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賭場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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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賭場留香
夜色慢慢降臨,四處亮起古色的燈火,令人瞬間有些恍惚,好像正流連在人間天堂。不經意一回頭,在相隔幾張餐桌的地方,那裡正坐著一位女子。女子輕皺雙眉,眼神中充滿了憂怨,神情楚楚可憐。
雲祖在想是什麼擾亂她的心,難道也像自己一樣嗎?女子轉過頭來,也許是隱隱察覺到目光的注視,當兩人目光相交,卻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嗨,先生要不要來點飲料?’餐館服務生在問。
雲祖回過神來,停了片刻回答說自己不喜歡喝飲料。服務生依然介紹本地特色的飲品,既然是本地特產,那就來懷酸梅湯吧。很快酸梅湯送來,輕輕嘗一口,味道還不錯。看了一眼依然坐那裡的女子,跟服務生說,給那位小姐也來一杯。
服務生送去一杯酸梅湯,告訴人家是那位先生送的,朝雲祖這邊看了看。女子順著服務生的目光看向雲祖,沒有說任何話,轉過頭仍然在發呆,不過還是端起那杯酸梅湯慢慢品嚐。
雲祖喝完酸梅湯就上樓去玩電腦,遊戲中現在裝備好,升級也特別快,最近還組織了一個戰隊,自己當隊長,每天正帶著隊員與其它戰隊比賽呢。晚上十點多關上電腦,睡覺前又特別想再喝一懷酸梅湯,覺得那味道真的很不錯。
下樓來到餐館,買上一懷酸梅湯往房間走,有客棧工作人員正站在自己房間對面的房門口,應該是裡面的客人有什麼需要。開房門時,不經意轉頭朝對面客房裡看了一眼,沒想到之前那個女子竟然就住在自己對面。
人家在給工作人員付錢,也正好看到了自己,兩人相視一眼,什麼也沒有說,也沒有做什麼表情。關上門坐在**,喝完酸梅湯,一下就躺在**睡覺了。趴在被窩中,思考著接下來去什麼地方,當然還得去刮彩票,反正一個城市刮一次,也不會引起別人注意。
搞彩票的機構又不會虧,他們賺的錢夠多了。就在要睡著的時候,突然有人在敲門,是誰啊這麼晚了還敲門。懶得起來,問了一句‘誰啊,有什麼事?’外面沒有人說話,但又敲了兩下門。
在被窩中就是不想起來,自己又沒叫什麼客房服務,這麼晚了真討厭。用透視眼看去,結果十分不解,因為敲門的是對面房間那個女子。怎麼回事,她會叫自己幹什麼呢?只好開燈穿上睡衣去開門,兩人目光相視,什麼都沒有說,默默注視著對方。
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寂靜,兩人同時抱住對方,關上門,雲祖不知道為何,自己竟然也有那樣的衝動。在被窩中,與那個素不相識的女子共度今宵,想起了一句話‘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心中就是有那樣的感楚。
一切彷彿是在夢中,當太陽昇起,睜開眼睛身旁看不到那個女子的身影,只有自己躺在**。心中久久不能平靜,真的是夢嗎?吃過早餐,收拾好行李從房間裡走出來,剛關上門,對面那個女子也從房間裡走出,提著行李也是要離開。
兩人沒有說話,更沒有看對方,但目光卻能感受到對方的樣子。一起走下樓,一起在上車,當然不是上同一輛車,各自去的地方不同。靠著車窗坐著,兩輛車同時發動,朝相反的方向駛去。在車輛擦身而過,車窗邊的兩人也擦身而過,依然沒有看向對方,都注視著前方。
