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章抓捕

第三十章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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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抓捕

第三十章抓捕

我尷尬的抽出手,頭也不回的說道:“我去去就回。你一定注意安全!”

淳于宣看著我倉皇離去的背影,嘴角不期然的噙起了一抹微笑。

出了山洞,利用太陽辨別方向,大略估量出方位,然後按照山下泉水的走勢辨別出城鎮的可能方位,收拾好洞口的痕跡急急的向山下走去。

雖然山勢不算陡峭,可我也花費了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才下了山。顯然我的推斷是正確的,泉水會最終匯入河水,而有河水的地方必有人煙。在我跌跌撞撞的終於找尋到一個小鎮的時候,卻發現了大量的官兵。

剛猶豫是否告訴這些官兵淳于宣的下落的時候,我被一個官兵拉住了。

“這位姑娘,你可曾見過這個人?”對方伸開一張畫像,正是淳于宣的畫像。雖然畫的不是很細緻,但六、七分的相像還是有的,我拿不準他如此公開的尋找是出於什麼目的,只能搖頭:“從沒有見過。”

“如果你見到這個人要馬上彙報官府,這個人可是個大刺客,他要刺殺宣王爺,私藏重犯可是死罪!”

什麼?居然說淳于宣是刺客?我眯起了眼睛,論起演戲我也會!

“官爺說笑了,我們小老百姓的哪敢招惹這些江洋大盜?”

我故意說成是大盜,果然那個官兵並沒有懷疑,揮了揮手放行。

看來,對方顯然是非要取他『性』命的,只是,對方是誰呢?有誰可以動用官兵的權利呢?難道,是他——?

我臉上一冷,何苦呢?何必呢?

找了家『藥』鋪,對小二說道:“小二哥,給我拿些退燒消炎的『藥』來!”我沒有敢要刀傷『藥』,想必剛才那些官兵已經來過了,我再要刀傷『藥』豈不是羊入虎口?

“好嘞。姑娘,要多少?”小二熱情的湊了過來,看他明顯閃亮的眼睛,我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小二哥哥,我父親是山上的獵戶,昨天不小心被一隻野豬傷著呢,今天有點發燒呢。您看,能不能多給我一點『藥』,這樣以後受傷也就能及時救治了。”我說完,衝他放電。

果然,他被電了個正著,頭腦一昏,道:“你也就是遇見了我,否則還真沒有人敢賣『藥』給你呢!你是不知道,聽說昨天山上藏了個刺客呢,據說還是一個想刺殺當朝王爺的大刺客呢!官爺剛才關照過了,凡是有來買刀傷『藥』的一律拿下!”小二得意的看著我,似乎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啊?怎麼會這樣?我們就住在山腳,不會有什麼危險吧?”我故做驚慌的說道。

“沒事,那個刺客已經受了重傷,只要沒有刀創『藥』恐怕活不過今天!”小二趕緊安慰我道:“不過這兩天最好不要上山,萬一被那些官兵誤傷就不好了。”

“那,我的『藥』——”我再次放電:“小二哥哥,求求你了,我父親再不吃『藥』會出事的,我會記著你的恩情的,等我父親病一好,您就是我們的大恩人,到時候一定請您到我家做客。”(我不懂醫學,所以分不清刀傷『藥』的成分究竟是什麼,還請見諒。)

一聽到做客,小二的眼睛一亮,做出一副凜然的模樣:“姑娘說笑了,我豈是趁人之危的人?諾,這是兩個月的『藥』,分量足夠你父親康復了。”

我大喜,從懷裡掏出一些碎銀遞了過去,小二隻撿了一小塊:“你剩下的錢還是給你父親買點補品吧。烙人家年紀大了,身體弱,該吃些好的。”

“那就謝謝小二哥哥了,我回去跟父親一說,父親是個好客的人,定會請小二哥哥去我家做客呢!”我甜甜的笑著,不打草稿的撒謊。

“嘿嘿,客氣,客氣!”

出了『藥』鋪,捏捏已經笑的僵硬的臉蛋,長出一口氣:幸虧我有隨身帶錢的自覺,否則我們不被殺掉也要被餓死!

去成衣鋪買了幾身粗製的衣服,像我們這樣精緻的衣服根本不適合在山上居住,然後買了些生活用品便急急回了山洞。

但我踏進山洞的時候明顯發現淳于宣鬆了一口氣,疲憊的聲音響起:“你終於回來了,我一直擔心的要死。”

我點點頭,給他換上一聲乾淨的衣服,說道:“下面正有官兵在追殺你呢,說你是刺殺王爺的刺客!”

