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卷、毀滅的號角 誰入地獄(

第七卷、毀滅的號角 誰入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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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毀滅的號角 誰入地獄(

十五、他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與西方世界的魔法師、牧師、騎士、盜賊這些職稱非常類似,在世界另一端的東瀛島國,也有著陰陽師、僧侶、武士和忍者這些對應的職業劃分。

不過,和依靠自己發掘魔網獲得力量的西方魔法師不同,東瀛的陰陽師,其實和這個國度的僧侶一樣。也應該算是牧師的一個變種。陰陽師的大部分力量,同樣來源於神明。只不過在地位上剛好和西方牧師完全顛倒過來 他們並不是“神的僕人”而是“神的主人”!

具體來說,牧師是憑藉自己虔誠的信仰,向神明祈禱、獻祭,以討取神明的歡心,最終獲得神明所賜予的各種神術。而陰陽師則是用暴力、欺詐或賄賠來收服神明,與之飾結契約,把它們變成屬於自己的式神。到了戰鬥的時候,則用紙符驅使式神現身上陣,或者直接抽取它們的神力,用來施展法術。

一言概之,陰陽師就是用神明做召喚獸的超級召喚師!

假如一定要把陰陽師歸納進費倫大陸職業體系的話,那麼他們勉強可以算是最最惡劣的褻瀆祭司一西方的褻讀祭司,不過是偶爾從神明的指縫中偷偷竊取一點法力,一旦被發現就是死無全屍的下場。而東瀛的陰陽師,居然敢明火執仗地強行朝神明收保護費,必要時還能逼迫神明給自己當肉盾和替死鬼!

一般來說,凡是稍微有點真本事的陰陽師,至少都有兩三個式神。陰陽師的本領越高超,降服的式神也就越多越強,例如古代那位最著名的陰陽師安倍晴明,就有自己的十二名神將。

如果陰陽師有後代的話,還可以將式神像遺產一樣傳承下去 ,簡直是再沒有比這更褻讀神靈的事情了!

不過,無論是怎樣的好東西,數量一多也就不值錢了。東瀛島國的神明數以千萬計,而且妖魔與神靈並無明顯區分,墮落作惡的天神與向善悔改的妖怪一樣多,封神的妖魔和魔化的神明更是數不勝數,彼此之間的關係更是混亂無比。能夠驅使神明做牛做馬的陰陽師和僧侶,就是為了守護人類不受其侵害而出現的。因此除了少數幾個地位最崇高的大神之外,其餘的東瀛神明實在是難以讓人生出多少景仰之心。

歷代陰陽師之間,主要是透過血脈傳承的,並且往往混合了非人類的血統,例如安倍晴明的母親就是一隻狐狸,比較類似於西方的術士。導致外人很難加入這個群體。因此,東瀛的陰陽師基本都出自很少的幾個大家族。這些家族不但擁有著凌駕於神明之上的強大法力,以及各種神祕而可怕的詛咒妖術,還積累了大量的財富和莊園,間接控制著成千上萬的神社,對凡間的朝廷政權和天上的諸位大神都構成了威脅。更要命的是,如果對陰陽師的力量不加以制約的話,萬一他們出動式神大肆殺戮凡人,每一次必定都會輕易造成數以萬計的巨大傷亡,以及赤地千里、洪水酒天、瘟瘦肆虐,整座整座城市毀滅的恐怖災難。

如此折騰幾回之後,世間只怕是再也剩不下多少活人,而土地狹的東瀛島國也該自我覆滅了。

所以,為了防止幽門憑藉法力胡作非為、弒君篡國,甚至屠戮舉國生靈,早在陰陽師這一職業誕生之初,東瀛的諸位創世大神,就給他們制訂了一條嚴苛到不近情理的鐵律 陰陽師的法術與靈力,只允許用於守護人類。無論出於什麼原因,膽敢使用法力殺人者,就是造下了不可饒恕的罪孽,必定遭遇天譴!