目光能感覺到那就是那個人,心中卻有股說不出的情懷,雲祖知道這是兩人第一次相遇,也是最後一次相遇;隨著時間的流逝,歲月最終會淹沒兩人,這就是人生;永恆,為什麼沒有永恆,突然間似乎明白,原來自己一直追尋的是永恆。
看來永遠都不可能實現,因為人世間根本就沒有永恆。閉上眼睛,無比失落,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嗎?似乎一切變得沒有了一點樂趣。等車到站,心情好了許多,因為失落過後總又會看到一點希望,找到一點去追尋的理由。
轉眼就到了夏天,在廣西廣東兩省颳了許多彩票,如今來到珠海,就決定去澳門玩幾天。來到澳門,最感興趣的是賭場,本已決定不賭博,但現在對自己而言那不是賭博。因為擁有十足把握知道底牌,當你知道結果時再去做,那就不是賭博了。
進入賭場,自己不怎麼會玩,只懂得炸金花。玩了倆小時,小式牛刀,贏了幾萬塊錢。不想頭一天就贏太多,先進來是熟悉熟悉情況,接下來機會有的是。住在一家豪華酒店,除了上網玩遊戲,就會想很多很多事,擁有超能力使得自己快樂了不少,但和小時候比,卻失去了太多的快樂。
錢曾經對自己來說並不是非常重要,因為那個時候擁有理想跟夢想。轉眼卻淪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把金錢放到了第一位,也許是時代變了,物慾橫流的時代汙染了自己的心靈。為什麼
總是喜歡思考那麼多,如果能像小時候一樣簡簡單單,那該多好啊。複雜是長大必須付出的代價,還是隨著社會的發展,各種資訊的轟炸,使你不得不變得複雜。
望著窗外繁華的城市,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想的太多是因為自己還活著。人活著就得思考,就會胡想連篇,這就是思想,不會停止,除非一切都停止了。也許接下來不會找到太多快樂,但卻會走下去,因為特想去品味這個人生。
面對許多新鮮的事物,還得去認識學習,去看盡天下,擁有透視眼會幫上大忙。一連兩天在賭場贏了六七萬,每次只玩倆小時,有時候故意會輸牌。計劃好這次在澳門最多贏一百多萬,心中很矛盾,即希望多弄點錢,卻又覺得那樣弄沒有什麼意思。
再一個贏太多了怕引起別人注意,自己可只想低調生活。白天玩人太少,於是選了晚上去賭幾個小時,行走在夜晚中的賭城裡面,也有進入天堂的感覺。忍不住在笑,天堂原來也分許多種,也許哪一種都會讓你喜歡上。
盡情的賭,人一波一波在換,雲祖所在的桌很少有人會贏,最大的贏家只有雲祖。透視只能看到底牌,卻不能換掉底牌,所以只要你的運氣好,依然也可以在那個桌上贏錢,只不過贏不到雲祖的錢。
有一位貴婦人來到那一桌,看得出她應該經常光顧這裡,點上香菸,看牌的一舉一動都是那樣熟練。手氣真差,連輸了好幾把牌,用力抽了口香菸,接著大牌小牌她都下注。有時在場的人都驚歎,到最後讓雲祖很小的牌給贏了錢,因為如果大家的牌都不怎麼好,自己牌小也會跟上兩注,如果比自己大的牌棄牌了,那就會一直跟下去。
貴婦人輸了十幾萬,站起身離開去了別的桌,是賭博的人都知道,她一定是經常賭,算得上賭鬼。那樣喜歡賭的人一般手氣都特別差,有多少能輸多少,不過人家定是非常有錢,輸的都算是小錢罷了。
到深夜離開賭場,今晚贏了好幾十萬,其實曾經打牌可以打上幾天幾夜,但現在不想熬通宵,太傷身體了。再說贏了幾十萬已經夠了,一次不能贏太多。回到酒店,在餐廳吃點東西,有個女人過來坐下。
抬起頭一看,是那個在賭場裡面遇到過的貴婦人,自己又不認識她,來這邊坐著幹什麼。貴婦人大概五十歲不到,有一點胖,穿的花枝招展。雲祖看了一眼,依然吃自己的東西。人家甜甜一笑,道:“今晚手氣那麼好,不想請我喝一杯嗎?”
