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章 蕩神花綁架小玄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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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章 蕩神花綁架小玄靈
帕米坡枉為玄靈大祭師,搞不明怎麼會惹上這個麻煩精,悲怒攻心大叫:“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危!都說了,天兒不復原,你別想!”
神蛙嘿嘿冷笑:“天兒復原了,我想都別想。”
某靈給說中心思嚇得不淺,聲『色』俱厲曰:“我幾時說話不算數?”
“現在!”神蛙舉爪指向澄心殿:“那神經太子現在就不在!打算騙我到幾時?”
帕米坡作吃驚狀:“真的?哦,我一直在跟宣嶼聊天,沒注意。華華,天兒需要我,你怎麼跟一個孩子爭?咱們來日方長嘛。”
女神晃頭:“騙鬼去!我呢,不是貪得無厭之輩,你陪我到他復原,咱們兩清。”
你才騙鬼!就你這德『性』,二十年的事能拖成兩千年兩萬年!大祭師苦下臉:“講點道理好不好?天兒眼看著一天大過一天,他會越來越忙。我會經常去你那兒的,你看這陣我去你那兒不下十回……”
神蛙四爪『亂』舞:“還好意思說!三年才幾回?還從沒上過榻,耍我啊?我不呆這兒了,我憑啥?!”
帕米坡苦嘆:“好華華,你怎麼可以這樣『逼』我?你想想天兒受多大的罪,他還這麼小,離不開我。要不這麼著,你給我下禁制,天兒復原了,我不跟你走天打雷劈!”
神蛙怒跺爪:“無恥!欺負我不下禁制是不是?”再舉爪抹淚:“不就是怕我拖時間?好帕帕,我要你陪著是要快樂,我怠工你還能給我好臉『色』?”
這倒是真的,問題是俺真“陪你”非送命不可!帕米坡煞費苦心尋說詞:“華華,凡間有句話叫小別勝新婚,我保證每個月,不,每十天就去一回,保證每回不少於一天。”
神蛙珠淚滾滾:“不要!陰陽搭配幹活才不累!你個沒良心的東西,抓我來這破地頭當苦力,連個安慰獎都沒有,就曉得利用我!”
哼,宗延國文山泰斗跟你啥關係別以為俺不曉得!帕米坡臉帶薄怒:“你這話就不地道了,誰利用誰?你為誰來這兒的?奇怪,你不怕他吃醋啊?”
“呸!”神蛙腰一撐:“我早就沒跟那個王八蛋扯了!我,用情最專一,一回一個!我只要你陪我二十年,不,十九年!你幹不幹,痛快給句話!”
下最後通碟?死神經依稀是很久沒去找閭丘,這『蕩』女一刻沒伴都不行,真跑掉就糟了。現如今除了她還有誰能幫到天兒?
帕米坡臉白臉青一陣,牙一咬:“好吧,我相信你會說話算數。只是天兒真的不能沒有我,我用副元嬰陪你。”——正副元嬰拆開功力大打折扣,更何況是陪此姝,弄到精盡靈亡都不一定。
神蛙卻不領情,叫天罵地一陣,冒出句:“正元嬰!”
正元嬰一完俺的命玩完!大祭師苦下臉獻諂媚詞:“華華,你心底善良最是通情達理,用副元嬰陪你都很危險(t_t俺準備犧牲了事),用正元嬰鐵定預後不良(q_q能不能偶然發一回慈悲饒俺一命)。天兒發現了肯定鬧,還談什麼復原?你忍心我死不瞑目?”
神蛙頭一昂:“我幹啥的?給他發現我別混了!”嚓一下化為神花,一粒近於透明的翠果貼上大祭師的額頭:“元丹換元嬰,不動真力誰也察覺不了你缺一元,動真力皇甫天也察覺不了,他知道你以前功力幾何?”
沒退路了!帕米坡慘笑一聲:“蒙君青睞何其幸,我們師徒栽你們姐妹手上叫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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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天太子返明珂宮,看到宣嶼坐在澄心殿迴廊上看閒書,大概看到有趣處,此君嘴咧得老大,連他走到近前都沒發現。
“宣嶼,在看啥呢?”
宣嶼急忙站起,一時不知該施民禮還是軍禮,乾脆連施二禮,畢恭畢敬答曰:“回太子殿下話,我在看《民間雜事》。”
天太子頗感好笑:“禮多人也怪,以後穿民服行民禮,著軍裝行軍禮。”
“遵太子令!”——對明珂宮規矩如此嫻熟非帕米坡之功,是昨晚小二在榻上教的。
天太子卻不大受用,晃了下腦袋拿過他手上的書,一眼看到“某少年偷情,適逢姑娘父母大人歸,未著衣逃竄出窗。行人圍觀,少年環顧左右,若無其事曰:‘這就是凡間?’行人大呼:‘揍這個邪靈!’”
“你在學習怎麼偷情?”天太子將書扔回,“照我看,會被偷的是你。”
一句玩笑話,宣嶼卻莫名覺得周身不自在,神使鬼差答道:“我會小心,不出宮。”
天太子盯了他一眼:“今天怎麼過的?”
宣嶼更不自在了,一五一十彙報,說到在凌波湖邊打了個盹時,天太子眉一挑:“睡了多久?”
宣嶼抓頭:“我沒注意時間。是諾爾閣下讓我睡過去的,他幫我順了下功法。”
天太子笑搖頭:“練功法要順其自然,不必『操』之過急。沒事在殿裡多轉轉,叉路多,你恐怕要好幾天才能記熟。宮中路更雜,林深處難免有毒物,以後出去也要結伴。”
“謝……呃,遵太子令!”
天太子失笑,他原想請宣嶼一塊吃飯,這麼拘謹還是過些天再說吧。
帕米坡已在膳廳擺好了飯菜,青悠悠一桌煞是宜人。天太子卻唬著臉不吃。
帕米坡心發虛:“遇到啥不開心的事?”
天太子橫了他一眼:“你怎麼這樣疲勞?”
帕米坡心更虛了:“人有波峰低谷,靈也一樣。我今天練功過度。”
“沒錯,幫宣嶼順功也算練功!”天太子白眼『亂』翻:“你這是幹嘛呢?我都說了不會叫他上戰場。”
帕米坡放下心思,打哈哈:“當時有一隻蚊子飛到他臉上,我生出歹念順手滅了。不想來了一幫蚊子悼念死蚊子,還想在他臉上搞聚餐。我琢磨不能殺生過重,不如替他順一下功力,讓他自己能拒客於尺外。”
天太子繃著臉拒笑:“非你之過,是蚊之過!就喜歡跟我作對!”
我還能跟你作對多久?帕米坡咧嘴:“師傅認錯!我也就是瞎『操』心,總擔心你身邊少知疼知熱的人。你又不喜歡我出宮,他功力高點可以陪著你,小米也不錯……”
“啥意思?”天太子手一使力,將手中杯捏了個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