這麼一來,就完全撫殺了陰陽師使用式神大肆屠戮的可能性一雖然花樣百出的各種詛咒,也是陰陽師的一大專長,但基本上沒有立即就能見效的。因此,從軍事的角度上來分析,陰陽師雖然擅長討伐各類妖魔異種,但卻基本上無法和西方魔法師一樣,在戰場上和同為人類的對手展開廝殺。

只,,所以,陰陽師雖然能夠斬妖除魔,驅邪辟易,但卻不得不對普通的凡人縮手縮腳,甚至和剛才一樣,在幾個小混混的棍棒前抱頭鼠竄一 因為他們一旦作孽太多,就必定會遭可怕的天譴,無論你的法力再怎麼高強,也絕對躲不過去。

當然,如果僅僅走動用法力殺死一兩個人,應該還是不會出什麼問題的。但只要陰陽師用法力或式神殺死的人類稍微多一些,嗯,可能是五六個,可能是十幾個”也有可能要達到上百人,上天就會降下神罰,在他們身上發生很可怕的事情

幕府首席老中三井銀次矜持地微笑著,對超級老毒人利奧先生如此解釋說,同時伸手朝某個方向指了指,“喏,您看山腳的松樹下面。那個全身黑色打扮的顯眼傢伙。就是一位不慎濫用陰陽術殺人,而招致了天譴的倒黴陰陽師”唉,說起來,他還是奉了你們耐色瑞爾大奧術師聯席會議的命令,派來交流法術經驗的交換留學生呢,想不到卻落得如此下場

利奧定睛看去,很快就從一大片混亂的人群中找到了日標雖然由於部隊調動備戰的關係,讓這一片臨時集結地顯得頗為嘈雜和擁擠,但在三井銀次所指出的這個傢伙身邊,卻很突兀地空出了一大圈無人區域,想不惹眼都不可能。

而且,此人的打扮也確實是非常另類。明明是最悶熱的盛夏季節。別人都是短衫、短褲加草鞋,甚至還有一些打赤膊的,他身上卻披了一件厚厚的黑色橡膠雨衣,腳上穿著一雙笨重的黑色橡膠套鞋,肩膀上抗著一根威風凜凜的三叉戟,頭上還戴了一頂藤條和皮革編織的東瀛風格黑色頭盔,兩道很容易讓人聯想到觸鬚的細長“盔立”高高矗起。渾身上下在陽光照耀中顯得黝黑髮亮”遠遠望去,彷彿一隻巨型大蟑螂正懶洋洋地蹲在樹下。

饒是曾經周遊世界、見多識廣。看到服飾品味如此怪異的傢伙,利奧還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一這究竟是個什麼家

“這位蟑螂先生,呃,不對,是奧克米客先生,原本是耐色瑞爾帝國海軍陸戰隊的高階戰鬥法師,在戰場上有“死神,之稱。可惜他過於自傲,在學了陰陽術之後,並沒有把不得殺人的禁忌當成一回事。結果在某次戰局失利之時,貿然用式神摧毀了海盜的寨子,當場殺死一百多人,遂招致天譴,”

三井銀次一邊搓著保養甚好的修長手指,一邊不勝喘噓地感慨道,好端端一位前途遠大的青年軍官,就這樣徹底廢掉了,不久之後。奧克米客先生心灰意冷地從海軍陸戰隊裡退役。找關係在幕府新軍掛了個教官的閒職,指導新軍的戰術練,此次討伐長州也跟來了,”

“你說他是一位魔法師?”利奧一時間大感愕然,“那麼”他背後那柄造型誇張的三叉戟又是怎麼回事?我還以為這傢伙是個腦子裡長滿肌肉的狂戰士呢!”

“呵呵,那個不是什麼三叉戟啦,雖然看起來很相似”三井銀次失笑道,“其實卻是奧克米客先生用來抵禦天譴的行動式避雷針啊!”