抬起頭,雲祖邊嚼東西邊說,當然可以啊,想喝什麼自己點。貴婦人嘴角露出笑容,叫了兩杯上年份的紅酒,雲祖對好酒不怎麼懂,從來都沒喝過。雖然有些貴,但也沒關係,錢不是問題。
貴婦人端起兩個酒杯,一杯當然是給雲祖的,哪知這小夥子竟然不喝酒。眼神掃看這個其實有些土氣的小夥子,問‘一個人來的澳門嗎?’點點頭。‘我也是一個人,老公做事沒時間,好幾個月才能見到他一面。’流露出憂傷的神情,沒有再說話,只是一口一口在喝酒。
兩杯酒都喝下,衝雲祖看了看,道:“還能請我喝嗎?”雲祖已經吃完,用餐巾擦了擦嘴,看著眼前這個貴婦人,生活那麼好,她是在為什麼而煩惱呢?點了點頭,道:“今天請你喝夠。”
貴婦人哈哈笑出聲來,像是有點醉了似的,揮手叫了一瓶紅酒。一杯一杯喝著,像在喝水一樣,雲祖在想,喝吧,喝醉了我才不會管你,想看看這些富人醉了之後的醜態。半瓶紅酒下肚,她臉上有點微紅,應該還沒有醉,人家喝酒的功夫實在不淺。
向這邊靠近坐了一點,邊喝酒邊衝雲祖說:“弟弟啊,姐心裡不痛快。”拍了拍胸脯,‘這裡難受啊,雖然結婚了,卻像是一個人,你知道嗎?我好寂寞。’雲祖坐在那裡只聽,什麼也沒說,也沒做任何表情。
‘有時候姑奶奶覺得就像是在守寡,我恨那個老傢伙,在外面不知有多少女人。男人有錢都那樣,一切我都不能管他,下輩子我再也不做女人了。’哈哈笑了幾聲,‘你知道嗎,我使勁花錢,想買什麼就揀最好的買,用這個來補償自己。’
寄託,雲祖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像自己放棄了曾經的夢想,如今把走下去的理由也寄託在了與金錢相關的事情上。一瓶紅酒全喝下,雲祖看了看時間,站起身說:“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說完便離開朝電梯走去。
那個貴婦人有點醉意,也站起朝電梯走去。進入電梯,裡面只有她們兩人,有點醉朦朦的問雲祖住幾樓。三十三樓,她也住三十三樓,這麼巧啊。來到三十三樓,雲祖開門準備進房間,貴婦人的房間還在前面一點,但她好像還沒喝夠,說‘不想請我進去再喝一杯嗎?’
不是吧,又要幹什麼,雲祖猶豫了片刻,把她請進了房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孤男寡女會幹什麼。貴婦人強勢的進攻,雲祖年紀還太輕,真的沒能抵擋得了。人家風韻猶存,倒是也不錯哦。當早上醒來,身旁沒有躺任何人,雲祖還想再多睡一會兒,感覺有些累。
翻過身,看到在床邊小櫃子上放有一疊錢,大概有兩三千塊吧。忍不住笑了笑,感覺這世界真有趣。在澳門呆了幾天,本想離開回內地,卻碰上旅行社推銷去美國拉斯維加斯旅行。
沒有多想,決定跟著去,在那邊賭幾把,贏幾十萬美金回來。當來到美國拉斯維加斯,原來那才是賭徒的天堂,太巨集偉壯觀了。在賭城裡盡情享受金錢帶來的快樂,也許是頭腦發熱,一時忘了自己的規定,在裡面足足玩了一個通宵,贏了一千多萬美金。
之後心中狠狠自責,還用力掐了自己的耳朵,下次再不能犯這樣的錯誤。一刻都不想在賭城停留,跟導遊商量去了另一個旅行團,離開賭城到了其它城市。心中很是擔心,怕自己一晚贏一千多萬美金的事被人知道,那自己還怎麼過低調的生活。
