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樂極生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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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樂極生悲……(2)
今天醫生又給加了一針帶瓶,並一再強調——這支手腕要好好休息。 ——天哪……這每天的債怎麼辦啊!!!!
今天繼續古羅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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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多米久斯和以往一樣,仔細的檢查著身上的皮鎧,對競技場上因祭典產生的各種聲響不感絲毫興趣,因為,那對生存和勝利沒有意義。
胸甲的固定程度剛好,緊貼著身體又沒有妨礙呼吸;肘、膝的連線狀況也不錯,但肩甲還得向上提,要是倒黴遇上高個子,手臂抬起的角度不夠可就糟了;前臂甲的護手得拆掉,這種無用的東西只能增加不必要的重量。 選武器的時候,圓盾、方盾、闊劍、戰斧各搶來一件,看看具體情況再決定到底用哪個吧,聽這月亮讚歌就知道,今天的主辦人是費德爾提家那個愛耍花樣的傢伙,得多準備一手才行。
緊接在主神祭之後,主辦人的家族守護者阿爾提密斯女神的祭祀也已進行了一半。 果然,主辦人的使者適時地出現了,並且帶來了他的主人新構思出的規則。
今天出場的24個角鬥士分兩組相互對決,取勝的一方自行再分兩組繼續對決,直到剩下最後兩個人為止,獲得最終勝利的能得到100謝司特爾提烏斯的獎賞。
多米久斯對這些不感興趣。
管他誰是敵人?誰是朋友?只要活到最後的是他,就行了!
不過。 既然是混戰,還是用大方盾和闊劍吧。
叫囂、怒吼、擊倒和反擊中勉強進行地分組活動,在祭祀結束時被強迫結束了。 進場前,核驗身份的官員們順帶著給角鬥士cha上紅或綠的標誌,這其中有多少符合了當事人的意願,從頻頻的咒罵聲中能感受出來。
角鬥士們在競技場中央按組站成兩隊,不管是面朝哪個方向的。 都能感到巨大的聲浪迎面撲來,重重拍打著面部地面板。
不論男女都發出尖銳的聲音。 不停歇地刺激著彼此的神經,激起又一波更加尖銳的聲音。 他們為場中的人歡呼,完全不在乎對方是從來不認識的陌生人,以及有著囚犯和奴隸的身份。 這種雀躍是沒有理由的,不具備任何對與錯、榮耀與羞恥、正義與邪惡地屬性,純粹只是一種興奮而已。 這種興奮刺激著他們儘可能的運用自己的身體,不論那是否具有意義。
主辦人在視野良好的華麗專席上。 優雅的手勢制止了客人們激動的表現。 接著,用受過良好訓練的發音方式,發表嫻熟但缺乏新意的演說,並巧妙地在觀眾們耐心地底線完畢。 之後,便是角鬥士們表演的時間了。
所謂分組,在未經磨合的人之間不具任何意義,最多不過是決定對手的先後順序而已。 多米久斯不會期待合作、救助或是別的什麼,他一邊專心對付著眼前的敵人。 一邊儘量儲存體力。
最先找上多米久斯地是個用雙手劍的傢伙,高舉著劍向他劈來。 多米久斯迅速向右越出半步避過攻擊,雙手劍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音,深深的吃進土裡。 他乘對方來不及提劍的空當,連人帶盾撞向那傢伙的右肩。 肩胛骨碎裂的聲音隨之傳來,人也跟著飛了出去。 跌到另一對戰鬥著的人身旁。
多米久斯來不及結束那人的生命,一柄鏈錘由身後襲來,多米久斯從影子察覺了對方的偷襲。 他蹲身,前傾,切入到來人身下;再站起身地同時,伸直左臂,用盾延擊碎了對方握錘地手腕。 接著將盾牌繼續以弧線舉過頭頂,用盾將應聲拖手的鏈錘拋到身後。 同時在盾牌底邊越過腰高地同時,將闊劍刺進對方的腹部,但做為雙手武器的闊劍十分沉重。 單手刺擊的力量並不足以致命。 多米久斯把繞過頭頂的左臂繼續揮動。 盾牌再次繞到身前時,用力翻轉手腕。 利用巨大的慣性,盾牌擊碎了那人的右膝蓋,讓他在哀號中倒下。
剛剛結束了這一連串動作的多米久斯,卻突然向對手完好的左手撲去。 險險避過了右側投來的一支長矛;沒反應過來的對手反射性的推了多米久斯一把,使他以比正常情況快得多的速度站起身來,並在第一時間丟下盾牌,向投矛的人衝去。
這個倒黴的傢伙選了混戰時非常不利的投矛,只得站在離戰鬥中心較遠的地方,尋找別人的破綻伺機而動。
減少了盾牌的重量,多米久斯速度的優勢也表現了出來。 那傢伙還沒來得及從背後拔出另一隻矛,就被多米久斯雙手橫劈的利刃砍斷了喉嚨。
一連對付三個敵人,多米久斯的呼吸已經紊亂。 半坐在地上準備稍事休息,調整好呼吸再去撿回盾牌,卻遭到第二輪偷襲,一柄狼牙棒向他襲來!