“避”避雷針!”利奧感到更加愕然了,“他居然抗著一根避雷針行軍打仗?”

“是啊,還是他自己設計打造的行動式避雷針,瞧,現在不是有天雷劈下來了嗎?”

果然,首席老中三井銀次的話音網落,原本蹲在松樹下面休息的那位奧克米客先生,就彷彿察覺到了什麼徵兆,趕緊忙不迭地站立起來,從背後解下三叉戟,用力插進身旁的的裡。四周計程車兵見狀,頓時全都神色大變,紛紛驚叫著倉皇抱頭鼠竄。

“轟隆僂!”

明明前一刻還是驕陽似火的夏日晴空,此刻卻莫名其妙地冒出了一大團漆黑如墨的烏雲。隨即,一道雪亮的閃電從天而降,準確地朝著奧克米客當頭劈下,然後在千鈞一髮之際,總算是被三叉戟引導到了別處。奧克米客本人做足了防護措施,看起來倒是沒什麼大礙。但附近沒來得及跑遠計程車兵,卻都被靜電折騰得灰頭土臉,甚至成了爆炸頭。

由此可見,一身絕緣效能良好的橡膠套裝,以及一根結構完美的行動式避雷針,對於不牽的奧克米客先生來說,是多麼的重要,

所謂莫裝,裝遭雷劈,也莫過於如此了。

“偉大的魔法女神啊,莫非閣下您剛才所說的天譴,就是挨雷劈嗎?”

看到這番怪異的景象,利奧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是啊,陰陽師犯了殺戒之後,最常見的天譴就是五雷轟頂

無論是在何時何地,每天都要定時被雷劈五次,一直到犯戒者死去為止

三井銀次淡淡地解釋說,“您看。因為被雷劈得太頻繁,他那根行動式避雷針都已經發紅了”

原來在這些界上,還真有比我更不幸的傢伙存在啊,利奧在對奧克米客深表憐憫之餘,卻也不由的產芒出了幾分怪異的欣慰與慶幸之情。

這個時候,伴隨著一串響亮的雷鳴聲,以奧克米客所在的位置為中心。下起了一場降水範圍不過十丈方圓。氣勢卻頗為滂沱的微型暴雨,把他迅速澆成了落湯雞,這傢伙身上包裹著的雨衣和套鞋,似乎又一次派上了用場。

而利奧也又一次愕然了。

只,,這又算是什麼,難道淋雨也是一種天譴嗎?”

“打雷以後,必定會有傾盆大雨的。這應該是最基礎的自然常識啊!縱然是天譴也不例外的。”

三井銀次神色平靜地解釋說,“事實上,我到是覺得,這應該算是補償他天天挨雷劈的一種福利一放在這裡確實是沒多少意義,但假如奧克米客先生移居到某些缺乏淡水的海島,或者乾脆到沙漠裡定居。想必會被感恩戴德的當地人像神明一樣供奉起來吧!”

沒錯,如果家人擁有每天下五場暴雨的能力,絕對會被任何一個沙漠民族視為國寶的,收回前言。果然。只有我這種走到哪裡都帶著厄運討人嫌的衰人,才是天底下最最不幸的啊!

利奧異常鬱悶地思忖著,忍不住蹲在上畫起了圈圈。

而在他的前方,幕府軍已經排列出了方陣。即將對京都再次展開攻擊了。

然而,這些趾高氣揚的將兵們並不清楚,他們面前的敵人已經被增強了許多。甚至就連耐色瑞爾海軍陸戰隊的隨軍法師,也因為距離和烈火的關係,未能察覺到那一連串突如其來的劇烈空間擾動。

