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十三章 三姑娘點頑石

第七十三章 三姑娘點頑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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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三姑娘點頑石

滿月宴過後,林家就正式開始融入京城的貴族社‘交’圈子了。-不過因為如今正值嚴冬,也快過年了。各家也都開始忙起來了,因此這樣那樣的宴會也不多。

倒是賈家二房,如今卻是被正經的排斥在貴族圈子之外了。本來賈府兩房一分家,二房的地位直接一落千丈,五六品的小官在京裡這個達官顯貴雲集的地方實在是不夠看,再加上與林家明晃晃的表示鬧僵,還得罪了雍王府,雖然大家都覺得有太子在,雍王上位的可能‘性’少之又少,但抵不住人家是皇族,哪怕再不得勢,像賈府二房這樣的,也是不敢得罪的。因此,眾人紛紛不自覺地開始疏遠了二房。

雖然如今是探‘春’當家,已經在盡力補救,奈何收效甚微。探‘春’也很是苦惱。她本就是個才自清明志自高的,前世在賈府大廈將傾的時候還想辦法要力挽狂瀾的,如今自然也不會放棄。何況如今她對自己有更大的自主權了,那自然是更加努力才是。

於是,為了補救,為了修復以前王夫人造成的裂痕,探‘春’不遺餘力的頻繁往大房府裡還有林家跑。對於這樣的情況,鳳姐無奈卻也佩服探‘春’的決心,自然是不會攔著。而且人家打著給老太太請安的名頭,她也不能攔著。再者那些錯誤終究是王夫人一人做下的,與其他人無干。

倒是林家這邊,既然一早就言明與二房斷絕關係了,自然不會再有聯絡。因此探‘春’每次來都被擋了回去,只她卻毅力不減。每次來要不是說給姑媽請安,要不送些時鮮的瓜果蔬菜之類的,那是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弄’得黛‘玉’都有些不忍心了。幾次看著賈敏‘欲’言又止的,想求情卻又說不出口。前世她與探‘春’關係是‘挺’好的。雖然探‘春’因為要討好王夫人這個嫡母,不好和自己太親近,明面上總是捧著寶姐姐,但是‘私’底下兩人關係是很不錯的。前世結詩社的時候,自己那妃子的號還是探‘春’給取的。因此,黛‘玉’看著探‘春’一次次的吃閉‘門’羹,還是不忍心。

只是再想起王夫人的所作所為,黛‘玉’又不由狠下了心。畢竟誰讓她攤上了那樣的一個父親和嫡母呢!想到這裡,黛‘玉’突然靈機一動。看向賈敏卻又猶豫起來。

賈敏早就發現了她的異樣,知道她定是憶起前世對探‘春’起了憐惜之心了。賈敏也不是鐵石心腸的,王夫人與賈政夫妻倆犯的錯卻牽扯不到探‘春’身上,而且她也知道前世‘女’兒與那幾個姐妹關係頗好。不忍心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想等著看黛‘玉’何時才能忍不住開口。

等了半天終於有所動靜了,卻又不說話,這是讓她猜不成?賈敏想到這裡又是心酸,黛‘玉’這都是前世在賈府養成的小心翼翼的‘性’子,哪怕自己和老爺開導過,依然是如此。有話對著自己這個孃親都不敢大膽說。

賈敏索‘性’也不等了,直接開口問。

黛‘玉’看著賈敏眼光裡的期待,終於猶猶豫豫的說了出口:“孃親,三妹妹她,終究是無辜的。不如……”

“不如怎樣?你是不是想說讓你大舅舅認了探‘春’,好讓她脫離二房?”

看著黛‘玉’眼中一瞬間迸發出的希望光芒,賈敏嘆了一口氣。這丫頭哪怕前世經歷了那麼多苦楚,這心依舊是純善的。

“只是你想過沒有,你大舅舅也不是個靠得住的?想想前世迎‘春’丫頭的下場,探‘春’就是果真認到了你大舅舅名下,以後下場也難說。”

黛‘玉’卻笑:“‘女’兒自是知道孃親有周全的法子。大舅舅雖然靠不住,可他如今不是打定主意跟咱們家‘交’好了嗎?想來孃的提議他也會考慮的。等到二姐姐和三妹妹該找婆家之時,就由孃親出面找兩個靠得住的,往後她們過得好了也感念孃親的恩德不是?”