發現時,已經來不及了!
沒有盾牌,右後方的屍體限制了移動的範圍,而沉重的闊劍沒法在這麼短時間內組織起有效防禦!
一切發生的太快,快的多米久斯來不及體驗死神的來臨!
也,或許這位忙碌的神祗根本就沒有來過。
“噗”的聲音傳進多米久斯的耳朵裡。 這不是預期的骨骼碎裂清脆聲,而是高壓的血液從動脈血管裡噴射出來的沉悶聲音。
一柄彎刀在那個偷襲的男人喉嚨上劃出一條印記,因運動和緊張而被施與了過多壓力的血液,從這個小小的縫隙中鑽了出來。 一邊擴大著傷口,一邊放出更多同伴,在空中製造出一幅動態的紅色帳幕。 帳幕的主人隨著體內物質的減少,緩緩降低了身體的高度,最後撲倒在地。 血的帳幕也隨之退下,lou出一直被遮掩在後面的身影。
依然保持著半坐姿勢的多米久斯仰起頭,看見的是一縷飄蕩在半空中的頭髮。 像波浪般舞動的它,抖落出點點的星亮,如同散落的金沙一般,隨著風的方向飄灑。
頭髮、星亮、武器、鎧甲。 任著陽光在它們之間不斷折射擴大。 刺目的疼痛讓多米久斯不得不眯起眼睛,使原本就閃著光暈的畫面更加模糊。 他已分不清到底是頭髮染金了陽光,還是陽光染金了頭髮。
“嘿,夥計!你可真厲害!”清脆的聲音,一樣閃動著陽光。 “不過加上我就更厲害了!怎麼樣?跟我一起把那五枚金幣弄到手吧?”
這算什麼?這是拉人入夥的口氣嗎?
多米久斯臉上無奈的苦笑剛浮現出影子就消失了,一前一後向他衝來的兩個敵人,沒有給他計較這種事情的餘裕。
“我先頂著!”那人的聲音和動作同時展開,向前面的敵人衝去。 做出用帕提亞短彎刀和小皮盾正面對付雙手戰斧這種蠢事,目的當然只有一個——給多米久斯爭取拿回大方盾的時機!
既然對方首先表出誠意,再猶豫就是婆媽了。
多米久斯以最快的速度衝向斜前方的盾牌,跑到一半時連闊劍也丟掉。 加快速度的他拿到盾牌時,那人的皮盾已經被對方劈毀,處在毫無防禦的困境。 見狀,多米久斯雙手舉起方盾,用將身體也投出去的力量把盾擲向敵人,身體也順勢衝向前方。 沉重的盾牌將敵人整個撞飛出去,順利化解了那人的危機。 多米久斯則在衝過去的途中,撿回剛剛丟掉的闊劍,衝向另一個敵人。
下一刻,一劍一刀同時cha進了那人的身體。
“雖然管用,但這樣的手法實在很難看啊!”那人用充滿跳躍感的語調錶達著自己的好惡,同時以“粗魯”為理由拒絕了多米久斯遞給他的雙手戰斧。 儘管他知道,失去了皮盾,單用短小的彎刀根本無法防禦。
就在多米久斯為他的愚蠢嗤之以鼻同時,第一輪的戰鬥已經結束了。
十六具屍體被熟練的清理出場外,不到一半的殘存者相互注視著,沒有人在意正用洪亮的嗓音讚美著月女神和她所守衛家族的主辦人。 他們明白,現在仍能站在場上的是值得任何一個武士警惕的強者。
主辦人宣佈了新的分組,沉悶的海螺催促著新爭鬥的開始!八條身影幾乎同時展開了各自的動作。
站在左數第二個的多米久斯,迅速架起盾牌向右邊持狼牙棒的高大高盧人衝過去。 高盧人反應非常靈敏,在盾牌撞到他的前一刻後退避開。
這正是多米久斯希望的!
一直被他的盾牌掩藏身後的金髮戰友已經繞到大漢身後,彎刀削掉了大漢背部一大片皮肉。 被出其不意的疼痛襲擊的大漢,下意識的騰出左手捂住傷口。 多米久斯則趁他胸口大開之際,丟下盾牌,雙手握劍,闊劍橫cha進肋骨的縫隙,刺穿了心臟。 接著踢向他的肚子,藉著倒下去的力量,順勢拔除闊劍。
這時,一個看似準備和死者搭檔的傢伙衝了過來,他的體形比剛才那個還要巨大!全身穿著戰馬才用的金屬鎧甲,沒帶任何武器,好象是在宣佈自己就是武器一樣。 他像頭被激怒的公牛,衝向多米久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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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場決鬥表演,兩位主角第一次見面就在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