淳于宣冷著臉點點頭:“看來,他們終於安奈不住了。”

我動手清洗了瓦罐,開始為他調製午餐。既然水池裡有魚,不吃白不吃,不過,他現在的傷口不能吃海鮮類,所以我特意為他買了些醃肉、粳米。

不一會功夫,山洞裡飯菜飄香。

淳于宣喝下我熬製的粥微笑道:“這是我吃過的最好的粥呢。”

“餓了什麼都好吃。”我沒有再給他盛,他現在是病人,不能一次吃太多。

掏出買來的草『藥』,按照配方開始熬煮,一個多時辰後『藥』便熬好了。

端著苦苦的『藥』水遞給他,淳于宣眉頭一皺:“好苦!”

“良『藥』苦口!”我不客氣的扶起他強行灌進他的嘴裡。

“真是粗魯。”他低低的嘟囔了一句,卻毫不猶豫的將『藥』水吞進了肚子裡。

“一會我還要下山,去買些生活品。你這十天是無法運功療傷的,我現在只能控制著你的體溫不會變化,對你的內傷卻沒有任何療效。看來,我們還要在這個山洞住上幾天了。”我嘆息著說道:“既然療傷,環境就很重要,我去買些被褥回來,這樣你恢復的能快些。”

“落落,辛苦你了。”淳于宣溫柔的看著我:“為我做這些,委屈你了。”

我替他撥掉散『亂』的長髮:“傻瓜,我們現在是同一戰線的戰友,我不做誰做?”說完我凶巴巴的補充了一句:“不過等你傷好了要加倍還我的錢!要知道,如果不是我隨身帶著散碎銀兩,我們不被殺掉也要餓死荒山!”

看來,喜歡買零食的習慣也是好的,至少我身上有錢!

“好,等我傷愈,你想要什麼就給你什麼。”淳于宣柔柔的看著我。

等我再次回到山上的時候已經是日落西山了,連續兩次的爬山已經讓我氣喘吁吁。看淳于宣的臉『色』,似乎好了點,已經不是那麼的蒼白了,試試體溫,已經降下來了,看來這草『藥』還是管用的。

跑到外面煮好了晚餐,端進來的時候淳于宣已經醒了。

他似乎很滿足眼前的現狀,溫和的看著我忙裡忙外的收拾。

“落落,不知道誰會有這個福氣娶你回家。”淳于宣懶懶的開口。

“吃飽了撐的你瞎『操』心。”我回頭瞪了他一眼:“好好養你的傷,睡你的覺,哪來那麼多廢話?”

“我餓了,我要吃飯。”淳于宣狡詐的笑道:“我是病人,要你餵我吃飯。”

真是小祖宗,這個時候王爺的架子還沒丟下。無奈的端起粗糙的碗坐到他的旁邊,一點點的喂他吃飯。

淳于宣熱切的目光直直的看著我,我只好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現的樣子伺候這位小祖宗吃了飯喝了『藥』才去放心的吃飯收拾。

等我收拾完一切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打量了一下地勢,將鋪蓋放在離淳于宣不遠的地方。這樣晚上照顧病人也方便些,想來他現在想使壞也使不了。

深夜中,聽見他悠長的呼吸聲我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來到這個朝代,本來只想簡單的過我的生活,掙一點小錢,做一點小買賣,過著簡單快樂的日子。而老天似乎並沒有放過我,首先是莫名其妙的婚禮,再次是更加莫名其妙的比賽,後來跟是奇怪的沒了邊的寶藏,最後,居然又輪迴到了我跟這個我極力逃避的男人轉到了一起。

我在這裡究竟起著什麼作用?是一個過客還是一個參與者?

不,我不能過多的干涉這裡的程序,更多的,我只是一個看客。

只是,我跟這個淳于宣,究竟有著怎樣千絲萬縷的關係?為何我極力逃避的男人最終還是會跟我走到一起?

我不得不承認,我真的有點心動。面對這樣的男人,我想,任何女人都是沒有免疫力的吧?他的高貴,他的美麗,他的精緻,最重要的,是他的信念。他可以為他所愛的女人毫不猶豫的赴死,毫不猶豫的放棄所有一切。無論是哪個女人,遇見這樣的男人,誰能說絲毫不動心?

只是,我真的是他所愛的女人嗎?可是如果我不是,為什麼那麼拼命的為我擋住那致命的暗器?淳于宣,你真的只是一個紈絝子弟麼?

那天,阿城說,你還是黑幫的頭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輾轉反側,始終睡不著。黑暗中一雙晶亮的眼睛始終看著我,就那麼靜靜的看著我,看著我翻來覆去,看著我滿腹心事的樣子。

我,真的要留在這個朝代麼?我真的已經放下心結了麼?我真的可以毫無顧忌的再次尋找感情了麼?不,我不能,我還是無法忘卻上一段婚姻給我帶來的痛。

淚水緩緩沾溼枕頭,如果,在天朝的我還是無法生育,那該怎麼辦?