黛‘玉’這話一說,哪怕賈敏一開始沒想著要為兩個侄‘女’打算這麼多,聽了黛‘玉’的話也要幫忙了。

黛‘玉’這孩子從小省事,後來又因為前世在賈府寄人籬下,就是有個什麼事兒也一般不開口不願麻煩人,怕被人說閒話。再者黛‘玉’現在修為高,一般有事也是自己解決了,又不像別的同齡小‘女’孩那般好奇心重、喜歡玩。如今卻是輕易不開口提什麼要求的,如今好不容易開了口,她自然要滿足。

何況這事對於她來說不過幾句話的事情。

看著賈敏點了頭,黛‘玉’終於放下了心。總算是能把探‘春’拉出二房那個泥窩了。只是寶‘玉’,卻不好辦。

黛‘玉’感念前世寶‘玉’對自己的真心,也想要拉他一把。畢竟自家與二房是徹底和解不了了,王夫人屢次出手害自己兄弟姐妹,母親是萬萬不能原諒的。勢必要出手報復,就是自己與二房所結下的因果,也是一定要清算的。因此二房是一定得不了好的。‘脣’亡齒寒,二房沒了,寶‘玉’也沒什麼好下場。

只是寶‘玉’對自己的多番維護與真心,黛‘玉’卻是忘不了的。可是這個卻不好說了。

想不出頭緒就不想了,黛‘玉’也不想糾結於這個問題。車到山前必有路,以後總會有辦法的。

黛‘玉’其實是頗為豁達的。前世大家都說黛‘玉’小心眼愛計較,其實不過是大家都那樣說,就給定‘性’了。前世湘雲先是把她比作戲子,自己沒生氣,倒是湘雲誤會了寶‘玉’的意思,自己生氣就收拾行李回史家去了。後來還曾多次說自己嘴巴不饒人、小‘性’子什麼的,黛‘玉’也都是一笑而過。在她看來,湘雲只是小孩子心‘性’罷了。後來兩人還不是關係好得很?

隻身處那樣一個環境,她也沒必要為了那些不瞭解自己的人去‘浪’費口舌去辯解。於是就那樣過了。

如今黛‘玉

玉’已不會常常去想那些過去的事情,一切都要向前看。黛‘玉’如今有親爹親孃護著、寵著,自是幸福無比的。探‘春’卻是苦惱的很。她自然不知道她的林姐姐已經在想辦法要拉她出這個泥沼了。

她如今愁眉苦臉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自從二房從將軍府裡搬出來,賈政便做主把王夫人關進佛堂裡,寶‘玉’跟他住前面,家裡由探‘春’掌管。

說起來寶‘玉’,本來分家的時候老太太還不捨得寶‘玉’搬走。當然寶‘玉’自己也不想搬。在這裡跟著老太太不會有人‘逼’著他讀書,不會對他跟丫鬟們玩鬧苛責,可是搬出去就不行了。不說王夫人被關起來了,就是沒關,王夫人也是不敢對抗賈政的,到時候可就沒人能護著他了。

賈政卻是有些猶豫,寶‘玉’在這裡,時常在老太太跟前晃,老太太就不會忘了他們二房。雖然以往老太太對二房一向是偏心的,可是王夫人闖了大禍,自己家又要搬出去,這距離遠了誰知道老太太還會不會想著他。小時候不就是這樣嗎?大哥是跟著祖母長大的,就不如自己跟著母親長大得父母的寵。

可是把寶‘玉’留下的話,這樣由著老太太一味的寵著,便是再聰慧也成了傷仲永了,哪裡會有什麼出息?賈政還指望著寶‘玉’能出息了好為二房爭一口氣了。

老太太自然也是這樣想的。寶‘玉’沒有她護著,還不知道賈政會給打成什麼樣。

只是賈赦的一句話決定了寶‘玉’的去留。

“寶‘玉’是二弟的親兒子,這虎毒還不食子呢!何況二弟可是就指望著寶‘玉’這個唯一的嫡子了。再者,妹妹那邊可是對弟妹和寶‘玉’頗有微詞呢!我若是沒記錯的話,妹妹可是說過,若以後還是由著寶‘玉’這般無所顧忌的在內帷廝‘混’,她可是不會再讓外甥‘女’來咱們家了!