在媒體上第二天就傳出那個訊息,幸虧賭城沒有洩漏自己是誰。沒有心情去四處遊玩,一個人呆在酒店房間看電視。晚上有人會打來電話,當然是問需不需要客房服務。也許是心情不好的原因,也許是想嘗下金髮美女的味道,這晚叫了一個女孩。
一晚花了一千美金,別嫌太貴,人家可是上品。自己不相信愛情,卻有著生理上的需要,如果是以前那根本就不可能想象,但現在心靈墜落了,也許是吧。回國後一時間還沒有什麼打算,錢存的夠多了,先在北京住下,等過段日子有想法了再說。
就算很有錢,也不想買房子,還是租房子住,那樣自由輕鬆。買房子的話,什麼裝修啊,各方面質量啊,都懶得去操那份心,還是租著住好,什麼都不用管。找到環境好的地方租下一棟別墅,一年房租五十萬,不算貴,因為人家裝修的太豪華了。
上上網,玩玩遊戲,散散步,日子突然變得簡單也很快樂。買了輛腳踏車,在北京大街小巷穿梭,弄的一身臭汗回家,感覺有種說不出的快樂。大大小小的一些景點都參觀過,特別是八達嶺長城一個星期要去兩三次,一是去看風景,二是登長城鍛鍊身體。
時間一點點過去,有時候在想,莫非自己就這樣一直住在這裡,因為已經習慣了這裡的生活。下午騎著腳踏車隨便看看,在經過一條小岔路口時,沒注意刮蹭到一輛小轎車。車主一男一女下車就大聲嚷嚷,聲音巨集亮,氣勢非常強,一看就是有來頭的。
雲祖知道是自己碰到了人家,連連道歉,說自己願意賠償。人家不依不饒要八千塊,錢不是問題,別找自己麻煩就行,看那架勢可惹不起。兩個車主說的話很刻薄,最後還說雲祖有毛病,騎輛破腳踏車瞎轉悠什麼。
給了八千塊錢,騎著腳踏車準備回家,心中在發笑,自己的可不是破腳踏車哦,是寶馬牌的,是名牌哦。為什麼,總覺得那些事情很有趣。想起車主們的話,其實也有點不好受,但又能怎麼樣呢?要不自己學車,也買輛好車開開,算了吧,以後再說,因為現在買了車也上不了牌。
每當在花園裡散步看到園丁做園藝,自己也特別想做,從小就喜歡栽樹栽花花草草。在網上報了名,去一家園藝培訓機構學習,每天學兩個小時,學了兩個多月。很好,似乎又找到了新樂趣,給自己院子裡花花草草修剪就不用再請工人了,全都是自己來做,也不知道這家的房主人看到會不會滿意。
有一天正在院子裡修剪,其它一個住戶溜狗從院外經過,還以為雲祖是園丁,應該是覺得乾的不錯,所以想請他過去幹活。好啊,就裝作小打工仔,給那個人幹了兩天活,真是覺得過癮。面對自己做出的作品,有一種成就感,感覺那就是藝術。
時間轉眼又到臘月,北京的冬天太冷了,雪下的特別厚。呆在房間裡看電視,偶爾在想是不是該搬去南方,聽說海南島冬天都特別暖和。當然了不會去,自己就是要體驗春夏秋冬季節的變換,下雪真的很美,從小自己就特別喜歡下雪。
喜歡堆雪人,更喜歡打雪仗;一個人在院子裡堆起起個大雪人,偶爾還會跟它們說幾句話;打雪仗只能成為童年的回憶,現在能跟誰打呢?每天吃過早餐,便出來清掃積雪,到下午就悶在屋裡上網。
很快正月過去,回想如今這過年一點趣味都沒有,怎麼就找不到小時候過年時的氛圍呢。難道是因為長大了沒有了玩性,還是真正因為時代變了,也許所有人都跟自己一樣,對過年找不到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