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翻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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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翻盤
第69章 翻盤
“二十年前,皇帝陛下還是雍王,於太子爭路,互不相讓大打出手,太子手下大將被雍王當街刺死,太子落荒而逃,因為這事,太子被廢,雍王被擁立為太子,同年登基為帝,隨後太子黨叛亂,歷時半年才平息,而這件事,這位皇帝陛下是如何解釋的?”
秦逍笑眯眯的問道,周圍的幾人都面色陰沉的低下了頭,似乎不想回答,周博遠更是宛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臉色灰白。
秦逍接著說道:
“雍王說他主動讓路,但太子卻縱容手下故意挑釁,並且調集軍士要將他圍殺,所以他不得不奮起反抗,偏偏太子看似強大實際卻中看不中用,十餘位戰將,兩百位軍士,面對雍王一行三人,最後卻是雍王勝出,正是這以弱勝強,才使得雍王獲得大量的支援,從而順利接任太子之位。“
“何其相似啊,如果不是我知道你們是臨時編的這麼個藉口,連我都認為你們這是要揭皇帝陛下的老底了。”
“現在整個學院都知道周安於我是因為爭路鬧得毛病,改口也來不及了,現在,你還要去找皇帝陛下麼?”
秦逍哈哈笑了兩聲,語氣中滿是嘲諷。
周博遠想借皇帝來對付於路,於路倒臺,能上~位的自然只有他,只是他沒想到,自己千算萬算,竟然犯了這麼一個致命的錯誤。
二十年前的那件事實在是影響惡劣,當時就有人質疑雍王是早有反心,所謂的爭路不過是藉口,是他蓄意栽贓陷害太子。
之後太子黨謀反,雍王殺的整個帝都人頭滾滾,實際上,所謂的謀反不過是當了皇帝之後排除異己,而這些年來所有人都三緘其口,哪怕知曉內情的也是諱莫即深,為什麼會這樣,因為都知道,提起這件事就會引來皇帝的殺心。
這樣的情形下,周博遠就算告到了皇帝面前,除了惹皇帝猜忌跟憤怒之外,還能有什麼用處?
一招不慎滿盤皆輸。
正如秦逍所說,他想改口都來不及了,為了逼~迫於路,周博遠早就命人四處宣揚他所編造的這個真~相了,秦逍也是得知了這個訊息,然後才來的這裡。
於路眼中露出了笑意,不由得捋了捋鬍子,正因為這件事情沒人敢提,所以連他都差不多忘了,但有些事就是這樣,記不起不代表不存在,而一旦提起,先不說什麼目的,誰提誰死!
周博遠只覺得滿屋子的人都在嘲笑自己,連那幾個跟他一起的師長都不例外,他是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思前想後,忍住憤怒跟悲痛做出的謀劃,竟然被摧毀的這麼輕易。
秦逍好整以暇的看著默不作聲的這幾人,尤其是魏長勳,這老傢伙自己又沒得罪過他,剛才他不僅對自己喊打喊殺,甚至還把自己形容的十惡不赦,簡直就是殺之而後快。
“不知這位前輩是誰?”
秦逍拱了拱手問道,魏長勳回看了秦逍一眼,心知今天恐怕要無功而返了,不由得心裡失望,只是冷哼了一聲,不打算理睬秦逍。
秦逍卻是看向了於路,於路倒是蠻有興趣的接著當吃瓜群眾,瞥了一眼魏長勳,沉聲道:
“這位是木系法術師長魏長勳!”
“哦,魏老前輩啊,剛才聽您一席話,倒是真有正義感,不知道您現在是什麼打算,是繼續上告呢還是?”
秦逍不懷好意的問道,他沒有去找周博遠,是他清楚周博遠翻不起多大浪了,自己跟周安那是結了仇的,所以周博遠怎麼還擊秦逍都在意料之中。
但是魏長勳這些人未免就噁心了,利益之爭而已,竟然自己赤膊上陣,這狗腿子扮演的也太認真了。
“這是周師長的家事,老夫如何敢越殂代皰!”
“哦,原來是周師長於在下的私事啊,那為什麼前輩張嘴就要致晚輩於死地,是晚輩哪裡對不起前輩了?”
“肖禾你不要太過得意,就算此事無法上告,也絕不善了!”
周博遠終於恢復了幾分元氣,厲聲喝到。
秦逍哈哈笑道:
“那麼,您是想親自對付我呢?還是讓周安再跟我打一場?”
說道這裡的時候,秦逍不禁笑出了聲,於安捋了捋鬍子,適時的插話道:
“說到底,我們都是修行之人,修行之人有爭執,自然是面對面的解決,實在不行,可以簽下生死狀擂臺決鬥嘛,我看周師長也是關心則亂,小事情沒有必要鬧大,就讓周安好了之後再同肖禾師長解決這場恩怨吧!”
“山長!我侄子氣海被毀,四肢被斷,如何再鬥!”
周博遠差點背過氣去,於安這是赤果果的在報復他,人是書院的書吏送回來的,於路能不知道周安的傷勢?
“呀,傷的倒是有些重啊,看來周師長要多加關心,這樣吧,新生入門的事情就不勞你操勞了,我交給盧師長跟這位新來的肖師長去辦,你好好在家照料親侄,有什麼需要儘管提!”
說完這話,於路就直直的看著周博遠了。
周博遠心有不甘,但是要拿這件事情再做文章已經不可能了,他想收拾秦逍,就要逼~迫於路,逼~迫於路則要藉助皇帝,現在皇帝這條路走不通,一切都是虛妄了。
“那我先回了!”
周博遠咬著牙根說道,轉身就走,幾個跟來的師長臉色難看,現在是退也難看,留著也尷尬。
於路挨個把這幾個人打量了一遍,然後目光放在了魏長勳的身上。
“魏兄之前不是跟我提過,最近心有所動,只怕要斬第三關了,在這修為緊急的時候,還是要多以修煉為主,你這邊的課業,就讓盧琛先替你做著吧!”
魏長勳身子一震,他何曾說過這種話,盧琛雖說也是書院的師長,但是教導的卻是煉丹一道,一向不被重視,是師長中的透明人,現在看來,這個平日不顯山不漏水的傢伙,明顯是於路的人。
於路呵呵一笑,看著魏長勳那鐵青的臉色道:
“盧琛呢,是我的入室弟子,修為雖然比不上魏兄,但是替你教導下課業還是綽綽有餘的,魏兄就專心修煉吧!”
魏長勳望了望周邊的幾人,那幾位師長是看也不敢看他,現在大家心裡惶惶,都怕自己被藉機給擼了,哪有人幫他,魏長勳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就此被奪了教導課業的資格。
而失去這個資格,他就等同失去了師長的身份,書院的一切好處,都跟他沒關係了。