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不得不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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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不得不娶中
第一百二十三章不得不娶中
“你究竟想對我說什麼?”落焉淺淺一笑:“你並不是為了給我講故事才來的吧?”
“落姑娘果真聰慧。”異如雪笑了,醇厚的嘴脣笑的很開心。
“你叫我落落吧,我還是比較喜歡叫我的名字。”落焉瞥過頭,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了。你愛著雅紫竹,可雅紫竹卻一直喜歡著白劍飛。對不對?你來的目的也是為了雅紫竹,對不對?你是來勸說我撮合白劍飛和雅紫竹的,對不對?”
“有時候,太過聰明的女人,往往並不幸福。”異如雪深深的看了落焉一眼:“而你恰巧就是那樣的人。”
“不,你錯了,我並不聰明,甚至,很傻。”落焉輕笑:“而且還傻的可以
。你的來意我都明白了,不過我做不做,要看我的心情了。”
“你真的就不在意你的生死?”異如雪也跟著淺淺一笑。
“當然在意,說不在意那純粹是騙人的。可是我更看重朋友的感受,如果他不幸福,我幹嘛要去勉強我的朋友不幸福?”落焉反問他:“就像你,明知道白劍飛並不喜歡雅紫竹,為什麼一定要成全他們兩個?是因為你愛她?還是你害怕?”
異如雪慌『亂』的躲開她的視線,道:“我有什麼可怕的?”
“我還是那句話,我可以拒絕他,但我不會勸說他娶雅紫竹。”落焉閉上眼睛:“我有些累了,想單獨靜靜。”
“那如雪就不打攪了。失禮了。”異如雪站了起來,忽然定住了身形,急促的說道:“如果牽扯到了淳于宣呢?”
落焉驀地睜開了眼睛,轉身看著異如雪:“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如果白劍飛不娶紫竹,會威脅到淳于宣的位置甚至安全呢?”異如雪定定的看著她,灰『色』的眸子只剩下冰冷的沉默。
“他是死是活與我何干?”落焉滿滿的垂下眼簾:“我不過是他的舊人,有什麼資格去管他的生死呢?”
“你撒謊!你根本就放不下他。”異如雪篤定的說道。
“夠了,異公子,請慎言!”落焉疲憊的靠在柱子上:“我會考慮的。”說完,卻似是睡著了,再也沒有發出任何聲息。異如雪卻笑了,無聲的笑了,他知道,淳于宣也是落焉的死肋。
異如雪悄無聲息的走了,落焉卻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手,不知不覺滑到了胸口。那裡很痛很痛,痛的不能呼吸,剛才僅僅因為看到了淳于宣與雅青竹親密交談便痛到了這個程度,那麼,親眼見到他的王妃和側妃會不會痛死呢?若是能痛死,也便好了。
又是一陣眩暈,落焉掙扎的保持著平衡。最近,眩暈來的越來越頻繁了,大概,真的要油盡燈枯了吧。
一抹淡笑滑上脣邊,如此走了也好,省的見到自己垂垂老矣的模樣,也算是留下個念想,風光無限的走,好過冰冷淒涼的走。
落焉休息了一會,那陣眩暈終於過去了,落焉掙扎著扶著柱子站了起來。一雙手,伸到了落焉的面前,落焉抬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蕭亙錦。
“你來了。”落焉放心的將自己的手交到蕭亙錦的手中,那寬厚的手掌上老繭橫生,卻孔武有力。
“擔心你,因此吃不下。”蕭亙錦溫柔的低頭看著她:“走,我發現了一個好去處。”
“哦?”落焉仰頭看他,亮晶晶的眼中閃過一絲調皮:“如果不好玩怎麼辦?”
“那就再找更好玩的地方。”說完,蕭亙錦牽起落焉的手,落焉腳下一軟竟沒站穩。一隻強壯的臂膀及時的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抬頭再次迎上濃郁卻無奈的眼:“坐了多久了?連腿麻了都不知道,讓我如何放心的下?”
“那你抱我去啊?”落焉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好。”話音未落,嬌軀一輕,落焉頓時被蕭亙錦打橫抱了起來。那強而有力的心就貼在她的臂膀下,落焉臉卻紅了。
“我是開玩笑的。”落焉將頭埋在蕭亙錦的懷中:“我像不像小豬?”