不知道老太太是怎麼想,我可是指望著讓迎丫頭他們和外甥‘女’處好關係,以後妹妹顧著外甥‘女’的心情,也能對著咱們家拉拔一把,甚至讓妹妹幫忙給她們找個好親事也是有可能的。

寶‘玉’若是在這,這可都不用想了。”

賈赦如今也變聰明瞭,一下子就抓到了賈母的軟肋。以前是眼看賈母偏心的沒邊,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爵位也讓給二弟才好,索‘性’破罐子破摔,過一日是一日,能享受就多享受一點,恨不得把家業敗光才好,省的便宜了二房。

如今卻不同了。二房已經要被趕出去了,這家業還是自己的,還是自己子孫的,那自然得長長久久的才好。只是自己和賈璉也都不是那能幹的,這家業也就將將能守住,要發揚光大卻是得看下一代了。然而這也得有人提拔著才好,要不然只怕等不到下一代長大,這家業就得敗光了。正好眼前就有這麼一顆大樹,還是自己親妹妹家,他怎麼能放過?自然得緊緊抓住才是。

賈母也深知這個情況,要不然也不會一步步的先讓二房搬出正房,如今又給分出去,還不是為了這個家能長長久久的?那會兒是心裡裝著寶‘玉’,沒想到這一茬,如今既然賈赦提起來了,自然不能忽略,於是賈寶‘玉’很是不情願的跟著二房一起搬出去了。

只是如今卻給探‘春’出了個難題。

這寶‘玉’是嫡子,雖然王夫人犯了大錯被關起來了,可是並沒有被休掉,也沒有貶妻為妾。她一日在正房的位置上坐著,寶‘玉’嫡子的身份就一日不會改變。

而探‘春’雖然管家卻終究是個庶‘女’,若是元‘春’在家自然是輪不到她的。如今她這個庶‘女’管嫡兄卻是不好管的。

其他的都還好說,便是趙姨娘和賈環的份例也都還是按照一以往在那府裡的例子來就是。倒是寶‘玉’的不好‘弄’。

寶‘玉’打從一出生就是老太太的心尖子,是府裡的鳳凰蛋,那府裡也是家大業大的,雖有些敗落,到底還是有些好東西的,便是老太太那裡也都是好東西緊著寶‘玉’的,用寶‘玉’前世對黛‘玉’說的一句話就是,短了誰都短不了他的。

如今卻是不同了。離了老太太,哪裡還有那麼多的好東西給寶‘玉’揮霍,雖然王夫人以往管家的時候往自己的‘私’庫裡扒拉了不少好東西,可那些東西探‘春’卻沒辦法動的。

因此,寶‘玉’這裡的生活質量自然不能跟以前比。往日裡常見的薔薇硝和玫瑰‘露’等東西都沒了,寶‘玉’自己尚且用不到,偏偏房裡有養了一大堆姑娘丫鬟的,眼看如今待遇不比以前,就一個個的去找寶‘玉’哭訴,說是三姑娘苛待了她們。

寶‘玉’這個憐香惜‘玉’的哪裡經得起他們哭訴,就去找探‘春’說理求情去。

探‘春’也是為難,由著寶‘玉’吧?如今這家業實在供不起那麼多主子小姐似的丫鬟,可是不準的話,寶‘玉’定然不依。

探‘春’實在沒辦法了,就對寶‘玉’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道出家境艱難等話。也有勸寶‘玉’上進支撐家業的意思。然而寶‘玉’哪裡有那麼容易就開竅的?要不然前世也不會渾渾噩噩的過了幾十年,家業一敗就出家避世了。

寶‘玉’看著探‘春’為難的樣子,就想起來以前王夫人管家的時候,那時候什麼好東西沒有?自己只要撒撒嬌什麼好東西要不來?如今怎麼到了探‘春’這就家境艱難了?