薩集藩主城,鹿兒島

伴隨著悠長的軍號聲,一隊隊打著“丸之十字”軍旗計程車兵,驅趕著毛驢和馱馬,拉動著沉重的插重車和炮車,從城堡的大門內先後湧出。朝著郊外的集結地緩緩前進。

在城堡的外面,曾經繁華喧鬧的鹿兒島城下町,此刻卻是蕭條冷落至極。靠近海岸的幾條街道,已經化作了一片青煙嫋嫋的殘垣斷壁,瀰漫著一股刺鼻的焦臭味。島津家軍隊在穿過這一片區域的時候,不時還要繞開遍佈路面的大大小小的彈坑。

造成這一切慘象的罪魁禍首,此刻還在不遠處的海灣中游戈,不時尋找機會朝市區開上幾炮。而應當守衛此地的炮臺和戰艦,在連續數日的激戰之後,卻都已經被耐色瑞爾遠東艦隊摧毀得連渣都沒剩。

自從五天之前,打贏了馬關海戰的佩裡提督親率艦隊尾隨殘敵,一路追擊到薩摩藩之後,這個東瀛島國西南角落的古老強藩,就陷入了噩夢一般的災難之中。

實際上,即使在經歷了馬關海戰的損失。在匯合了長州藩和薩摩藩的軍艦之後,聚集在鹿兒島的倒幕派聯合艦隊保持二桅巡洋艦、戰列艦的強大實力,懷有海岸以依託。再追擊至此的佩裡提督麾下。卻僅僅只帶了 搬大型戰艦,僅僅相當於倒幕派一半的兵力。

因此,富有冒險精神的薩摩藩當局,根本沒怎麼判讀當前形勢,立即就作出了出海迎戰的決議。

無奈這只是紙面上的兵力優勢。論起雙方的實際素質,其實完全不在一個層面上 雖然同樣是耐色瑞爾海軍,但那支被龍巫教忽悠到遠東來當炮灰,幾十年時間未曾出過遠洋的知識之神教會燭堡駐留艦隊。與願戰東方海域三十年的帝國遠東艦隊相比,根本就是野戰軍和儀仗隊的差距水平。

而那些被倒幕派收買僱傭的海盜,更是一幫色厲內茬的傢伙,只喜歡打順風仗撿便宜,卻經不起苦戰硬戰的煎熬。至於長州藩和薩摩藩的軍艦,原本就是遠東艦隊淘汰下來的舊船,噸位既火力也弱,而且沒有絲毫的實戰經驗。幾乎是當艦隊一出港的時候,就已經指揮失

了。

雪上加霜的是,這樣一支戰鬥力普遍低下的烏合之眾,在遭遇戰敗之後,眼下已經淪落到了離心離德,軍心思變的惡劣地步一燭堡駐留艦隊雖然是知識之神教會的私兵,但是其中的水兵和船長,卻沒有多少是毒誠信仰著知識之神的。畢竟,讓頭腦發達、四肢虛弱的學者去當海員,本身就是一件很腦殘的事情。

因此,自從被迫遠航東方以來。這些被當作棄子的到黴蛋,看不到任何的前途和希望,早已是一肚子的帳恨私怨氣,滿心只想著如何返回故鄉。只是被龍巫教督戰人員和己方的上層軍政官員監視得太緊,一直沒有機會動手而已。眼下這些討厭的傢伙都和陸軍一起上了岸,去聯絡各方勢力操辦倒幕大業,監督力度暫時放鬆,水兵們的心思自然也就跟著活絡起來,甚至已經和遠東艦隊方面潛入過來的祕密使者接上了頭,商談妥當了某些待遇和條件 根據菲裡在得知此事之後的看法。像這種類似於十月革命前夕俄國軍隊計程車氣,燭堡駐留艦隊能夠和海盜們一起出動,卻偷襲熊野灘鈷地那支防備疏忽的幕府艦隊,就已經很考驗指揮官的素質與能力了。等到了和帝國遠東艦隊正面交火的時候。要是還能打勝仗才是見鬼了呢!