“哪有這麼輕的小豬?”蕭亙錦寵愛的看著懷中嬌羞的人兒,不由得心神一『蕩』:“我們走。”蕭亙錦在心裡默默的說:你是開玩笑的,可是我卻是認真的,雖然是無奈的認真。落落我不怪你,我情願以一個哥哥的身份來愛你,只要你心安快樂!
落焉只覺得身子再次一輕,耳邊的風呼呼的吹著,眼角的景物急速的後退著。又是一陣眩暈,落焉牢牢的攀住蕭亙錦的脖子,將頭深深的埋在蕭亙錦的懷中——好懷念的懷抱啊!上次抱她,還是在青鳥鎮遇刺,如今不過一年時間,卻已物是人非。
“身體又不舒服了嗎?要不要慢點?”蕭亙錦細心的發現了懷中人兒的不適,慢慢的放緩了速度。
“不要緊的,我沒事。”落焉勉強抬頭看著蕭亙錦,迎上他焦慮的眼,隨即說道:“那裡遠嗎?不如我們騎馬或者乘轎好了。”
“還是騎馬吧,乘轎要走很久的。”蕭亙錦頓時站定,放下了落焉:“我與你共乘一騎,不用擔心。”
“你明知道我不敢騎馬。”落焉斜他一眼,使了個鬼臉。
“別怕,有我在。”蕭亙錦頓時失笑,情不自禁伸手捏捏她的鼻子,盡是寵愛。
看著蕭亙錦帶走了落焉,淳于宣這才從迴廊外走了出來,心裡竟是一片落寞與淒涼。
我還是在乎她的,我並沒有完全忘記她,只要一見到她跟別的男人親熱我就會心痛。是的,她的確是我要找的人,父皇,請保佑我儘快想起來吧!
一陣微風吹過,拂過了淳于宣修長挺拔的身子,衣袖飄飄,秀髮輕舞,溫潤細長的手指緊緊的抓著迴廊牆上的木樁。咔嚓,木樁忽然斷成了幾節,瞬間變成了粉末。又是一陣風,粉末頓時消失不見,彷彿從來就沒有存在過一般。
淳于宣手頹然的滑了下來,隱藏在了錦袍中。卻有一滴鮮血順著錦袍滴了下來,一滴,兩滴,三滴……
緊隨其後的雅青竹忽然捂住了自己的嘴,臉『色』頓時蒼白。饒是忘情,難忘情!愛情來的時候總是那麼毫無徵兆,悄無聲息,去的時候卻要人肝腸寸斷,痛不欲生。原以為自己此生不會愛了,可是,還是愛了,而且愛的極為辛苦。
一隻強而有力的手再次伸到了落焉的面前,落焉好奇的撫『摸』著眼前這隻相對比較龐大的生物——雄峻的棗紅馬。看到伸到自己面前的那只有力的大手,落焉毫不猶豫將手交給了他。一個借力,落焉穩穩的坐到了馬上。
“抱穩了,一開始的顛簸會有點不適應,不過我會騎的很慢的。”蕭亙錦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要不要自己試試?”
落焉慌『亂』的趕緊搖頭:開玩笑,這也能試?萬一把小命試沒了——雖然這小命恐怕已經保不久了。
蕭亙錦吃吃的笑了起來,落焉惱怒的回頭瞪他,如果現在還不知道剛才蕭亙錦只是在試她,那麼就真的是傻的可愛了。
一抖韁繩,駿馬應聲向前奔去。
落焉頓時一驚,剛要叫出口,一隻有力的手傳過腋下牢牢的將她固定在了馬背上。溫熱的呼吸就在她的耳邊,暖暖的滋潤著她因驚恐而蒼涼的小臉。
“別怕,有我在。”低低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落焉還是一陣臉紅,與人共乘一騎,而且是如此的親密,的確是第一回。
一會功夫,便到了他們的目的地。
“好美。”落焉下了馬,絲毫沒有懸念的跌進了蕭亙錦結實寬厚的懷中。
“喜歡嗎?”蕭亙錦得意一笑:“我無意中發現的,就知道你肯定喜歡!”