寶‘玉’倒是沒想到探‘春’藏‘私’這個可能,以他的心思也想不到這裡。他只是覺得,還是太太能幹,什麼好東西都能‘弄’來,也沒聽說什麼家境艱難的話。小孩子心‘性’的寶‘玉’自然不會知道分家的後果。

於是這天真的孩子就說出了“不如還是讓太太管家,就不會這麼艱難了”這樣的

話。這個不知人間疾苦的大孩子壓根沒意識到,他那慈心的太太是犯了錯被關起來的。還以為太太是誠心念佛才整日呆在小佛堂的。

只是這話停在探‘春’的耳朵裡就變了味了。**卻好強的探‘春’姑娘只覺得

這是寶二爺在指責自己苛待了他!還想借機為太太求情,好把太太放出來。

氣急攻心的探‘春’早就忘了寶‘玉’那個天真不諳世事的‘性’子,也沒想到寶‘玉’要是求情哪裡會這樣拐彎抹角的試探?

一下子就氣得哭了起來,指著方才看的賬本對寶‘玉’哭訴道:“二哥哥這是指責我存‘私’心苛待你了?二哥哥也不想想,咱們家已經被府裡分出來了,也沒了下面的孝敬,哪裡還能像在那府裡那般豐裕?

況二哥哥往日裡是跟著老太太,什麼好東西見不到?老太太又一向疼你,自不會短了你的吃用。二哥哥怕是想不到吧?你屋裡的那些丫鬟們可是比咱們這些姑娘小姐用的都好。

往日裡那些玫瑰‘露’啊什麼的,你屋裡的丫鬟隨意取用,可你何時在我這裡見到過那等稀奇東西?你又何時在二姐姐那裡見到過什麼好物件?偏你屋裡的丫鬟們倒是比主子小姐還要來得金貴?改日裡我倒是要問問老爺,莫不是我這個主子姑娘還要供著他們不成?”

寶‘玉’一看探‘春’哭了,早慌了。他哪裡能見的姐妹流眼淚的?如今還是自己把三妹妹給氣哭了,還不慌了手腳,趕緊去哄得?

只是左哄右哄不見效,又聽到探‘春’說起來要去問老爺,一聽到老爺這兩個字早嚇得急腳蝦似的,一溜煙不見了蹤影。

探‘春’見到寶‘玉’遠去的身影,心裡早已絕望。如此不懂事,怎可為二房的依靠?二房又何時才能出頭?只是總由著寶‘玉’這般跟丫鬟們廝‘混’下去,也不是長法。

探‘春’去找鳳姐求點撥。鳳姐低頭想了半天,也是想不出個好辦法。

其實有一個最簡單的解決辦法,那就是告訴二老爺,二老爺的威懾對寶‘玉’是很有用的。只是就怕以二老爺的‘性’子會把那些丫鬟們全都處理了,到時候不說寶‘玉’會有多難過,多怨她,就是在老太太這裡也討不了好。

又不能去找老太太,老太太聽了這個事只怕第一反應不是丫鬟們作威作福,反而是寶‘玉’受苦了,很有可能就蒐羅了自己的好東西給寶‘玉’送去。可是這卻不是一個做晚輩的人該做的,就好像是替二房去跟老太太要東西似的。

鳳姐自然知道探‘春’不是這個意思,她是真的想把這個家管好。只是這情況卻是很麻煩。

“不如你再好好跟他講清楚,說說如今的處境,說說二太太如何犯了大錯被關起來,或許他就開竅了呢?”

“哪裡那麼容易呢?我就怕忽然說了二太太犯了錯被關起來了,他在受到什麼打擊發痴發狂就不好了,或者是無理取鬧為二太太求情,到時候又要煩擾老太太。”

探‘春’愁眉苦臉的,要她管家倒不是難事,只是攤上這麼個嫡兄,說的輕了重了都不行,比‘女’孩子還要嬌貴,她也真是犯難。

“不管怎樣試試吧!寶‘玉’也不能一直這樣懵懂下去。實在不行再找老太太。”大房裡除了鳳姐沒人會管寶‘玉’,也沒人能幫著想辦法。

探‘春’想想只好先聽鳳姐的。

回到府裡,探‘春’就讓人把寶‘玉’找來。看著跟在寶‘玉’身後寸步不離的襲人,探‘春’心裡就是一冷。這些個丫鬟們真該好好整頓了,哪有個爺們身邊整天跟著個大丫頭的?

