櫃的聽到喊叫,趕緊跑來問。
“付帳!兩桌一起,一錠元寶夠了吧?”表弟道。
掌櫃地連忙點頭哈腰:“夠了!夠了!找錢。 ”邊說邊走進去櫃檯找錢。
表弟道:“算了吧!”但回頭一想,“為什麼算了?這晚飯還要他付帳呢。 ”
怕吃虧上當,其結果還是吃虧上當,他就這麼個人……。
這一次。 姐夫帶來那麼多人要住在他這裡,本來就是小心眼地老鱉衣,能行嗎?
不過,白別依的夫人叫賽鳳凰,倒是聰明能幹,裡裡外外一把手,家裡全kao她支掌。 雖說白別依是個員外,那只是掛個牌子。 家裡大小事情都是她說了算。
不知是遺傳原因,還是水土關係,再不然就是近親繁殖地後果。 當地普遍陰盛陽衰,女的絕頂聰明,如花似玉,男的卻笨頭笨腦。 面貌醜陋。
賽鳳凰與白別依生有一男一女,女兒隨娘姓,叫賽天仙,現年二十一歲,只因長得漂亮,賽過那天上的仙女,故起名叫賽天仙。 自小聰明伶俐,愛耍棍弄棒,現在武當山習武。
兒子隨父姓白,現年一十九歲。 取名;白痴。 字;白板,號;白養。 是別人給他送的外號。 也是開始不同意。 後來叫的人多了,聽著習慣了,也就認了。 說實在的兒子白痴還不如老子白呆,除面貌醜陋外,笨地比豬還要笨,為了學聰明家裡給他請了好幾個先生,都嫌不好教,朽木難雕,被氣走了。 為教兒子白痴學聰明,學智慧,確實傷透了孃的心。
經姐姐白狐媚介紹得知,姐夫有一位軍師文曲星轉世是個能人,具姐姐講;他能恰會算,有智有謀。 真有這麼個智謀能人,何不讓他來**兒子學聰明,學智慧呢?將來家業也有個指望。
於是,即向丈夫白別依講:“中午吃飯時,你在飯桌上提出來,讓姐夫的軍師收我們的兒子為徒弟,教他學聰明,學智慧,學文才。 ”
“唉!什麼事都要娘操心。 ”昨天剛剛為兒子辦完喜事,正愁著三天回門,第一趟去丈母孃家,怕見到客人講不好話掉底子丟人。
即便是他的軍師不願意收我兒為徒弟,無論如何也要讓他教幾句文才。 也好在丈母孃家客人面前lou他一手,拽幾句文。 也讓媳婦的孃家人看看我們兒子的文才。 也為我們白家臉上增光。 ”
到了吃中午飯時,白別依果然提出來了。 這時盧少吉全家及李玄都在場,礙於臉面,李玄只好答應教給白痴幾句成語,來應付明天。
兒子白痴要拜師學文才,白夫人是個精明人,趕緊讓兒子白痴與師傅套近乎,“快!快!拜師學藝,敬師傅一杯。 ”
本來李玄心裡就不痛快,又見眼前那碩大的一杯酒。 心想,喝酒要兩人談得來地知心朋友,邊喝邊談圖個心裡愉快。 如今心裡不舒服,自己喝悶酒難以下口,眼觀酒杯搖了搖頭,拖口而出講了一句:“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白夫人聞聽趕緊吩咐兒子:“多好的文才,一定要把這句記牢。 ”
兒子白痴接著背頌起來……
母親又吩咐白痴,“從現在起師傅講的每一句話,都要記住。 ”
白痴點了頭。
吃過午飯,李玄把白呆的兒子白痴叫上。 看了看面前的徒弟:長得跟老子一樣,肥頭大腦,看樣子就像個傻蛋,還學什麼文才?隨口問一聲:“你叫什麼名子?”
白別依的兒子道:“我叫白痴!”李玄搖頭笑了笑,是夠白痴地了。
“走吧!現場教學,因地施教。 ”李玄說著帶領白痴走向大門。
這時,一隻大黃狗追著咬來。
李玄趕緊停止腳步,順手拿起kao牆的一把糞叉向狗吼道:“叫!叫!再叫給你一糞叉!”
白痴聽到李玄訓狗的話,即問:“師傅!這一句記著吧?”
李玄只顧趕狗,心不在焉地隨口應聲道:“記吧!記吧!”
一路上白痴念著:“叫!叫!再叫給你一糞叉……。 ”
師徒二人出了大門往後山走去,要通過後面的小河溝,河溝上橫了一根木頭,來往行人走在上邊當做橋。 李玄是平原出生,從未走過這樣的橋,仔細看看搖了搖頭講了一句:“雙木橋好過,獨木橋難沿!”
白痴見李玄講話,又問:“師傅!這一句記著吧?”
李玄不耐煩隨口講:“記吧!記吧!”
其實,李玄心裡是想著如何逃走,才藉口出來教學的,目的是想出來探探路。 結果被白痴問得心煩意亂,感到帶著他太麻煩,即向白痴講:“把這三句話記牢就行了,今天就學這麼多,你回去吧!”
白痴揹著師傅教的三句文才即刻返回去了。
李玄爬到山坡上,找塊石頭坐下來。 抬起頭來,遙望著眼前小山村,它像一位多情的少女展現在眼前。 一陣陣微風吹來,頓時感覺一股濃厚的山土氣息,如同一個天然氧吧,於是,他大口大口地吸著這股新鮮空氣,感受著大自然地恩賜。 心想,這裡的景色確實不錯,滿山遍野地鮮花,青山綠水,空氣新鮮,鳥語花香,偶爾還夾雜著幾聲狼嚎。
可是想逃出去,確不太容易,周圍全是高高的石頭大山。 除這條山間小河溝,是唯一的一條通往外界的山路。 其他周圍全是高山俊嶺,往北方、西方它與大巴山連起,起碼要走上千裡的山路。 往南與洪山擁抱,十天半月難以走出大山。
這條小河溝是唯一的出路,到峽谷最窄處,也只有一人多寬,遇有雷雨天氣,河水漲滿,流速凶猛,別想走出。 這裡盧少吉早已派兵把守。 看起來我是自由了,可他比在歸德府監牢裡還要難以拖身。 隱藏在大山內要到何時?人到難處倍思親,在這個時候李玄想起他的娘子,“娘子你在哪裡?”
為了記念這段山區生活,我的名字從此就改名叫“隱山”吧……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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