落焉使勁點點頭,看著眼前的一片花海,快樂如小鹿。提起裙襬,向前瘋跑了幾步,緊接著鬆開裙襬快樂的在原地轉圈,裙襬飛飛,裙裾飄飄,拔下挽發玉簪,一頭如緞般的秀髮隨風飄舞。
蕭亙錦真真的看著眼前這美景、美人,看著那張因為快樂而興奮的通紅的小臉,看著那美輪美奐的舞女圖,漸漸的痴了,痴了。
太陽公公絲毫不吝嗇的傾灑著陽光,斑駁的光點落滿了落焉的一身,那如蛇般清靈的身體像蝴蝶一般在花叢中嬉戲玩鬧。
“蕭郎,你也來!”畫中的美人向蕭亙錦伸出了手,蕭亙錦如同著魔一般的向前踏了一步,指尖緩緩的伸了出去。兩隻手慢慢的接近,接近,一點一點的接近,終於,一股大力用力牽住了她的手,借勢一拉將她牢牢的控制在了自己的懷中,就那麼用力的抱著,抱著。
“蕭郎?”不確定的聲音從他的懷裡透了出來。
“別說話,就讓我這麼抱抱你好嗎?”蕭亙錦悶悶的說,手下的力氣又加了幾分。
落焉安靜的讓他抱著,就那麼在花海中緊緊的抱著。
又是一陣風吹過,風,拂過花海,帶來了屢屢清香,也帶來了絲絲涼爽。蕭亙錦抬頭看向天空,竟已經是日近西斜了。
慢慢的鬆開懷抱,卻見懷中人竟已經睡著了。蕭亙錦溫柔的笑了,真是孩子!站著都能睡著!他哪裡知道,落焉已經有好些天沒有睡的這麼踏實了,每次不是噩夢驚醒就是輾轉難眠。
蕭亙錦的離開,頓時讓溫暖如春的懷抱變得冰涼一片,落焉一個激靈頓時醒了過來。
“落落,你看,夕陽!”蕭亙錦低低的嗓音在落焉的頭上響起,落焉驀然抬頭,果然,太陽公公打了個哈欠,原本金燦燦的光芒變成了紅彤彤一片。
“對不起,我竟然睡著了。”落焉一臉的歉意。
“沒有關係的。”蕭亙錦溫柔一笑:“以後失眠了,我就帶你來這裡好了。”
落焉吃吃笑了起來,笑的眼睛都彎了。
“還記得我們上會看夕陽嗎?”蕭亙錦拉著落焉坐在草地上,不忘給她鋪上個墊子,害怕她著涼。
“當然記得。”落焉順從的坐在他的身邊:“那是我受傷痊癒後,我們也是這般坐在地上,看著夕陽,聽著風的低『吟』。”
“真美。”蕭亙錦嘆息道。
“草原的夕陽也很美。”落焉看著他:“可惜一直沒有機會看。”
“等有機會了我帶你去看,好不好?”蕭亙錦下意識的說道:“草原的夕陽同樣很美很美的。”其實,他想說的是,只有跟她再一起,夕陽才會美麗。
“好啊。”落焉隨口回答:“到時候你帶著磐兒跟孩子——”忽然,落焉停住了,原本平靜的臉上頓時『蕩』起了漣漪:“你來,磐兒知道嗎?”
“知道。”蕭亙錦緊張的拔著腳下的草皮,手心裡汗涔涔的,卻一直不敢擦。
“是太后祖母的意思嗎?”落焉垂下眼睛,一抹受傷的痕跡。
“嗯,其實,也是我的意思。”蕭亙錦心頭一陣苦澀:“我是真的擔心你。”
“我知道的。”落焉淺笑:“今天叫我出來還有話對我要說吧?”美景看過了,也該要進入正題了,雖然,心底已經有點預感他要說的事情肯定跟自己有關,只是下意識的,想抗拒,想排斥。
蕭亙錦看了落焉一眼,狠了狠心,道:“不錯,我是來勸你的。如果我還沒有成親,即使放棄這江山也要帶你走,離開這傷心之地。可是,畢竟沒有如果,因此,我想勸你跟白兄——”
“你也想勸說我唆使白劍飛娶雅紫竹?”落焉眼底閃過一絲怒氣,狠狠轉過頭去不再看他。蕭亙錦心頭一陣慌『亂』:“不是的,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落落,不要生氣好不好?”
落焉略略收收脾氣,道:“那你說,你想怎麼樣?”
“我聽說雅紫竹手裡有救治你的祕『藥』,條件是讓白劍飛娶她。”蕭亙錦急急的解釋:“我也知道白劍飛並不喜歡雅紫竹,可是現在能救你的人也只有她了。我的意思是,詐婚!”
“什麼?”落焉猛的轉身,定定的看著蕭亙錦:“你說詐婚?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