“襲人先下去,我跟二哥哥說說話。”

襲人卻猶猶豫豫的看了一眼寶‘玉’,才被探‘春’身邊的‘侍’書強拉硬拽的拖了出去。

探‘春’親自動手給寶‘玉’倒了一杯茶,端到寶‘玉’跟前,雙手奉上,神情肅穆道:“二哥哥,前日是我太‘激’動,一時口不擇言,倒是嚇到了二哥哥。今日我以茶代酒親自敬二哥哥一杯,還請二哥哥不與我計較。”

寶‘玉’哪裡看過探‘春’這般嚴肅的樣子,早已懵了。渾渾噩噩的接過茶杯,就那麼直愣愣的看著探‘春’。

探‘春’看著寶‘玉’懵懂的樣子,對自己這次的決定很是懷疑,懷疑寶‘玉’能開竅嗎?只是已經進行到這一步,二房以後還要看寶‘玉’,自己不能看著寶‘玉’這樣懵懂下去。

想了想,還是先從這次分家入手。

“二哥哥可知道,咱們家為何從那府裡搬出來?”

“我如何知道?咱們府裡那麼多空院子空房子,又不是不夠住,緣何要搬出來住?擠在這個小宅子裡,甚是不自在。連個‘花’園子都沒有,淘‘弄’胭脂都沒法子。要我說,咱們還是搬回府裡去,一家子人樂樂呵呵的住在一起,還有二姐姐四妹妹做伴,多好!還有云妹妹,好久沒見她了。”

探‘春’心裡暗暗的嘆氣,只得再接再厲,“那二哥哥可知太太又為何一直住在佛堂裡?”

“想是太太求佛心誠,這才這般。過些時日自然不會如此了。”

探‘春’聽著臉上神‘色’越發嚴肅起來。

“二哥哥,你錯了。讓我來告訴你這一切的緣由。

當日太太因著往日心裡的仇怨,多次對姑媽家裡下毒手,毒害如今的林姐姐、林表弟。原本姑媽在林姐姐之後,如今的林表弟之前,還生養過一個兒子,如珠如寶的養到三歲大,卻被太太派人動手腳給害死了。便是如今的林姐姐,尚在姑媽腹中之

時也曾被太太動過手腳,才導致林姐姐生來便有那不足之症。

姑媽因為這些恨上了太太,便要跟咱們家斷絕關係。可是太太依舊不死心,還想對林家下手,哪知這次卻不單單惹到了姑媽,更惹怒了王府,就是大姐姐在的那個王府。大姐姐也因此被王爺責罰。

老太太怕太太再惹下大禍,連累了全府,這才匆匆分家,讓咱們家搬出來單過。而太太也是因為做下了這些錯事才被老爺關進了佛堂的。

二哥哥,咱們家如今不比以前,那府裡是搬不回去了。咱們家早已不是那家大業大的榮國府了,二哥哥,你不能在逃避下去了。

二哥哥,你想想,咱們家如今沒有老太太庇護,還能撐多久呢?老爺已經老了,大哥哥去得早,環兒又還小,也不是個有本事的,咱們家以後可只能依靠二哥哥撐著了。

二哥哥往日裡總說‘女’兒是水做的骨‘肉’,是要護著的。只是咱們家越發敗落,外面比咱們家有權有勢的多了去,若是他們來欺負這些‘女’兒家,二哥哥你能護著哪個?只有二哥哥本事大了,有能力了,才能護住這些‘女’兒家。二哥哥說可是?”

探‘春’自顧說了這麼一通,早已是口乾舌燥,拿起茶杯灌了兩口,抬頭看向寶‘玉’,卻見他愣愣的,若有所思。探‘春’以為寶‘玉’總算是願意面對了,若真是就此奮發向上,那也是一件好事不是?於是放下沉思中的寶‘玉’,自己離開去處理府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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