寒,曾經是那麼那麼的愛過你,曾經是那麼那麼的被你寵愛著,曾經是那麼那麼的心痛,曾經是那麼那麼的掙扎,曾經是那麼那麼的忍受你在外面借腹生子,究其根底,是因為我愛你呀!

可是,你又是如何待我呢?你還是騙了我,你說你跟那個女人只是協議關係,她只負責給你生一個孩子,你們沒有任何的感情。可是,連婆婆居然都住到了她那裡,你該怎麼給我解釋?

寒,你欠我一個解釋,一個讓我心悅誠服的解釋!

為什麼?老天要如此的待我?我又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讓我承擔這些痛苦?

銑,你可曾怪過我?可曾怨過我?可曾……恨過我?

『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睡夢中全是寒跟那個女人還有他們的孩子的影子。在夢裡,他們快樂的生活在一起,只有我孤獨的站在角落看著他們的幸福,他們的快樂。

“落落,落落——”淳于宣低低的喚著。

“啊——”我突然醒來,聽見淳于宣的呼喚:“宣,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沒有,只是聽見你在做噩夢,便叫醒了你。”

“抱歉,吵醒你了。”

“沒關係,反正白天我可以睡的。”

“能陪我說說話嗎?”我轉過頭,看著他。我與他的鋪蓋只相距三步之遙,伸手就能夠到他伸過來的手。

“好啊,你想聽什麼?”淳于宣柔柔的說道。

“隨便什麼都可以。”我閉上眼睛,任由混『亂』的思緒充斥著我的大腦。

“從前,有一個小男孩,出生自貴族。可是,他從來沒有朋友,只有奴僕跟對手。有一天,他的父親對他說,我要從你們兄弟中選出一個人做我的繼承人,而另一個就要無條件的放棄所有的權利,不過作為補償我可以給你另一個權利——江湖。”淳于宣頓了頓,發現我在認真的聽。

“然後這個小男孩開始努力的學習一切所能學習的東西,為的就是那一次比試。然而,這個小男孩在聽到母親的一句話後放棄了所有的努力,因為他的母親跟他的父親說,小男孩的哥哥得了一種奇怪的病,他活不過五十歲。而且,他一生中只有一次生育的機會,換句話說,他這一輩子只能有一個孩子。小男孩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動搖了。他是這個小男孩唯一的親兄弟,同一個母親所生的一『奶』同胞。小男孩不忍心他的哥哥因為比賽而傷心,於是親自找到他的父親告訴他的父親他願意放棄比賽,情願認輸。”

“後來,小男孩長大了,他們的父親也去世了。他的哥哥便順利的繼承了他們父親的權利,而他,也順利的接過了另一個權利——江湖。從此,兩兄弟每個人都執掌著不同的權利。為了掩飾兄長的病,他不得不對外表現出玩世不恭的樣子,用來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因為只有所有的人目光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兄長才會是安全的。因為他的兄長不會任何武功。”淳于宣神情的看著我:“這個小男孩,肯為他的親人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

“這個小男孩就是你。”我同樣低低的說著:“而你的哥哥就是皇帝。”

“是的。”淳于宣伸手拉住我的手:“他是我的親人,我有責任保護我的親人不受任何的傷害。”

“所以,你就暗中『操』控了江湖,暗中輔佐你的哥哥。”我伸手回握住他的手,他的手溫和細膩,修長的手指有力的與我五指交纏,我能體會他的激動,因為我同樣渴望家庭的溫暖。我從很小的時候就不再感受家庭的溫暖了,除了我年邁的姥姥。

“不錯。我便是江湖中傳聞的四大公子之首的宣,可誰都不會想到,我還是幕後的武林盟主。”淳于宣微笑道:“現在明面的武林盟主不過是我的門下,其實,暗中『操』控的人是我。”

“可是為什麼官兵居然會拿著你的畫像追殺你?”我問出了我的疑『惑』。

“我很少出面正式場合,換句話說,知道我真實身份的人少之又少。由於我極少出面又不干涉朝政,許多官員不認識我很正常。至於他們為什麼會追殺我,想必是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淳于宣的話裡閃過一絲焦急。

“你的意思是,內『奸』?”我試探『性』的問。

“不錯,我一直懷疑我的人裡面有內『奸』,此次心動就是為了引出內『奸』。不過,我沒想到的是,他居然已經獲得瞭如此大的權利,連軍隊都能排程。恐怕,我以前低估了他的能力!”

我沉默了,他指的人應該不僅僅是我的義父沈宜吧?對於被人揹叛的感覺真的並不好受,我幾次經歷,其中的箇中滋味我最清楚。

“說說你吧。”淳于宣突然轉了話題:“我該叫你沈碧柔還是落焉呢?”

來了,問題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