被倒幕聯盟臨時僱傭的海盜們。雖然在熊野灘殲滅幕府艦隊的時候表現不錯,但畢竟只是為了金錢和擄掠而戰,對於倒幕大業並無太多興趣,而倒幕派高層也從未想過要讓他們加入日後分贓的行列。如今既然大筆佣金已然到手,戰局有對己方不利,眼前盡是一幫沒有任何油水的硬茬子,這些被臨時撮合在一起的海盜們,自然是不會有硬碰的心思,只想著如何儲存實力,找一個合適的機會“風緊,扯呼”

最後,薩摩藩的海軍是保衛本土,或許士氣還算比較高昂。但隨著長州藩被幕府軍攻克,原藩主毛利新一即將復位的訊息傳來,逃到鹿兒島的長州藩軍艦,卻已經都起了別樣心 對於造自家領主的反,這些並非倒幕浪人的水手原本就多少有些疑慮,眼下故鄉大局已定,自己又為什麼要繼續頂著“逆賊”的帽子。不顧全家老小的安危在異鄉漂泊。與自家領主的盟友廝殺呢?

如此一來,這支貌似氣勢洶洶的聯合艦隊網一出港,當即就有兩艘海盜船被擊沉,另外九艘海盜船則乘亂突圍,利用遠東艦隊必須圍困港口。不便遠離的機會,揚帆逃出了這片海域。至於隸屬於燭堡駐留艦隊和長州藩的十一艘戰艦,索性掛起白旗臨陣倒戈,向佩裡提督歸順投降了。在這種情況下,薩摩藩的兩艘軍艦眼看著大勢已去,自己又被叛變艦隻阻斷了後路,也被迫先後鑿船自沉。

於是,薩摩藩方面幾乎所有的海上力量,就這樣輕而易舉地全滅了一 最重要的制海權徹底易手。

在這等空前大捷的激勵之下,佩裡提督趁機指揮艦隊衝進海灣,對岸上目標展開了猛烈轟擊。而薩摩的炮臺多為舊式土炮,射程竟然遠不如艦炮。所以只能頂著鋪天蓋地的炮火,眼巴巴地看著敵人的肆意破壞。卻不能作出任何有效反擊。

儘管藩裡花重金招募死士,組織了幾次水鬼敢死隊,試圖趁夜泅渡過去炸船,但是遠東艦隊在這個國家屢戰多年,早已適應了這種缺乏技術含量的恐怖襲擊手段 艦隊每次都是在白天進港轟擊,在入夜之前離開,堅決不給這些恐怖分子留下發動自殺性攻擊的機會。

在這種情況下,薩摩藩只能硬著頭皮挨炮彈。佩裡提督先是將此地的海防炮臺和浮動炮臺搗毀一空,然後又用燃燒彈摧毀了薩摩藩的軍港和船廠。近幾天找不到軍事目標了,而藩主居住的城堡又離海太遠夠不著,索性開始連日炮擊城下町街區。每天都要發射至少三千枚開花彈和燃燒彈。

這種無差別無人道的殘酷轟擊。很快就讓這座美麗的西國名城變得破爛不堪,也讓殘餘居民的神經變得麻木淡漠。儘管在路邊那些破爛的房屋裡,四處都躺著被磚木砸死的婦孺屍體,以及痛苦呻吟的傷員。高聳的煙柱在十里之外都清晰可見。但那些被強制徵發起來的足輕們,依舊緊握著竹槍、長刀和老式火銳等只已與時代脫節的古老武器。隱蔽在堤壩、地堡和臨時搶挖的壕溝後面,隨時準備迎擊可能登陸的敵人,對於身後正在流血燃燒的家園。卻幾乎沒有人願意回頭去看一眼。

或許,他們不是不掛念家人。而是不敢正視現實,擔心自己會因此喪失了堅持下去的勇氣……

望著自家領地上這一系列淒涼恐怖的流血慘狀,正統領著部隊出城的薩摩藩主,今年未滿二十歲的島津怒志殿下,不由得以手撫額。發出了一聲憂鬱的嘆息。閱讀最新董節就洗澗書晒細凹曰況姍齊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